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只想寿终正寝》东方风秩余三矜热门小说_《男主他只想寿终正寝》完结版免费阅读

小说《男主他只想寿终正寝》,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东方风秩余三矜,也是实力派作者“余三矜”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无女主】【导演系男主 马甲 幕后 遍地演技派】【高武 玄幻 开放世界游戏 游戏论坛】
穿越到武侠世界,却并非天赋异禀的练武奇才没什么
穿越十八年才发现身处游戏世界,自己只是个普通NPC也没什么
但是,即将遭遇剧情杀怎么办?
东方风秩凝望着游戏论坛上有关自身一百种狗带方式的鬼畜视频,默默地鞠了一把辛酸泪
他不过是想活着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点击阅读全文

第一章 在于生存

掺有玫瑰浴盐的热水呈现为浓郁的桃粉色,腾腾热气蒸起,馥郁的芬芳沁人心脾。

帮苏禾褪去裙裳、中单,拆散发髻,卸除饰品,解下佩剑的两名年轻侍女适时的罢了手,躬身撤步。

杏核眼的侍女面带微笑,率先道:“婢子湉湉,姑娘若有什么吩咐,尽管使唤婢子,保管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偏你最会讨巧。”鹅蛋脸的侍女亲昵的嗔了一句,双手端着托盘,玩闹似的挤了她一下,又做出争宠状。

“姑娘莫唤她,她这人素来粗手粗脚惯了,前个儿还摔了一只碗呢。”

“要唤请唤婢子,婢子蓁蓁,随时为您排忧解难。”

苏禾又不是谁家里养出来的天真大小姐,哪会不明白她们是见自己举止间流露出初到陌生之地的拘束,好意安抚自己。

她自是笑脸相对,满口应道:“必不会跟两位姐姐客气。”

见她姿态放得极低,很是平易近人,两名侍女难免心生疑窦,却也立即知晓这位姑娘目前还没有欲成为少夫人的意思,但这并不影响她们尽心侍奉娇客。

“不敢称长。”

“烦请姑娘更衣沐浴。”

两名侍女福身施礼,轻步绕到花鸟纹连扇软屏风后。

蓁蓁将装有苏禾褪下衣饰和佩剑的托盘送至卧房的圆桌,悄声挪过三只小绣墩,临近屏风,背身而坐。

湉湉行至外间,将拐子冰纹格心门推开成人小臂宽窄,接过摆有崭新衣鞋,针线篓的托盘,折身返回。

两名侍女守着绵连的屏风,按照刚才所观察到的大约尺寸,飞速的剪裁缝纫起来。

苏禾默默除去质地柔软的里衣裤,贴身的织锦诃子,脚底染污的罗袜,按着可移动木阶的扶手登行几步,悄然迈入浴桶。

她坐在浴桶内的坡凳上,面带羞窘的搓了搓脏兮兮的脚丫子,便听到屏风外传来问询声。

“敢问姑娘,鞋子是要跟脚一些还是宽松一些?”

“略跟脚一些。”苏禾软声道:“有劳蓁蓁姑娘。”

能够如此迅速记住旁人声线的人并不多见,蓁蓁不由惊叹,“姑娘好耳力。”

苏禾也不忸怩,“奴家唯琴艺尚可。”

知她心有谈性,湉湉顺水推舟的插话道:“姑娘更擅于哪种琴呀?”

“应是瑶琴吧。”蓁蓁毕竟年少,多多少少有些耐不住性子,“婢子见姑娘双手十指指腹皆有硬茧,然唯有左手指腹留存按音特具的花茧。”

如同使用兵器不同,留下老茧的位置各有异处一样。

演奏方式不同的乐器,留下老茧的位置也各不相同。

苏禾暗暗心惊,语气却不显,“正是如此,蓁蓁姑娘亦擅音律否?”

