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及死)寒夜言季楠初_浮生及死全章节阅读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浮生及死》,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寒夜言季楠初,故事精彩剧情为:[强制爱,金丝雀,病娇,追妻,玻璃渣里找糖]
[疯批深爱阿初的狗vs逃不出魔爪的金丝雀]
他整个F市都惧怕的男人,是F市无数女人爱慕的男人,也是让她这辈子都逃不掉的男人
四年里,她喜欢过,爱过,讨厌过,恨过;四年里,他折磨过,发泄过,崩溃过,爱过
一年的反省后,第四年,寒夜言再次回到季楠初身边
外表看起来让人沦陷的他,背地里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旦季楠初反抗,寒夜言就会陪她到不反抗为止
寒夜言将她抵在墙角,嘶哑问她:“阿初还跑吗?”
“不……不跑了”
或许是他太过诱人,又或许是她想通了,让她在这场心惊胆战的爱情局里逐渐恢复那久违的心动
某天,季楠初发现了他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让她彻底崩溃,她带着哭腔质问寒夜言:“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阿初……”
“寒夜言,你怎么不瞒我一辈子呢?我还差一点点就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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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记忆障碍

人在寒夜言身下,他往前一点,她退后一点。

“阿初怎么这么不听话?是不是不想跳舞了?”

她摇摇头。

季楠初现在非常害怕且矛盾,她到底该说还是不说?说的话不知道说什么,不说的话也不知道这个疯子会干什么。

他发出笑声,“看来,阿初是不想跳舞了。”

阴沉的脸看着她,目光渐渐移到她光滑的腿。

寒夜言幽幽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那……阿初的腿就别要了。”

“好不好?”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季楠初的身子猛然一颤。

他下床不知从哪拿了根棍子,往她这边走。

“阿初,再问一遍,不想跳舞了对吗?”

对于一个舞者来说,没了腿就等于没了全世界。

不能!不能!

他继续对着眼前的人道,“这样也好,阿初就再也不能从我身边逃走了。”

她的头已经摇成了拨浪鼓,霎时间,委屈涌上心头,紧要关头却紧张的说不出话。

这棒子眼看就要挥下去,她惊呼:“不……!不要……”

“呜……呜呜呜……”

手上的棒子被丢掉,“阿初,你说话了,你说话了对吗?”

“我还以为,阿初这辈子都不会跟我说话了。”他阴险一笑。

寒夜言抬起手,季楠初下意识抓住他的手,生怕他还要干什么。

“不,寒夜言,我……错了……”眼里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委屈的原地哭泣。

“阿初终于乖了。”他摸摸她的头。

“还敢不说话吗?”

“不敢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乖。”

第二天早上,季楠初刚醒。出房门看到了两个跪着的人,是那两人。

寒夜言注意到她,眼神温柔下来,勾勾手示意她过来。季楠初咬紧牙,身旁的手紧握拳头,缓缓往那张牛皮大沙发走过。

她坐在了他身旁,寒夜言似乎不满意,眉头拧了拧,把人往怀里揽。

这里不是他们家,她现在还没有衣服,身上穿的是寒夜言的衬衫。

“说说吧,我让你们把人照顾好,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他的目光冷了下来。

“这……这不是让季小姐练舞吗?”这话亏他说得出,谁家练舞练到没命。

“呵,练舞?”他不屑,“你练舞在金笼子里练是吗?”

两人沉默。

“是不是!”

‘哐当’茶杯摔在地上,怀里的人也跟着抖了抖。

——

“!”

“乖,别怕。”他安慰着她。

“不……不是。”那人否认。

“你们练舞一天只休息5小时?你们练舞只吃一点饭?你们练舞要给别人看?”

“我让你们照顾好她,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是吧?!我的妻子你们也敢欺负?!!寒夫人岂是你们能动的?!”

什么?这是寒夫人!?她从来没说过啊!

“拿寒夫人做生意,你们疯了吧?”他堂堂F市寒爷,何时需要自家夫人去做买卖了?

季楠初望着地上的人,心中没有任何波动,她此时害怕的只有寒夜言。

寒夜言看向怀里的人,问她,“你想怎么处置?”

她沉思许久,缓缓开口,“杀了废了都行,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太善良。”他冷笑。

什么东西?这叫善良?杀人还算善良?

“放心,我妻子受到的折磨,我们将由十倍奉还。”寒夜言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

人被带下去的那一刻,其中一人快马加鞭解释。

“不是我们要干的!是有人让我们这么做的!”

他一听,表情凝固,“谁?”

“都是高颜让干的!真的不是我们要做的啊!”那两人都开始辩解,“她说了,要是不做,我们一家老小都得死!”

谁知怀里的人不淡定了,她坐起来,生气道,“骗人!”

