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崔镆《为君歌慷慨》_李长风崔镆完整版阅读

现代言情小说《为君歌慷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李长风崔镆,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七号和十七号”,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那个玻璃倒影里的少年
在她心里死了一百次
又被她复活一千次
漫长的人生一直顿痛
然后离开……
人生的深秋开始后,就再也没有迎来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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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为君歌慷慨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十七号和十七号

角色:李长风崔镆

热门新书《为君歌慷慨》是由著名网文作者“十七号和十七号”所著的现代言情分类小说。文章简述:李长风一直觉得她有那么深的悔恨痛苦,情绪崩溃的弦扯的那么紧,一定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来忘记,来治愈。也许可以在痊愈之后,去探索从没敢想过的未来,去憧憬生活和体验美好。可是,十五天,她人生的正剧就结尾了……一切的心痛和纠缠结束于2016年一个平凡无奇5月,外婆去世了。没人告诉她具体的时间,也许是一个安静的午后,也许是一个清凉的早晨。只有在5月20日,一个语调平缓的电话,“长风,你外婆去世了,妈妈也很痛苦,身体也不是很舒服,现在在疗养,你不要太悲伤,就这样……你外婆走的很安详”,李长风捏着电话的手很凉很僵硬,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好像声带移位了一样,气流撞不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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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供应商:开头一般 看了几十章笑的我肚子疼 让我连着看了12个小时。。不过这书适合一口气看完 第二次看感觉就很无聊

无限,王座之下:又不是搞笑流小说,主角叫郝浪?还不如叫郝健呢

第九次西游:创意不错。就是主角太蠢。

为君歌慷慨

第一章 大抵是风吹过了

李长风一直觉得她有那么深的悔恨痛苦,情绪崩溃的弦扯的那么紧,一定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来忘记,来治愈。也许可以在痊愈之后,去探索从没敢想过的未来,去憧憬生活和体验美好。

可是,十五天,她人生的正剧就结尾了……

一切的心痛和纠缠结束于2016年一个平凡无奇5月,外婆去世了。没人告诉她具体的时间,也许是一个安静的午后,也许是一个清凉的早晨。只有在5月20日,一个语调平缓的电话,“长风,你外婆去世了,妈妈也很痛苦,身体也不是很舒服,现在在疗养,你不要太悲伤,就这样……你外婆走的很安详”,李长风捏着电话的手很凉很僵硬,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好像声带移位了一样,气流撞不到它。

漫长的呼吸之后她条件反射的说着“知道了,我没事,照顾好自己,我很好,放心。”“那就好,妈妈希望你坚强点,好好考试。”电话断的干干净净,李长风却有些迷茫,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听见了什么。

她把手机揣回口袋,摊开手里的书,每个字都认识,可是它们组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李长风动作迟缓的一边合上书,一边转过身去想下楼,她不知道要出去干什么,只是觉得宿舍楼里好闷,她需要出去透透气,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还有”哔哔”的蜂鸣声。

李长风下楼的脚步越来越急。这个宿舍楼少说也有百年历史,青石阶磨损程度很大,光滑异常,一度成功收获了无数同学完整的尾椎。

李长风带着蜂鸣的脑子摔滚出去的时候,眼前白了好久,勉强爬起来坐在地上的时候,能听见耳朵里一片片潮声涌起……

等她缓过来,能看见东西的时候,一个长满自然卷长发乱蓬蓬的后脑勺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刚清醒点的脑子又晕了……“我天,你后背流血了,能动么,骨头坏没坏?你说话呀?”她一边说一边去把她后背的衣服掀地更高,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伤。“九哥,我没事,你扶我一把,应该能起来”被叫九哥的女孩避开李长风后背的伤,圈着她把她扶到墙边,“你先靠着,我穿个外套,带你去医务室。”

李长风望着九哥的背影仍有些呆呆地,挣扎着想站直,挺背的动作做到一半,疼的一哆嗦,微微调整一下姿势,想先看看后面的伤。“应该没伤到骨头,你别瞎动,有个口子,先去医务室”九哥的寝室就在楼梯间对面,她穿着一件长款的防晒服,直接穿着拖鞋,很快就在这作孽无数的楼梯上出现了。“你慢点”看着风风火火的九哥,李长风道。

“你又有精神了,有这细心,你刚才走的时候想啥了?”九哥白了她一眼,重新半圈着她,扶她走下缓台。两人都快走到了医务室,一路上九哥等了这么大半天,也没等到李长风的下句,九哥疑惑的看了一眼李长风,平时接茬最能了,怎么今天这么嘴紧,是不是摔傻了?