“她呀,一身懒骨头。”湉湉笑盈盈的剜了蓁蓁一眼,“庄子里的管事阿嬷问谁要修习乐器时,她直接溜之大吉啦。”

“哎呀,偏你牙尖嘴利。”蓁蓁作势欲打,转眼又面露失望,“我那时不是对习武还有些念想吗?”

她垂下头,继续纳鞋底,“若是武艺课能拿到优良,我便也能成为女卫,随大家一起走南闯北了。”

湉湉感同身受的落寞了起来,低声喃喃道:“是啊,当女卫多威风,还有晋升的门路。”

不像现在,顶天在这个常年无主的别院里混成一等掌事侍女,多领几个月钱,多管几个小丫头罢了,连城门都迈不出去。

可惜下品,下下品的根骨,注定她们无论有多努力,都只能在结业后拜别同窗的小姐妹,成为留守一城一镇的驻宅侍女。

苏禾听得越发胆战心惊,嘴里却似纳闷道:“奴家听两位姑娘言之有物,显然是读过书的,怎地不考个女管事,女掌柜当当呢?”

两名侍女齐齐面露纠结,不禁言辞激烈。

湉湉道:“术数是常人能学的东西吗?”

蓁蓁道:“方田,差分,少广,商功可是能让我多买半斗米?”

“能呀。”湉湉当即叛变,振振有词道:“有些昧了良心的粮商是会偷偷改造朝廷规制的度量器具,你若是能够算出虚实之差,便可当面揭穿他。”

苏禾未曾亲自拜读过《九章算术》,但某位富商曾在她面前炫耀过家里请的几名出身寒门的秀才账房,掌柜数算之能皆是差得一塌糊涂,与通读《九章算术》的自身仿若云泥。

因此她不仅明晓这门学科岂止不是常人能轻易学通透的,更是许多人想学都无处求学的。

见识有所限度的绝色少女无法理解如此精心教学寻常仆役的意义,不禁怀疑万隆商会企图改朝换代,心惊肉跳间捞水的动作便不自觉重了几分。

“哗啦哗啦”的水声惊醒了两位无意间撇下贵客,犹自闲谈的侍女。

她们不觉面露羞愧,自觉为主家蒙了羞,急声道:“姑娘请息怒。”

“欸?”苏禾回过神,有些茫然,“何来的息怒?”

听她语调不似含怒,两名侍女心下略定三分。

蓁蓁俏皮的道:“婢子二人往日不是这般无礼的,只是一见姑娘便觉着亲切,不知不觉间便有些收不住话头了。”

湉湉也跟着奉承道:“姑娘定然是菩萨转世,才使得婢子二人徒一见您,便恨不得与您相交莫逆。”

这回羞愧的轮到苏禾了。分明是她在故意套话,却叫人家来哄她,委实过分了些。

但即便是心里又羞又愧,她还是无法幡然悔过,“两位姑娘莫要打趣奴家啦。”

她略停顿了一下,煞有其事的语带赧意,“奴家只是碍于有些人忌讳花香,未有幸使过扶玉堂的浴盐。”

“如今初一瞧清水染色,却分毫不染肌肤,不觉有些新奇罢了。”

湉湉逮哪夸哪,“姑娘性子率真。”

蓁蓁语带笑意,“姑娘可是欢喜扶玉堂的脂粉油膏?”

苏禾犹疑道:“确有几分欢喜。”

蓁蓁越发语气欢快,隐含自豪,“那待会为姑娘上妆,绾发便用扶玉堂的脂粉,发油。”

湉湉也起了劲,笑闹道:“得了吧,你那几罐唇脂,罐罐红艳得像要出嫁似的。姑娘秀美端庄的玉人,哪能用那些扎眼的色儿。”

“姑娘用婢子的,婢子攒下的那些唇脂大多一次未使过,且都是色泽浅淡的粉、橘二色,正配您的气度。”

