(从NPC开始无限进化)时吉不直名全集阅读_《从NPC开始无限进化》全集在线阅读

以时吉不直名为主角的游戏动漫小说《从NPC开始无限进化》,是由网文大神“不直名”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天才工程师的最后意志,数据生命时吉诞生
任务是装载到各种游戏中的NPC,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偷偷摸摸变强进化
窃取装备,窃取技能,窃取种族,窃取能力…
或许有一天,一个数据会成为两个世界的主宰…
生存下去,进化下去
让不愿承认的人们付出代价!
这便是我的无限复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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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醉玉珠与夜光杯

星夜之下的森林越寂静,森林之上的星夜越深邃。

但此时森林并不寂静。

设伏无果的光芒终于卸去了伪装,镶嵌在树心顶端的原来是一颗夜明珠。

树心的黑暗里它有着蛊惑人心的光芒,但在更加璀璨的星光下它却只是一颗会发光的石头。

时吉表情戏谑地看着它,它现在拿这个可恶的人类毫无办法。

它拥有至强的力量!死在它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带着这样的怨恨与不甘它做出了最后的挣扎。暗淡了许久的珠子无声无息地完成了蓄能,它爆发出了它的至强一击。

一束幽然的光线刺向时吉,快到他没法躲开。这次攻击给他的除了更加明显的刺痛,还有一丝恍惚感。

时吉赶快摇了摇头,不能保持清醒是对战过程中的大忌。

一睁眼,烛光小火正映着酒杯与酒壶。

再一摇头,时吉终于恢复记忆。

嗬,今日居然差点喝醉了,这可让我怎么往外见人啊。

“小二,结账!”时吉觉得酒店不是个好地方。

“哎,客官,您可没买酒,您只讨了我们店里的一碗水。”

“只讨了水?看我这记性。”时吉一拍脑袋,挥手拎起那只精致的酒壶,放到耳边轻轻晃了晃,里边除了水声还有叮咚叮咚的脆响。

他又抬起酒壶就着壶嘴灌了一口,甜辣又香醇的感觉由鼻至心再至胃。

“这是好酒啊,小二,快替我装起来。”

“哎呦,客官,这我可不敢给您装,这个是您自己带来的酒壶。”

“哦,我自己的酒杯?生得如此好看?”时吉说着把酒杯高高举起,离远了明黄的灯火它反而显得更加圆润细致,引得周围的酒客赞叹不已,时吉满意地点点头:“我这么好看的酒壶它得有个好听的名字吧?”

小二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酒壶,嘴里应和着:“是该有个名字,是该有个名字。”

时吉又把酒壶在手里一转,危险而熟练的动作引得周围的酒客惊讶又赞叹。

“它该有个什么名字呢?”时吉的语气带着假装的疑惑。

他一挥手挥灭了身前桌子上的油灯,可手中的杯子却更显光华,好像散发着淡淡的幽光。酒客们见状都连忙熄灭自己身边的灯火,时吉高举的酒壶愈加明亮动人。直到小二跑到柜台里熄灭店中最后一盏烛火时,整个店内都充斥着酒瓶散发出来的莹莹幽光。

酒壶身上的每一道曲折弯绕都与这银白幽光相得益彰,本就不凡的玉器此时竟显得高贵无比,令人忍不住想要触摸亲吻。

神秘又美丽。

酒客中已经有人快要动摇。

“日以不皎,夜而能光,应该叫它夜光杯啊。”酒客中藏着一位文人,此时有感而发恰到好处,时吉一听,心中大悦,于是大声道:“好名字!浑然天成,它就该叫夜光杯呀!”

“明明是个酒瓶为何叫做杯呢?”酒客中还有一位直率的糙人。

时吉仰头喝了一口酒水,瓶中的玲珑玉声动听无比:“你这厮甚是不解风情。”

文人也跟着反驳:“皆为酒器,使人动情,壶与杯又何不同?此乃天予之名!”

