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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那你求我

这天,我上大夜班,凌晨两点给最后一位小朋友输上液后,靠在椅子上休息。

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搜索庞玲玲,还是没有她要结婚的消息。

同事阮瑜走过来:“你还真是庞玲玲的疯狂粉丝,一有空就看她的新闻。”

我笑而不语,我关注她的理由,是不能对外言说的秘密。

她是傅一文未来的老婆,我儿子将来的妈,我接触不到他们的阶层,只能通过这唯一途径,了解儿子的现状。

比如,从她的采访里,捕捉儿子的蛛丝马迹。

可惜,两年过去了,她不仅没嫁给傅一文,还对媒体追问婚期的事避而不谈。

可两年前,傅一文明明说他们即将结婚的,是出什么状况了吗?

比如,庞玲玲无法接受儿子?

心里又乱了起来,这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对年轻情侣抱着一个小男孩冲进来,说逛夜市回家的路上看到小男孩晕倒在地,送医途中还抽搐了几次。

我连忙接过孩子冲进抢救室,阮瑜则去叫值班医生。

历时半个多小时,我们总算把出现低温综合征的小男孩,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

看着病床上呼吸平稳的孩子,我庆幸的同时,心里也一阵难受。

这男孩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会让这么小的孩子,在大冬天的晚上独自走上街头。

这种人根本不配为人父母,应该剥夺他们的抚养权!

这时,阮瑜碰了碰我的胳膊:“乔依,小男孩的家属来了。”

我擦掉眼角的湿润站起来,打算批评家属一顿,却在看清来人时怔住了。

怎……怎么会是傅一文?

而且每每出现在新闻上都打扮得体的他,此时却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还一身酒臭味,落魄得像个乞丐。

可能,只是长得像而已。

可他一开口,就粉碎了我最后的侥幸,他用我十分熟悉的声音说:“我儿子在哪?”

我立马扭头看向小男孩,连睫毛都在颤抖。

他,竟是我日思夜想的儿子?

我幻想过无数次见面的场景,却独独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我一直以为傅一文会把儿子照顾得极好,却没料到会是这么遭的境地。

这两年多里,我的孩子到底遭了多少罪……

想到这儿我挡在小男孩前面,瞪着走过来的傅一文:“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父亲,更没资格看孩子!”

“是我疏忽了,我喝多了酒忘了锁门,孩子睡醒后偷跑出去玩了。让一让,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就连做错事,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听不出任何悔意和后怕。这令我忘了场合与身份,冷硬地回击:“没有以后了,孩子以后由我抚养,跟我生活。”

这下不仅是傅一文,连同事们都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而傅一文不悦地皱着眉抬起头。

看清我后,恼怒的神色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又归为平静。

随后,他连请带轰的把其他人赶出病房并反锁上门,踱着步来到我跟前:“你是这家医院的护士?”

“如假包换,所以你滚吧。”

“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你都敢虐待孩子,我又对你何惧!”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虐待了?”

“我自己,”说着我指向大门,“我的同事、送孩子来医院的好心人、病患家属还有接警的**。”

短暂的沉默后,他凑近我耳边低声来了句:“无法承担激怒我的后果,就识相点,闭上嘴巴闪开。”

如果不是考虑到儿子需要留院观察,我铁定抱着他就跑,用行动告诉他,我已经不怕他了。

可眼下,我只能冷冷笑着反唇相讥:“傅一文,你失职在先,不配再当监护人,孩子以后由我抚养,随我生活。”

“是吗?”他也笑了,说话时带出的酒气扑在我脸上,“听说你妈癌细胞再次扩散,需要二次移植,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劝退捐献者?”

“我不信!”

我笃定他不可能知道捐献者的身份,因为捐献者都是匿名的,我也是通过学长的帮忙,才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和联系方式。

不料傅一文竟真拿出手机拨号,号码还真是捐献者的。

我又慌了。

两年前他专有的压迫感,再度如泰山压顶般罩在了我身上。

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才会对我妈的情况了如指掌?

眼见他要把号码拨出去,我最终慢慢移开了身子:“别这样。”

他勾唇一笑,用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我:“那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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