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黎萧笙《长安有家》_墨黎萧笙最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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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长安有家

类型:武侠修真

作者:想吃番茄炒蛋盖面

角色:墨黎萧笙

你喜欢看武侠修真分类的小说吗?一定不要错过“想吃番茄炒蛋盖面”的一本新书《长安有家》。故事精彩片段如下:三年前,蛮夷大举侵犯。他身为当朝天策将军,主动请缨亲自率领自己的精兵迎战。三年后,蛮夷冰消瓦解。她身为结发妻,独守衣冠冢,了却此生。“想不到你这年岁不大的小秦卿却当上了当朝的天策将军?而且还是少年将军!”坐在妆镜梳理着自己及腰的长发,她的视线落到面前的妆盒上,看着里面的日益减少的胭脂水粉,她坐在那里微微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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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聊发少年狂:一穿越女穿越到古代的一老太太身上,然后撩拨撩拨下孙子的故事。一般性质的穿越都是越穿越小,这个是一穿越到老太太身上的,不一样的穿越,值得一看!

天魔神谭:远古级作品,毒点是相当的多,以前的眼光来看算的上干草了,现在不给剧毒就不错了,毒草吧。

全球高武:起点的天榜真是从未让人失望过。找垃圾,上天榜。如此无趣的情节,毫无吸引力的故事,夹杂着有点恶心的卖惨,居然连龙空众都看不下去了。

长安有家

第一章 卿莫离

三年前,蛮夷大举侵犯。他身为当朝天策将军,主动请缨亲自率领自己的精兵迎战。

三年后,蛮夷冰消瓦解。她身为结发妻,独守衣冠冢,了却此生。

“想不到你这年岁不大的小秦卿却当上了当朝的天策将军?而且还是少年将军!”坐在妆镜梳理着自己及腰的长发,她的视线落到面前的妆盒上,看着里面的日益减少的胭脂水粉,她坐在那里微微愣住。

“那你不也成了现在的状元郎?咱们两个既然是同一天生人,为什么你要说我年岁不大?若是真说,你怎么不说有人在耳顺之年才当上举人?对不对?墨黎?”随着秦卿的问题,她停止了梳妆,反而走向秦卿。

“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啊!”墨黎踮起脚用手指点着秦卿的额头说道。

“我去更衣了,蛮子要来了,碍于朝堂那些狗官的言语,我只能亲自带兵去打蛮子了。”

“那你身后上的伤?怎么办?还有走的时候把这块玉带上。”

“你这当朝状元郎不去关心你的前途怎么开始关心我这武夫了?我记得这块玉是一对出现的,另一个呢?”秦卿脱下自己的衣服,通过铜镜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伤痕累累,秦卿曾许诺成为人间第一,现在他已经功成名就却没办法与眼前人厮守终生。

她沉默不语。

等秦卿更衣后,她问道:“这一次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等蛮子死了我就回来了!”秦卿推开门,踏上白马前往京城救国难。

“那,我等你。”

在门上插着一把刀,秦卿说当他回来时,刀就掉下来了。

两年后后,立冬时节。

“禀将军,我军粮食已经不多了,如果粮草在明天及时运过来,那我军还可以继续追击。 ”

“唔,我明白了。这几日养兵,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少年将军心事沉重的说。秦卿明白朝堂上面那些狗官想他断粮,从而让他死。

“没有粮,那我去求。”秦卿骑上自己那匹白马逐渐远去。

“想不到当朝天策将军居然会跪在我一个小知县面前来求粮。”坐在公堂上的人嘲笑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将军,身后的“清明廉洁”四字牌匾变得格外耀眼。

“恳请知县大人发粮救难!”秦卿跪在地上,眼神无助的看着那牌匾。

“天策将军属我朝将军之统领,一年俸禄三万黄金,不知将军?”知县玩弄着手中的签,看着秦卿问道。

“在下平日里并无一分银两黄金,每逢俸禄下发便分给队伍里的兄弟们当额外军饷,倘若是知县大人不信,便可以去查证。”

“那好,可将军结发妻的俸禄又去了哪里呢?”知县阴冷的笑着。

“我夫妻二人平日资产全部救济贫苦百姓,至今百顷良田已全部赠予百姓,我府仅只有您的一个院子大小。”

“哦?念在国难当头,本知县特批万担粮食赠予将军,希望将军美言几句。”知县心里的算盘已经打好,只等着他入套。

下雪了。

一纸书信被送到了秦卿的案桌上,可少年将军却不在。

三日后,秦卿带着军粮回来了,那封书信他却没有看到,只是又身披铠甲与蛮子进行一场又一场的血拼。

塞北战场经过三天三夜的战斗,原本散落在人间的雪花也染成了红色。

“报!圣上有旨。命天策将军秦卿即刻撤兵回京,由新任将军来进行交接。违令者,斩。”

