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都是受害者(元元邢莫)最新热门小说_(我的朋友都是受害者)热门小说

以悬疑惊悚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的朋友都是受害者》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坤仪”大大创作,元元邢莫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元元,从出生后就爱哭闹,因为她天生一双能看见“不同于正常人的人”的眼睛,父母带她去算命,最后算出她八字弱,就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但随着年龄增长,她不再害怕,因为她发现那些“人”大多是好人,不会害她,他们飘荡在这世间,因冤屈无法洗刷、遗憾未能得偿而不得轮回,所以,长大后,她就有选择性地帮助那些“人”,帮他们完成没能完成的遗愿
但她没想到,一次破例,会给她的生活带来那么大的变化
邢莫,从警校以第一名成绩毕业,最后却选择了自己开侦探事务所,八字命硬,身上刚阳之气令他的周边仿佛一片净土
两人屡次因相关的案件而相遇相识,随着案件深入,危机悄然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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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六章节

甄至深没想到元元这么快就会有动作。

可是,她这番动作是想干什么?

有这个疑问的不止是他,阿翔道:“这怎么越来越奇怪了?她找秦桑芙辨认的那个男人是谁?住在翡隆公馆的曾维安是死者前男友,她分明知道,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小萌很尽职,一直悄悄跟着元元,亲眼目睹元元分别去找了秦桑芙和曾维安,在元元离开后,为了知道元元的目的,她也分别找了二人问话。

“还有谢母突然前来说记起曾丢过钥匙的事,可奇怪的是,已经时隔一个月,却就连具体哪一天丢的都记得一清二楚?”干猴也疑惑。

他们才刚着手调查此事,谢母就这么巧送来线索,这本来不算什么,人在痛失亲人时,当下难免思绪紊乱不会想到,也不会觉得和命案有关联,过后突然记起来也是有的。

但在他们进一步问起时,谢母却吞吞吐吐,含糊其辞,再结合元元去找秦桑芙和曾维安的举动,这些,都很难让他们不怀疑她。

葱头想了下,客观说了句,“可仔细想来,这些发现都在推进我们的调查进度,反而对我们帮助很大。”

小萌真觉得那个姓元的女人嫌疑很大,说不定一切就是她在背后捣鬼,现在这么做都是为了嫁祸别人。

她立刻提出不同看法,“这些是有助于我们调查,但我们也要警惕,以免被牵着鼻子走。”

她的嫌疑一天没有排除,他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中肯地说,这确实也是一种可能性。

众人不由得沉默。

甄至深安静听着,脑子里迅速整合所有线索以及队员们的猜测。

最终,他只下令道:“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行动起来,去查吧!”

不管背后真相如何,有新发现,他们就要继续追查下去。

头儿有了指令,所有人忙应“是!”。

众人就要忙碌起来,甄至深叫住了阿翔,“你和我去一趟西榆巷。”

那个女人什么都走在他们前面,要说是热心想帮朋友,跟前次她所表现出来的不就自相矛盾了吗?

把她所知道的都告知警方,总比她自己去查更便利吧。

……

此时,西榆巷老宅

谢妙一见元元回来,连忙问起今天去问的怎么样了?

元元心情很复杂,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谢妙。

谢妙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元元,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妙妙,我想找出害你的人,可是……你自己想吗?”

“元元……怎么突然这么说。”因为不知道元元查到什么,谢妙话音开始变得疑惑又忐忑。

她是有事瞒了元元,但那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并不是有意想隐瞒。

元元听出来了,“如果你不想查,我可以不插手,完全交给警方。”

她已经请谢母帮她,将从曾维安那儿问到的告知警方,就当作是谢母突然想起来。

只是,要等警方搜查出出入妙妙住处可疑人的那套衣帽,只怕一时半会还发现不了,毕竟不能随意搜查曾维安的家,而她,却不能将这个发现告知谢母。

如果她说了,警方问起来,谢母要怎么解释她如何知道的?

谢妙听见元元说不再管这事,矛盾又纠结,她……想知道杀害自己的人吗?

不可否认,冷静下来,她大概能猜到自己遇害的原因,她是既想确认……又不想知道……

“元元,能先告诉我你今天都查到什么了吗?”

