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残疾将军的小公主》,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空空,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凌风柳丝雨。简要概述:他本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嗜血将军
一次偶然的意外,他在和敌军交战的过程中容颜被毁,甚至还被诊断为失去了生育能力
为了弥补他,皇上准备将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妹妹下嫁给他
他严词拒绝了,他俨然是一个废人,何必连累了如花似玉的公主
不曾想,执着的她倔强地陪伴在他的身边,拉起了一场追妻的帷幕
……
小说:残疾将军的小公主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小柠檬麻麻
角色:凌风柳丝雨
热门小说《残疾将军的小公主》是作者“小柠檬麻麻”所著。小说精彩内容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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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瀛证真君:睿智作者找个蹩脚理由把自己的扑街书切了,这种写书不好好写,习惯性太监的废柴还是干别的去,别来网文圈找骂
副本里的二三事:我错了,我不该点开这本书的。非人主角,以自我为中心,其它全都是npc。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作者倒是牛,割裂开让主角玩单机
史上最牛主神:书荒,然后找到这本勉强入口的无限流。创意很好,文笔一般,时不时来个剧情崩溃,不过好在这是无限流,剧情崩了换个地图就行了。评价:干草与粮草之间。创意可以看,其他就不行了。书荒可试试。
《残疾将军的小公主》在线阅读
第三章 前往侯府
侍女走后
柳丝雨的眼神一直盯着门口,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锦渊帝了然地一笑,说道:“雨儿啊,可否帮朕一个忙?”
锦渊帝笑得像只老道的狐狸,故意吊人胃口。
公主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差事,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快说!”
“替朕去看看大哥可好?”
“好啊!”柳丝雨很爽快地答应了,开心地露出一口大白牙。
“皇兄,那我就先走了啊,想喝南瓜羹的话御膳房的大锅里还有,自己找人盛去。”
说完,人就一溜烟跑掉了。
“唉,真是个冒冒失失的丫头啊,也不知道会找个什么样的婆家?”
锦渊帝望着小妹离去的背影,很是无奈。
永宁侯府内
永宁侯躺在太师椅上晒太阳,脸色很不好看。
身后一身华丽装扮的美艳妇人,用柔若无骨的双手,在轻轻地帮他捶打着膝盖,活动筋骨。
这恰到好处的力度,让他心头的烦躁瞬间减轻了不少。
永宁侯感激地看了夫人一眼,柔声道:“有劳夫人了,这些日子夫人也够操劳的了,也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为永宁侯府操劳,乃是妾身应该尽的本分。”永宁侯夫人邪魅地一笑,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看见旁边有一个椅子,她便缓缓地走过去坐下,朝着别苑的方向望去,忧心道:“妾身只是有些担心世子,那孩子太可怜了,脸上伤得那么重,又丧失了生儿育女的能力……”
永宁侯夫人越说越悲戚,竟忍不住掩面低声哭泣。
“别提那废物了,提到他我就来气。”永宁侯烦躁地打断了夫人的话。
“那小子从小就是个没出息的主,就和他那卑贱的娘一样,终究只是一个下贱胚子的命。枉费我还以为傍着他护国将军的名讳,能将我永宁侯府光耀门楣呢!”
永宁侯府传到凌风爷爷那一代,已经家道中落,不再受朝廷重视了,达官贵族很少前来拜访。
但是凌明远命好,生了一个有出息的儿子。
他原本想靠着凌风,重振侯府的雄风,可是眼下,这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提到凌风,永宁侯就气不打一处来,皇上死不死关他什么事啊,战场上做做样子就行了。
可他呢,孤身闯入敌营营救皇上,还真当他是关云长呢!
现在倒好,落得一身的残废。
永宁侯夫人绝美的眉毛轻微皱在一起,望向别苑的方向,眼里满是担忧,“老爷,按理说风儿立下赫赫战功,应该像往常一样进宫受封才对,可今日却早早地就回来了,是不是皇上那边……”
她停顿了一会儿,有些说不下去了。
永宁侯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得脸色通红,怒骂道:“这个逆子,肯定是他言语冲撞了皇上,这才还没封赏就被人给赶回来了。”
起初,他以为自己的儿子就算是残疾了,也能捞到点好处。
如今,看样子一切都泡汤了。
好处没捞到,有可能还触怒了皇上。
想到这个可能性,永宁侯心中对凌风的怨恨又多了一分。
他原本对于凌风这个世子,也谈不上讨厌,只是不喜欢他那冷冰冰的态度。加上他护国将军的爵位,给他们永宁侯府带来了不少声誉,他对这个世子面子上也还过得去。
可是,如今这个能给他带来好处的世子,竟然废了。
他享受无尽荣华富贵的春秋大梦,怕是要从此搁浅了。
看样子,他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自己的小儿子身上了。
想到小儿子凌云,永宁侯这才感觉到了一丝安慰。
此刻,他的心中并不关心凌风伤的重不重,疼不疼,反而觉得他这是活该。
如果他能为永宁侯府着想一下,能够为他这个爹着想一下,那他就不会在战场上那么拼命,也就不会有今日的血光之灾。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永宁侯夫人温柔地走到桌子旁,拿起一杯茶水递过去,“侯爷,先喝杯茶水解解渴吧!妾身知道你心疼风儿,为他打抱不平。
可是,这路是他自己走的,我们为人父母的也无能为力了。眼下,我们还可以寄希望与云儿。云儿虽是调皮了些,但是只要细心培养,也不失为一个国之栋梁。”
永宁侯想象着小儿子加官进爵的模样,心中的怨气瞬间消散了不少,整个人心情也好了很多。
但是,一想到在这之前,他要忍受别人的白眼,他的心头就很烦闷。
以前,因为凌风的缘故,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喜欢巴结他,他也瞒着凌风,从中收取了不少好处。
如今凌风变成了这样,墙倒众人推,他都不敢想象踏出侯府之后别人会怎样践踏他。
“侯爷,夫人!”