“岂有此理!眼看蛮夷大势已去,我又怎能撤兵?”秦卿挑起一盏夜灯站在自己营地前看着受伤的战友,再回首想起这几个月的战斗,他手下的兵死的死,伤的伤。可即将迎来胜利,却要他撤兵。

他不理解圣上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在他的面前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如果回京,那蛮子又会趁机攻上来;如果继续战斗,虽然会违抗圣旨但可以保家卫国。

思想斗争过后,秦卿选择了撤兵,但走之前一定要将这群蛮夷狠狠的击溃。

秦卿心生一计:“一千人马,夜袭敌营,声东击西,直捣黄龙。”

言出必行,也就是因为秦卿这一决策,让蛮夷以后数十年不敢进犯。他们畏惧这个年少的将军,蛮子知道少年的年少轻狂,但这个将军的狂和他们所理解的不是一个字

几天后秦卿撤军了。新任将军与他无缝对接。

而蛮夷的军队也选择了退兵,他们带着扩充版图雄心和锐不可当的虎狼之师而来,可连国门都没有踏进去,他们带着失败离去的同时,也记住了一个将军。

秦卿带着所剩无几的兵马回来了,但迎接秦卿的不是加官进爵,而是命落黄泉的结局。

“皇书在此,今宣我部回京,尔等为何不开城门?”秦卿站在门口拿着皇书向城墙上方的守军将领喊道。

“嗯,蛮夷冒充我国将军,伪造皇书,就地正法。”守军将领犹如看蝼蚁一般看着秦卿。

刹那间,箭如雨下。

那一刻,墨黎手中的玉碎了。

“这个月的俸禄到了,该给你换一身衣服了。”墨黎对着铜镜里面的自己说。虽说她是当朝状元郎,可因为夫妻二人生活过于节俭,身上的衣服甚至还有一点补丁。

自从秦卿说要去主动打蛮子时,她便明白了这是一个大局,而这个局的始作俑者是谁?她却不得而知。

**楼,当朝最大的服饰售卖店,天下所有的款式皆出自这里。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墨黎看了看自己的钱袋,只有不到二两的银子,随后将钱袋挂在了自己的束腰上。

**楼的衣服价格对于一个普通官员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对她来说却是天价。

“您想看哪件衣服?”

“我随便看看,请问一两三钱可以买什么样的衣服?”她说话声越来越小。

“我明白了,您随我来吧,我们**楼的衣服讲究的是让天下人都有一件温暖的衣服。”

“好,谢谢。”

选择了许久,墨黎最终将眼光锁定在了一个名字叫做“流云纱”的衣服上,这件衣服上面的定价是一两一钱。

这件“流云纱”通体黛蓝为主,外衬薄纱,上面绣着北雁南飞景象,麦穗印在双肩,而内衬的衣服以金丝缝制,透过身后的披肩,与麦穗互相映衬,显得冬意犹生。

“那就来这件衣服吧!”她说着便拿出了自己的钱袋,可打开时便发现里面的钱不见了!

“糟糕,钱被偷了。”她心想便朝四周望去,有一少年手里握着自己的钱慌忙逃窜。

“来人啊!抓贼!”她边喊边追了上去,不知跑了多久,那个少年瘫坐在她家门前,而她也没有力气追了。

少年拔下来秦卿插在门前的刀,指着墨黎。

墨黎看到刀被拔了出来,心中怒火突涨,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树枝,指着少年并怒气冲冲地说:“他没有回来,把刀放回去。”

少年盯着手里的刀,又看了一眼墨黎手里的树枝,突然笑了起来:“这位姐姐,我这可是刀。你的树枝可没有我的快。”

说罢,少年没有再犹豫,纵身一跃,直刺墨黎喉咙,墨黎将头轻轻向后一仰,刀从她额头擦过,她手中树枝突然出击,往少年身后胸口刺去。

少年一个回身躲开了她的攻击,耳边仅留下了一阵破空声。

墨黎皱眉:“你既然不还我钱,反而还要杀我,到底有何居心?”

