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双世甜宠辰光溶月》,是以沈溶月陆昱辰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晒鱼干的猫”,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这一世他是高高在上的靖阳候,而她与他之间隔着山川海洋
两个原本不会有交集的人意外相遇,她聪明细心会验尸断案可在他面前只是个保命要紧的小家伙,他城府极深,表面慵懒却心狠手辣皇权,地位,筹谋,复仇,两个孤独的人还是走到一起却不得善终
第二世,他是流量顶端的贵公子,人人追捧崇拜的影帝,带着前世的记忆遇见了她
而她只是护理系即将毕业的小透明,她半路救了莫名其妙中伤的他,阴谋阳谋下,两个人带着双世的爱意肆无忌惮的展示给众人
第一章 惊险又惊吓
陆昱辰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躲在柜子里,太阳穴的青筋跳动,这姑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危险的边缘试探。鼻尖甜糯的香气,温软的触感,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胸前。喉结不可察觉的微动,宛若深潭的眼底划过一丝细小的波澜。
护卫推门而入,在房间里巡视了一番,走到柜子前站住。
沈溶月禀屏住呼吸,手不自主的抓住陆昱辰的衣袖在手中揉捏,几分紧张和几分兴奋还有狭窄空间里的几分羞涩不懂哪个更强烈。
大脑停止转动,身体变得僵硬,后来也不知门外的护卫时候走的,也不知何时被陆昱辰拉出的柜子,带回的客栈,就是走的时候还不忘拿上王仁显的案卷。
清晨的露水在空气里汇聚,沈溶月抱着枕头沉沉的睡去,浑然不觉房中多了一个人正站在她床前。
冰冷的眼眸里几分探究的看着床上酣睡的女孩,手不经意的抚摸褶皱的袖口,上面似乎还留有女孩手掌的暖意。漫不经心的伸手,冰凉的指尖划过细腻如雪的肌肤,眼眸中那转瞬即逝的温柔瞬间被淡漠冷然覆盖,心脏的一丝暖意克制的被冰封住。这个不会出现在他生命的感觉,也不能出现。他是陆昱辰,不可能也不会有的就是动心。
“少主,属下等办事不利,还未查到苏意行踪。请少主责罚。”星云跪在地上,冷汗从掌心渗出。
榻上的陆昱辰没有睁眼,玩味一笑,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星云咽了口口水继续说“她一年前曾偷偷来过丰县和王仁显有过交集。苏家在魏忠上任前有书信往来。此事似乎还牵扯到皇后和二皇子。”
“皇后,二皇子”不知何时陆昱辰睁开了眼睛,深如寒夜的眸子一丝阴霾的笑意浮现。这棋下的越来越有趣了,就是不知这下棋之人是否也在棋局上。
“仵作当时验明王仁显坠崖前喝过酒,当时浑身散有酒气,你说会不会是醉酒导致的坠马”现在沈溶月已经不需要催促,很自觉的拿着昨晚的案卷坐在陆昱辰的房中,推敲这两起案子。“诶,你说杀王仁显的和追杀我的是一批人吗”
“肚子好饿,你天天看同一本书不腻吗?”
“不知,不腻”陆昱辰依旧拿着书侧卧在榻,随意回道。对沈溶月的聒噪和废话从容忍到习惯。
“想知道他是意外还是人为,就得将和他一起吃饭喝酒的人找出来。就是并不知他是否有亲眷在丰城”沈溶月一顿联想后将话题又扯了回来。
“有”
“你知道!”沈溶月惊喜的站起身,消息灵通还真是方便。
“嗯,星云去查了”陆昱辰依旧拿着书卧在榻上淡然的回答
“咦,星云回来了?”
