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一皱眉,病娇九千岁杀红了眼》全文阅读小说免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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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重生+偏执+病娇伪太监x软糯小娇包,1v1双洁]
  重生新婚夜,失去记忆的白绒跌跌撞撞扑入陌生男子怀里,扯住衣角软软地问:“你是我的夫君君嘛?”
  怎料这位路边捡的夫君君,竟是权倾朝野,病娇暴戾的九千岁!
  世人都说她错嫁阴险狡诈的死太监,一生幸福皆毁
  然而——
  小娇娇一睁眼,九千岁便亲自侍奉她梳洗打扮,描眉点妆
  小娇娇一喊饿,九千岁立即洗手作羹汤,为她奉上美味佳肴
  小娇娇一流泪,九千岁抱着她暗哑低哄,反手便血洗江山,将渣渣满门皆灭……
  一步步痴缠哄溺,将她疯宠上天!
  *
  白绒觉得自己有必要回报一下夫君君
  幸好她的嘴开过光,说啥啥灵……那就给她的夫君君说“复阳”叭!
  ……
  某夜,温凤辞盯着第一百次对自己默念有词的小家伙,平日温润宠溺的俊颜终于泛起一丝裂痕
  “绒儿,”
  他步步逼近,眸角漫开病态猩红,蹲身轻抚她脚踝间的同心锁链,细细摩挲
  笑容愈发危险,“你当真认为,为夫需要‘复阳’么……”
  *
  封面已授权:【十里长欢-瑞斯】

娇娇一皱眉,病娇九千岁杀红了眼

《娇娇一皱眉,病娇九千岁杀红了眼》免费试读

第一章 夫君亲自为她梳妆

白绒顿了顿,这才缓过神来,呆滞地望着周围。

依旧是昨晚的红罗帐,月影纱外红烛早已燃尽,天色将亮,熹微的光透过窗棂,温和地拂入而来。

小姑娘双肩一松,稍稍舒了口气。

原来是梦呀。

“督公,夫人,可是醒了?”

屋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侍卫初一听得动静,在外轻声询问。

接着又道,“给夫人挑选的贴身侍女过来了,是初五家的妹子,在外随时等候差遣。”

“进来。”

温凤辞并未抬头,慵懒地应了一声。

门扉悄然推开,一伶俐的小丫头端着梳洗的铜盆小步走入。

“督公好,夫人好。”

小丫头恭敬福礼,忍不住悄悄地朝罗帐中的绰绰人影瞧了一眼。

瞧着那暧昧相拥的姿态,她不禁羞红了脸,默默往后退了半步。

只听罗帐内传出淡淡的回应:“东西放下,先退下吧。”

“是。”

待那小丫头退出去,白绒软软地打了个呵欠,偏头瞧向颈边的脑袋。

见他并未有起身的样子,她有些懵:“夫君今日不上朝么?”

“大乾逢初十、二十各休朝一次。”

男人懒洋洋地在她颈间厮磨着,“绒儿才入府,即便上朝,为夫也会向圣上告假,多陪陪你。”

“那么,”

温凤辞深吸了口气,终于直起身子,扶着双肩将她转过来。

狭长凤眸漾着潋滟波光,低哑笑问,“夫人是要是起身梳洗,到院子里逛逛,还是……”

“我……”

白绒犹豫了一下,怎料肚子却“咕噜噜”几声,先她一步替她回了答。

小姑娘颤了颤,下意识捂住肚子,双颊骤然涨得通红。

男人低笑了声,先是下榻打开衣柜,取了一套鹅黄桃粉相间的齐腰交领襦裙给她换上,打上朱红色绣金纹腰带。

旋而将她轻轻抱起,走向梳妆桌,小心地放在椅子上。

接着便端了那梳洗的盆子过来,亲自替她洁面洗漱。

温热的巾帕仔细地在她脸上轻轻点按,尽心又宠溺的服侍令白绒很是受用,惬意地弯起唇角,乖乖任他造作。

他像是对女儿梳妆很是熟稔,洗面后便顺手揭开了桌上的一只乌木匣子,从里头取出木梳,温柔地给她篦头。

白绒这才发现,这梳妆桌上全是女儿家的用品,香粉胭脂,金翠首饰,应有尽有。

而身后,修长手指于青丝间灵动翻飞,不稍片刻,温凤辞便给她细细盘了个雾鬓云髻,温婉又不失可爱娇俏。

真真好看。

小姑娘浅浅抿唇,惊艳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顿了顿,又似想到什么,不禁偏过脑袋,好奇地朝他问:“夫君为何会梳女子发髻?……是给后宫的娘娘们梳过么?”

温凤辞手中轻顿,从镜中看了她一眼。

倒是低眉颔首,轻笑摇头:“我并未给任何女子梳妆打扮过,绒儿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话落,男人轻按了按她的肩,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名贵的红酸枝木小长匣。

咔嗒一声轻轻打开,拾出一枚精致的簪花。

白绒悄悄瞧了眼,只见那是一件芍药状的步摇,润透料器雕的桃夭芍药花形,金丝掐珍珠缀的小小花蕊,栩栩如生,精巧绝伦。

簪末下垂一串流苏,缀着一小巧玲珑的银蝶,随流苏摆动好似翩翩飞舞。

心下惊叹之际,温凤辞转身回到她身后,将步摇小心地佩入她的发髻。

“绒儿真真好看。”

瞧着镜中那已然看呆的惊艳小脸,男人柔声低笑,修长手指轻轻拂过那精致流苏。

眸底蕴起几分动容,“这是为夫回赠与你的定情信物,如何,喜欢么?”

“回赠的定情信物?”

白绒听得一愣,回望向他,目光有些懵。

只见他又从那匣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样东西。

是一朵已经干化的芍药,虽因年岁的侵蚀褪色枯黄,却神奇地保存得极为完整,连花瓣都依旧是舒展盛放的姿态。

瞧着这朵干芍药,小姑娘忽觉一丝熟悉感迅速划过脑海,却仍是忆不起具体的。

只听温凤辞道:“十年前,你我初见时,是绒儿亲自挑摘了这朵余容,赠与为夫。”

他放下芍药,倾身自白绒身后轻轻环拥住她。

温言软语落至耳畔,暗哑酥撩,“从那时起,你便唤我‘余容’,这是唯有你才能唤的小字,是独属于你我的秘密。”

“我当时便认定,要生生世世护你周全,永不离弃。”

“……”

白绒似懂非懂地点点脑袋。

原来她和夫君早就认识了,难怪夫君是那么亲切,那么令她忍不住地想亲近。

“来,为夫给绒儿点妆。”

温凤辞轻笑着,又将她侧转过身。

摆弄起桌上的胭脂水粉螺子黛,长指轻挑着那小巧的下颌,往她的脸上仔细描绘。

只薄施粉黛,那本就娇俏绝美的小脸,配上精致衣裙与玲珑身段,更显倾城之色。

檀口小巧莹润,点着朱红口脂,诱人至极。

男人呼吸微紧,终是忍不住倾首而下,轻浅尝吻,缱绻采撷。

白绒没料到他猝然的侵袭,本能地颤了颤,小手攥紧衣裙。

可他却又像是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不稍片刻,便像是把控了她的意识,引得她逐渐放松,任他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温凤辞缓缓松开她。

“这口脂不好,给你换一样。”

瞧着那几乎被抹净口脂的唇,男人摇摇头,又取了只精美的小瓷盒出来。

揭开盖子,修长指尖点上一抹红脂,轻轻点按在白绒唇上。

“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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