现在回忆起来,李长风都不太记得她们怎么走到的医务室,又怎么走回去的。当时她耳朵里一直潮声不断,后背和腰也疼的要死。那场滑稽的摔伤,皮肉上留下了一个细细长长的疤,腰在那次摔伤后也出了问题,常常隐痛,不能拿重物。

她没有对九哥说“我外婆去世了”,没有哭,当然也没有安慰。好像一切突然都变得冰冷麻木。她要在明天考试,要在三天后组织学院年末汇报演出,还要去看看在外地疗养身体的母亲,吴女士心脏一直不好。

2016年的消毒水撩的她后背的口子很疼,但是脑子却终于清醒了,所有的情绪都打了一个弯,绕开了所有需要力气的地方,只是告诉她,你有好多事情需要去解决,现在还不是时候……情绪要放在终点的时候。

门铃响了,李长风拖着沉重的腰痛,龇牙咧嘴的从床上爬起来,僵直着移动到门边,打开门。九哥一手拎着一打啤酒,一手扶了一下一头直直的秀发,飞着眼儿“怎么样?是不是端庄的要死?”李长风淡淡瞥了一眼,伸手去摸九哥半条腿那么长的破洞牛仔裤上的大……洞……“真端庄,这裤子里都快能塞下个我了……”

九哥把她推到一边,幸灾乐祸地看她又疼的龇牙咧嘴“别损,现在揍你你都喊不出完整的调儿来。”

李长风挪回了客厅的沙发上,九哥把一个靠垫塞到她腰下面,看着她没骨头似的躺回去。“你这老腰什么时候去医院?”“不重,估计明天就好了,昨天面试了几个人,坐着时间太长,有点累着了”

“等你们单位发现你这身体废人一样,压榨不了什么,绝对开了你。”九哥把啤酒放进冰箱,回头贱兮兮地“你是不是宠幸君仔了?把腰累坏了,在这儿骗我吧?”

“管好你那破嘴,我们,朋友,铁哥们。再说,我这老腰属于有心无力,别没事瞎勒勒!”李长风说着老腰一脸坏笑,九哥朝着天花板补了进屋的第二个白眼,懒得理她,“饭呢?你这熊样啥也做不了,我们吃啥?”“定了烧烤,一会到了你接下外卖,我去敷敷盐袋,不然估计周一上班都成问题。”九哥看着她扭曲地步伐“你个傻缺快研究研究去医院吧!”

九哥窝在客厅玩着手机,等着外卖。想起来李长风刚才一脸做作的“坏笑”,突然感觉有点闷。2016年那个喝多到需要她去扛回来的李长风,在这么多年以后,依旧刻在她脑海里,可能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了。

那个记忆里的李长风坐在饭店门口的台阶上,面无表情,一点喝多的样子都没有。她刚想问哪个孙子二半夜耍她,这货还有喝多时候?李长风突然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她跑过来,抱着她脖子大哭。她第一反应就是,李长风这个小妖精终于还是在酒桌上被人非礼了,看我灭了那个臭流氓!

撸撸袖子刚准备进去大操大办一场,就听着李长风嘟嘟囔囔的把鼻涕和眼泪顺便糊了她一前胸。她拽着李长风衣领子想把她扽出来,李长风爪子拔得死死地,拽也拽不动。在她间歇倒气时,九哥依稀听见“我不想她死,我不想她死……”就呆住了……

九哥一脸问号的望着刚才一直站在李长风身边,却也没有上手扶她的郑君歌。郑君歌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她什么也没和我说,而且她刚才喝到都不认识我了,一直让我别碰她……就坐在这里吹风,也不肯走,我没办法只好给你打电话。”

