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果断
如今敌方实力不明，如果让他们汇聚到一起，那对4444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所以他决定主动出击，阻击掉最先进入方圆的两人。
他从韦恩大厦走出，不顾路人的目光直接抬起了无名右枪向高处发射挂钩飞檐走壁，快速移动。
终端上的地图在4444的脑海中继续显示，他们已经接近了。
他的目光观察着远方，开始喃喃自语：
“预计接敌位置是一个T字型的狭窄小巷…”
“目测宽度仅有三米左右，不方便使用无名墨纹长剑进行挥砍…”
“那只好温柔点了。”
他像是个疯子一样在对着自己说话，从某种极端情况来说，天才都是疯子。
他隐藏在T字型小巷的转角阴影中，他将在这里发动攻击。
地图上，这两人一起行动。一人在前一人在后，相隔起码10米。
最前头那人距离4444的位置60米。
60米…50米…40米…30米…20米…10米…
出现了。
4444瞬间就看清了对方是一个头戴毛线帽的胡子男，也看到了对方眼神中对自己突然出现的错愕。
4444如同是在水边等待动物前来饮水的凶残湾鳄，在对方到来这一刻….
发起致命的袭击。
他全力一脚爆踹在胡子男的肋骨之上，“咔”肋骨断裂的声音迸发，胡子男被踹飞撞到墙壁。
4444屏息凝神，右手举起无名右枪，枪口对准倒地还没缓过来的胡子男扣动板机。
嘭嘭嘭——咚———
第一发金色子弹从肋骨之间穿过击中脾脏。
第二发金色子弹从肋骨之间穿过击中左肺部。
第三发金色子弹从肋骨之间穿过击中心脏。
第四发金色子弹被一股有形无色的能量缠绕着。
它的到来如同死神敲响了归寂的钟声，精准的贯穿了胡子男的头颅。
4444的初战，用四枪就带走一名时空流浪者的生命。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杀人，看着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面前这恐怖的景象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不适。
只留有一句感叹，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
还不错…
伴随着无名右枪独特的8.44mm弹壳落地那清脆的声音。
4444侧身抬手向另一人开火。
这人的身躯诡异扭曲，他居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这一发金色子弹。
10米的距离，他一秒就近身了4444。
他继续扭曲身体，闪避开了第二发金色子弹。与他擦身而过，留下一点擦伤。
他伸手抓住了无名右枪的枪口使其往上抬，让这第三发金色子弹往天射去了。
男人脸上显露狞笑，得手了!你已经死了。
突然，男人看到了4444从侧身转过来正面对他。
他的瞳孔急骤收缩，因为…
男人看到4444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枪械，此时枪口正对着他的胸口。
咚———
他亲眼看着那锐利而修长的金色子弹缠绕着“气流”，从自己胸腔射了进去。
顷刻间，男人身体顺势倒地。
男人遗留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
“他居然是个御者…”
这是一个1820还没告诉4444的小知识，如何最简单的区分御者和天命。
天命是一群被世界选中的人，前来异时空与时空流浪者作战。
他们是做不到像4444这样，一个念头就能把物品从背包召唤到手上的。也做不到像4444那样，地图在脑海中显示。
这是因为他们灵魂与终端不适应，仅仅只是可以打开使用终端。
而御者是什么？只有能与终端灵魂适应度有75%以上才可以成为御者，这还只是成为御者的第一个条件。
多数御者在75%与95%之间，而4444与终端的灵魂适应度是惊人的99%，仅剩那1%就是机体与生命体之间不可逾越的差异。
可以说，4444完美的与终端灵魂适应。
4444自己都没发现，他缺少了一部分该有的记忆。或者说是，一种本能。
那就是，人性。
短时间内连杀两人的4444只感觉到心情很平静，甚至没有丝毫起伏。
地图上，代表着这两人的红点随着他们的死亡已经消失。
还有两个红点径直奔向韦恩大厦，4444立马动身赶回去。
另一边，身着黑色作战服的女人刚脱离战场拿出终端查找敌方位置。
看着看着，她发现有些不对。她一时间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重新数了一遍红点的数量。
1…2…3…4…5…6…7…8…9…
对，是9个。而天命的战力已经全在这边了，布鲁斯·韦恩仍在亨利·杜卡那边交战。
黑色作战服女人疑惑的说道：
“是谁杀了他们啊….”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喜悦起来。
“是御者，御者来支援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