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当皇帝啊(左迁梁问泽)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左迁梁问泽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精品军事历史小说《我真的不想当皇帝啊》,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左迁梁问泽,是作者大神“手摘星辰”出品的,简介如下:少年意气风发之际,父亲被诬陷,自己也成了反贼之子被处以宫刑
背负着谩骂与允诺,他发誓要毁了这大梁
当一切真相揭露,原来这世间真有生命无法承受之痛
梁帝说:我把他交给你,你要把他养大成人,辅佐他为千古圣君
西凉女皇说:这片山河本就有你的一份,回来,万民臣服于你
一朝跌落深井枯潭,苦心经营十几载
再逢天下大乱之时,只身可挡万千兵
一人提剑风沙卷起,转身江湖烟雨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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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漠北

“既然你们认为我已经死了,那么你们是怎么和漠北那边说的?”左迁问这句,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一句句少主喊得他心惊肉跳的。但凡母亲在漠北有一点被公认的权力,他们应该也不会叫自己少主。这群人,是母亲亲手培养最优秀一批人,全部分拨到了这里,她在西凉岂不是岌岌可危。左迁心里逐渐升起忧虑。

班叔惶惶道:“我等怕公主担心,并没有向公主禀明实情,一直瞒着她说少主在宫中虽然过得没有家里好,但是却一直有我们的人照应着。所以公主这两年来虽然担心少主的安慰,但每次送出去的信总能让她安慰几番。”

左迁的眼神愈发愈冷:“既然这样,你们一边瞒着我母亲说我过得很好,一边在这蓬莱客栈里逍遥度日,岂不是阳奉阴违。”

左迁拔剑,一个转身便将班叔狠狠的摁在桌上,拿剑抵着班叔的右手,凶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那个刚刚和他一起陷入回忆的少年,他眯了眯眼,宛如虎豹在草原上看到猎物一般,怒道:“说,你到底居心何在?难道,你早已做了叛徒?”

语气越来越凝重,左迁将剑往前抵住,一下子就将班叔手上的皮肉划开,鲜血染红了那柄寒光刺骨的剑。

“你到底想做什么,说清楚,不然,今天我就砍下你这只手。”

班叔的头抵着桌子,他艰难的偏过头,让自己可以看到左迁的表情,看着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那年回朝时不过十多岁,当时他虽然武功早就有了不凡的成就,然而那时少年的眼神纯净明朗,如今,经历了这么多生死的考验,沉匿了少年稚嫩纯净,浮现给众人的是温文尔雅,沉淀在深处的是坚不可摧与势不可挡王霸之气!

忽然,一个年轻男子提剑朝左迁刺过来,那剑如毒蛇般从背后毫不客气的带着寒光蓦然钻来。这年轻男子,便是班叔的儿子,班明。班明不过20岁,血气方刚的年纪看见自己的父亲被人如此威胁着早就心里不舒服,适才见了血一冲动,手中的剑便发了狂的刺出了去。

左迁一个侧身,躲了那一剑,那剑便刺入面前的桌上,被剑刺穿的桌子宛如战场上的尸体默记战争般默记这场冲突。

左迁转过身,阴狠地将剑抵在班明身上,班明却丝毫不惧,解释道:“我们不是没有去宫里营救过你,主公的确在很多年前就在京城安插眼线,但彼时公子是丞相府的公子,相爷为官清廉,自然是不会与我们这些敌国眼线有所交结,所以,我们这些人在京城的布局相府一概不知。这件事,公子你也知道。”

班明将事情一一道来,左迁收剑,冷冷的听着班明继续解释:“我等不是不想去营救,而是实在没有办法进宫。”

“呵!”左迁冷笑一声,西凉公主的亲兵三百余人竟无一人进的了皇宫,若这群人真是废物,母亲怎会养这么长世间。

“这两年来,公主派来的眼线一直被漠北朝廷追杀,我们其实一直自身难保。”

自身难保,朝廷追杀。这两句话死死的压在左迁心上,像是马蹄哒哒哒地踏得左迁心慌意乱。

“漠北那边到底出什么事了?”

左迁揪着班叔的衣领,发狂的问道:“我母亲怎么样了?我母亲怎么样了?”又松开班叔的衣领,静静地从衣袖里拿出那封信,两年前的那时候,她为自己考虑了一切,将最信任的亲兵全部调过来营救自己,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那时谁图谋不轨,那么她还有命?

班叔见左迁如此痛苦,却知道再无法隐瞒下去,他颤颤巍巍想站起来,沉痛道:“那次变故之后不过数日,探子就把消息传到漠北,一部分人在没有号令的情况下在公子被俘当天就赶去营救,却因为势单力薄,无奈白白牺牲。”

班叔叹了口气,那哀叹声在这几十名异乡的漠北人眼底迅速传染,到底,无名无籍的死在异乡是远行人最大的悲哀。接着说:“公主知晓你受宫刑进宫,立马派三百名亲兵前来营救,还带来了一位起死人而肉白骨的神医替公子医治。这神医便是刚刚扫地的那位年轻男子。”

“接着说下去。”

“我们来京城不过数十日,还未曾与宫中的细作取得联系,就发现,这三百人中突然有几人离奇死亡。此后,蓬莱客栈便再也收不到公主那边的消息了。”

左迁听到这里,心里忐忑不安道:“此后可有派人去漠北调查过?”

班叔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仰着头,闭上眼,哀伤地说道:“我们派出过十人,只回来一人,其余的或被朝廷追杀,或被野兽分食,那仅仅归来的一人说公主因陆年被策反,失了势,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关起来了,生死未卜。此后,我们百余人苟且偷生于此地,却依旧有不少人被暗中杀害。”

左迁脑海一片空白,眼前又是两年前的那封信:“那年我跟你一般大,在一场叛变中失去了亲人,在不甘与怨恨中活到了现在。”左迁对母亲的记忆还是四年前,那时自己才长到他肩膀那么高,在漠北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过过很长一段幸福美好的日子。左迁在心中为自己套上枷锁:难道连你也要走吗?这样,我在这世间,还剩了什么?还有什么值得留恋,还有什么温情值得守护?

左迁站起身,班叔想要说话,看他踉踉跄跄的步伐,一切都如夜里吹不过山壁的萧瑟寒风,顿在了咽喉。那一晚,他衣袖下垂,披头散发的走过一个个灯火万家的街巷,就像是一块坚冰走在冷风中,所到之处,皆是寒凉。

最后在夜里游荡了一圈,坐在相府门口的枯叶上,醉了许久,冷落的门庭前,只有这颓凉的大地和这苍茫的夜空知道这个少年在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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