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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谈案缉凶

小说:悬疑惊悚

作者:黄文山

角色:黄文山来一

简介:黄文山本来是个职业网络小说写手,每天码码字,跟各网编斗斗嘴,跟书友小妹打打屁,过的快乐而自由的日子
但因编辑车厘子的缘故,认识了刑侦队长车仲谋后,他的生活就切底的起颠覆了
由于他的知识面极广,奇奇怪怪的东西涉猎甚多,所以,在与车仲谋谈论案件的时候,每每以独到的触角发现一些奇案怪案悬案中的线索和疑点,加上他慎密的推理思维,而车仲谋因此而累破大案要案,一时在警界中名声大震
由于车仲谋的关系,黄文山成了警局的常客,甚至和高层也交情非浅,公安系统发现他的独特思维和毒辣的眼光大大有助于提升奇案难案的破案率,竟然特聘他为奇案顾问……

书评专区

地球版本更新:听说不是末世万能男主种马文,挺好看的,而且是非丧尸流,无CP,但是还未看。

诸天仙武:以跪正道,就问你怕不怕

通天仙路:我才发现这书竟然是苍天白鹤写的!从那本《无敌唤灵》之后就没看过他的书了。这书一点都看不出写出星际亡灵、光脑威龙和武神的作者写的书。

谈案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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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交通谋杀案

禅城。

一间二十来平方的房间,最里边摆着一张两米宽的大床,四周摆放一些日常用具和一椅一桌,居然还有一个衣柜。虽然只几件家什物品,却把这个房间摆得满满的一样,因为实在杂乱无章,乱七八糟的放着,倒显得这房间实在太小了。骤一进门最为抢眼的,大概是那张同样乱七八糟且污脏不堪的大床了。对于黄文山来说,这不光是睡觉的床,同样是他的办公台,饭台,甚至是会议台。总的来说,若没什么必要,黄文山是懒得离开他这张大床的,所以,那一椅一桌,根本是多余的摆设。他的大床除了功能上能上吉尼斯以外,脏乱同样能上吉尼斯。一张终年不换洗衣的被子,已由白变灰,由灰开始变黑了,一进房间就闻到的一股烟酒味,大部份也是这被子发出来的。像堆垃圾一样床的四周堆着书,衣服,闹钟和其它一些物品,在这些一堆堆的物品里,有些是几年的废旧过时的,甚至可以翻出不知哪一年哪一任女朋友遗下的文胸内衣之类的东西。说到他这张床,最突出的,大概是他在床上架起的一个小台几,地处广东的他,居然在北方人一样,在炕上架个台,相信是独一无二的了。

中午十二点,黄文山终于让无休止的铃声吵醒。他睡眼星松的翻侧身,沿着床头摸索一阵,掏出个闹钟,用力的扔到对面墙上,闹钟随即破裂,嘴里喃喃的道:“妈的,第九十九个。”呵呵,大概这家伙说的是扔的第九十九个闹钟。此时他居然思维清晰?随着闹钟的破裂声过后,那嘀嘀嗒嗒的铃声依然响着,他细听了一会,爬在床边,把手伸到床下掏了一会,拿出个手机,看都没看就摁下接听键,很不高兴的有气无力的说:

“哪个报丧啊。”

“他妈的,死鱼,你还没挺尸吧,打了半天电话都不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大声且粗暴的声音,但居然是女人。“没挺尸怎么几天没更文?当初怎答应老娘的,一天一更五千字呢。”对方不容他哼声就来了一通暴骂。

黄文山看了一眼显示屏,是潮网的编辑车厘子打来的电话。他懒洋洋的把电话扔在被面上,伸手在床头拿起烟包,看看空的,然后在床边的地上搜寻了一根没抽完的烟,点上,吐了口烟圈。电话那边,车厘子依然叫骂着:

“死鱼,说话,喂!!喂!!,不会真葛尸了吧。”骂到最后半句,车厘子的口气居然声量小了下来。

“疯婆子,我还没死,你哭什么丧。”黄文山拿起电话,还是有气没力的说。

听到黄文山终于说话,车厘子火气又来了,大声的骂道:“王八蛋,还没死干嘛三天不更文了,我不管你呀,就算你要死也要完本才能死。”

