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梦未醒》夏徽音夜其琛完整版在线阅读_夏徽音夜其琛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叫做《一晌贪欢:梦未醒》,是作者“贪欢享乐”写的小说,主角是夏徽音夜其琛。本书精彩片段: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一场大火,夏徽音重回命运的转折点,一切仿佛从未改变但这一世她偏要逆天而行,扭转上辈子老天爷安排的命运这一次她似先知,等待着时机,运筹帷幄一切看似尽在掌握,却不想这辈子得罪了老天爷,连月老都不主动来牵线了没办法,夏徽音只好主动出击
“世子,你和我多说说话,好不好?”
“不好”
“世子,你不要这么冷漠,好不好?
”“不好”
“世子,你等等我,好不好?”
“不好”
“世子,你做我夫君,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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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侯府往事

休息了一个月,夏继业终于同意夏徽音清早来问安了。

原本夏继业与夫人商量好,让夏徽音偷三个月的懒,大夫说夏徽音这段时间应该好好休整休整。

反正她也不喜欢听那些文绉绉的说教,权当给她放假了。

不曾想,夏徽音从苏醒第二日开始就缠着夏继业问,什么时候可以去主院问安。

夏继业的回答总是待你休整好,而夏徽音也总说自己不必再休整了。

刚开始夏继业还拿大夫的话搪塞她,一个月后,夏徽音就开始又蹦又跳的来到他跟前吵着闹着要清早问安。

缠得夏继业没办法,只好同意。

清早,待夏继业从东宫回来,夏徽音赶紧叫来碧玉和甜馨,吩咐她们拿上笔墨纸砚跟她一起去主院问安。

碧玉经过了这一个月已经对夏徽音反常的举动见怪不怪了。

而甜馨则是一听见有任务就跟脑子充血一般,麻利去干,根本不在乎缘由。

但当两个丫鬟抱着一堆东西出现在主院时,把夏家夫妇二人惊得面面相觑。

“徽音你这是干嘛呢?”夏继业一脸疑惑的看着夏徽音。

“爹爹以前不是说,希望徽音能记住每日晨起的教导吗?徽音怕记不住,所以让丫鬟帮我拿来了笔墨。”

夏继业呆滞了一会,转头看向自家夫人。

夫妇二人都从对方眼神里读出了这不是我女儿的信号。

最后还是夏徽婷反应快,连连夸奖姐姐好学。

夏继业捂嘴咳了两声,“咳咳,也好,难得徽音今日如此好学。”

发愣也就那么一瞬间,夏继业用茶盖拂了拂茶水,捋了捋思绪,大道理就开始像大江大河般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但平常一个时辰的谈经论道,今日却只讲了半个时辰。

着实是因为夏徽音那渴求知识的眼神实在太过炽热了。

以至于夏继业讲着讲着就会忘记自己在讲什么。

“今日就先到这里吧。为父有些疲倦了,就先讲到这。”

“好的。徽音下去会温习爹爹今日所讲。”

“也不必太刻苦。”

说完,夏继业自己都愣住了,自己刚刚在说什么。

以前巴不得夏徽音好好学习,最好一天到晚都拿着书。

可夏徽音呢,以前总以书中写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来反驳他。

虽然夏继业给她解释过很多次,女子无才便是德并不是她理解的意思,可夏徽音就是不听。

所以就算他这个当朝太子的老师也无法让自己的女儿认真学习。

“那徽音先告退了。”

“好,好。先退下吧。”夏继业赶忙回过神应答。

待夏徽音和夏徽婷离开,夏继业起身走到夫人面前。

“夫人。”

徐婉柔抬眼看着自己的夫君,微微一笑。

“夫君不必多言,妾身与你的感受是相同的。可夫君不觉得这是好事吗?徽音有求学之心,我们该高兴才对。妾身也知道夫君在疑惑什么,或许是上一次书房起火,真的是把徽音吓坏了,所以她才会更加珍惜当下。”

“打从她小时起,我就想把毕生所学交给她。民间说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些言论,都只是谬论罢了,老祖宗的意思明明是女子有才,不要过多显露为好,怎么到了他们那里就成了女子不能有才华了。我的儿女们都该是谈吐不凡之人!只是…可惜了,她醒悟得太晚。及笄将近,徽音也没多少时间常伴我们左右了。”

“继业,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不可能一直操心到老。徽音有她自己的路要走,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徐婉柔看着夫君这般愁苦,轻声安慰道。