少年先是一愣,又是将刀折回到手中,很快闪到墨黎身后,他准备将墨黎杀人灭口。

可他的小心思早已被看透,墨黎将树枝在手中转了一圈,在少年闪到她身后时,树枝已经打在了少年的身上。

“好疼啊!”少年被墨黎一下打趴,墨黎回头看向趴在地上的少年。

墨黎将刀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为什么要偷我的钱?”她用树枝指着偷钱少年问道。

“因为他们跟我说,你是状元郎,你最有钱,我饿,有钱才能买东西吃。”少年爬了起来,又要准备逃走,可她将少年拉进了院子里。

“把钱给我,我给你吃的。”她走进厨房端了一碗汤面说道。

她看着这个少年狼吞虎咽的吃完这碗面,眼里尽是秦卿的模样,小时候两个人私自订下娃娃亲,秦卿为了自己能够博取功名,为了可以去私塾读书改变生活,整日在偷和跑的日子里。

他们两个就这样生活,直到几年后,因为金人进犯,朝廷征兵,一人五贯钱,本可以不去的秦卿,为了让她过上不被同窗耻笑的生活,便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其实这五贯钱我可以不要的。我们不需要什么大钱,只要活着就好。”她站在秦卿的身后说。

“这不是要不要的问题,我想要吃干净的食物,我想要住在属于自己舒适而又温暖的家,我想要和他们一样的生活。”秦卿义愤填膺的说着,心中的少年侠气不断增长,似乎在秦卿的眼中,改变他们两个的生活要比自己的命还值钱。

终于,最终秦卿由一个不起眼的杂兵成长为一个天策将军,她由一个令人唾弃的穷苦女孩变成了当朝第一的状元郎,二人再次见面时热泪盈眶,只是痴痴的望着对方,不知说些什么。

两个没有靠任何关系走上最顶层的寒门子弟,如今却被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人打上了莫须有的罪名,秦卿们至少做到了更好的生活。

他们成为了自己想成为的人。可秦卿并没有忘记两个人年少时的遭遇,尽管自己有了温暖的家和食物,有了数不尽的钱,有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秦卿选择救济和秦卿们曾经一样的人,自己的百顷良田全部给予众人,每月的俸禄和粮食也全部分发给了那些人,自己的生活虽然有些拮据,但这是秦卿想要的生活。

她想起来一句诗,请人雕刻在了房梁上:“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如此生活几十年,直到他们两个的大厦崩塌。

“去,写封急信,火速送到京城。就说我朝天策将军带领自己的兵回京路上遭到蛮子偷袭,因敌我悬殊,不幸身亡。”那个守城将领说道。

守城将领将死在城下将士们的衣服扒了下来,将那些死去的人的衣服放到马车上独自回京。

而那些尸体和那块碎掉的玉,只是被扔在了荒野,任由豺狼虎豹啃食。

“究竟是谁告诉你我有钱的?”她揪着少年的耳朵说。

“诶,我说我说,你别揪我。”少年擦了擦嘴,看着门口插着的刀说。

二人细语一番,她摸着少年的头说:“我明白了,以后你就是我干儿子了,以后天天管你饭吃。”

少年满脸不解:“我就是偷个钱,怎么多了个妈?”

她坐在院子里和少年说起了他们的往事,以及这个少年的“爹”是谁。

少年依然是满脸不解:“你们两个不去生一个为什么逮着我就让我当儿子?”当然这句话少年并没有说出口。

“你一个文人且女流,为什么会如此剑法?”少年问道。

墨黎愣了愣,转头把闺房中藏着的一把剑拿了出来,满脸喜悦地跟少年说:“秦卿教的。”

“秦卿?哪是谁?我爹?”少年自讨没趣的说道,尽管他很早就知道秦卿和墨黎是夫妻。

“那是当朝的天策将军,最年轻的少年将军,我的如意郎君,你的父亲!”墨黎看着天空越说越激动,仿佛两个人已经见面了一样喜悦。

“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少年问道。

“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你现在姓秦,叫秦离。”墨黎拉着他就去了官府做了家庭人员记录。本来这件事情她就可以做主,但对她来说,走程序并不是什么坏事。

对于墨黎这样在国子监当大学士的人来说,这个孩子的出现意味着墨黎和秦卿可以在未来找到一个继承衣钵的人,哪怕这个人不学无术。

墨黎带着秦离回到了家中,将唯一一间空房收拾了出来,秦离在家中逛了一圈,未曾找到一个仆人或车夫,这个家也小的可怜,甚至没有一个客栈大小。

“娘,为什么咱们家没有车夫或者仆人?”秦离坐在椅子上看着正在收拾的墨黎。

墨黎停下来手中的工作,站在一旁想了想又笑着说:“因为咱家根本没有钱来雇人,所有的东西都需要自己动手。”

“这样吧,等我收拾完你的房间就带着你去**楼买新的衣服,这样你就不用穿成这样破破烂烂的了。”

一炷香后,原本灰尘埃埃的房间如崭新般呈现在秦离眼前,只是没有床单被褥等床上用品。

墨黎苦笑说:“我就一两三钱了,买衣服可能买不了太好的了,因为你的房间还是需要装饰的。”

随后二人又来到了**楼,还是那个人来带着二人选购衣服。

“如果是他穿的话,我推荐这款‘远山音’”