元元仔细看了眼她,返身到窗边椅子坐下才说道:“曾维安就是那晚进出小区大楼的可疑人,娟姐在他房间角落的箱子里找到了可疑人所穿戴的衣物。”

“曾维安还说了一个重要线索,他说,妙妙你之所以和他分手,是因为爱上了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是谁,没人知道。”

而她的遇害,跟这个神秘的男人有没有关系?在商场里跟踪谢母,偷了谢母钥匙的男人又是谁?

这不是无差别杀人,妙妙是这个案子的当事人也是受害者,没人比她更清楚内情,如果她想有所隐瞒,她就没法帮她,只能交给警方一步步调查深挖。

娟姐在这里资历最老,也是最早来到的西榆巷老宅,她在外飘荡了不少时间,见过不少人生百态,谢妙的遭遇让她不由得想说两句。

她生前的事还有迹可循,可以有机会抓住害自己的人,像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死,比起他们,她幸运得多。

“妙妙,警方迟早会查到你想维护的人身上,你要是真的在乎他,不是更应该要帮着证明他的清白吗?”

维护……吗?

她……确实是在顾念着往日的情份。

谢妙不禁想起那晚濒死前的感觉,恐惧、束手无策、绝望!

掐着她脖子的那双手,其实她是熟悉的……

闭了闭眼,仿佛在下极大的决心,好像过去很久又好像只是一会的时间,谢妙终于在众人盼望下开口,“元元,我说了谎……跟踪我妈的那个人,我知道是谁……”

爱一个人,总会不由自主为他的各种行为找借口。她从小自尊心就很强,不过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看错人,总以为自己能改变他罢了。

可是,她的死,不是早就证明她的真心终究还是错付了吗?

“跟踪我妈的人,也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他是……”

眼一闭,心一横,谢妙终于说出那人是谁。

“他是房东的老公!”

……

心中猜测得到证实,元元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怎么也想不到,妙妙竟然会去做第三者!

晓潼等人听了,也是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娟姐最为镇定,因为心中同样早有猜测。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元元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娟姐看到的法医鉴定报告上有一点,是妙妙生前曾与人发生过关系。先前她就有疑问,但她当时下意识怀疑是包德三人中的一个……

可现在,出现了一个秘密交往的男人,那么,那晚发生的事,妙妙之前显然有隐瞒。

谢妙之所以不想被人知道那些事,就是怕看到这些异样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刚想解释,楼下忽然传来敲门声。

大家都不由愣了下。

“是谁啊?”晓潼连忙到窗边去看。

元元也回头看向窗外楼下。

自从父母去世,而她大多时候都在大学和市区,老宅这已经很少有人会过来拜访。

“元元姐,这不是那位警官吗?”

是甄警官。

警官们为什么会找到这儿来?难道她给谢母编的那套说辞露馅了?

她下楼请警官们进屋坐,就在一层。

“甄警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元元请二人坐下,给两位警官倒水。

甄至深没急着回话,大致看了一圈屋内,面露夸赞,“很有意境的装潢。”

元元可不认为警官们大老远来找她是为了闲话家常,但也微微一笑,道:“我爸是设计师,平时就喜欢琢磨怎么倒腾家里。”

一层是父母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爸爸设计的时候,就是秉持着休闲惬意的理念。

原来如此。

甄至深点点头,收回目光,面上正色起来。

元元心道来了,暗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元小姐,关于谢妙小姐的案子,还有些事需要你配合调查。”

“甄警官请说。”

对面的女人对他们再次问话表现太过从容,要不就是问心无愧,要不就是心理素质强大,要不就是早预料到了他们会来,早已经想好了说辞。

甄至深默默在心里下定论,“今天我们在找秦桑芙小姐和曾维安先生问话时,都从他们的口供里听到了你的名字。”

“你之前说不认识秦小姐,也不知道死者有前男友,为什么突然会找到他们?又是从哪儿得来的他们的住址?”