“哦?他们怎么骗你了?”他把玩着她的头发。

“高颜是有这个计划,不过她没有威胁你们!明明是你们觉得我配不上他,想给我下马威!”

季楠初此刻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碰一碰就咬一口。

寒夜言对着门口的保镖挥挥手,“行了,送他们去玩玩,最后死了就行。”

“寒爷饶命啊!”

——

“寒爷!我上有老下有小!寒……”

人被拖出门口,哀嚎声逐渐没了。

季楠初的心还在跳着,呼吸也变得急促。不知道这个疯子又要干什么。

“寒夜言,我……”嘴被堵上,被人放倒。

他还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吗?寒夜有点生气,在她耳垂咬了一口。

“嘶。”她推开他,“寒夜言你属狗的!”

他不接着她的话,“阿初,不要让我听到放你离开这个意思,知道了吗?”

“知道了。”她撇开头,不想看他。

“我们回家。”

她听到家这个字,整根神经都紧张起来。

“能不能不回去。”

“不能。”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忍不住问。

这次回去,又有什么在等着她?

车上,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远,她几乎是粘着车窗坐的。

“过来。”

季楠初没说话,往过挪了挪。

“满意了吗?”

他把人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嗯,满意,阿初真乖。”

她内心十分不稳,感觉整身直冒冷汗。寒夜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一些檀木香。

到家后,季楠初被寒夜言抱着上楼回房。

她突然剧烈挣扎,不理智的乱抓,身体抖得不能自已,还在他的肩膀深深咬了口,差点把肉啃下来。

“不……不要!我不去!不去!”她疯狂摇着头,手脚使劲挣扎。

寒夜言拧着眉,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哪那么容易挣脱开。

“求求你……呜……寒夜言,我不去,我真的不去……呜呜呜……”她恳求着。

“唉。”他终究还是拿她没办法,还是没有强迫她,下了楼。

怀里的女人呜咽着,泪痕挂满脸庞,眼睛红红的,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

这外表下,是她那颗慌乱的心。

“不想在这,搬家好吗?”他低声询问。

“囚禁在另一个地方?那搬不搬有什么区别?”

“那没办法,你要是乖乖的,不逃跑,那我也不会看你这么紧。”

“我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我们认识不过四年,再说了,这婚也结了,我还能去哪?”

“以前你认识我吗?我们有什么感情基础?”

他沉默。

“阿初,不要气我了,激将法没用。”

还有就是,他们以前见过,只是她忘记了。

遇到她时,季楠初17岁。

那年,季楠初被抛弃在乡下,孤身一人生活,没有父母打来的生活费,没有安分日子过,更别提有什么人关心。

这座小破楼有人来都是稀有。

在槐北的一座瓦楼里,她身穿白色露背轻纱长裙,头发盘起,后背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修长的天鹅颈衬托出她高傲的下巴。

少女回眸,眼帘微抬。

寒夜言愣住了,只见她嫣然一笑。

他身上穿着西装,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跟这套正装格格不入。

季楠初走过去,手里提着一把透明的雨伞,看他的黑色西装湿透,她心中泛起一丝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问他,“你是?”

见寒夜言不说话,她把雨伞塞到他手里,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你拿着吧,一会还有雨下,要是再着凉可不好。”

寒夜言握紧了雨伞,浅笑。

“谢谢。”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女孩叫季楠初。

为什么她现在忘记了,并不是因为他的变化大,而是她季楠初得了记忆障碍。

不过她自己从来不知道——她生病了。

回过神来,她还在眼前。

季楠初小声问:“你……想什么?”

“没什么,阿初别乱想。”

她垂下眼帘,觉得现在心神不宁。

“把药吃了。”寒夜言递过几颗药。

她把药扔到一边,警惕性瞬间上来。

“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这几年都要吃药?”

寒夜言没有回答,默默将一颗药一颗药的捡起来。

“寒夜言你说啊!为什么?”她扯住他的衣领。

他长叹气,最终还是说了真相:“这是治疗记忆障碍的药。”

季楠初愣住了,手上的力度松了松,记忆障碍?

他沉着嗓子跟她说话,将袖子往上挽起,药也捡了起来。

“你不觉得,自从你20岁后,记忆变差了吗?”

好像也是,季楠初已经不记得以前很多事,除了那些影响深刻的。她一直都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所以忘记了。

他将手上的药一把丢进垃圾桶,拍了拍手。

“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对吗?”他问。

“为什么?”她问。

“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

季楠初仔细回想她的记忆。她记得上学时,老师突然叫她回家,回家看到母亲的额头上都是血。

她记得她姐死后的葬礼,记得她被丢到乡下的时候,更记得寒夜言囚禁她的时候。

其余不重要的,早在她的潜意识里被抹干净了。以至于别人说起时,她都没熟悉的感觉了。

但季楠初总觉得,她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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