远山音以白、青为主调,双肩处点缀着紫丁香暗纹,衣襟上金质花朵暗雕搭配腰间流苏,又是一抹绚丽的风采,一望就让人不禁联想到早晨雾气中绚丽的花朵盛放在山崖上。

“我觉得这件不错,一两银子行吗?”墨黎问道。

“可以。”

置办完秦离的物品后,墨黎坐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信,自从秦卿走后,墨黎半个月便给他写一封信,而秦卿也会回信,只是秦卿回的很少。

秦君亲启:

见字如晤,近日俸禄发了下来,一切照旧。咱们温馨的家多了一个十五岁的新成员,我给他起了个新名字,叫做秦离。这个孩子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一个苦命孩子,我在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曾经的君,于是将他收养了下来。不知塞北战况如何?在战场上的生活远不比家中的好,酒虽美,不可多饮。礼贤下士才是一个将军应做到的。尽管我们二人未在同一地点,没有享受同一片山川,但当我们抬起头来时,看到的是同一片天空。话虽未尽,可字却不能表述全部,就先到这里吧。

墨黎

写完后,墨黎将信装好送到了他们国子监专门的驿站,会有一个专门的人来送属于她的信件,这就是国子监大学士的特权。

“你读过书吗?”墨黎突然问道。

秦离放下手中的早饭,看着墨黎说道:“我以前看私塾先生教书时,偷着学了一下,只认识一些常用的字。”

“我每个月只需要去国子监两次,剩下的时间来教你读书识字。假使哪天我们两个都死了,你也有个用来活命的生计,这样便不用去偷去抢。”这样一番话让秦离突然不会接了,只能继续吃下去。

二人将早饭吃完后,突然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的人风尘仆仆,墨黎一眼看出他是国子监的送信使,她急忙赶到门口收下了那封信。

“娘,他就是送信的吗?”等墨黎回到了院子里,蹲在一旁洗碗的秦离问道。

“对,你不要觉得他看起来风尘仆仆,他们送一次信是50两银子,50两银子可以买你五十件衣服。”墨黎笑着说。

“哦对,那娘的衣服怎么办?娘把买衣服的钱给我了,那娘穿什么衣服?”秦离看到墨黎身上还有补丁的衣服说。

墨黎打开了信说:“再过20天就是下个月了,我下个月再买吧!”

信是秦卿写的,秦卿的字很破,如果不是因为两人一直相依为伴,否则墨黎是不认识秦卿写的字的。

“这,是爹的信?我怎么一个字都不认识?”秦离看着书信苦笑。

“没事,我认识就好。”

墨黎亲启:

信已经收到了,没想到你还有时间关心我?哈哈哈哈!我们在塞北战场接连得胜,听说新多了个孩子?我的好大儿嘛!虽然不是亲生骨肉,但也是我们家庭的一份子,欢迎加入我们这个小家!每个月发的俸禄可以多拿出来一些给孩子,记得教他读书,不要让他学坏,等我回来教他剑法。你也要记得吃好穿好,现在我们已经过上了想要的生活,没必要让孩子和咱们当初一样穷困潦倒。我已经想象出来以后咱们带上儿子出去玩的样子了,两个二十岁的人带着一个十五岁的人说是一家人,别人会怎么看呢,哈哈哈!等我凯旋回来,记得做点好吃的,我想吃面。(为什么当初我不学做饭呢,我们这里有会做饭的,但好难吃啊!)

秦卿

墨黎将信看完信后又哭又笑,嘴里一直说着:“等你回来我天天做面给你吃。”

“呦呵,弟妹给你来信了?快拿出来让兄弟们看看,我知道你不认识几个字。”秦卿的军师夜收说道。

对于整个队伍中唯一一个文化水平高的人来说,凡战士家信都由他来读,尽管收到的信很少。

“我其实……我认识字。”还没等秦卿说完,夜收就已经拿着信跑了出去。

“弟兄们,咱们秦将军的妻子,也就是咱们的弟妹!给他写了一封信!有没有兄弟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夜收站在高台上喊道。

“那就念出来给大伙听听吧,兄弟们打仗这么辛苦,用我的家事给大家开心一下。”秦卿站在夜收身后笑着说。

夜收声情并茂地朗读了出来,其中还带着点动作,让人忍俊不禁。

“看来我们的秦将军多了一个儿子,叫秦离!等这场仗打完了,让秦将军带我们喝喜酒去,怎么样!”

“好!”众将士齐声说道。

“这大早上的,咱们要干什么去?”秦离睡眼稀松的说道。

“带你去拜师。”

“拜师?拜什么师?”秦离非常不解,早上还没睡醒就被叫起来,还要去拜师,这个娘为什么事这么多?