映月院。

夏徽音抱着一叠书纸回到房间,将书纸往床上一扔,整个人扑了下去。

碧玉放下笔墨,准备去扶。

刚一走近就听见夏徽音嚷嚷着,“春天不是读书天,微风拂面正好眠。”

说完便进入梦乡了。

碧玉与甜馨相视一笑,这才是我家主子嘛!一点没变。

两个丫鬟一人收拾书纸,一人为夏徽音盖上被褥。

日出三竿后,夏徽音才慢吞吞爬起来。

“碧玉,梳妆。”

夏徽音安静的坐在镜台前,透过铜镜,看着碧玉灵活的手指在自己头上打转。

心绪又不经意间飘往前世。

历丰22年七月十八,夏徽音和夜其琛大婚。

当日也是碧玉为自己梳妆,只不过不像现在那么平静。

那日碧玉一改平常与夏徽音嬉戏打闹的模样,严肃地和夏徽音交代着婚俗礼节,讲着三纲五常。

可夏徽音却因为这门强行指婚的嫁约,异常烦躁,根本没听进去。

直到碧玉帮夏徽音梳妆完,提起了陆秉文,夏徽音才开始安静聆听。

碧玉夸了一阵陆秉文,安抚好她的情绪,之后才开始认真的劝告起来,说什么既然小姐嫁入了侯府,就该忘却这段曾经的过往,不然到时候夏家也会牵扯进去。

夜家和夏家本是世家,世子也是一表人才,望小姐能够趁早做出决断。

夏徽音当时恼羞成怒,“夜其琛就是个莽夫!木头!比不过秉文的一星半点!”

也因为这怒气,当夏继业让夏徽音挑选陪嫁丫鬟时,夏徽音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夏徽婷为她挑选的两个丫鬟。

当时碧玉听见后脸色惨白,其实夏徽音也有不忍,但一想到碧玉说的话,她也就狠了狠心不再说话。

直到与爹娘告别,夏徽音才在娘亲耳边说了一句“让碧玉留在娘身边吧。”

碧玉是娘亲为夏徽音带来的丫鬟,她和碧玉是在奶妈与两位婆子的眼皮底下长大的。

也算是从小一起成长,她想,现在只不过是把碧玉再归还于母亲。

她知道没有主子的丫鬟是不会好过的,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她也是好面子的人。

“小姐,小姐,弄好了。”碧玉看着发呆的夏徽音出声提醒道。

自家小姐最近可是越发喜欢走神了。

“好。走吧,我们出门。”

话音刚落,甜馨就端着点心推门而入了。

场面一度尴尬,要知道甜馨可是父亲安排过来的丫鬟。

却不曾想,甜馨一放下点心,就一脸期待的望向夏徽音。

“小姐,能带我一起出去玩吗?”

“啊?”夏徽音愕然。

“那你发誓不能给爹爹通风报信。”

甜馨举起三根手指便要发誓。

夏徽音朝甜馨摆了摆手。

“好了好了,与你说笑呢。等我吃几块点心,我们就出门。”

三人来到前院,爬上一棵高大的玉兰树,一气呵成翻出围墙。

说来也巧,这棵玉兰树虽然长得稀奇古怪,但枝丫却很是粗壮,而且极易攀爬,完全是夏徽音翻墙的理想工具。

一落地,就能听见街边商贩买卖各种小玩意儿的吆喝声。

这些声音倍感亲切。

虽说夏家家规比较严,可还是经不起夏徽音屡次打破,夏继业也就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夏太傅对这个嫡女的宠爱程度,在整个天元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卖灯笼,卖灯笼嘞”

夏徽音瞬间被这两声卖灯笼的吆喝声吸引过去了。

大脑还未作出反应,人已经在摊位跟前了。

“小姐,不能买!”

碧玉急忙跟了上去,大声的制止。

看着自家小姐一脸迷茫的转过头来,旁边的甜馨忍不住小声提醒道,

“烧书房”

“额…”夏徽音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梅花纹纸灯笼,又依依不舍的放了回去。

“行吧,我们去看看别的!”

夏徽音装作一脸坦然的样子,努力的掩饰着刚才尴尬的场面。

两个丫鬟见状,都忍俊不禁起来。

二月末的街头还带着些许年味,卖灯笼和对联的商贩比比皆是。

还有常年在这扎根卖糖人的老头。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被孩童们团团围住,虽然大多数小孩子都是只看不买的,可这老头还是乐呵呵的对待这些孩子们。

逛着逛着,三人就来到了吃食小馆前。

夏徽音与碧玉互看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的跑上二楼占位,留下一脸茫然的甜馨风中凌乱。

“呼,这身子骨太久不动了,跑几步倒喘上气了”

累得喘息的夏徽音双手撑着双膝愤愤的说道。

“小姐,今日怎么都空着的呢?”

