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公子有毒:捂紧我的小马甲》,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季小余殷严华,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嘉小树”,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一朝穿成食物链的底端,附加一个鸡肋无比的金手指,季小余仰天长叹:活下去真的好难!
本以为可以傍着人美钱多的殷大佬混吃等死一辈子,可抱大腿抱了一半却突然发现,原主不仅有个牛X哄哄的身份,而且还和金主爸爸有仇!
逃还是不逃?
季小余捂着自己的小马甲战战兢兢
一朝马甲落,风云生,刀光起,山河乱,要保护的人太多,那她就只好……体会一把自己当大佬的风光无限
终于有朝一日能翻身做主,指着殷大佬说:来,叫爸爸!
可是,这厮怎么也有小马甲?
第一章 你有病,你会死
他会死?
殷严华闻言,只是不屑而极淡地嗤笑了一声。
“你摸了半天,就算出这些东西来?”他睨着季小余的眸光有些冷,“是个人都会死,你该不会只是在占本公子的便宜吧?”
他手里拿着一块锦帕,将自己的左手来来回回擦了几遍,这才将那帕子丢在了桌上,“如果你要说的只是这些,那你可以滚了。”
季小余犹豫了一瞬,却破天荒地没有动。
她记得师父教过她,算命要靠缘分,不要什么人都算,泄露太多天机是要遭报应的。
可似乎穿越了一场,都是她巴巴地赶上去求人家算命。
就连人家不信的时候,都要好言相劝着。
大概,是不忍心吧。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在看到那些画面之后,是什么样的心情。
也许从没有想过,那样恣意的男子,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她默了默,眼底带了些许复杂,半晌才道,“我说的,不是寿终正寝的那种死,而是……”
而是英年早逝,吐尽全身的鲜血,就连那一身白衣都染得血红。
那场面太过于凄惨,就算是一个毫不相关的外人,也不由得为此揪心。
她想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季小余的眼睛依旧干净,可殷严华的目光却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明明嘴角还是扬着的,那抹嘲弄也一如既往,可就是冷,冷到彻骨,冷到季小余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半晌,殷严华收回了目光,似再次变得慵懒而不在意,“你是觉得本公子有病?”
“……”我哪儿知道。
“那是在咒本公子早死?”
“……”初次见面,无冤无仇。
“呵,你的算命也不过是骗人的把戏,”他轻哼了一声,“既然如此,就当好你的丫鬟,记住你还欠本公子一百两银子。”
“……”嘿,明明是你不信,还赖我给你算的不准。
季小余觉得这是她这一生中无奈次数最多的一天,奈何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还欠着一屁股的债,真的是……毫无办法。
不过初来异世,什么也不懂,总要找个地方安身,慢慢再想办法。
思及此,她深吸了口气,爽快地点了头。
“行吧,不就是丫鬟么,我当。衣服在哪儿,我去换,还有要做些什么?”
“衣服不用换了,你身上的就是,”殷严华的瞳色淡淡的,一点没有在压榨人的自觉,“至于做什么,先去屋里把夜壶刷干净,再把地擦一遍。”
“……”好歹她洗干净了也是个可人的小姑娘,一上来就是刷夜壶,能不能稍微友好一点?
支走了季小余,厅里顿时便只剩下了殷严华和青龙二人。
殷严华嘴角的笑淡了一点。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白皙,修长,很完美的一只手。
适合弹琴,也适合杀人。
可很少有人知道这只手的主人,命定活不过二十岁。
当然不是因为他有病,而是因为毒。
从小就带的毒,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无解的毒。
所以,他听说自己会死的时候,根本没有一点惊讶。
毕竟是早就知道的事。
青龙在一旁自然感觉到了他格外低的气压,迟疑了一会儿,道,“公子,您别难过,我们一定能在您二十岁之前找到解药的。”
“谁说我难过了?”殷严华睨了他一眼。
青龙心说难道不是因为那女骗子说必死的结局才难过的吗?
可殷严华却冷笑了一声,就连那双瞳色极淡的眼眸都泛着深色。
“我只是在想,我中毒的事从未对外公开过,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青龙闻言一愣,神色也立刻冷了下来,“公子是说,她有问题?”
“这么说她是故意引起我们注意的?”
巷子里见到的表现,也可能只是一场预谋好的表演。
殷严华靠着椅背,头微微仰起,露出流畅的下颌线条来,肤色几近透明,白得有些不自然。他微阖着眸,遮掩掉了里面的深色,整个人被慵懒的气质淹没。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那公子怎么还留着她?”青龙的神色更冷,按照他的性格,就应该一早除掉才好。
殷严华似轻笑了一声。
“不过是个小角色,留着看看,到底有什么花样。”
关键是,她背后有什么人,而他中毒的消息,又是怎么传播出去的。
这些,他都要一一知道。
难不成是这山庄里出了叛徒?
殷严华垂下的眼帘中,极凉的眸光恍若冰川古潭,深而望不见底。
然而这缕深思没持续多久,就被屋里传出的清脆的响声打断了。
青龙警惕地望过去,便看到季小余捏着一沓碎片走了出来,神情还有些不安。
这碎片眼熟得很,不就是公子屋里那个夜壶?
这不才交到她手里半盏茶的工夫,就已然成了一地碎片?
青龙忍不住按了按眉心,这丫头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
季小余也要哭了,这夜壶一看就名贵得很,放在现代那妥妥是镇馆之宝的文物。
她也就多看了两眼,多摸了两下,多嘀咕了两句,怎么就一个手滑给摔地上了呢?
还摔得五马分尸,再好的能工巧匠都补不回来了。
前一秒她还是一个有骨气的靠自己劳动还债的女佣,下一秒她就得为了一个夜壶低声下气地道歉。
前一秒她还挺直了脊背信誓旦旦,“不就是丫鬟么,我当。”
后一秒她就得怂了吧唧扭扭捏捏地开口,“公子,这夜壶……多少钱?”
殷严华盯了她半晌,极淡的眸光明明灭灭,似也无语得很,他默了默,“说了你难道就赔得起?”
财大气粗的殷大庄主没打算为了一个夜壶跟她计较。
看来这跟一百两的人参比起来,算是小钱了。
季小余抿了抿唇,正要说两句感谢的话来应景,却听得殷严华那厮凉凉的嗓音响起。
“这次念你是初犯,就暂且罢了。若再有下次,一并记在你的账上,你就算是夜里别睡了,也得给本公子把债给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