二人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门口,“砰砰砰!”随着墨黎连敲三下,里面的人打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佝偻的黑发老人,他笑着说:“小黑梨,终于愿意来拜师了吗?来来来,快进来,为师这就把手艺都传给你。”

“我叫墨黎!不是小黑梨,还有我不是来拜师的!是他,我儿子要拜师。”墨黎将站在一旁的秦离拉向身前,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

“行啊,老头这么多年没给你这个好坯子等来,这个小子也不错,秦小子呢?他又干嘛去了?”老人摸了摸秦离的脸满心欢喜的说着。

“行,儿子,以后你就在这老头这里学艺吧,他教的你会喜欢的。”墨黎转身要走,被老人拦住了。

“你刚刚说他是你什么?小梨子?你还没回答我这个老头的问题呢。”

“这个是我儿子,叫秦离。秦小子啊!他去北方守家卫国了。”

“你们两个这么快就有了这个大的儿子?”老人的笑容越来越变态。

“你个老头子,你在想什么?这个是我捡来的。”墨黎将事情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老人也慢慢听完了。

“原来如此,好!秦离是吧,你娘叫小梨子,以后你就叫小小梨子了!哈哈哈哈!”老人如同醍醐灌顶般顿悟了过来。

“娘,这个老家伙真的行吗?”秦离看着这个老人的样子满脸无奈的说道。他感觉这个老人都不如街边算命的可信。

可墨黎已经走远了,走之前还说了句:“小小梨子,要好好学!妈妈看好你!”

墨黎将秦离安置好后,便前往国子监去处理该处理的事物。

“小子,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林复。”那佝偻老人看墨黎走远后将门关上,院中只留下秦离和他。

他将脸皮一点点的撕下,而在脸皮底下的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一旁的秦离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秦离抓住一旁的扫把言语不清地问。

“我啊,我只是个……”林复黑着脸走向秦离,他攥着秦离拿扫把的手,右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刀。

“白丁俗客。”林复说完这些话时,秦离感觉身下一阵暖流袭来。林复将刀递给了他,刀尖处锋利无比,刀身由寒铁锻造,更有银龙点缀,龙尾则与刀柄融为一体,秦离将刀在手中握住,不由得感觉这把刀的分量可不轻。

林复笑了一下说:“你今天接过这把刀,就证明了你是我的亲传弟子。”

“两年后的今天,也就是你出师的那一天。从今日起,你的衣食住行由我负责。”

国子监里面的事情枯燥无味,至少还有一些同僚聊一些八卦才能给墨黎解闷。

“听说了吗?最近圣上要惩戒一个将军,这个将军好像叫秦什么?是个年少有为的少年”

“秦卿吗?”一言不发的墨黎突然问道。

“啊!对的对的对的。就是叫这个,听说他好像惹到了姜公公?”

“一个武将,一个公公,这两个人何来的关系?姜公公可是我怀宋势力最大的公公啊!”

“刘兄可能是忘记了,自姜公公成为太监总管,所有当朝在册武将都要每月向姜公公进贡五百两银子,这件事情曾经差点被传了出去,后来那个传出去的将军,好像死在了自家人手里。”

“那按照这个说法,秦卿将军因为没有及时‘进贡’所以要被惩戒?”墨黎语气越来越沉重,自她进入官场以来,这件事情是她所听到最黑暗也是离自己最近的事情。

“我是这样听那些小太监说的,具体真假那就无从知晓。但我肯定的是那姜公公虽无男子器官,可他却好色至极啊!不少宫女都被他拐骗了去。”

秋夜,温柔的气温笼罩着大地,皓月悬在天空,稀疏的星星还亮着几颗。

此时未与太阳入眠的还有墨黎,她在国子监听到的事让她夜不能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可能会在回来的途中遭遇不测。对了,那颗玉!林复送给我们的那颗玉,林复说如果我们两个当中谁遭遇不测,那颗玉就会在另一个人的手中碎掉。”墨黎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那块玉石,玉石晶莹剔透,不染一点污渍。

塞北营地中的秦卿将墨黎寄的一封封书信放在了自己的衣服里,等到他回去的时候,就可以将这些信放到床头向墨黎证明:武夫也是心细的。

他站在外面拿着自己的玉对向月亮,原来两个人的都是半月。“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儿子最近怎么样了?”秦卿自言自语道。

第十九章 无

中秋节讲究的便是阖家欢乐,团团圆圆。

而怀宋的皇帝萧笙此时也要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自小被宦官扶持上位的他终于有了自己的思想,他终于意识到国家二字在肩上的负担。

