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后成了反派大佬的白月光
主角:林清浅萧逸珩
简介:救赎文+甜宠+复仇虐渣
人们都说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撞邪了
放着汴京权贵岭南王不嫁,非要嫁给一个芝麻小官!
林清浅作为当事人表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上一世她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从娇娇贵女沦落为人人唾骂的阶下囚,终是含冤病死
而她瞎了眼看上的夫君,则坐拥无数美人,还登上了染着她林家上百口人鲜血的太子之位
临死前,她听到的最后一个消息就是——有人造反了,且谋逆之人已将汴京城围得水泄不通
而这个人竟是一个在朝中都排不上号的芝麻小官——萧逸珩!
许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重生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想尽办法同那卑鄙小人划清界限
第二件事便是借她“坚持不懈”的勇气攀上真大佬萧逸珩
都说此人心狠手辣、喜怒无常,还虐杀小动物,但一接触才知道,原来传言不可信是有原因的
这哪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分明是一个害羞又嘴硬的小猫咪罢了!
——
他谋他的反,她复她的仇,岂不天赐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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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毒发
永安四十三年三月二十七,汴京城内人头攒动、车马相继,像一条狭长的河流一般向吏部尚书府汇聚。
尚书府的百花宴乃是京城重要的一项活动,往年都是尚书府自家人关起门来热闹,不会如此大张旗鼓,从五年前开始,皇帝便下旨将百花宴定为国家的重要节日,并派人从全国各地大肆搜罗奇花异草,一应搬到尚书府中栽种。
林清浅年幼时,并不晓得皇帝兴师动众的用意,后来才明白,皇帝的举动等同于掩耳盗铃,就是让百姓故意看的,为的就是让人们还沉醉于国家还像从前一般鼎盛四方,而百花宴最初的目的也早已变了味,成了皇帝统治国家的手段。
几日前,她将上一世发生的所有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兄长,在她一番倾情坦白后,兄长信了,自然也就同意了她同萧逸珩来往。
而她身中弑情散的消息,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对外也只是说她中了一种寻常的毒,但已经求得解药,现下已痊愈,并无大碍。
弑情散本就是一种不定期发作的毒,对于平日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所以,自从乏力虚弱的症状消失后,身子也没有其他的不适感。
“听闻前些日子林小姐身子不适,现今可好些了?”
这熟悉的声音她死都不会忘,她顿下脚步,将眸中的恨意隐下,换上一抹疏离的笑容,回头朝那人行礼,道:“参见王爷。多谢王爷关怀,臣女已无大碍了。”
“无需多礼。林小姐无事便好,本王也就放心了。”云嘉慕柔声说道。
要不是她见识过云嘉慕的真面目,还真会被他这副样子打动呢。
“恕臣女多嘴问一句,前些日子拜托您的事可有眉目了?”
他一把展开手中合着的折扇,在面前扇了几下,“父皇并无怪罪。”
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地,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毕恭毕敬道:“多谢王爷不计前嫌相助,臣女定不会忘记王爷的恩德。”
在云嘉慕开口的瞬间,目力极佳的她一下就看到了远处负手而立的二人,待他说完客套之词后,她才为难地开口道:“王爷恕罪,臣女突觉腹中难受…”
云嘉慕微眯着眼打量着她,似乎在确认她话中的真假。
见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他压下心中的怀疑,“快去吧。”
林清浅红着脸点头,朝二人离开的方向赶去。
“兄长!”林清浅喘着粗气对着前方身着玄衣的男子喊道。
林焘回过头,看她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嗔怪道:“不成体统,还不快来拜见萧大人?”
林清浅惭愧地笑了笑,走近萧逸珩,“萧大人好。”
“小姐真是折煞在下了。”萧逸珩亦抱手行了一礼。
感觉萧逸珩并不像传闻之中那么可怕?反倒还挺温和的?
长相也是,皮肤白皙、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右眼下还有一颗痣,完全不逊色于有“京城第一美男”之称的云嘉慕。
她不动声色地朝林焘那瞧了一眼,正好对上他复杂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不要相信他。
“萧兄,我这妹妹自小被惯坏了,还请你不要介意。”
“林兄客气了。”
林清浅在一旁冷眼瞧着,奇怪不已,萧逸珩的眼中并没有旁人见了权贵时的巴结讨好,反倒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既然如此云淡风轻,又为何会谋反?
听闻他在民间颇得民心,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拯救国家,救民于水火么?
可兄长口中他又是一个能做出虐待小动物的人,这种人又怎么会关心百姓的死活呢?
压下心中的疑惑,她趁林焘不注意时朝他使了个眼色,表示让他离开。
接收到她的讯息后,林焘暗暗地警告了一眼,对站得笔挺的萧逸珩道:“实在是抱歉啊萧兄,今日府中繁忙,我还要忙着帮父亲接待其他客人,就不便陪你了,先行告辞了,还请萧兄自便即可。”
临走前还不忘看她一眼,眼中的警告之意就快溢出来了。
她无奈地耸耸肩,对萧逸珩抱怨道:“萧公子,我兄长就是爱操心,我可真不是那顽劣不堪的人啊,你可千万别误会。”
那人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对她的抱怨做出其他回应。
越是这种冷漠疏离的人,就越得热情,她扬起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声音轻快,“萧公子可有婚配了?”
