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少汗又来碰瓷了》姜情尔察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姜情尔察)全集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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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公主殿下,少汗又来碰瓷了

简介:姜情身为齐国公主,被迫远嫁蛮族瑟国和亲,在和亲前夕因为心情郁结所以来到湖面乘船散心,却意外死于谋杀!而后姜情发现,她陷入无限死亡-复活的循环之中,而导致她无数悲剧的,则是背后巨大的连环阴谋… …

公主殿下,少汗又来碰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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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嫁妆机关

尔察非常担心姜情,在二选一的抉择之下,毫不犹豫地松开手,选择去查看姜情的情况。

那人看到尔察去查看姜情的情况,逮到时机立刻就逃。

然而,还没等那人跑到门口,尔察就感觉一个人从自己身边蹿过,带来一阵阴冷的香风。

忽然一阵白光闪过,瞬间那人身首异处。

尔察点亮烛火,发现站在尸体旁边一身是血的姜情手里拿着剑,犹如修罗鬼魅一般站在那里。

尔察跑过去,抬手刚想抱抱她,但又想起自己每次触碰姜情的时候,她那因为不高兴而撅起的小嘴,便收回手,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弄脏你了。”

姜情摇摇头,木然得扭头望着尔察:“你会觉得我这样可怖么?”

尔察摇摇头,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姜情擦拭:“我只会心疼,这件事原本应该是由我来做的。”

“为什么?”姜情的眼神很空洞,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尔察没察觉出姜情真正想要问的是什么,一边笑着想让自己的笑容让姜情放松,一边对着姜情深情地说:“你是我的额和妮尔,我为你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姜情握着尔察的手腕,也是在阻止他继续为自己擦拭。

尔察看着姜情,不明所以:“怎么了吗?如果你不喜欢,你自己来。”

姜情直勾勾地看着尔察,让尔察有点毛毛的:“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每次都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

“我以为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个问题啊?”尔察继续抽出手,继续为姜情擦,“我说了,你是我的额和妮尔,我保护我的女人,有问题吗?这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啊!”

姜情的眼中涌起氤氲的雾气。

尔察有点慌,他手忙脚乱,想用手为姜情去擦眼泪,却又不敢,只好苦着一张脸求:“我最不会的就是安慰人了,我只能看着你哭,你别哭,好不好?”

姜情哭得嘴巴往下一撇,落下两颗玲珑剔透的小珍珠:“谢谢。”

尔察往前凑了凑:“需要肩膀吗?”

姜情抬起小粉拳往尔察的肩头一捶:“才不要咧!”

尔察笑着。

他倒是不强求现在就和姜情有什么亲密接触,毕竟中原女子害羞,而姜情还没真的爱上他。

不过,嘴上该占的便宜他还是会占的~

尔察看着地上的尸体问姜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姜情耸耸肩,十分无所谓:“喊侍卫来处理就好了,不过——要把雾寰的尸体挂在府内三天,以儆效尤。”

尔察点点头,赞同姜情的做法:“府内肯定还藏有想杀你的人,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看看,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姜情唤了晨兰进来,让她给自己倒水洗澡。

晨兰看到雾寰的尸体,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手脚都不利索了,水撒了一屋子。

姜情趁机发火:“你这笨手笨脚的东西,本宫要你何用?!”

“来人!”姜情将门口的侍卫喊进来。

晨兰吓得跪下,不断磕头:“殿下饶命,奴婢知错了!请殿下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一定能做好。求殿下看在奴婢从小跟着殿下的份儿上,不要将奴婢赶走… …”

“从小到大,本宫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姜情冷眼看着晨兰,“你犯多大的错儿,本宫都能原谅,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胳膊肘往外拐。”

姜情是在诈晨兰,其实她也不知道晨兰究竟有没有背叛自己。

可惜,姜情这逢赌必输的魔咒没被打破,运气衰到晨兰连掩饰都不会,直接在脸上闪过了惊慌。

姜情摇摇头。

跟着自己这么多年,见证了那么多的腥风血雨,却仍然一点城府都没有。

没有城府还要跟着人使坏,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勇气。

晨兰哭得梨花带雨,她膝行到姜情脚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姜情的裙摆乞求:“殿下,奴婢知道错了,您就是把奴婢打折一条腿,也别把奴婢赶出去。”

晨兰是无依无靠的孤儿,这么多年,没有在公主府攒下任何大富大贵的钱财——因为她都花掉了——也没有获得赐婚有个好夫婿,更没有学到任何本事,就这么出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姜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看着哭得浑身颤抖的晨兰,叹了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本宫不会再护着你。”

姜情抽回裙摆,不再看晨兰,语气十分冰冷:“是你自己走,还是本宫让人送你走?”