“擒贼先擒王,那就别怪朕了。”萧笙笑道。

萧笙暗联了两个刺客,他的目的是要铲除那些拿他当做傀儡,拿整个怀宋当做玩物的人。

其中一个刺客叫做苏坡,他负责的便是当今的皇太后杨氏,也就是控制萧笙掌握怀宋的始作俑者。

这次的任务只有成功的机会,失败则代表着萧笙等人的覆灭。

苏坡本是个江湖浪子,用的一手飞刀杀人致命,至于他为萧笙效力,这件事情只有他和萧笙两人知晓。

“一定要这样做吗?”被关在冷宫里的林筠透过房门询问着萧笙。

自从萧笙被扶持上位后,林筠便被打入了冷宫之中,整日被困在一个小院子里,门外便是重兵把守,只有深夜换班的时候,林筠才趁机跑出去,可跑出去又该找谁?行迹一旦让人察觉到,那高堂之上的皇太后便会对她下狠手,那种滋味她并不是没有体验过。

“她毕竟只是一个假的,真正的皇太后已经死了,他们一直在瞒着我这件事,下一次殿试前,我定要铲除他们。你也会出来的。”萧笙站在门前握住拳头自信的说。

而距离下一次殿试,不到两个月了。

秦卿与墨黎的书信并未断,不少同僚的官员在私下都笑话墨黎说:“一个可以找到更好人家的女人,可如今要守活寡,丈夫消失数月,私下生活肯定不检点。”

新年伊始。被爆竹声吵醒的墨黎收到了一封来自塞北的信,她也正期待着这个。满桌子的饭菜配上两副碗筷和一个人显得有些单调。别的人家都在欢声笑语,而她却与沉默相伴。不知远在塞北的他怎样?

墨黎亲启:

见字如晤,新年快乐,这是一份来自塞北的信件。

你已经把儿子送去林复那里了吗?你说在他身上看到许多我的样子?真的吗?

对于这次没有办法和你一起过年是我的遗憾,近来因为新年的原因,这边的战事也不会停歇,好在朝廷派人送来牛羊等食物,让队伍里的兄弟们饱餐一顿。

蛮夷的兵力日渐增加,我这边的势力却越来越小,不过几天后援兵就会到,等打完了蛮子我就回家。

记得吃好喝好!

秦卿 于塞北

墨黎读完信后,将信握在手里久久不能忘怀。随后她走去妆镜前,用那最后的胭脂将自己打扮似桃花般仙美。

有人欢喜有人忧,而在皇太后杨氏的寝宫,苏坡已经潜伏了很久,就等待着今天的信号。

杨氏在与众妃子和萧笙庆祝新年后,便折回自己的寝宫准备用膳,在门后潜伏的苏坡已经将刀握住,只等她推门进来。

“这次,只有死没有生。”苏坡心中说道。他事先了解过杨氏,此人并不会兵法拳术,只是一普通女子罢了,至于萧笙为什么让他在新年动手,这便不得而知了。

随着推门声的响起,苏坡开始警觉起来,他看向开门的人,是杨氏。还需要再等等,现在不是时候。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苏坡手起刀落,当他看向床下的密道,是个通道,他将杨氏放平在卧榻上,自己从密道中逃走了。

密道长度不可测量,只是黑压压的通道,苏坡在黑暗中不知道跑了多久才跑到了尽头,掀开头顶的盖子向四周望去,原来是大理寺院内。

站在一旁迎接他的便是萧笙和大理寺少卿刘枫,萧笙鼓掌说:“爱卿这次可以回家了,朕已经派人用玄铁打造了一把刀,赏予爱卿。”

刘枫站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苏师弟,这次真的是难为你了。”

不知是因为奔跑的劳累又或者说是听到了自己可以回家的喜悦,苏坡听完两人交谈后便晕倒在地上,醒来时已经在了家中,自己的妻儿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爹,这个是那个大哥哥送给你的刀,还有门口的箱子也是。”一个奶里奶气的声音说道。那正是苏坡的儿子苏芜,苏芜此时对父亲的身份一直保持敬意。尽管他不知道父亲是干什么的。

“那个人说让你起个名字,你看看叫什么好?”

苏坡看向落在门口的梅花自言自语的说:“楼兰刀,就叫楼兰刀。”

就这样一直到苏坡死去,苏芜也没有问出为什么叫做楼兰刀。

随着新年的开始,杨氏曝死在寝宫,发现尸体的是萧笙,负责此案的是大理寺少卿刘枫。

“近来皇宫出现刺客一事,诸位都知道了吧?这是朕给爱卿们的新年礼物,祝爱卿年年如意。”萧笙在新的一年给那些自以为掌握国家前途的官员一句警告。

“慢着,下面我说几位爱卿,你们在退朝后留一下,朕有些奖励要给你们。”