“怎么你很想念他?”陆昱辰抬眼看她,眸中透露出一丝丝危险。可沈溶月沉浸在喜悦中完全没注意“当然,他回来我终于可以不用伺候你,终于不用我做体力活了,我终于能好好睡会了。”
“本侯觉着这两天你侍奉的很周到。”
沈溶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在说什么!!侍奉周到!明摆着想继续奴役我。
星云从外面进来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怨气,此刻这怨气在他身上和主子身上来回喷发。
“少主,属下查到王仁显的女儿在丰县外的福安村,半年多前嫁给村中一农户。”
“去备车”
“是”星云走的脚步比来时更匆忙,身上的伤口不自觉的隐隐作痛,直觉告诉他赶紧走。
沈溶月看着他来去匆忙的背影古怪道“几日不见星云的脸色看起来怎么不大好啊”
这句话的后果便是没等到饭菜就被陆昱辰带上了马车。
沈溶月哭丧着脸看着对面逍遥自在的人“连口饭都不给我”
“饥饿使人清醒”
“可我现在快饿晕了,脑子也不清醒”沈溶月摸着自己空空的肚子委屈,自从来到丰县,就没正儿八经的吃过一顿好饭。
陆昱辰看她委屈的五官,红红的鼻尖快要哭出来,眉头微蹙低声道“矮柜里有茶点,回来便去吃饭”
“当真”明媚的双眸顿时亮起,扑闪扑闪的满怀期待看着他。
“本侯从不骗人”
悉悉索索的咀嚼声,和满脸溢出的开心笑意,温暖了马车。车外的星云都察觉到车内的喜悦。
福安村,丰县外不大不小的村落,低矮的瓦房错落有致。豪华的马车高大的骏马停在村外的老槐树下,孩童们三五成群的围着马车嬉闹打量。
低矮的栅栏前,一个绑着头巾,衣着朴素长相清秀的妇女茫然的看着对面三个衣着华丽的来客,不自觉的轻抚微微隆起的肚子,掩饰自己的局促。
周围的邻居都好奇的探出头张望这边,这三个人的打扮周身气度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你们是谁?我家朗胥不在家”妇女看来人的气势不凡忙不迭的询问。
“你是王淑玉?”星云一身黑衣气势骇人的上前询问,吓得王淑玉后退了几步。
沈溶月看她不安的神色和微隆的小腹生怕再被星云吓出个好歹,赶紧上前,笑着脸温柔的低声说“我们方便进去吗,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询问关于你父亲的事”俏丽和蔼的小姑娘终归能让人放下戒备。
“进来说吧。”王淑玉将三人带回屋中,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屋内不大,收拾的倒也干净整洁,王淑玉从茶壶里倒了三杯茶水摆在他们面前。
“我阿父在一年前已故去,你们是我阿父的朋友?”王淑玉疑惑道。
“啊对”沈溶月含糊的应了“听闻王县令为百姓尽心尽力,在任仅一年便深受百姓爱戴。我们也是听闻他忽然坠崖身亡感到惋惜,所以想找你问问王县令坠崖那日可曾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
“那日?”王淑玉握住木椅把手扶着腰坐下回想“那日父亲起的很早,听衙门里的人说父亲要去梅城拜见知州大人,好像当时拿着一封要紧的信。”
“信?什么信”沈溶月问。
“这,我也不知”忽而王淑玉着急的看向三人“你们怎么想知道那日父亲的事?父亲不是酒后意外坠崖的吗,难道这里面有什么?”
“没”沈溶月刚想将此事含糊过去谁知一旁站着的陆昱辰开口“王仁显之前可有旧交拜访”强势的语气,冷冽的气势震住了情绪激烈的王淑玉。
“旧交?我记得有一日,刚过完上元节没多久吧,有个女人戴着面纱来找父亲,说是旧交。在父亲的书房里聊到入夜才走。”
“之后呢”
“之后?”王淑玉回想了片刻“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父亲也没提过这人是谁。你问这做什么?”王淑玉疑惑的看向陆昱辰。
“那日还有什么让你觉得不对的吗”沈溶月乘机继续追问,想让她多想些细节,她又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点什么。
“不对的地方?对了父亲每次从那崖边走都会下马步行,不知为何那日偏偏醉酒还骑马摔下崖去”想到这王淑玉神色痛苦。
“下马步行?”沈溶月抓到了重点。
“是,那段崖坡有个凶险的名字落马坡,是从梅城回丰县的必经之路,时常有人不注意从马上坠下受伤,所以我都会叮嘱他一定要小心下马走。”想起父亲的当时的死状王淑玉拿起帕子轻轻拭泪,那段伤心痛苦的记忆又回想起来,伤疤再次被揭开,眼泪止不住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