夏徽音听见碧玉这一句话,猛地直起身子向栅栏边看去。

二楼靠栅栏的桌椅一个个规矩的摆放着,椅上却是空无一人。

“小二!”

“这里这里,客官,有何吩咐?”

夏徽音指着这一排排座椅,挤出一抹笑容,

“人呢?看客呢?还有那说书先生呢?”

“客官你有所不知,今日我军凯旋归来。所有人都去北门口迎接将士们了。所以今日无人说书,实在是抱歉,抱歉。”

小二看着一脸怒火的客人,紧张地揪着自己肩上的擦桌布,弓着腰一遍遍道歉。

将士凯旋?夜其琛回来了!

“感谢!”

说罢,夏徽音扔给小二几颗铜板,转身抓起碧玉和甜馨的衣袖向楼下飞奔而去。

“小姐小姐,我们这是去哪里?”

一直未回过神来的甜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我们去北门口,碧玉快去叫一辆马车来”

待一群人风风火火赶到北门口时,领头的将领们已经进宫面圣了,只看见了一群去打杂的平民们回城,现在正抱着亲人痛哭流涕的画面。

“小姐,你怎么了?”

碧玉看着站着街边一动不动的夏徽音,小心翼翼的问道。

“无碍,我们回府吧。”

骁骑侯府。

“侯爷,世子回来了”

夜哲成赶紧放下弓箭,大步向前院走去。

跨进前院便看见自家儿子站得笔直,负手望天的模样。

“臭小子,看什么呢?”

夜其琛回过身来向父亲拱了拱手,起身后便直勾勾望向父亲双眸,嘴角微勾

“父亲,孩儿回来了。”

骁骑候一个健步上去把儿子搂入怀中,

“好样的!”

边说边拍着夜其琛的后背,响声大到府内长史都怕自家世子支撑不住。

“其琛回来了”

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夜哲成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头看向前来的女子。

“夫人,儿子平安归来了”

“母亲”夜其琛拱手。

慕见妍笑吟吟的点头,随即转了话题,

“其琛,去面圣了吗?可别忘了礼节啊”

“孩儿已拜见过圣上了,圣上的恩赐全放在东侧耳房。儿子用不了这些,母亲拿去用吧。”夜其琛面无表情的回应着。

慕见妍听罢,赶紧招来丫鬟往东耳房去。

“其琛,你母亲这段时间还经常问我,你多久能归来?她是担心你的,你别想太多,只是我平常太惯她了,所以才会像小女子般看见心爱之物,忘却了该有的关心。”

骁骑侯在旁,听完二人的对话,赶紧补了几句。

“习惯了,不碍事。”

“其实你母亲…”

“儿子累了,先告退了”