“呵呵,好好,写完再死,你得准备帛金哦,最好送个花圈什么的。”黄文山虐笑着说。

“老娘今天再看不到你的更文,莫说花圈,你睡到棺材里都要拉出来鞭尸。”车厘子恨恨的挂了电话。

黄文山用力吸了最后一口烟,坐了起来,顺手打开放在那矮几上的电脑屏保。呵呵,好家伙,几个Q上居然全是呼叫,振屏的记录。看了看,竟全是几个编辑崔更文和崔稿的。他叹了口气,在床角拿起几支飞镖,用力的射在正对面墙上挂着的靶。五六米开外的对面墙上,挂着一个铜盘大小的自制木靶,上面分别按正宗的枪靶那样画着圆,不过每个圆上面不是数字,却是一些名字。笃,第一支射出的镖,正正的插在第九环的:潮,车疯娘的疯字上。他笑了笑,自语道:“他妈的,疯婆子今天走大运了,居然一箭中的,好吧,今天先砌几个字给你吧。”拿起第二支继续射。第二支射中第八环的凤网编字上,他又念道:“好吧,凤网也好几天没弄了,也弄两节吧。”随手射出第三支,竟然脱靶了。他装作很痛苦状的盯着第七环上面写着的:青年李老鬼,道:“哎!!老鬼呀老鬼,这不是我的错哦,实在是你的命歹一点哦,我很想今天搞完你的这篇专稿的呀。”用手指梳梳蓬乱如荒草堆的头发,又笑笑道:“老鬼不急不急哦,不是还有三天才截稿吗?来得及来得及。”黄文山喜欢分别把各家编辑的名字写在靶上,每天早上起来射镖决定先写哪家的稿,或跟谁约会先,全世界估计也就这个家伙这样决定事情的了,编辑们也拿他没办法,谁叫这家伙现在是个红人,有他的文就有读者有流量,貌似神一样的存在呢,所以无论这家伙多离谱也只能忍着,一切条条框框对他来说,如同虚设。

看了一眼手里最后一支镖,黄文山出神的想了一会,神态变得深沉起来,发这但黯黑的脸竟然像是变得像是有点苍白,无神的抬头看着腥红的靶心,上面写着:月儿,喃喃的道:“月儿月儿,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懂么?月儿我…….”渐渐的,他的眼里竟有些模糊,有些湿润,他用力的睁开模糊湿润的眼盯着靶心那两字,好像月儿就站在眼前,月儿两字渐渐变大,一圈一圈的放大,最后变成一张红里透白的俏脸,媚丝丝的眼儿,小巧鼻子的挂在恰当的位置,小嘴角儿微微的上扬,好一副小家碧玉样儿。月儿的脸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这不正就是月儿么,这不正俏生生的就站在跟前么。黄文山不自觉的站了起来,张开双臂,走上前去……。啪。黄文山一个五体投地的摔倒在床前,他竟忘了他还在床上,刚才看到的只是一个幻像而已。

爬起来的黄文山,从新坐在床边上,抚了抚摔痛的胸口,摸着摔得红肿的脸颊,叹了口气。“哎,我真是傻了,月儿又怎会再见我呢,我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歇了一会,又想道:“她应不会是这么狠心的,她不来见我,难道我就不可以去找她么?即使她不再愿意和我好,能见上一面也是好的。”像是下了决心,整了整坐姿,又想:“我什么时候去找她呢?这么多约稿未写完,天天这么多任务,我又怎可以为对各个编辑不讲信用呢?哎,要是我能分身就好了。”黄文山是个要面子讲信用的人,虽然时常因为时间问题拖稿,但只要答应了编辑的,就一定会写完稿子。他继续想:“为一个爱的人难道我就不能丢次面子么?难道写稿还比她重要么?还是,我并没有那么爱她?或者只是自己不愿意这样就失去了那份温暖的关爱?”

良久,黄文山终于下了决定,不过他的决定并不是马上去找月儿,而是把他们两的关系用最后一镖来决定,他看了看飞镖,又摊开两掌来看了看。镖是细小而坚硬的钢针镖,两寸左右长,尾巴带一个塑胶的尾翼,手竟是一双漂亮的手,白净修长而笔直有力,完全不配有点胖的身材和那发亮发黑的脸。看来黄文山不光文怪,脾气怪,连人也怪,按理,别人整天待在屋里写字,难得晒着阳光,脸是白白净净才对,他偏生得一脸包公样,但却又有两只奶油手。他定了定神,终于把飞镖用力掷了出去。

世事总有许多不如人意,造化常常弄人。世间阴差阳错的事儿,总是演绎许多崔人泪下或是恨天怨地的故事来。但也许正是如此,人生才是这么的精彩。

当飞镖离开黄文山的手的那一刹那,他把眼睛闭了起来。几米的距离,掷出的飞镖百分之一秒时间就可以到靶,但闭着眼的黄文像是等了半个世纪才听到飞镖射打在木板上的声音。黄文山不敢张眼,不断的在心里问自己:我是想它射中靶心还是不愿意它射中,紧张得手心都有了点儿汗。