晨兰抬起哭花了妆的脸看着姜情,纵然眼泪让她根本看不清姜情的轮廓。

晨兰呆呆地问:“殿下,您真的不要奴婢了吗?”

姜情没有回答。

这是姜情给晨兰最后的怜悯。

晨兰看着不回答的姜情的面庞沉默了一会儿,磕头谢恩:“奴婢多谢殿下大恩大德,奴婢告退。”

晨兰缓缓地走了出去。

在晨兰走出去半柱香,姜情忽然起身追出去,但只追到门口,就抱着走廊上的柱子,似哭非哭。

一起长大的,终归还是有点舍不得。

她姜情,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尔察站在姜情身后,眼睛担忧地看着她,想安慰,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正在尔察觉得尴尬的时候,侍卫走过来汇报:“殿下,宫里给您的嫁妆抬来了。”

姜情警觉了起来,方才那点子不舍之情,瞬间烟消云散。

上一次自己去清点嫁妆的时候,当时尔察的暗卫都在附近,是什么人能躲开尔察的暗卫,在窗外悄无声息地射进箭来呢?

侍卫询问姜情:“殿下,您要先过一眼再放入库房么?”

原本按照姜情的性子,肯定看都不看,就直接存入库房。

虽然齐王给的东西不会差,毕竟姜情是要和亲的,东西太差,瑟国瞧不起姜情事小,若是看不起齐国那才叫丢脸!但是,负责这件事的邵夫人,可不会一点便宜都不占——说不定还往里面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东西,沾一点都会对未来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侍卫也是按照礼数,习惯性地问一句,并没有真的打算给姜情看。

然而,姜情今日却一反常态,直接说:“开起来,本宫要看看。”

侍卫赶紧组织人开箱。

在开启之前,姜情又说话了:“你们都小心点,别被暗伤了。”

姜情想的是:如果当时那箭是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射出的,那么肯定会有一些关联或者机关。

侍卫们没把姜情的话当回事。

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平时闲着没事只知道吃喝玩乐看话本,谁知道是不是又看了什么话本搞这么一出?

侍卫随手开起一个箱子,没事。

又一个,还是没事。

开到最后,侍卫们十分涣散,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之心。

而就在此时,箱子开起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发射了出来。

尔察一下子就把姜情护在身后。

那东西射穿了离得最近的侍卫的咽喉,钉在了姜情刚刚抱着的柱子上。

看着还在微微颤抖的箭,侍卫们这才警备起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只有这个箱子上有机关,而且已经没有第二支箭了。

姜情小心翼翼地喘着粗气从尔察背后出来。

尔察轻声对姜情道:“没事了。”

姜情这才放心走出来,来到箱子面前仔细查看。

姜情招呼站在自己身后的尔察过来,指着那机关对尔察说:“你看,又是你们瑟国的机关布置。”

尔察无语:“如果是我想杀你,我至于用我们瑟国的东西?这不是不打自招?!”

“我想你也没这么蠢。”姜情一笑。

她就是单纯坏,想看尔察着急解释的样子。

姜情收起笑容,继续说:“看材料,应该也是齐国制造,和当初在河边想杀我的人是同样的手法。”

尔察补充道:“而且这机关安得不牢靠,否则怎么样都能伤到你。只能说明,这机关安得很仓促。”

姜情十分惋惜:“只可惜,护送这批东西的不是我的人,否则还能知道半路有没有发生什么。”

姜情起身,吩咐道:“都收到库房里去吧,仔细看管着,若是少了一丝一毫,我要你们的皮。”

姜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毫无生气的侍卫的尸体,又添了一句儿:“给他家里人一点钱,厚葬。”

姜情回到房间,尔察也跟了过去。

看着姜情发呆的样子,尔察不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替你出气!”