苏禾忆起之前所见的每一位侍女,无一不是素面朝天,衣饰简洁的老实模样。

有些事情宛如不可言明的潜规则。

譬如,无意攀附,爬床便不要在主家面前装扮的花枝招展。

但不甘人后是人们与生俱来的天性。

前路渺茫或无路可走时心生邪念也是人之常情。

因而,能让所有侍女端正心思,知晓荣辱,可不仅仅是多读几本书的问题。

苏禾既疑惑又自卑,还有些说不出的嫉妒和痛苦。

她浑浑噩噩的洗涮过躯体,迷迷糊糊的坐在妆台前,望着玻璃镜中陌生又熟悉的面容,如梦初醒般开口,“府内瑶琴,可否借我一用。”

蓁蓁梳着手中乌发,歪头看镜中她的倒影,“姑娘要哪种样式的瑶琴?”

苏禾勾唇浅笑,“仲尼式,可有?”

“自是有的,姑娘请稍候片刻。”湉湉放下刚从抽屉里拿出的粉盒,福身一礼,急匆匆的出了屋。

苏禾目光澄澈的直视着镜中蓁蓁的倒影,“年幼时,母亲教我习瑶琴,用得便是仲尼式。”

“哦哦。”蓁蓁神色懵懂,“那时姑娘几岁?”

苏禾抄起精美的粉盒,捻了一点在手背上试过色,才在脸上均匀的薄涂了一层。

“四岁或是五岁,我也记不清了。”

蓁蓁若有所悟,哀戚戚道:“我四岁生辰那日,阿娘亲手给我做了一碗素面,那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吃白面,嫩嫩的,滑滑的,比米糠好吃一万倍。”

“我问阿娘今后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白面吗?阿娘说,以后我顿顿都能吃到白面细粮,我家三个哥哥也一样,顿顿都能吃到白面细粮。”

蓁蓁闭了一下眼,憋回眼泪,却憋不回泛红的眼眶,“翌日,阿爹便领来了人牙子。”

苏禾满心怜意,却不愿以怜悯之名伤害她,只能干巴巴的说:“会好起来的,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我现下就挺好的。”蓁蓁挤出一个笑脸,“吃得好,睡得好,平日里除了打扫屋子就是做针线,给外院的侍卫,给几位管事,还有年节时给雒阳的。”

她皱皱鼻子,又道:“也不知年节时送去雒阳的针线,少主和几位管事会不会上身,怕是看都不会看一眼吧。”

苏禾颔首,“确实不会穿。但某人应该会看,或许还会转手卖了。”

蓁蓁困惑不已,“某人是谁?姑娘是指少主吗?少主缺钱吗?”

苏禾楞楞道:“我也不清楚某人究竟是谁,约摸是说顺嘴了。”

两名少女隔着镜子面面相觑了半晌,扣门时突然响起。

湉湉未等应答便背负琴盒,急慌慌的推门而入。

她兴高采烈的告知道:“今个儿给少主的拜帖都是未时之后送来的。”

按照辰时左右送至的拜帖代表客人有意当日或隔日登门拜访,未时左右送至的拜帖代表客人无意亲自登门拜访的社交暗语来讲。

“少主此时并未待客。”蓁蓁双眼放光,手脚麻利的为苏禾绾发别簪。

湉湉笑容满面,“姑娘可需婢子向主院求访。”

“有劳湉湉姑娘奔走。”苏禾调皮的眨眨眼,自我打趣道:“总不好让我跑别人家里白白混饭吃。”

一刻钟后。

苏禾凝望着罗汉榻上四仰八叉的懒散身影,意气风发道:“回禀东方公子,您命我思量的事儿,我已然有了答案。”

“哦?”东方风秩双眸半阖,“说来听听。”

苏禾怀抱琴盒,腰挎长剑,斩钉截铁道:“待此间事了,我便兑一间茶楼,自个当琴师。”

东方风秩含糊道:“不错,我支持你。”

苏禾展颜一笑,“东方公子难道都不问问此间之事究竟是何事吗?”

其实你什么都知道的吧?

                       

点击阅读全文

上一篇 2022年9月11日 am9:11
下一篇 2022年9月11日 am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