黄文山还没有睁眼去看那飞镖,他摸到窗边,把窗打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窗外的空气是清新的,爽朗的,带点儿初春的气息,万物又开始复苏了。似是感染了春的气息他的人一下只精神起来轻松起来。无论如何,人总要往前走的,不管好与坏,喜欢与不喜欢,愿意或不愿意,很多事,人并不能左右太多。所以无论中与不中,黄文山总要看这一镖的结果。用力的转过身来,他张眼看着镖靶。

谁也不知道那一镖到底射的怎样,不过,见过黄文山的人都看得出,他的头发更长更乱了,光黑色的脸似乎也变得瘦削拉长了。但编辑们却很是开心,这阵子居然不用崔促,黄文山的稿子却如流水般涌来,可是他们又发现这小子的文字风格竟也开始变了,变得有些玩世不恭,变得有些香艳激情。

这一天,黄文山正自房内一边码字一边聊天。潮网的小编小敏私密他说:“山山,我们老大去了你那边出差哦,有没有找你。”

“什么?车疯来广东了?她来这干嘛啊。”

“你不知道啊,她哥在那边工作的呢,好像和你还挺近的呢,听说,他哥有啥事,要她过去帮忙。”小敏继续爆料。

“哦,这样啊,可这疯丫头没找我。”

“许是事情多吧,我敢保证她一定会找你,你可不知道,她一天不念叨你百十次过了的。嘻嘻,山山,我看你是被我们老大看上了。”小敏道。

“啊!我不会这么歹命吧,被这疯婆子看上会好过吗。”黄文山没见过车厘子,且不管人长的怎样,发起疯来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你还想咋的,得美女垂爱,嘿嘿,她可是我们这儿最漂亮,也是最可爱的。”小敏打着笑脸,“当然那是在不发疯的时候。”

谁也想不到,黄文山会有客人光临他那“寒舍”,这连他自己也根本想不到。

这天,他正穿一条裤叉在练字,居然有人敲他的房门,他慢悠悠的一边去开门,一边道:“包租公,你急什么啊,房租这两天就给你了。”他以为是房东来收租,因为他这地方除了月儿来过,就是收租收水电费的人会敲他的门了。

房门打开,却让他大吃一惊,居然是一个阳光青春的女子。

“哎呀。。。唔好意思。”他飞速又把门关上,转身找衣服。

完后,他从新打开门,来人是一个个子高瘦活力的女孩子,件黑色的风衣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虽然搭配的普通简单,却把该凸该凹的地方衬托得更诱人。

黄文山瞪大眼睛的用广东话问道:“靓女,你稳边个(找谁)。”对方似是并没听懂,她抢着问道:“你是黄文山吗?”

“是呀,我是黄文山,你是谁?找我干什么?”黄文山用国语问道。

“哈哈,你就是山鸡啊,你看你的样子,哈哈,想不到想不到。”那女子确认了是她找的人后,大笑了起来,其实她第一眼见到黄文山已想笑了,只是不确认是自己找的人拼命忍着而已。

“这。。。。这有什么好笑的,我是山鸡就好笑吗?”黄文山奇怪的问

“黄文山,山鸡神笔,你就这样对待你的编辑,上到门了也不请我坐一下吗?”那女子不理黄文山,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编辑?你哪的编辑?我认识你?你是谁,快说,不然我可不客气了。”黄文山见她居然大列列的自己走了进房间,板起脸来说道。

“哗哂,这是什么狗窝啊,这是人住的吗?”那女子一边说一边用脚跳着地上的杂物,又扔着台上乱七八糟的旧东西,不等黄文山答话又道:

“真想不出啊,大这狗窝里你竟写了那些作品,你真的是在这里住吗?”

那女子转头问黄文山。黄文山最讨厌女人对他的事指手划脚了,若不是还弄不清她是谁,他早把这丫头揍了。他强忍着怒火握着拳头红着脸问:

“你到底是谁?你是我妈呀,我的事用得着你管?快说,不说我…..。”

“不说你就揍人了是不是,你揍呀,来呀,怕你啊”呵呵,竟是个不怕死的。黄文山倒是哭笑不得了,他想不到还真有这不怕的女孩子,嘿嘿,够胆,够辣。黄文山见状,反倒不气了。

他把那张大概半年没坐过没擦过的椅子搬过来,找了张写书法的白纸垫在上面,做了个请的动作,道:

“大小姐,请上坐,小的有礼了”然后又作了个递茶的手势,接着道:

“大小姐请茶。现在,可以跟小的说大小姐的贵姓名了吗?”看着黄文山突然做的这些动作和听到他表演的说话,那女子咯咯大笑道:

“哈哈,这就对了,这就才像玩文字的人样。死山鸡,我是车厘子呀。”女子掩着嘴等黄文山的反应。黄文山本来挺吃惊的,他想不到这疯丫头怎么摸到他这里来了,但是他知道这女子就是要他吃惊的表情,恼她刚才的无礼,他强忍着惊奇,故意的道:

