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杨乃华的忏悔
同时缓缓地擦去了嘴角的鲜血，然后闭上眼睛呢喃了一句什么，接下来他再次睁开眼睛，一脸冷漠的看着杨乃华：“你打中了什么！”
杨乃华转身看着白小凡：“我打中了有着军神称号的人，哈哈哈！”
杨乃华简直疯狂了。
“你再来一下试试！”白小凡注视着杨乃华。
“在来一下！”杨乃华转身注视着白小凡，随即他被吓得忍不住地倒退了一步。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白小凡竟然变了一个人，如果说之前的白小凡是一滩烂泥，一个泥鳅的话，那么眼前的白小凡则是变成了一只出了匣的绝世宝剑，光芒四射。
那锋利的目光，让他不敢直视！
“怎么可能！”杨乃华停住脚步，随即咬了咬牙：“你以为你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能够吓到我吗，我不怕你，我能够打中你一次，就能够打中你第二次！”
“是啊，能打中我一次，就能够打中我第二次，那你还等待什么！”白小凡很是随意的站在那里！
“我不怕你！”杨乃华咆哮着。
“我知道，你来吧，用我教你的拳法来呀！”白小凡用冷静，但是却很是犀利的声音道。
“别逼我！啊！”杨乃华以更加疯狂的，前所未有的速度冲了过来。
打出来的拳风竟然把身边的窗帘都吹了起来。
那拳头犹如流星赶月一般直奔白小凡的面门！
眼看着杨乃华的拳头就要砸到白小凡。
忽然！
啪的一声脆响。
杨乃华的脸上多出了五个手指印！
而杨乃华的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
“怎么可能，竟然差这么多！”杨乃华不能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
“软绵绵的，连大姑娘都不如，你当的什么兵，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吧！”白小凡骂道：“这既是我教你的东西吗，你退役的这些年，难道就学了这么些酒囊饭袋的东西，还敢说是我的兵！”
“队长，我，我……”杨乃华后退：“我没有……”
“你没有！”白小凡一步一步的走向杨乃华：“这种伸手还敢说是我的兵，你再来！”
“啊！”杨乃华转身疯狂的向白小凡打去！
啪！
又是一声巨响。
杨乃华的另外一边脸颊被抽出了五个手指印。
“还不如刚才了，再来！”白小凡吼叫着：“就你这样的笨蛋，没种的货色，不配当我的兵，活该你被淘汰，你这样的垃圾只配在社会上当蛀虫，败类，下流胚！”
“你放屁，老子有种！”杨乃华咆哮着，穷凶极恶的冲了过去，疯狂的向白小凡挥舞着拳头：“我不是垃圾，我不是蛀虫，我不是啊啊啊……”
那拳速之快，身份之迅猛犹如山呼海啸。
只是，这期间的白小凡却只是东跨一步，西跨一步，很是随意的就躲开了。
一边躲开，还一边很是随意的刺出一拳，很是随意的击中了杨乃华：“你看看你现在作的事情，哪一庄哪一件是有卵子的男人做的，你有种吗，你的种在那里……”
“啊，我有种！”杨乃华疯狂了，虽然被白小凡抓着身体但是却疯狂的扭打着，形状犹如小孩子打架，全无章法！
“有种！”白小凡冷笑，一把就抓着杨乃华的头发，把他拽到了那一张张的照片前面，然后让他仰着头看着照片上面的女人道：“看看这些女人，看着他们的脸，她们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家庭，都有父母，都有姐妹，却因为你而命丧黄泉，这就是你的种，告诉我，你的种就都用在了欺负这些手无寸铁的女人身上，这就是你的种？”
“不，我没有！”杨乃华狂吼着！
“你没有！”白小凡提着杨乃华的头发，让他转过身看着仍旧在急促呼吸，脸颊酡红的武馨兰：“看看你作的，**，美女，美酒，你没有，告诉我，这些都是什么……”
“我……啊！”杨乃华疯狂的咆哮起来：“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是一个兵，一个优秀的兵，我虽然足了这些，但是我敢作敢当！”
“做了这些，你还认为自己是一个兵？”白小凡问道。
“啊！”杨乃华咆哮着，疯狂的吼叫着：“我有种，放开我！”
白小凡松开了杨乃华。
而杨乃华则一个箭步蹿到了扔着手枪的位置，一把把手枪捡了起来，然后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转身看着白小凡。
“我有种！”杨乃华凶狠的看着白小凡：“队长，我不是孬种，我不是孬种！”
“你应该对她们说！”白小凡指着墙壁上面各种女子的照片说道。
杨乃华一愣，转身看着那些照片，随即噗通的一下子跪了下来，接下来，他愣住了，泪水从眼睛里面宣泄出来，一边哭一边说着道：“对不起，对不起，这不是我想做的，我不是这样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我……”
碰！
一声枪响！
杨乃华栽倒在地，却是刚好做出了一个叩头谢罪的姿势……
鲜红的血液瞬间喷溅在地面上。
“此生无悔入华夏，我有种，我是一个兵……”
在咽气的最后一刻，杨乃华还低声呢喃着……
而白小凡则站在那里看了半响，同时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非常落拓的从墙角拿起一件衣服遮盖在杨乃华的身上，一边遮盖还一边道：“我的好兄弟，我知道你有种，可惜的是，有些事情你的确作错了，敢作敢当，这才是我的兵……”
接下来，转身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看着周围的一切！
此刻，地下室里面忽然间一阵清风吹过，吹进来几片斑驳的树叶，期间可以听见若有若无的口琴之声！
白小凡对着那地下室入口阳光看了半响，然后自言自语道：“一路走好，在天堂里等我……”
半响，他他从口袋里面翻出了三枚前清时候的铜钱，就着地面给自己算了一卦。
卦象显示：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亢龙有悔，亢龙有悔……”白小凡嘀咕着：“有悔，是啊，有悔……”
接下来，他忽然间抓住了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着：“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副又一副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面激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