时吉听着满意地点点头,糙人摸着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其中真有道理。

“确是天予之名,那书生我再告诉你,我这夜光杯中还藏着一枚珠子,这珠子与这酒壶一样神奇,你猜它如何神奇?”

文人起了兴趣,应声问道:“莫不是珠子使得酒壶夜明?”

时吉把酒壶摆到桌子上,然后挥挥手:“都说两样一样神奇,珠子若是也能夜明,我要它何用?”

说完又仰头喝了一口,姿态语气配合着酒店内的莹莹微光,真若下凡行走的潇洒仙人。

文人更加认真起来,穷尽自己的想象力,然后大声说道:“莫不是仙人法器,动用可有无限造化?”

时吉眉头一皱:“你想的倒是好,不过我这珠子没那多造化,只有一种。”他说着举起酒壶把酒倒尽,把酒杯递给憨憨傻傻的糙汉,“你先尝尝。”

糙汉一饮而尽,立马面色红润,目露惊奇:“好喝,真好喝!”

时吉又招呼小二从水缸里取一碗净水,在众人注视下倒入酒壶,随后拎起来故弄玄虚地晃一晃,又把水重新倒回取水地碗里,最后朝着文人伸过去。

文人低头浅饮一口,随后面色惊奇:“是酒!”

好奇的糙汉一把夺来,又是一饮而尽:“和刚才一样,是酒,还是好喝的酒!”

两人一唱一和,众人明白过来,这人所说的珠子竟能化水为酒!

小二更是两眼放光,不自觉地微微抬手。

如此宝物,酒壶华美似仙器,玉珠神奇如仙宝,谁能不动心?

早有人按捺不住,伸手欲夺。

时吉镇定自若。冷声道:“其实我还有一宝。”

话落,人头落,随后血涌如泉。

再后才有人想起刚才的剑光一闪。

“杀人啦!快跑啊!”胸有书墨的文人在害怕时也会慌不择言,时吉听了刺耳,随手一剑斩了,此时其他的酒客都逃离酒馆。

小二也慌忙躲到柜台底下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只剩下那名耿直的糙汉子与他对峙。

“你杀了人,罪该万死。”

时吉撇嘴笑笑:“我同样能杀你。”说完一把泛着寒光的剑就抵住糙汉的喉咙。

放在桌子上的夜光杯依然散发着温和又清冷的光,真似那天上的明月,冷暖依人情而定。

“我还不知道珠子叫什么名字,我想知道。”糙汉原来不是耿直,而是痴愚。

时吉偏头看看死在地上的文人,手一扬,嘴里才说道:“暂无名,待吾去他处寻。”

确实无情似仙人。

说完他便背起宝剑提起酒壶,喝一口酒走出店门。

忽然日光刺目,时吉赶紧用手遮眼,缓过一会儿才重新视物。

山谷深涧,溪流潺潺,风弄林叶,水石和鸣。

时吉仰头想要再喝一口酒,玉石撞击,却无酒声。

他随即蹲到溪边舀了一壶。凉酒下肚,这才舒服嘛。

时吉正欲休息,山上走下来个背柴的樵夫。

见了时吉,也看见他手上的酒壶,便遥遥呼道:“兄弟敢问有酒吗?”

时吉哈欠拍拍嘴,随意回到:“多少都有!”

樵夫已经向他赶来:“多少都有?我的酒量可不小啊!”

时吉侧目看他一眼,把背上的长剑取下随意放在地上,然后靠着石头惬意地躺下。

樵夫走到他身边,卸下身上的柴木,直接坐到地上,又顺手拿起时吉脚边的酒壶。

“壶看起来不错,像是个宝贝。”

“自然是个宝贝,名为夜光杯。”时吉眼睛都没睁开。

“嘿,壶名夜光杯,倒是个好听的名字,不知能否夜光?”