“哦,哦车小姐呀,车小姐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黄文山装作很认真的说

“我看你装,看你演,哼,搓死你。”那车厘子见黄文山并没有意想中的表情,她却是忍不住的用手搓着黄文山的臂膊说道。

“放手,疯婆娘,痛。”黄文山痛的叫,这也是自找的,世上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会为了不给别人看到高兴,故意装表情的。待得车厘子放手,他把她摁在椅子上坐下后,点着支烟,挨着门边道,“疯婆子你是怎么找到我这来的,我没跟你说过吧。”他倒真是有点奇怪。

“你吃傻了啊,你交的作者注册资料不是有联系地址,我是故意不打你电话的,我还真怕找不着,可是我找着了不是,我厉害不。”毕竟小孩子心态,她若没有个当刑侦的哥哥,能找到这里才怪。

“那你怎么会来广东的,找我又干嘛了?”黄文山不解,他们之间真没必要这样。

“没为什么呀,只不过到广东来玩,好奇你这疯子呗,就找过来了。”车厘子想都不想就答,看来真是这样。她只不过为了好奇而已,这对黄文山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他很担心小敏说的那事。

“喂,喂,你怎地住这么一个地方,也不收拾收拾。”车厘子仍然对他的住所充满好奇,黄文山居然有点自豪的说:

“我这是宝窟,在这房里什么事都可做,什么事都可以在这床上搞定。”说到他的床,他笑的什么的诡异。

“什么都可以在你这张床上搞定。”车厘子更是奇怪了。

“那是当然,什么事都可以,嘿嘿。”黄文山甚是捉狭的又道,“真的,这是百宝窟,这床是万灵床,是无价之宝,给多少钱我都不卖的。”

“呀,真厉害。”车厘子竟上这种当,竟没明白黄文山说的什么都行就是他什么都在床上办完,工作,写作,吃饭,会客……呵呵

车厘子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向那张大床走去。黄文山连忙拦在前面,道:

“不要过去,不能过去。”

“我怎地就不能过去了,我又不会搬你的床走,你急什么。”

“不是,不怕……总之不能过去。”

“你这人真他妈罗嗦,虽然你这床是宝贝,但我只是过去仔细的看看而已,什么紧张什么劲,走开走开。”黄文越是拦,她越是觉得好奇,越是要过去看。此时黄文山却是有苦无处说了,他刚才在那里吹,只不是想看看车厘子信不信他这是宝贝床,但现在却是不敢让她过去看的,毕竟那床的脏乱臭不是一般的情况了,面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让一个第一次相识的女孩子近观这种情况吧。

“行行,不过去就不过去,有什么了不起的,但你得把那几上的字拿给我看,我看我看你这疯子写的字总可以吧。”

“这当然行,行,好好,马上拿。”黄文山听得她不要再过去,要看字倒是小事。他自信自己的字写的还是可以的,所以,谁要看也没所谓。

车厘子接过那张黄文山还没写完的字幅,问道:

“你这是写的什么呀……哦,你的书法也真不错啊,比得上一些所谓名家呢。”车厘子的叔叔也是玩书法的,她自信她对书法还是有一点鉴赏能力的。黄文山道:

“这是一个朋友叫写的,也不知他要来干嘛,朋友的事,我一向不太过问。”

只见黄文山递过来的一幅字:功不盖天几个尺大的字,显然还没写完。车厘子道:

“真想不到你的字写得那么好,这写的苍劲有力,厚薄均匀,啊……不错不错。”她一边看一边赞叹不已。其实黄文山本来就是字写的比文好,只是他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显露过而已。

车厘子将这几字反来复去的看了几次,又跟他索要其它的来看,可惜黄文山并没其它写好的字,车厘子说道:

“没有也没关系,可以马上写的。是了,我千山万水的来看你,你也不请我吃饭么?”

“好好,马上去,怎可能不请我们大编辑吃饭呢。”黄文山道

“你请我吃这饭绝对是得回超值的,中午就随便吧,晚餐可得吃好点,我介绍个人你识。”车厘子说的一反常态的认真。

“说的什么嘛,有朋远来,不亦兑乎。大小姐编辑请。”黄文山打了个揖客的动作。车厘子和黄文山吃饭去了,且不提,但这车厘子的无端到访是不是真是路过吗?