这些官员殊不知等待他们的是莫须有的罪名和诛九族的奖励。

退朝后,留下的六名官员站在金殿面前等待着萧笙的奖励,他们暗自窃喜自己也许会获得更好的官爵,也许会光宗耀祖。

萧笙挥手,站在一旁的太监们将手中的托盘递过去给几位官员。他们掀开托盘上的丝绸布盖后,冷汗流了下来。

在每个人的托盘上,是一把崭新的刀。几人见势不妙,迅速跪了下来磕头说:“臣知罪,臣知罪。”

“哦?爱卿平身,朕并没有责怪爱卿,为何要知罪?”萧笙言语中充满了挑衅。

如今他们的靠山杨太后已死,他们犹如一棵在风中飘忽不定的芦苇,随时都可能落得杨太后这般下场。

几人不敢站起身来,生怕自己今日死在这金銮殿上。萧笙笑着看向远处带锦衣卫赶来的刘枫,刘枫腰胯绣春刀,身穿飞鱼服大步走上殿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想必身后的锦衣卫心中早有定数。

“尔等既为当朝大臣,为何要在此行刺圣上!来人,带走。”刘枫说道。身后的锦衣卫们一言不发的将几人拖到了大理寺的牢狱中。

等待一切事情处理完毕,萧笙将冷宫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便是怀宋真正的皇后:林筠。

她一个人在冷宫里面待了六年,这六年中,所有的痛苦她无一不去自己承受,而今天她便被救了出来。

林筠走出大门,眼含泪水迈步走向萧笙,可是还没有走到萧笙面前,便晕倒在了地上。

“快!刘正院。”萧笙抱住林筠让御医给她进行号脉。

“禀圣上,林皇后身体虚弱,需要调养。”

“好,没事就好。”

从秦离被墨黎送进林复那里学艺已有半年光景,眼看到了新年。秦离已经将林复所教给他的大部分技能学会,但距离出师还有半年。

“小小梨子,你已经学会了为师的很多东西,为师今天就来考你个问题。”林复吃着秦离给他做的年夜饭说道。

“师傅,我想问问,为什么不叫娘来一起吃饭?”秦离埋头吃饭并没有听到林复说的话。

“你娘啊,咱们不便去打扰她。”林复又将刚才说的重复了一遍。

“什么问题?”秦离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想啊,人生天地之间,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秦离将食物咽了下去,看着窗外的在空中绽放的烟花,内心的想法五谷杂陈,几番想要说出口,但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憋了回去。

林复喝了一口酒,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个菜好吃吗?”

“好吃。”

“你在吃的时候会不会感觉分量特别少?”

“这个确实是少,最开始我觉得这个特别好吃不如不吃,但我在快吃完了有一丝丝难过,只不过我吃完的时候感觉它更加的美味。可这和师傅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林复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坐着说:“其实我是想说人生本身是没有意义的,我不知道咱们存在了多久,但抬头看向天空,那些星星月亮存在的时间要比我们大得多。我们对于星月来说,不过就是些风沙罢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放弃一切。人生是艰难的,比如秦小子和小黑黎。有时候你会开心,有时候你会难过,今天我陪在你身边,也许明天我便消失不见。总有一天,你也会离开的。人生就是如此,那盘好吃的菜不会永远存在,但你现在有机会去吃它。当你接受了这些事实,你就可以和我一样享受生活了。我们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这千万万中的一缕风沙,总有一天我们会被彻底忘记,在这样的条件下我们仍然可以去享受并体验生活,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吗?”

“所…….所以,师傅,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在当你思考人生有没有意义时,秦小子和小梨子会因为你的存在而开心,人生或许没有意义,但在我们身边的他们离不开我们,明白了吗?”

“还是不懂。”

“人生的意义就是没有意义,需要你去赋予它意义,赋予它你所认为有意义的事或着其他,每个人都不容易,但他们还在努力,生活就是这样,为什么有人寒窗苦读数十年没有成就还在向往着未来,因为他们相信,努力会有回报,也许很微弱,但确实是有的。”

“破罐子破摔并不意味着没有进取心,我们所处的这个地方有太多人告诉你要努力,但没有人告诉你这个努力的尽头在哪。当你真的累了撑不下去的时候破罐子破摔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有些人一味的寻找生活的最低线,当你的人生失去方向,所有的风都是逆风,所有困难,都会轻而易举成为破罐子破摔的理由。”

“所以这就是人和人的区别,有的人不管干什么,都会热爱,有的人,不管干什么都觉得没有意义。”还没等林复说完,秦离便抢先说出来了。

林复喝完了最后一坛子酒便酩酊大醉在房门前,只留下秦离收拾饭桌残局。

立夏时节,秦离收到了一封信,信中的内容只有他知晓。

“小小鸭梨,你已经学会了我所有的本事,接下来我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你是个好苗子,也是个好孩子,一定要用这身本事去做正确的事。”林复躺在河边说。

“谨遵师傅教诲。”

“好了,你走吧。你我师徒缘分算是到头了。接下来,咱们两人以陌生人的身份来交流。”

秦离沉默了,他不明白林复所说的陌生人究竟是何意。

“三年,你还是没忘记自己的使命啊?姜公公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顺着他的命令去做呢?”