“好啊。”姜情欣然应允。

自己最近一次的死亡,就是尔察一举端了瑟国的左右贤王,想要提前定下和自己的婚约,自己在入宫的路上遭遇了追击,死在了死了无数次的河水里。

尔察对着姜情点点头,算是表决心,便离开了。

姜情也没闲着,立刻来到了姜珉的府邸。

姜珉正坐在亭子里自己在跟自己下棋。

姜情微微一笑。

没了姚炜那个碍眼的家伙,心里果然畅快多了。

姜情蹦蹦跳跳地来到姜珉对面,随手拾起一子,落在了棋盘上。

原本还呈包围之势的黑子一下子就没了退路。

姜珉挑挑眉,面上露出惊讶和赞叹的神情:“没想到我妹妹的棋艺,居然悄悄进步了这么多。”

“我们都好久不下棋了,王兄怎么能还以旧的眼光看人呢?”姜情含笑。

如果王兄真的对自己也有防备,那么自己也该告诉他:自己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自己也是有底线的,如果王兄还是防备着自己,甚至于想杀了自己,那自己肯定会反击的!

姜珉抬手摸了摸姜情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你能有保护自己的本事,王兄很高兴。是王兄无能,现在不可以出手保护你。”

姜情用脸蹭着姜珉的手:“我都明白的。”

姜珉收着棋子,姜情也跟着帮忙。

姜珉跟姜情说话,语气平常,就像寻常人家的兄妹在聊天唠家常:“因为姚炜在你府内出事,我已经跟父王提请,不要他了。”

姜情很好奇:“他现在没了官职,在家钓鱼么?”

姜珉的脸上浮现出报复得逞的笑:“本来就是无名小卒,靠着女人才混到今天。现在失去了女人的支持,只能从头再来,还得兵行险着——他们家里人觉得丢人,让他去外地经商避一避,他不甘心,自己去从军了,如今派去的就是西北方,那里戎族正在骚乱呢。”

姜情十分开心:“戎族残忍无比,喜欢生吃战俘,希望他还能全乎地回来。”

姜情又问:“那惠雅妍呢?祸害谁去了?”

姜珉拿着小刷子清理着棋盘:“丞相汪弋的庶幼子刚因为他的儒学获得了官职,可谓是新星,但是出身不太好,所以他们算是各取所需。”

“怎么这个女人没有得到什么报应… …”姜情十分不满。

姜珉笑道:“你呀,真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

“王兄喜欢看自己亲妹妹吃亏嘛?”姜情撒着娇反问。

姜珉无奈:“汪小公子风流,家里有好多妾室,庶子两个,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庶女。”

姜情笑开了,像一朵盛开的牡丹:“那就好。”

还没过门就有那么多的妾室和庶出子女,这对于未来的正妻来说,是极大的侮辱。而且能生出孩子的妾室,岂是等闲之辈?

姜情就等着看惠雅妍以后自讨苦吃,鸡飞狗跳!

姜珉问:“你今天来,可不是单单过来跟我聊天这么简单吧?”

姜情点点头:“嗯,王兄果然了解我。”

“说罢,想要什么?”姜珉期待地看着姜情。

果然,是个男人都喜欢女人向自己示弱。

姜情双手托腮看着姜珉,说出了自己的请求:“王兄,你好久没有陪我出去玩儿了,能不能陪我出去啊?”

姜珉故意装出不解的样子,但又不想显得自己很白痴,于是还是暴露出了自己狡黠的目光,让姜情知道他是在戏弄她:“前两天不是才陪你去河边吗?”

姜情道:“那上次不是有突发情况,我没有玩尽兴吗?”

姜珉看着姜情,一副了然的神情,但却没有直说,只是反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姜情笑道:“我觉得我再去一次河边,肯定能有收获。”

“是吗?”姜珉不信。

他怎么觉得这个妹妹想一出是一出,十分不靠谱呢?

姜情没有管姜珉的想法,只是问:“王兄,你愿不愿意舍命陪你唯一的亲妹妹?”

姜珉无语地笑了:“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愿意吗?”