望着夜其琛逐渐消失的背影,骁骑候用两指不住的揉着太阳穴。

庆元20年,

夜哲成奉皇上之命,迎娶当年的庆元公主。

虽然当时庆元公主年龄也不小了,可是作为庆元皇帝的嫡女,还是在嫡长子慕见龙去世后出生的第一个孩子,庆元皇帝可谓是极其宠爱。

不顾大臣反对,直接用自己的年号为这个孩子定封号。

但也正因如此,慕见妍养成了嚣张跋扈的脾气。

不仅明目张胆向后宫妃子索取奇珍异宝,还经常欺负自己的胞弟,也就是后来的历丰皇帝。

以至于朝中大臣无人敢前去联姻,再加上老皇帝宠爱公主,不舍嫡女远离自己。

导致慕见妍的婚事一拖再拖,直到那一天她见到了夜哲成。

慕见妍按照惯例去给庆元皇帝请安,恰巧碰见了凯旋而归的夜家两父子。

没成想这娇贵的公主一眼便看上了当初风尘仆仆的小侯爷夜哲成,夜哲成随父支援月出关,被高原山地毒辣的阳光晒得黢黑,可满身的肌肉却显得他比同龄人健壮许多。

也正是这个原因,让公主一见倾心。

公主平时经常在老皇帝书房转悠,老皇帝谈事也从不避讳自家千金的存在,夜见妍基本上将朝臣们都瞧了一遍。

可内朝上基本都是文弱书生,看起来弱不禁风,不像值得依靠的样子。

庆元公主虽说位高权重,看上的人必然逃脱不了她的“魔爪”,可她眼光也是极其挑剔的,这么多年从未看上过哪家公子哥。

所以当初对夜哲成一眼倾心后,便直接脱口而出想嫁给夜哲成。

长年在训练场摸爬滚打的夜哲成没有情感经历,低头看着马靴一声不吭,倒像是默认了公主的想法。

老皇帝对于庆元公主的要求从不会拒绝,但针对婚姻大事,老皇帝头一次犹豫了。

突然间皇宫里流言四起,都在说庆元公主不受宠了。

老皇帝不再待见公主,连每日请安都给取消了,分明是不想见到她。

只有慕见妍知道皇帝老爹是不想让她见心爱之人。

可庆元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不能去书房,那她就在书房附近候着。

终于,一日退朝后皇上召见了夜家父子商量陀定关布兵一事。

待夜家父子离开,慕见妍悄悄跟了上去,以有要事与小侯爷商量为由支开了老侯爷。

老侯爷夜鸿渐也不是不懂儿女情长,挑着眉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便知趣的离开了。

待剩下夜哲成后,慕见妍赶紧把心中计划让心上人知晓。

她想让夜哲成上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求皇上赐婚。

可看样子不在乎礼节的夜哲成,却拿不合规矩来搪塞了慕见妍。

不是他不喜欢慕见妍,而是因为君是君,臣是臣,他做不到未等皇上降旨便仓皇开口。

慕见妍料到了夜哲成会拒绝她的提议,毕竟夜家世代忠良,不会做有违皇上意思的行为。

所以她开始了第二个计划。

她邀夜哲成去她院内品茶,夜哲成吓得直说不妥。

可慕见妍一再强调她支遣开了所有仆人,不会有人知晓此事的。

未涉情事的夜哲成哪里受的了慕见妍小女子般的撒娇,又想着刚刚才拒绝了赐婚请求,这次也不好再拒绝了。

被一阵软磨硬泡后,就跟着去了公主府。

正值锦瑟年华的慕见妍,拿着一件件宝贝让夜哲成陪她挑选,满眼尽是爱慕之色。

又拿出熏香一支支让夜哲成鉴别,可当时的小侯爷哪懂什么女儿香,每一支的香味都尽全力嗅入鼻腔,直到短暂的丧失嗅觉昏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被丫鬟们的尖叫声给吵醒。

他蓦然发现自己躺在了公主身旁,只见慕见妍衣不蔽体,眼角微红的盯着被褥。

夜哲成没有一丝犹豫,抓上衣物披上身,翻身下床,在仆人们惊恐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顿时慕见妍嚎啕大哭,刚才的眼角泛泪是假,现在却是真的伤痛欲绝。

慕见妍哭了半晌才止住哭声,摆手让丫鬟们退下后,一个人失魂落魄的下了床。

可还没站稳脚就被冲进来的人拦腰抱起放回床榻,只见夜哲成笑得憨厚,从里衣里取出一道圣旨放在了慕见妍怀里。

慕见妍赶紧打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庆元公主,朕之嫡女也,系德文皇后所出,身份尊贵。自幼为朕所钟爱,躬亲抚养,旦夕承欢朕躬膝下,未有一日不尽心竭力,今骁骑侯之子夜哲成,品性纯良,系忠臣之后,自幼习武,保家卫国,并与公主心意相通。现逢公主适婚嫁之时,为成佳人之美,兹将庆元公主下降骁骑候世子夜哲成,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与钦天监正商议后待办。布告中外,咸使闻之。望尔二人同心同意,永结秦晋之好,夫妻和睦,方不负朕意。钦此。

关上圣旨,慕见妍一把抱住蹲着床边傻笑的夜哲成,忍不住愤愤道:“我还以为你翻脸不认人了”

“我不是那样的人”

时间又回到了现在,正因慕见妍的性格和地位,夜哲成才会一味的宠溺着慕见妍,想让慕见妍像在公主府时过得一样随性,家庭琐事也从未让妻子管过。

夜哲成还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出征回来总是让慕见妍先去挑选圣上的赏赐,剩下的就留在耳房或者是让将士分了,他一般也用不了这些。

这个习惯也导致了慕见妍如今连儿子所得的赏赐也一并收入囊中。

夜哲成知晓夜其琛并不在意这些珠光宝气,可哪个孩子不想得到母亲的关心呢。

每次夜哲成想严肃些与慕见妍点明此事情,都被她给敷衍略过了,不想与妻子发脾气的夜哲成只能去给儿子做工作,可现在连夜其琛也不买账了。

这让骁骑侯又头疼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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