“你,你在说什么?”秦离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如何在三年前便知道自己的任务。

“还要我细说吗?”林复继续逼问道。

“那我只能将你杀掉了。”

林复并没有躲闪,只是躺在原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而那个名叫秦离的少年,终于开始了他的任务。

中秋时节,伴随着秦卿所寄的信一个神秘的礼物也来到了墨黎身边。

只见木盒上面写着“林复赠”,墨黎笑了笑说:“真有意思,也不知道小梨子怎么样了。”

墨黎很快将秦卿的信读完并回了一封信,随后打开了那个木盒。

墨黎打开并看了一眼,盒子里面的东西让她直接昏死了过去。

其实里面的东西并非毒药毒香,只是已经腐烂被苍蝇驻扎的人头,是林复的。

墨黎万万没有想到林复这般高手也会死在别人的手中。醒来时,她将盒子埋在了城外河边的榕树下,她和秦卿就是在那里遇到林复的。

“你说你怎么就死了呢?你这么厉害怎么就死了,你的错骨手呢?你不是会易容吗?你不是会把自己伪装起来吗?”墨黎站在榕树下喃喃自语。

墨黎和秦卿的一对玉佩便是林复送的。在他们两人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道路上,能够结识一个如同林复般的好友也算是如鱼得水。

此时怀宋国师宋芸也察觉到了异样,他站在国运台观天象,隐约看到天上一颗流星闪过,掐指一算心说不好,下令派人前往林复所在的宅邸一探究竟,并亲自禀告萧笙这一现象。

“他怎么会死?”萧笙诧异的说道。

“他可是怀宋第一武举人,他那双错骨手斩断了多少恶人的性命,如今怎会……”

刘枫闻询快马加鞭赶到了林复的宅邸,他推开门,只见宅邸四下无人,院中整洁秀气,似乎从来没有人住过般脱世。

刘枫翻遍了整个家中也没有找到一点关于林复的痕迹。他便开始回想起林复的社会关系,突然想到林复曾经帮助过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秦卿,另一个便是在这次“清君侧”中谋策最多的墨黎。

于是他便前往墨黎的府邸询问状况,没想到正好和秦离装了个满怀。“请问要找谁?”秦离问道。

“你是谁?”眼前的男子对于刘枫来说,是个极为陌生的面孔,他未曾在任何地方见到过他,自身也有些警惕。

“我是秦离,我爹叫秦卿,我娘是墨黎。”秦离笑着跟他说。

刘枫想到了前几日墨黎与他讲到的领养的儿子便是此人了,此人的形态特征都与墨黎说的相似,那便是墨黎的儿子秦离。

“我是大理寺少卿刘枫,来找你娘调查案件,不止她是否得空?”刘枫拿出令牌便要进屋。

此时的墨黎并未回来,秦离回来只是想销毁自己存在过的证据,也就是墨黎枕头下的那些信。不料碰到了这个该死的刘枫,只好硬着头皮去回答了。

“我娘不在家,你要调查什么案件?”

“皇家机密。”

“那好,你进去看看吧,以免给我抓起来。”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一封伪造的圣旨传到了塞北战场,林复的案件也成了一桩悬案,而那个少年就宛如人间蒸发般消失了,而那窗前的玉佩与此同时也碎掉了。

三尺深雪,墨黎家门口多了一个黑衣少年和一块碎掉的玉佩,黑衣少年没有多做停留,将碎掉的玉佩用香盒装起来挂在了门前的刀上。

墨黎坐在床上看着玉佩和油灯,油灯突然熄灭了,玉佩也碎掉了。

姜公公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件事情也应该完结了,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她?难道说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雪好像停了。

门前的刀因为树上积雪落下来而掉在雪堆中无法寻觅。

雪融后,心如死灰的墨黎在门口看到了玉佩和刀。随后她辞去了官职,在城外买了个小院子。

院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一个月后,萧笙等人找到了墨黎的院子,可墨黎并不在里面,萧笙留了封信放在了窗前。

几天后,一个身穿蓑衣的少年扛着身穿凤冠霞帔且浑身湿漉的墨黎放回了院子中。

他看到了萧笙留的那封信,里面是陷害秦卿的参与人员的目录以及处罚。

墨黎已经没了呼吸和心跳,蓑衣少年将她埋在了树下。

“再见,娘亲。”蓑衣少年说完后,便消失在江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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