一个家丁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公主,公主来了。”
由于跑的太着急,家丁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威远侯用手掏了一下耳朵,有些慵懒地问道:“哪位公主?”
“就是当今皇上的胞妹,最受宠爱的那位公主。”家丁一愣,瞬间反应过来。
冰雪公主来了,永宁侯哪里还敢怠慢?
冰雪公主正是柳丝雨的封号,这个名字在西岳国上下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此刻,公主正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走来。
永宁侯哪里敢怠慢?鞋都没来得及穿就从椅子上下来,往别院跑去。
“侯爷,等等,你还没穿鞋呢!”永宁侯夫人手上提着一双鞋,着急地跟在后面。
别院正是凌风居住的地方,平常他们都很少踏入一步的。
整个西岳国最受宠的就是冰雪公主,她的生母是已故的贤庄皇后,她的亲哥哥是当今皇上锦渊帝,她的外祖父是当朝宰相。
听说,从小冰雪公主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忤逆她的意思。
如今,这位公主突然光临侯府,这让永宁侯欣喜不已。
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每次锦渊帝来侯府找凌风的时候,永宁侯都想方设法的去讨好,想以此来加官进爵,谋点好处。奈何锦渊帝每次来都是直奔凌风所在的别苑,对他爱答不理的,他就算是想要讨好也没办法啊!
现在,这娇滴滴的公主主动送上门来,讨好公主还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吗?
待大汗淋漓地跑到大厅的时候,永宁侯觉得这般狼狈的模样去见公主有失体统。
他等了一会儿,夫人终于也到了,接过他手中的鞋快速地套在脚上。
永宁侯吩咐道:“夫人,速速去把云儿找来,给公主引荐引荐。记住,一定要打扮得隆重些。”
闻言,侯爷夫人赶紧交代一旁的丫鬟几句,让他赶紧去请凌云少爷出来。
小丫鬟愣在原地半天不动,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侯爷,夫人,可否通知一下世子,让他接见一下公主?”
还没等永宁侯开口,侯爷夫人就沉思片刻,有些悲痛地说道:“世子伤的太严重了,不宜走动。况且,他伤成那样,怕是不想看见外人,如此,不通知他也罢。”
“奴婢明白。”丫鬟转身下去了。
永宁侯看了一眼夫人,用手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不停地点头赞许。
他的这个夫人,终究还是娶对了,简直就是他的贤内助嘛!
柳丝雨一踏入永宁侯府的大厅,就看见侯爷和夫人已经带着一堆人端端正正地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看见公主,永宁侯立马鞠躬,讨好似的说道:“微臣携带家眷,恭迎公主大驾光临。”
柳丝雨抬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只见整个大厅装修得富丽堂皇,看样子是花了不少工价。
听见永宁侯说携家眷前来,她有意在人群中搜索凌风的影子,寻了半天却愣是没找到。
她有些不耐烦了,开口问道:“凌风世子呢?敢情凌风将军没资格当您永宁侯府的家眷啊?”
想起皇兄对自己说的话,公主内心为凌风感到不值。
听见公主这样问,永宁侯惊出了一声冷汗,颤颤巍巍地说道:“请公主恕罪,犬子应该是身受重伤,怕惊扰了公主,这才没有前来接驾。”
永宁侯此刻心里害怕极了,担心因为凌风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惹怒了眼前的公主。
柳丝雨斜睨道:“应该?看样子永宁侯对世子的伤势不是很了解啊!带路!”
柳丝雨眼底划过一丝怒意,她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冷血的父亲,亲生儿子伤得那么重,他竟然不闻不问。
在她的怒视下,永宁侯只得在前面指路,带着人往别苑的方向走去。
踏入别苑的时候,柳丝雨瞬间呆住了。
这“别苑”两个字已经褪色,里面的景象更是破败不堪。只有两间小屋,柱子上的油漆都掉了。院子中空空的,甚至就连一张桌椅也没有。
别苑的破财和永宁侯府大厅的富丽堂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丝雨打量了好久,发现诺达的院子里竟然连一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
她回头看了一眼永宁侯身后一大堆的家丁丫鬟,少说也有四五十个,怎滴连一个下人也舍不得分配给凌将军?
柳丝雨正要大发雷霆,侯爷夫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请恕罪,并非侯爷不愿意给世子配几个下人,实在是我那个孩儿性格太过于孤僻,不喜欢别人伺候。先前倒是给他安排了几个下人的,但都被他给赶走了。”
眼见夫人跪下了,永宁侯也带着一众人赶紧下跪求饶。
他原本是想要讨好公主的,不曾想却踩到了猫尾巴。
众人齐刷刷地跪了一地,柳丝雨故意不作声,她就是想要让他们多跪些时间。
她眼睛盯着小破屋内的人,久久没有移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柳丝雨看见在烈日的炙烤下,大家都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她这才开口道:“都起身吧!刚才本宫一时贪玩,竟然忘记让大家起身了,实属不该啊!”
大家一听这话,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侯爷夫人更是感觉自己的双腿酸软,差点站立不稳,还好她的儿子凌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柳丝雨在院子里折腾了这么久,还是没踏进房中半步,因为她还没想好该怎样安慰凌将军。
贸然进去封赏不合适,让受伤的凌将军出来接旨更加是于理不合。
公主纠结不已,却不知,一双落寞的眼睛已经在角落里注视她良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