黄文山带着车厘子在附近找了间东北饺子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算是吃了中饭。一顿饭吃下来,时间已是下午两点,车厘子并没有走的意思,黄文山又不想再带她回他那“宝窟”,更不想和这么个妞在街上闲逛,于是提议,找个咖啡厅坐坐,车厘子并不反对,于是他就近找了个咖啡厅,带着她就进了去。

下午茶时间尚早,咖啡厅里只有三俩个人吃中饭未走的人,黄文山带着车厘子选了个靠窗临街的位置坐下,他喜欢这种位置,这种位置不光可以看街境,还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比如对面阳台有妖精打架,这种位置是最佳欣赏角度。

黄文山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丫头,对咖啡的要求竟会这么高,那蓝山咖啡一口她就能喝出店家骗她,硬要别人换一杯,店家只得重新的拿出真正的咖啡豆即磨即冲了一杯给她。又硬要店家找方块咖啡糖,这才满意的品起咖啡来。她对黄文山说,为什么很多人喝不习惯咖啡呢,因为真正的咖啡,没加任何佐料相伴时,它确有一股猫屎味,所以,有人叫这是猫屎豆,并不是因为它个体像猫屎,只是因为它这种特殊的味道,现在很多人喝的香香滑滑的,就以为是好咖啡,其实不是的,那只是添加了奶的原固,真正的原磨咖啡,不管好坏,它都有一股特殊臭味和一种苦味,品种质量的不同,这味的深浅不一样而已。黄文山只能唯唯喏喏的应着,他一向认为这咖啡这玩儿是外国人喝的,是资本家喝的,他觉得,中国人最为文化的是酒和茶,他认为,不喝酒和不喝茶的人,简值算不得是一个中国人。他这种想法,或者是有些偏激,但茶和酒,确可算为中国的国粹,没有哪一个国家能比中国更早的懂得享用这两样东西了,茶酒文化真可算是源远流长。

两人喝着咖啡,在那里消磨时光。黄文山很不习惯这样和女孩子对坐休闲,显得有些局促,车厘子虽然比黄文山年少甚多,但在这种场合倒是驾轻就熟,悠然自得。那倒不为怪,黄文山一向关门创作,不喜与人交际,有时甚至感到离开了网络,他就惶恐不安,他的世界似是在网络上。就这样,黄文山听着车厘子娓娓的东扯西谈,一会而说各作者间的争风吃醋风流艳事,一会儿又嗟叹世事如棋总不如人意,谈着聊着又说到黄文山的书法修为之高,真出乎她想象。及此,她认真的道:

“这次我是跟叔叔过来的,有个全国书法交流会在广州举行,他是这个交流会的发起人之一,我本就没来过广东,觉得好玩,就跟着来了,刚才看了你写的字,我觉得,你应该认识认识我叔叔,或者你在书法方面会得益不少,说不定还比写小说更有发展也说不定。”见得黄文山并不言语,也没什么表示,又道“我刚才已自作主张的跟叔叔说了,说有个年青书法爱好者想认识他,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他说没什么事,我就又自作主张的帮你约了他,你定是会同意的是吗?是不是很高兴?”世上也许就只有这个丫头会这样了,自作主张的帮别人做了主意,还要别人多谢她。侧头看着黄文山,见他没什么反应,又道:“还有我哥哥,知道我哥哥是干嘛的吗?跟你说,他可是你们广东最有名的侦探哦。”说起她的哥哥,一脸的自豪和向往。

黄文山练习书法,本为喜爱而玩玩,也并想有什么发展,会能赚钱或成为名家之类,而这次帮朋友写这些字,也只当是玩玩罢了。他本不想应酬,但见车厘子一片热情,又不想扫她的兴,又想及见见这些前辈名家,学习点技法心得也是不错,至于那什么侦探,跟自己从事的事儿,八百杆子打不到一块,那倒没所谓了。于是并不表达什么异议。淡淡的道:

“你要我怎么多谢你啊,请你吃饭喝酒可成?”

“不行,不行,那有一顿饭一顿酒就打发得了我,不行。”车厘子大叫,“还有,我这么年轻,你竟总叫我疯婆子,也该罚你。”想想自己确是有些疯癫的作为,又道“我顶多也是个疯丫头嘛。”说完自己哈哈的笑了。竟完全不顾及这是公共场所。

黄文山也觉得甚是好笑,于是神秘的道:

“要不,我以身相许如何。”说完就后悔,自骂道,他妈的,我就一笨猪头啊,小敏说过什么来着,这不是别人要打你却自动的往上贴吗,真该死。

车厘子竟似不知他是开玩笑,瞪大眼睛认真的上下打量着黄文山,道:

“你这身板子看似倒是不错,但是你太不卫生了,你看你,胡茬子又不刮,头发也不梳理,我领这么个小吃丐回去,我妈不骂死我,也被别人笑死啊,这可不行。”

“啊,那就好,你妈不喜欢最好,其实我还真的不卫生,主要太懒,我有时候三四天不洗澡呢,还有,有时候上厕所忘洗手,总之,坏习惯很多,千万别把我的玩笑当真哦。”黄文山高兴得快要笑出来了,幸好她怕这些,若是她说没所谓,那就够麻烦的了。