晚上,12点45分。

回寝室肯定不可能了,早关门了。九哥拿衬衫袖子擦干净李长风哭的花里胡哨的脸,招呼着郑君歌。“兄弟,别闲着,搭把手,这货都没意识了,我一个人拖不动,我定个酒店,帮我把她弄过去。”

郑君歌走过去,尝试着扶了一下李长风的胳膊,确定没什么激烈地挣扎、反抗了,就把她从九哥的身上摘下来。一只手把她搂在怀里,稳住后,另一只手开始接起电话“对的,老师,沈酒来了,她一个人不太方便送她,我们一起,对对,我稍后就回来,您放心,什么问题都不会有,长风也没醉的太过,就是竞选成功高兴,喝急了,明天我们俩给您赔罪去。”

郑君歌挂掉电话,塞回外套兜里,看见沈酒一脸了然的望着他,笑嘻嘻地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们家李长风了?这几年我可没少看见你在她身边晃悠。”郑君歌苦涩一笑,说:“大家都能看出来,我也没瞒着,你觉得她不知道么?”

沈酒尴尬了一下,说:“她脑子确实不太正常,你也知道,除了学习和学生会的破事,她也没对别的事上心。”郑君歌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走吧,夜里凉,她感冒刚好。”

等把人折腾到酒店安顿好,手机荧光显示着1点48,两个人看着李长风终于不再四处翻滚地要哭要吐了,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看着对方,不约而同低笑出声。“兄弟,没看出来吧,李长风能闹腾的很,我第一次见她,就知道她是个闷声作大死的,哈哈哈。”郑君歌摇摇头,笑着说:“羡慕你啊,她喝成这样,还认识你。”

短暂的沉默,配着尴尬的凌晨,郑君歌先起了个头。“你也睡不着了吧,我去前台买点零食啤酒,我们来个宵夜,也好守着她?”九哥忙道:“行,不然真怕她从床上掉下来,摔断脖子……”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沈酒看着郑君歌一罐罐啤酒越喝越急,没忍住道:“我可不可能管你奥,你要是喝多了,我直接把你踹出去!”

郑君歌没接茬,自顾自地说:“我今天晚会演出结束后说谢幕感言的时候,和她表白了……”沈酒感觉头发都炸起来了,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当着全,全院的面?小伙子你很可以啊!”

沈酒看着郑君歌一脸风霜雨雪,迟疑问道:“你被当众拒绝了?”心里不免恻然,李长风不愧是你啊,真是下手又毒又狠,铁面无情啊……

“没有”

“啥?她答应了?”沈酒回话太快,舌头没跟上大脑,差点把舌头咬断……疼的她嘶嘶哈哈。

“她听到一半,就走了。”沈酒突然觉得舌头不疼了,这个行为太李长风了,够损……

这种情况被无视……成不成给句痛快话,这也太伤人自尊了。沈酒磕磕巴巴的说了句:“对不起啊,长风她,李长风她……”

“没事的,其实她没直接说不行,我还能舒服一点”郑君歌笑了一下,刚才搬李长风累出的汗珠都透着绅士之光,沈酒又磕磕巴巴的接了一句“那?谢谢你奥……”

李长风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沈酒侧躺在她身边,压着她的被角,她感觉脖子被勒的死紧,都喘不上来气了……

“九哥,起来一下……”沈酒翻了个身,坐起来,看着李长风苍白的脸试探着问道:“你昨天怎么回事,一直叨叨谁死了……谁死了?”

李长风的眼睛因为宿醉不适黯淡的很,听完这个,瞳孔猛地缩小,艰难的说了句“我外婆”。沈酒沉默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知道李长风是外婆带大的,这种感情应该很深,她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她。

李长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的,我已经没那么伤心了,别告诉别人。”沈酒点点头。几乎同时,听见了门卡刷出的“滴”声,郑君歌拎着两个塑料袋子,笑的阳光和煦“我去买了早餐,我们都吃点吧。”

一顿早餐异常沉默,什么也没人问,什么也没人回答。五月的风顺着开着的窗户,溜达进来,溜达出去,只有堵的发疼的喉咙和干涩的眼角知道发生过什么。

在那个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埋藏过最冰凉的伤心,也燃烧过最热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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