“屁话,不然为何无故起名。就随意喝,不许弄脏了壶口。”

“随你说,不过好壶是得讲究。”樵夫将壶嘴对准了嘴倒出酒,动作生疏,喝洒各半。

“好酒啊,当真好酒,可惜少了点儿,馋了人又不解馋,你这厮不厚道。”

时吉嘴角勾起笑,他就喜欢听人夸他的酒壶与酒:“溪中自取,源源不断。”

樵夫眉头皱起,将信将疑,真跑过去掬起溪水尝了一口:“甜是挺甜,你寻我开心?”

“用酒壶盛。”

“你这厮还好故弄玄虚…咦,真是酒,为何如此?此乃仙术?”

时吉轻笑着坐起来,眉飞色舞地向樵夫解释:“我说你不信,此壶名为夜光杯,不仅秀美无双,入夜之后还能发光,为我所藏珍宝。”

樵夫连忙开口询问:“那这溪水又怎得变成酒水?”

“因为壶中还有一宝,是个玉珠,神奇无比,可将平平无奇的清水化为酒水!”时吉心情激动起来。

“还有这等宝物,叫什么名字?但是有名我都该知道的!”

“可惜无名。我四处游历,皆在为其找一个好名字。”

“如此宝物居然无名,甚是可惜啊…”

樵夫又往嘴里灌了一口,身前的衣服尽湿,还散发着酒香。时吉再次躺倒,醉意有些上头,他想休息一会儿。

可樵夫却越喝越上头,一壶接一壶,半晌之后,人都醉倒在地。

时吉醒来,已至黄昏,他看看依然醉倒的樵夫,头发都散到了溪里,于是独自收拾了行李,背上长剑,在上游处灌了一满壶酒,扬长而去。

牛息山林晚,乡里有人烟。风起无名树,黄昏红满天。时吉慢慢走到山脚,却听见背后遥遥传来呼声。

“珠玉曲水使人醉,盈月不足夜光杯,宝珠,可名醉玉珠!”

时吉心头微笑,大步向前走去。

眼前风光一闪,高楼上笙歌艳舞,宾客间欢声笑语,觥筹交错。而时吉自己坐在宴会正**。

周围人势隐隐三分,各有一位黄袍贵宾坐龙首之位。恰好此时舞蹈结束,其中一位率先开口。

“今日这支舞,先生看得可算尽兴?”

时吉洒然开口:“人美舞美,自然尽兴。”

另一个方向又有一位黄袍询问:“今日宴会酒菜,先生是否满意?”

时吉挑挑眉头:“鸡鸭鱼羊应有尽有,玉盘珍馐更是美味,可这所谓的皇家藏酒,只是一般而已。”

时吉眼中闪过不屑,然后再接道:“很是一般。”

最后一位黄袍坐在时吉身后:“素来听闻先生身怀重宝,今日此行,我们皆是赏宝而来,不知先生能否…”

时吉头都没回,轻轻挥下手,一个随从模样的人双手端着红木的盒子从阴影处走到时吉身边。

正是跟随了时吉的樵夫。

时吉慢吞吞地伸手按住木盒开关,正要打开时,他抬头向周围示意。

几位黄袍立刻吩咐手下,几名随从匆匆走过熄灭了宴会上所有的灯。

一片黑暗,只剩下酒楼窗外的月亮格外显眼。

此时时吉缓缓打开木盒,顿时流光泄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随着盒子越开越大,细腻柔和的光芒慢慢照亮整个房间。

木盒完全打开,时吉将晶莹绝美的夜光杯托在手中举起来,顿时酒壶光华四泄,打在每一张痴迷的脸上。

一旁的樵夫目不转睛,喃喃说道:“此一物可抵一国。”

所有人都听到了,没有人反驳。

时吉手中的酒壶,比窗外的明月更加惊心动魄。

片刻之后,三名黄袍率先缓过神来。之前最先说话的一人再次率先开口:“如此宝物,人见皆爱,就是我等也不例外。不知先生可否割爱与我,我愿以珠宝美玉相赠。”

“痴心妄想。”时吉只是冷冷地回应。

“先生游历久矣,不曾遮掩大名,先生可还记得自己在我等国内所做之事?”另一名黄袍开始威胁。

“吾杀人多,不屑隐瞒。”时吉毫不在意。

“人名关天,先生杀人,必要偿还!”时吉身后的黄袍面露凶相,可时吉认识不屑回头。

“此一宝可抵一国,我身怀一国,你们想用区区几条人命逼我拱手相让?”

