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容舒顾长晋完结版免费阅读_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是作者“容舒顾长晋”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容舒顾长晋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小说主要讲述了容舒顾长晋的故事,同时,容舒顾长晋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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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第一章  

《偏执太子是我前夫(重生)》主角是容舒顾长晋,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第三人称的写作视角,带来极佳阅读体验:容舒点点头,端起药碗,来到床头,在常吉惊叹又复杂的目光中,驾轻就熟地给顾长晋喂下第二碗药。
“常吉,你也去歇歇,有事我会差人唤你。”
眼下她到底担着个“少夫人”的名头,也不好再像先前一般,喂了药便走。
…顾长晋眉心跳了下。
榻上那男子,是他,却又不像他。
偏这莫名闯入脑里的片段,真实得就像发生过一般。
就连方才昏迷做的那个梦,也不像梦,倒像是一段记忆。
梦里他是在去承安侯府的路上遇刺的,而她就坐在他身侧。
马车被撞倒时,她扑向他,大喊着:“顾长晋,小心——”小姑娘清凌凌的桃花眼里尽是慌乱,仓促间发髻掉了根簪子也不自知,扑过来时,柔软的发梢甚至扫过他的手背。
顾长晋甚至能清楚感知到那点微微的痒。
梦里的这一幕,与他在马车里见到的幻觉如出一辙。
不管是梦还是幻觉,她扑过来的一刹那,他的心“噗通”“噗通”跳得飞快,跟得了心疾一般。
顾长晋皱眉,他非常不喜这种失控的感觉,更不喜在梦里的感觉。
他强行逼着自己醒来,可醒来后,眼里映入那张脸,他的心又开始猛烈跳动。
“你醒了?”
耳边忽然递来一道悦耳的声音,顾长晋陡然回神,唇角抿得更紧了。
他竟……走了神。
这于他,是绝无仅有之事。
他的面色非常难看,容舒只当他是伤口疼,将刚捏起的松子糖放回糖罐,又接着道: “可要我叫常吉、横平进来?”
他比她预想的醒得要早,还以为他是伤得比前世轻,这才提早醒来。
可一瞧他这铁青的脸色,又好像是伤得更重了。
顾长晋静静与她对望,黑漆漆的眸子倒映着她明媚的面庞。
小姑娘正值最好的年纪,靡颜腻理,玉貌花容,像二月枝头那蓬桃花,又像繁星簇拥的那轮月。
半晌,他垂下眼,道:“嗯,让他们进来。”
容舒抱着糖罐出去,唤了人便兀自在梧桐树下纳凉。
金乌西沉,凉风习.习,远天一道红光烧得天边的云彩瑰丽异常。
盈月、盈雀带着两个婆子从小厨房来,见她优哉游哉地坐在树下,忙道:“姑娘怎地出来了?”
容舒远远地便闻到了板栗炖鸡的味道,笑着招手:“今儿在这吃,二爷已经醒来,正在里头同常吉他们商量事,我们别去打扰他们。”
梧桐树下摆着藤椅、藤桌,勉强能拿来用膳,但哪儿有主屋的八仙桌坐着舒服?
“姑娘不等姑爷一块儿吃?”
盈雀往主屋努了努嘴,“奴婢方才问过常吉了,大夫说姑爷这段时日都只能喝粥,小厨房的婆子特地给二爷熬了个山药芡实粥。”
“你是想让二爷边喝粥边看着我吃香喝辣么?”
容舒慢悠悠地摇着团扇,道:“对病患来说,看得到吃不到,那才是最痛苦的。”
若是沈氏在这儿,定然又要骂她一嘴儿歪理。
顾长晋不重口腹之欲,她便是在他面前吃龙髓凤肝,他眉头都不见得会动一下。
偏偏两丫鬟听了容舒的话,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
隔着一道墙,她们的对话早就叫屋中人听了去。
他们三人自小便习武,听力较常人要好上许多,其中数顾长晋耳力最佳。
常吉一脸感动道:“少夫人当真是菩萨心肠。”
顾长晋瞥他一眼。
他身边几个长随,一个好酒,一个贪吃,一个嗜睡。
常吉便是那个贪吃的,是以听见容舒的话,方才心有戚戚焉。
顾长晋实在没心思搭理常吉,揉了揉眉心,道:“把药拿来。”
往常受伤生病,他醒来后的头一件事,便是喝药。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哪知话音刚落,便听常吉道:“药?
啊,药!
少夫人已经给主子喂完药了!”
说着竖起两根手指,贱兮兮地补了句:“喂了两回。”
屋子里的气氛为之一滞。
顾长晋掀起眼皮,看着常吉,一字一句地问:“我昏迷时,是少夫人喂我喝下汤药?
而我,喝了?”
常吉点头如捣蒜。
“少夫人喂得可比属下与横平要好得多了,枕布都不曾打湿过。
说起来,这事还挺匪夷所思的。”
可不是匪夷所思么?
主子自七岁起,便鲜少有人能在他无意识时往他嘴里喂东西。
水也好,汤药也罢,都只能等他自个儿醒来喝。
常吉记得,主子十岁那年受了伤,烧得人事不省。
为了喂药,他与横平、椎云差点儿没把他下颌掰断。
就这般,还是一滴药都喂不进。
这些年,常吉不怕受伤,就怕给主子喂药。
谁能喂得进药,谁就是他爹,啊不,就是菩萨。
他挠了挠头,偏头问横平:“你说我们俩还有椎云喂不进药,是不是因为我们仨是大老粗?
少夫人性子细致,动作又温柔,这才喂药喂得那般顺当。”
莫名被扣上“大老粗”的帽子,横平非常不悦,看着常吉的目光就好像在看着个傻子。
常吉被横平这么一望,倒是想起来了,曾经夫人与闻溪姑娘也试过喂药的……结果当然是没成。
顾长晋听常吉叨了一嘴,默了默,道:“我若再昏迷,莫让她进屋子来,也莫让她喂药。”
常吉不肯应,难得遇着个菩萨,能在主子昏迷时喂药,怎能将菩萨拒之门外?
他忙给横平打眼色,谁料那蠢木头明明接到他的眼神了,却还是面无表情地应了声:“是。”
是什么是!
常吉气得瞪了横平一眼。
盈雀端着山药粥来到廊下,见里屋没甚声响,以为几人议完了事,便敲了敲门,道:“二爷,少夫人让奴婢给您送粥来了。”
常吉与横平齐刷刷看向顾长晋。
顾长晋淡淡道:“去把粥端进来,一会去书房。”
常吉迟疑道:“主子,您身上的伤尚未痊愈,不若这几日就在主屋这养病罢,好歹能睡得好些呢。”
顾长晋却摇头:“许鹂儿的案拖不得,明日的早朝,我若是不去,再往后拖上几日,金氏兴许就撑不下去了。”
用过膳,顾长晋便强撑着下下榻。
他失了许多血,身体还起着高热,骤然下床的瞬间,眼前一阵黑。
他顿了顿,待得眼前的黑暗散去,方套上衣裳,一步一步往外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
梧桐树下的少女刚咬下半颗烧得金灿灿的板栗仁,望过来时,腮帮子还鼓着。
果然同梦里说的一样,就像只吃了松子的扫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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