姜珉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就一会儿,等两个人来宣布两个消息以后,”姜情竖起两根手指,“不过,王兄可能要先去河边部署等我,我得晚点到。”

“还要部署?”姜珉明显不想这么做,“不就是去散个心,不至于那么大张旗鼓吧?就算有坏人,你这么大的阵仗,他也跑了。”

“王兄,你就听我的,我保证这回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姜情竖起三指,做出发誓状。

其实姜情也没把握,但这么做,可以让她活得比上一次久一点。

就算最后什么都没捞着,哥哥也不会说她什么,顶多弹她两下脑瓜崩。

姜珉出于对妹妹无条件的信任和宠爱,点头答应:“好吧。”

姜珉话音刚落,就传来吵闹的声音。

姜珉眉头一皱:“因何吵闹?”

外面的小厮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和人说话着进来了。

小厮跪在姜珉面前:“公子,奴才该死,吵到公子了。可是,是少汗他不请自来,又不愿意等奴才通报… …”

姜珉的脸色缓和了:“我知道了,不怪你,下去做事吧。”

“诺。”小厮松了口气,下去了。

姜情很奇怪:“明明王兄很宽厚,为何府内的奴才还一个个如此惧怕呢?”

反观自己,明明凶得要命,可是那些奴才一个个狗胆包天,都不把自己当回事!

尔察自来熟地坐下,拿起一个桌子上的梨子就开始啃:“因为你是女子,又生得好看,天生就没有威慑力。而且你虽然嘴巴上凶,可是做的都是体恤人的事儿,所以没有威严。”

尔察三口两口啃完一个梨,大加赞叹:“真好吃!”

姜情看着尔察因为一个好吃的梨子就露出像傻子一样的表情,有点没眼看地转过头。

“所以我心善还有错咯?”姜情耸耸肩,“你是来跟我说什么好消息的?”

虽然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情,但装还是要装一装的。

尔察把自己除掉左右贤王的丰功伟绩又说了一遍,一脸期待地看着姜情,像一只等待夸奖的小狗。

姜情倒是很冷淡,给尔察浇了一盆冷水:“知道了。”

姜珉想打破这略微尴尬的气氛,便问:“你刚刚说有两个人要来,还有一个呢?”

姜情还没回答,小厮便又走了进来。

姜情抬起下巴一挑,看着小厮来的方向说:“呐~”

姜珉这回是真疑惑了:难道这个小厮还有什么作用?

小厮来报:“公子,宫里祁宦人来了。”

“快快有请!”姜珉连忙起身。

反观姜情则懒洋洋地坐在那里没动。

别的兄弟姐妹怕祁大人,无非是因为他是父王身边的红人儿,得罪了他,就算是父王后宫中的夫人,都要自损八百!

但是,对于自幼生活在福云殿的姜情来说,就不存在这个威胁。

父王当初之所以亲自教养姜情,并非是喜爱姜情,而是祭司说姜情命好,能旺国运,所以父王才把她带在身边,那几年也的确齐国风调雨顺,国力大增。

但是后来,邵夫人来了,坊间开始流传邵夫人能旺夫,而姜情以后出嫁会旺别人,父王对姜情便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最近几年,甚至态度都很不好,尤其是在姜情确定要嫁给尔察以后。

其实当初不仅姜情不愿意,齐王也是不愿意姜情和亲的,毕竟比起姜情去旺瑟国,齐王宁愿姜情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当个老闺女,用一辈子来旺齐国。

但是面对实力强厚的瑟国,齐王不得不屈服,只能寄希望于女儿自己拒绝——毕竟人家少汗说了,不强求,如果姜情不答应,他也会结盟,只不过换个方法罢了。

可惜,那时候的姜情头脑不清楚,姜情居然答应了!齐王自然是气了个半死… …

虽说齐王从小养育姜情,但实际上的抚养人,是祁宦人。

可以说,没有祁宦人,姜情没被后宫的女人算计死,也被齐王饿死了… …

祁宦人慢悠悠地走进来,无视了姜珉的行礼——对于这种没有什么地位的王之子,祁宦人不屑于做脸面功夫,只是碍于他是姜情的亲哥哥,才勉强给了一分笑脸。

但面对姜情,祁宦人就不一样了,跟看见自己亲女儿似的,笑地那是像一朵盛放的老菊花:“殿下~”

这声音,别说尔察了,姜珉都得抖三抖。

姜情坐在椅子上则懒洋洋的看着祁宦人:“老祁,什么风儿竟然把你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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