“可我们有足足三国!”三人齐齐站起,身上散发出久居人上的气势,他们竟都是一国之君。

时吉哈哈大笑,气势丝毫不输:“三国而已,我有三宝,皆可抵国!”

“三宝?哪三宝?”

时吉转身面对问出声的黄袍:“竖子不能识,第一宝,我手上的夜光杯,上古神兽月凰死后羽翼不化,被仙人尽数收集,于月光下晒制成玉,最后得来一国之宝夜光杯,能于黑暗处放光明!”

众人连连惊叹,时吉再转身面对另一黄袍:“第二宝!”时吉反手抽出背上所背长剑,“是这把无名剑,上古时期东加利帝以凡人之躯挑战魔王时,以自身勇气铸就剑柄,以自身恐惧铸就剑身,非勇武之人不可持,凡胆怯之人皆可斩!”

三个黄袍面色大变,他们不敢直接出手就是因为这把杀人无数削铁如泥的剑。

时吉再转身面对最后一人,语气已经变得兴奋狂热:“最后一宝,是这夜光杯中所藏醉玉珠,上古神兽蛟龙被斩首后身形消散,只剩龙牙坚硬无比,被仙人以大日熬煮千年最后得到这枚能够化水为酒的宝珠,亦能抵一国!”

三位黄袍心思急转,他们所图就是这民间所传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仙宝,据说吞服此珠可得长生,他们早就觊觎已久。

至于他所说化水为酒,当然信!这等长生物有这样的功效不足为奇!

可是这人好游历,别说宝物的下落,就连他本人的行踪都难以捉摸。

今天说是邀请到他,不如直接说将他层层把守堵到了城里。至于三个皇帝谁能得到宝珠,那就各凭本事。

喜好抢占先机的黄袍依旧率先开口:“如此宝物,我愿以一国向你交换宝珠!”

时吉撇撇嘴:“一国而已,掌管一国劳累颇多,我闲云野鹤惯了,不稀罕。”

“我愿将先生奉为帝国太上长老,金银美人,美酒佳肴,下属仆人,随您挑选,并且无需关注打理任何事物。”第二个黄袍神色诚恳,面带希冀。

“听起来不错,实则尽是无用之物,得不偿失,不要不要。”

背后的黄袍见时吉软硬不吃,决定换一种方式:“那先生要什么才肯交换宝珠?我当举国之力为先生搜集。”

时吉面色大喜,转过头来看着他说:“这个好,如果你能举国之力搜集来三件宝物,我便与你交换宝珠。”

黄袍一看有戏,连忙问道:“哪三件宝物?”

时吉勾起嘴角:“无名剑,醉玉珠,还有夜光杯。”

本就无意,何来有意?时吉眼中他们三个都是痴心妄想。

酒楼中陷入沉默,华光半点不减的夜光杯也快拗不过这逐渐压抑的气氛。

正当时吉洋洋得意之时,第一个黄袍再次开口。

“先生一直说身怀三件宝物,可与三国相抵,我却为何只见到两件呢?”

时吉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个皇帝莫不是被自己气傻了?

“对呀对呀,先生口中所说那神奇的醉玉珠,也该先让我们看看啊?”