“哎,你咋这么恶心啊,不能改改啊,我觉得你改了这些毛病就挺不错的。”车厘子一脸的期待。

“不改,不改,打死不改。”车厘子很不解的看着黄文山,不过她早被黄文山的才情打动,虽然觉得这些坏习惯很不好,但怎么看还是觉得他不错的。

在两人相互调笑中时间很快的就过去,黄文山又带车厘子去了就近的禅城境点逛了逛,很快就到了傍晚六点多钟,车厘子给她叔叔去了个电话,他叔说七点左右会到,但他哥哥说局里有点事,要晚一点点,她很是高兴,急急的就扯着黄文山要先去约会地点等着。

晚七点多,车厘子的叔叔终于到达她们吃饭的酒楼。这个车叔叔是个精瘦老头,神采奕奕,按车厘子说,她叔今年六十岁了,但看起来最多也就四十多五十岁不到的样子。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一对稳重有力的手,只看表面,黄文山就知道,车厘子说他是书法高手定是不假了。写书法,就像练剑一样,眼力和手力是很重要的,若手不稳,腕无力,写出来的字无论你有多好的技巧,都无法写出字的神韵。好的字,都是要用心去写的,会鉴赏书法的人,从一个人写的字,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身体情况,心理心态,这也许是中国书法的迷人之处之一吧。

这车叔叔是个文人,虽然充满了书香韵味,但却并不像别的人那样倚老卖老,迂腐不化,他倒很随和豁达,知道现在的年轻文人与旧时的完全不一样,所以见面时也就简单的握握手,说几句年青有为之类的话,竟对黄文山那放荡不羁的样子毫不在意,这使黄文山轻松很多。客气话说过后,大家坐在梳发上,也不持长辈身份,不待黄文山拿烟出来,就递了一支过来道:

“来,抽一支,年轻人,我们交往,不论长幼,不讲资历,哈哈。”又递过菜谱“你是本土人,你来点,尽量点些粤菜特色的,难得来一次。”黄文山接过菜谱,他又道“你不要整些大鱼大肉哦,我老头子怕肥,时下不都全民减肥吗,哈哈。”

黄文山尊他的意思,点了几样特色小炒,外加一煲老火汤,然后坐回座上陪着这车老头吸烟喝茶。这时的车厘子居然斯斯文文,全没疯劲,坐在那端端正正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丫头,你不是说有个青年书法家吗?莫不就是这个年青人?”车老头看着黄文山说道。

“是的,就是他,叔叔,我看过,他写的真不错,你不是有个工夫要找人做么,我看他合适,你…..”这时的车厘子一点也不疯癫。

“嗯!唔!好,我们疯丫头推荐的肯定错不了,我们丫头的眼光不会错的,挺好。”车老头两眼盯着黄文山说,看似他说的并不是黄文山的书法,竟像是说的另一会事。盯了一会,又道“小子,你做什么职业啊,啥时练的书法,这活赚不了钱呢?”他像是已跟黄文山很熟络了。

“叔叔,他是职业写手,他写的小说也很好哦,在各个站上很火。”车厘子抢着帮黄文山回答。

“哦,看不出啊,还是个作家。”车老头似笑非笑。

“第一是谋生,第二是爱好。主要是我这人比较懒,其它的工作我干不来,这东西可以喜欢时就写,不喜欢时躺两天也没事。”黄文山有点不好意思。

“哦,哈哈,跟我老头子一样嘛,我也是极不喜约束。嗯,你小子和我对性格,对了,你的字又写的怎样?饭后写写给我看。”车老头很是高兴,但黄文山却很意外,因为世人大多数对他这种想法和活法是不认同的,认为他是消极派,想不到这老头竟然不以为然。

酒楼的生意很好,菜还要等,汤先上来了,三人边聊边喝着汤,不多时,车厘子的哥哥来了,互相又作了一翻介绍。车厘子的哥哥在禅城公安局刑侦大队当队长,累破奇案,不光在禅城很有名气,在全省也是被同行们称为神探,行内说车仲谋没多少人认识,但说神探车,大家都知是谁。

一顿饭吃至晚八点多九点,待得服务员收拾妥当,车老头在随身的行李里拿出文房四宝,即席就要考究黄文山的功夫,黄文山今天心情特好,也不推辞作态,马上就挥笔而写。

黄文山分别用正楷,隶书,行书,和草书书写了一首《满江红》,车老头仔细的看着黄文山写的字,一边看一边脸露喜色的点头,看似十分喜欢,车厘子见得叔叔如此表情,也十分欢喜。

车老头反复的看了两遍黄文山写的字,点着一支烟,坐下来道:

“你这小子这手字是跟过老师的吗?写的不错啊。”

黄文山摇摇头说道:“我没跟过谁,只是喜欢写,有空时就写写。”

“啊!!竟是自学成才嘛,不错,真不错,若有人指点指点,你小子不难成为名家,现在已小成气候了。”车老头神态凝重的说“你想不想拜个师傅?”