似乎被她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了,萧逸珩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诧,“林小姐何意?”
“我就是随口一问嘛。”她讪笑着道,“萧公子要不愿回答便罢了。”
萧逸珩抿着嘴,轻咳一声,“男女授受不亲,在下还是先行退下了,请林小姐谅解。”
林清浅眼疾手快地拽住他的一片衣角,“萧公子别生气,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她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直勾勾地瞧着眼神躲闪的萧逸珩。
上一世,江月璃就是整日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引得云嘉慕怜爱不已,反观她,忍气吞声,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嫁给云嘉慕后唯一一次哭还是得知林家落难的时候,就连得知他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她时,也没有流一滴泪,后来,她懂了,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这次,就拿萧逸珩试试手吧。
萧逸珩神色不自在地扯出衣袖,“林小姐误会了,我并未生气。”
“那萧公子既然不生气,可否回答我的问题呢?”她得寸进尺地追问道。
他依旧没看她,“并未婚配。”
“那可有心上之人?”
“也没有。”
她绕至他身前,踮起脚尖,强制性地对上他漆黑的眸子,“那萧公子觉得我怎么样?”
一开始,她也觉得这种行为不可取,但云嘉慕虎视眈眈,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唯今之计,只好用最短的时间攀上萧逸珩这道关系,一来彻底打消了云嘉慕娶她的念头,二来也好趁早搞好同萧逸珩的关系,寻求庇护。
还没等到他的回答,林清浅便觉得身体愈来愈热,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灼得她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双眼迷离,脸颊染上红晕,“萧公子为何不答?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萧逸珩同林清浅间的距离不过几寸,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口中的兰息,“林小姐请自重。”
他想伸手推开她不知何时攀上他肩膀的双臂,在触及她的那一瞬间,突然被她滚烫的体温吓了一跳,在想她是不是生病了的功夫,身子突然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包围,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定了定心神后,才发现原来是林清浅紧贴在了他的身上,耳边还时不时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
林清浅只觉得浑身难受,在萧逸珩的手碰上她皮肤的一刹那,灼热的皮肤像是被一块冰块覆上,凉凉的,也顾不得许多,下意识地便贴上了那个近在咫尺的“大冰块”,去寻求更为深层的慰藉。
“林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冰块儿似乎有脾气了,愠怒着开口。
她有些不满,上一世被别人欺辱便罢了,怎得如今竟落得被一个死物数落?
“你闭嘴!”她迷离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的怒气,暂时发泄完之后,又觉得委屈,“旁人欺我负我便罢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违逆我?”
萧逸珩的脸色越来越黑,今日就不该顾及同僚之情来参加这劳什子百花宴,没赏着花便算了,还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如此戏弄!
他阴着脸,一把拽开林清浅紧缠着脖颈的手臂,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甩了开来。
林清浅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甩了出去,踉跄地跌坐在地,又气又委屈,想站起身,折腾了半晌也没站起来,又想起上一世悲惨的结局,越发伤心,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哭得涕泪横流的林清浅,萧逸珩险些就被气笑了,要委屈也该他委屈不是?
“哭什么!”他被她的哭声惹得心烦,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闻言,林清浅哭得越发肆意了,口中还念念有词:“你凶什么?你个臭冰块儿!”
“你听,有人在哭,咱们过去瞧瞧去。”远处传来一道女声。
萧逸珩本想将林清浅丢在这,既然她爱哭,那便让她哭个够,但念及越来越近的说话声,自认倒霉,将地上的林清浅一把拽起,嫌弃地抱着她向远处的浸墨阁走去。
倒不是他有多么好心,实在是无奈之举,要是被旁人发现了,他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今日来赴宴时,跟着林焘在林府转了一圈,经过浸墨阁时,远远就看到了阁中比人还高的杂草,且院墙也陈旧不堪,一看就是荒废了许久。
他毫不费力地横抱着林清浅,快步赶到了浸墨阁。
“你居然还能睡得着?”看到怀中那人闭目惬意的模样,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动作粗鲁地将她放到了地上。
尚还沉浸在梦中的林清浅感受到来自屁股上的疼痛后,“哎呦”了一声,睁开了眼。
她揉着患处,打量着四周,这不是母亲住过的院子么,她怎么在这?
“林小姐可好些了?”
只顾着疼痛,全然没发现还有一个人,她吓得一哆嗦,向那人看去,“萧公子?你怎么在这?”
“不如问问你自己。”
问她自己?
刚才好像是同他说话来着,说话间就感觉身上燥热,再后来…
突然想起一切的林清浅,尴尬不已,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可想起来了?”萧逸珩的脸都快成锅底了,黑得发亮。
她干笑着开口,试图解释方才那一番荒唐的行为,“误会…这都是误会,萧公子别在意…”
这毒早不发晚不发,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真是害惨她了!
“误会?”萧逸珩慢慢地逼近她,似是定要讨一个说法,“林小姐可知方才的行为很是不妥?”
“哈哈哈…知道,当然知道。我这不是承认错误了吗?”她笑容僵硬,硬着头皮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该死的毒,这下还不得被萧逸珩扒了皮?
她懊悔地抬起头,“萧大人,您就放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您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放过你?”萧逸珩蹲下身,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眸中的冷意尽显,“可以啊,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