另一名黄袍也附和起来。

“我已说过珠在壶中,你们给我取一杯水来我…”

“先生莫不是在蒙骗我等,还是先生想要无理取闹?”时吉身后的黄袍也见机发泄出自己被戏弄的怒火。

“我所说皆实,醉玉珠它就在…”

“在哪里?”三道声音同时打断了时吉的辩解,他思考后沉默下来,已经想通现在的情况。

三人见时吉不敢应声,开始嚣张起来。

“先生若是空口无凭,拿不出宝物,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同时欺骗我等三国之君,怕是罪责不小哦,不知…”

“不知先生的两国之宝能否为先生抵罪啊!这可真是一件麻烦事啊!”

“倒是无妨,凭借先生的两国之宝,再由我等出言,先生依旧可得自身无罪。”

“不过,吾等皆国之君主,无故不可乱言,还得麻烦先生你,先行道歉…之类的才行。”

“若是仅有在下几个,道个歉一切都好,但在场还有那么多人,君臣之仪,开口前先生怕是要先行下跪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已经为时吉谋划好了出路。而时吉始终低着头,似在沉思,一言不发。

最后就连一直跟随时吉的樵夫都忍不住轻轻开口:“先生,他们看不见醉玉珠,是不会承认的…”

时吉终于冷然开口:“聒噪。”

话落,人头落,随后血涌如泉,喷洒在整个地面。

再后人们才意识到刚才的剑光一闪,一股子寒气从每个人的心底升腾。

只有时吉例外。

三个黄袍故作镇定:“先生,你想干什么?”

“这外面可是我们的大军!”

“莫慌,那位随从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怒了先生,先前吾等多有冒犯…先生可是有什么话要讲?”

“冒犯?呵呵…你们不是想要看到,我的醉玉珠吗?”

时吉的声音低沉下来,其中藏着不加掩饰的愤怒。三人听出了不同,谁都没有再作声。

时吉呵呵笑道:“夜光杯啊与醉玉珠皆坚硬无比,珠在壶中,我没法取出。”他单手提起了夜光杯,另一只手上则提着被杯子照亮的冷冽长剑,“但既然你们想看,我就只好给你们看看了!”

时吉抛起夜光杯,手中剑光一闪,酒壶应声而裂,分成两半砸到地上,直接碎成一块块儿的碎片,上面的光芒也在极速消散。

同样斩成两半的还有一颗圆润的白玉珠子,此时与酒壶一样碎在地上,沾染着滚热的鲜血。

三人呆滞了一会儿,然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急忙让人把灯重新点上,酒楼中再次灯火辉煌,可地上多了一具尸体一个头,一滩刺目的鲜血和血上零落的碎片。

时吉提着一脸温和,故作轻松地往外走去。

没人阻拦。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直到他走出了酒楼,爱抢先的黄袍才扶住额头吐出一句:“杀了,把剑拿回来。”

他重新坐下,表情严肃地看着另外两个家伙向各自手下吩咐。

他知道,当那个人倒下之后,剩下的便是他们三人的争夺。

时吉走出酒楼,楼上灯火通明,街道上空无一人,冷冷清清。

他向前走出一步,却但看到矮房的阴影里突然出现几个黑衣人。

他们手上都拿着刀。

他又往前一步,远处突然有一道破空声。时吉手中剑光一闪,两支箭羽被弹开。

更远处的矮楼房顶,有人张弓继续搭箭。

时吉深呼口气,手中长剑舞了个剑花,气势却逼向周围。

所有的士兵都紧张起来,如果他冲回酒楼,他们将毫无办法。

只有时吉知道,他没法退后。他握住剑的手在抖。

于是他冷静地向前走起来,一步一步。

他目不转睛,可他却知道这片整齐的房区正在聚集越来越多的人。

每个人都想取自己的性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

他的手还在抖,比刚才更加抖了。这种时候,他多想再喝口酒壮壮胆啊。

永远都喝不到了。

时吉停在了十字口,举目寂静,身边皆敌。

看着挤满道路的黑压压的军团,他的手握的更紧。

或许有人说他洒脱,或许有人说他恶魔,或许有人羡慕他,或许有人唾骂他…

他爱喝酒,他爱宝物,他爱炫耀,他爱云游。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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