此时车厘子又抢着叫道:“臭山鸡,你还不快快斟茶给师傅,我叔叔要收你作徒弟呢。”

“不急,这让他慢慢考虑不迟。现在说说他写的字吧。”车老头说完,又拿起黄文山写的字。黄文山听得,自不好说什么,当然心里是高兴的,毕竟一个全国有名的书法家自动提出来收己为徒,这足以证明最少自己并不是太笨的。

“小子,你的各种字体都写的不错,由其这草体写的更是自成一家,不过…..”车老头有点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叔叔,你老人家就直说,真是急死人。”车厘子又抢着说,她倒比黄文山急多了。

“你这丫头,急什么,这不就说。不过落笔收笔间还是有些忸怩,狂傲中还有些心怯。你们看,这些所有的字,都表达出这作者本人还并不够豁达爽朗,他写的字,每一字和每一句的起笔和收笔,都自然的往里弯了弯了,需放的未放,无勾的却有勾,但这勾却又有些羞羞答答,不敢见人似的,这是一种潜意识使然。”车老头拿着字幅,一一指点给黄文山两人看,又道“你是不是很怕交际?很怕应酬?人少的时候你可以随心所欲的表达表现自己?人一多,你就有点儿语拙词穷的感觉?我敢断定,你写小说可以自我替换各种人物角式,无论怎样你都游忍有余,但是一到社会上,你就如个大姑娘似的。对不对。”

黄文山不得不佩服这车老头,确实,他的世界似是在网上,他最怕就是出去交朋接友,交际应酬了。

“这些并没有什么,可以改的,多加训练就是了,这个……,丫头可做你师傅。哈哈”车老头开怀大笑,不知他是笑车厘子太疯癫还是高兴将要收得一个好徒弟。

三人谈文论字,车仲谋搭不上嘴,只是偶尔的附和几句,黄文山觉得很不好意,于是问道:“车大哥,现在禅城的治安还行吧,没什么大案吧。”

“治安说不上特别的好坏,比起其它一些地方,我们这算是较好的吧,但这么多人口的一个城市,案子是不会少,大案小案天天都有,只是从案发率来说,还算差强人意,在可接受的范围内。”车仲谋的声音很磁性,但语速却让人听得很有力量。

“哦,对啊,哥,好久没听你说案子,说说。刚才为什么这么晚啊,是不是又开会了。”车厘子说道。

“是的,有个案子,发生有一阵子,还没一点头绪,刚才开了个汇报会,就晚了嘛。”车仲谋促了促眉,许想起这个案子就头痛。

“呵呵,还有什么案子难倒车大哥的,我可听疯子说你是个大神探啊。”黄文山道。

“疯子?哪个。”车仲谋有点奇怪。

“去去,你才疯子。哥,给我说说什么案子难到你了。”车厘子白了一眼黄文山,缠着他哥讲案子。

“这会说说也可以的,反正社会上已传开了,要是前阵子是不能说的。这是一宗很怪异的案子,也可以说是好多宗简单案子,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怎样定性,最初其实大家只认为是单一的普通的交通事故,用不着我们去接手的,但接而连三的发生相同的事,交通警那边就觉得怪异了,把案移子交过来让我们查查看,但我们接手后,越查就越看不明白了。”车仲谋开始说这案子的怪异。

“在那条去山城的路,中途要经过一条小河,这经过小河处的地方呢,路虽有点弯道,但弯道是很顺的安全弯道,路面也宽,视角很好,小河呢,河面不宽,河水也很浅,平时也就一米多两米的样子,但是,从前两个月开始,这里却发生了十起交通事故,平均一周一单,而且看样子还会继续发生,这不是最后一起是昨天发生的。同一个地方,连续发生多起交通事故,并不是怪异的,这很多地方都有,但是,短时间内重复一模一样的事故,那就很怪了,看起来并不严重的交通事故,每一起事故中的司机都死了,死因却并不是事故中撞击什么的导至的死忘,却是突发心肌硬塞或溺水,再就是所有事故中,堪查发现车子并没有碰撞过,都是完好的。后面发生的几起,我都去了现场,那车子就好像是直接的开到河里的,然后在河中就熄火停了,河水只刚刚淹过车顶,照道理,这种情况,司机是完全有能力自救的,打开车门出来就是了,但是偏偏却淹死了,就好像坐在那自杀一样。照记录,同样溺水死忘的有四个,心肌硬塞的六个。如果单一一起这样的案子,谁也觉得很简单,就是交通事故,刚开始两三起时,交警那边也是这样结案的,可是,当重复的发生到第七起时,他们就慌了,知道这不是单纯交通事故那么简单,才把案子移过来。”说到这车仲谋似要整理思路再往下说,车厘子插话道:

“这些人是不是去哪自杀啊,我可听过全世界有什么自杀崖自杀海个么的,莫明奇妙的就有不少人在那集体自杀”

“这不可能。”车仲谋和黄文山异口同声说。

广东的很多酒楼都开早茶,饭市和夜茶,这时已将十点,服务员进来问是不是要继续在这喝夜茶,车厘子许是没喝过夜茶也许是听他哥讲案子兴头上,连忙说要,大家也没什么事,就没反对。于是服务员收拾妥当,摆上夜茶食具食品,车厘子崔着往下说,黄文山一边泡茶一边想着这案子的可疑之处。车老头见黄文山若有所思的样子,就问道:

“文山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说说,呵呵,这么怪异的案子,我老头子也来了兴趣。”

“哦,也没想发现什么,只是觉得这谋杀案很有意思罢了。”黄文道。

“你怎么就肯定这是谋杀案?不是交通意外?”车仲谋问道。

“交通事故?那是不可能的,在同一地方连续的重复的相同的交通事故,有可能吗,我相信车大哥已照着连环谋杀案去查了吧,且也有些收获了吧。”黄文山笑笑。他觉得这个案子就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且很多疑点和线索,只是他只是听了一个案子大概,没办法把这些疑点和线索连结在一起。

“确实,我是把它当是连环谋杀案去查的,但是却真没有什么收获,最多只能算是整理出一些共同点和疑点。”车仲谋道,“首先,这这些案子里有很多共同点,但这些共同点又似相互间没什么关联,一,所有死者都是出租车司机,这是最大的共同点,但是这共同点下却有很多个不同点,死者隶属于不同的出租车公司,不同的车型,而且他们之间没任何的交集,甚至互不认识,年龄层差距很大,最大年纪的四十多五十岁,最少的才二十来岁,还有就是,他们的社会背景,家庭环境也是完全不同或相似的;第二个大共同点是:所有出事的车子,都是往禅城方向开时出事的,就是说都是回程,且都是空车回程,没有乘客,不同的是,所有车子,出城目的地是不一样的,很分散,载的乘客也没有任何共同点, 这些很易就核实到,再就是,时间上,也是完全不同的,但都发生在晚九点到第二天早五点时段内;第三个共同点是出事的地点,地点精确的相同到连冲下小河的轮辙,居然偏差不到五十公分,就像列队往河下开一样,不同的是,有些人在冲下河时踩过刹车有些人没有,死因也有不同,但只有两个死因,要么心肌硬塞,要么溺水。……。”

“呵呵,很有意思,有点像灵异杀人。”黄文山道。

“别扯,难道你是说那里出鬼了?鬼杀了他们?”车厘子说。

“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世上我们不了解的事多了去了。我想问大家,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最易发生心肌更塞?又在什么情况下人会对死忘完全没有求生的意愿,甚到连原始的自救反应都没有?”黄文山道。

“我知道,在极度惊吓的情况下人很易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也最易发生突发性心脏病,这突然惊吓也会影响本能反应吧。”车仲谋觉得他这个妹妹今晚特别活跃,这会竟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举手呢,难道因为这个黑不溜秋不修边幅的小子?。

“车大哥知道多年前省城的一起连环杀人案吗,我觉昨作案手法和这个案子有相似之处。”黄文山突然问车仲谋。

“哦,我不记得了,可能是我调来之前发生的吧,好像我也没看过类似的卷宗。你说说。”车仲谋听得黄文山说有类似作案手法的案,来了兴趣。

“好多年前了吧,我记得的是,那时发生了接二连三的死忘案件,也是心肌更塞,或行为失控死忘或本能丢失死忘,比现在这个案子多一个死忘原因,其实我觉得也没多,行为失控和本能失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那个案子中所有的死者死的也如现在这案子一样,无法解释,但有一点是与这个案子不一样的,就是那个案子死的七个人,背景都是有交集的,就是都在同一个学校里待过,跟现在这个案子一样的是,那时案子发生时无论是现场取证,尸体医学取证,都没找到任何谋杀的证据,虽有多个怀疑的对像,但当调查深入,所有怀疑对像都被证据否掉了,留下唯一有用证据就是所有死者都是被吓死的,那时基乎要定性为灵异案件,后来,负责查案的刑警无意间跟一个宠物训练场的老板聊起狗的特性而触动查案人员重新找到新疑凶才破了案,原来杀人者是利用声,光,影像来杀人的,原来凶手是为了帮当年被逼自杀的一个同学报仇而制造了这连环谋杀案。这个案子有很多高智商的犯罪手法,我觉得车大哥找卷宗来看看或者会有破案灵感。”黄文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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