话语很客气,话里的意思可一点也不客气,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问题一开始就这么尖锐,元元脑中迅速思考着怎么回答,面上却笑得怡然,“秦小姐那儿我以前依稀听妙妙提起过,只是记忆太模糊,妙妙出事后我就拼命一直回忆,也是碰运气才能找对。”

“曾先生我是知道,那天警官们只问妙妙有没有男朋友,我所知道的妙妙当时确实是没有男朋友……当时刚得知妙妙出事,警官们问什么我就答什么,我也是一时没想起来。”

话语有些抱歉,她想过了,曾维安她不好解释是怎么知道他的,只能认下一时给忘记了。

甄至深听了,看着眼前女人的目光不由暗暗加深。

这话可一点也不简单,将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还暗戳戳提醒他们,是他们问什么她才答什么的,而且当时突然得知身边朋友遇害,震惊之下没想起来要交代也不奇怪,并不是有意隐瞒。

阿翔听着,心口就跟突然被堵了块石头似的,梗得难受。

“那为什么事后想起来却不跟警方说,反而自己找上门?”阿翔就是那天陪着元元上楼看望谢母的警官,这话说的颇有些气急败坏,在他听来,元元分明是在狡辩。

对着阿翔的粗声粗气,元元没在意,她不好意思地拨了拨披着的发尾。

“其实,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我也想知道妙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加上妙妙的妈妈想为她举办葬礼,很多事需要操办,我想着顺便帮谢阿姨通知跟妙妙交好的人,所以就去了。”

听着似乎没什么破绽,可她问秦桑芙和曾维安那些话,可一点也不像只是去通知和顺便闲聊而已。

阿翔还想再说什么,被甄至深拦住了。

他心平气和道:“元小姐请秦小姐辨认的画像也可以给到我们吗?”

当然,他们也可以去商场调取监控,但有现成的,不用白不用。

元元答应地很爽快,“在楼上,我需要去取一下。”

她没有犹豫,既然他们找过秦桑芙问话,她再掩饰已经没有必要。

“我和元小姐一起上楼,方便吗?”甄至深站了起来。

元元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好意思,我父母不在,不方便。”

她倒不是担心会被怎么样,有志韬、娟姐他们在,她一点也不担心,只是,二楼是她的私人空间,她不愿让别人轻易踏足。

两人无言对视数秒,甄至深率先做出让步,“是我考虑不周全,麻烦元小姐尽快拿下来。”

这是怀疑她会从中作梗不成。

元元只点头,转身上楼。

很快,不到一分钟就下来了,完全没给警官们怀疑她的机会,下来直接就将图纸递了过去。

“这就是在商场跟踪谢阿姨的男人,希望能帮到警方破案。”

甄至深打量着画像。

画像上的男人看着30岁上下,面容虽模糊但依稀能看出俊朗的轮廓,可能没想到他们会查到商场这一步,抑或者是太过自信,竟然没有做任何掩饰。

这又会不会是案发当天易装偷偷出入死者住处的可疑人?

“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画像?”他没忘正事,拉回思绪问道。

元元交握的双手不自觉捏紧,“我拜托一个朋友帮我弄来的。”

“什么朋友这么神通广大,竟然可以绕开商场直接拿到画像,我也想认识一下,如果可以,我都想将元小姐这位朋友招揽进队里。”甄至深仿若玩笑般说道。

阿翔见机在一旁紧跟着接话帮腔,“我们技术队即便知道日期、时间,要想在那么大的商场、那么多个监控探头里分析找出目标都需要不少时间,你的朋友却可以这么快就精准找到目标?”

可谓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元元竭力保持着镇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优秀的人才多的是,警队里没有这样的人才不代表社会上就没有。而且,这位警官想套话也不要这么……我没有那么无知,现在人脸识别那么便利,想找个人,不难。”

顿了下,她又看向甄至深,算是回答他的问题,“我朋友喜欢琢磨电脑,但不喜欢跟太多人接触,比较孤僻,我答应过他,不会给他添麻烦,我这个人对于承诺很看重,不会出卖朋友。”

“两位警官如果不信我,我也没办法,相信你们自己调查商场监控,也可以很快找到这个人。”

至于后面他们会不会去查她口中的这位朋友……他们查也查不到啊。

阿翔着实被那话给噎了下,无奈偏偏她又说的很有道理。

甄至深只觉得这女人当真是能言善辩,“你是什么时候,从谢母那儿知道她在商场曾丢过钥匙。”

案发后这几天,她只去看望过谢母一次,阿翔陪她上楼,全程站在一旁,并没有听见她问谢母这个问题。

元元知道,她要是回答不好这个问题,说不定就要被拘回局里,谁让她行为可疑,被他们盯上。

最重要的是,这个事她事先并没有和谢母对好口供,也不知道谢母那边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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