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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大吃一惊,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原来她是故意的!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小声点”。

“那孩子是你的?”

“田鄂茹说是我的,要不然我愁个屁,你小子有点头脑,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寇大鹏这是病急乱投医,关键是这事憋在心里没个人商量,难受的很。

“哎呀,这可麻烦了,田姐不会是想生下来吧?”丁长生看着寇大鹏,一脸探寻的目光。

寇大鹏无奈,点点头。

看来田鄂茹不准备要孩子的事他还不知道,于是丁长生趁机道:

“这样吧,表叔,你给我点钱,我帮你摆平这件事”。

“你?不会是想狂我钱花吧,你有什么本事能摆得平这件事?”寇大鹏又不是小孩子,根本不信丁长生的话。

“那你不信就算了,算我没说”。

“别,不就是要钱吗,说吧,多少?”

“钱是小意思,我还要附带一个条件”。

“我就这道你小子没这么好打发,说吧,我办不到的你也不好难为我!”寇大鹏无力的坐在了办公椅上。

“帮我弄成正式的警察,谁不知道我这联防队员说开就开啊,我还想多干几年呢!”。

在派出所待的这个把月,丁长生在以令人嗔目结舌的速度成长着。
虽然现在还是一副憨厚相,但是心眼却多了去了。

“我现在没那个本事,那是要县里领导批复的,这样吧,你帮我摆平这件事,我带你去县里跑跑,看看能不能成,这样可以吧?”

“好,拿五千块钱来我帮你!”

看田鄂茹的情况,丁长生一分钱都不用花,如果她和寇大鹏还有牵扯,也不会有自己的事了。

简直是耻辱啊,想起这件事,他心里就觉得非常憋屈,虽然自己感觉到了快乐,可是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想想心里就不甘。

如果田鄂茹想生下那个孩子,她也不会冒着危险做那件事,所以他断定,田鄂茹和寇大鹏之间完了。

至于这五千块钱,他是想用来救杨凤栖的!

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值得他冒险!

“说来也怪,你不要钱时,我总觉得你小子憋着什么坏,但是今天你伸手要钱了,我反倒是心里轻松了不少”。
寇大鹏将五千块钱给了丁长生。

“那是表叔你的钱多的花不完了,还有件事,你的车今晚借我用用吧”。

“车,借车干么,你会开吗?”

“我跟张强学会开面包了,这都差不多,我想回梆子峪一趟,出来一个多月了,家不知道被丁大奎拆了没有。

丁长生很幽默的说道,但是寇大鹏听到梆子峪,脸色一红,“行,记得慢点开,我这车可是刚买的。

“放心吧,我要是栽到沟里摔死了,我估计表叔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臭小子,男人嘛,不就那点事嘛。
今天和你聊聊天,心情畅快多了。
你死了,我那事谁给我办啊,明天一早给我开回来”。

“行,我知道了”。

……

回到所里,丁长生向霍吕茂道:“所长,我今天能不能请假?今天是我父母去世两周年,我想回去看看,烧点纸”。

“你小子,早晨怎么不说呢,这天都快黑了你才说,好了,赶紧回去吧,这样的事也能忘”。
霍吕茂很痛快的批了假。

下了班,丁长生开着寇大鹏的车,一踩油门就走了。

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把人救出来,如果救不出来,他也就完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为杨凤栖冒一次险,不为别的,就是受不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被陈标子那个家伙糟蹋,而且他是警察,警察的天职就是帮助弱者,打击邪恶。

此刻,丁长生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股正义感。

夜渐渐的深了,丁长生从车上拿出一捆绳子和一根棍子,他不能断定今晚陈标子还会不会去打麻将,如果他在家,那么只有来硬的,只要砸不死就行。

“还好,门是从外面锁的,看来陈标子不在家”。
丁长生从山后的陡坡上爬上来,将绳子扔在了村后,而村后的大路上,就停着他开来的车。

“是你吗?”听到有人弄开了门,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询问,声音之小,几不可闻。

“是我”。
丁长生也是小声的说道。

进屋之后,他看见了裹着被子坐在床边的杨凤栖。

“你是来救我的吗,我们什么时候走?”杨凤栖颤抖着问道。

“今晚就走,快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丁大哥,麻烦你去那边把衣服给我拿来,他都把衣拿到那个橱子里了,还有我的身份证”。
杨凤栖说道。

丁长生将衣服扔给杨凤栖,低头用嘴里吐出来的别针开始解决杨凤栖脚踝上的锁。
由于长期被锁在屋里,系铁链子的地方都磨出了茧子。

“孩子真不带上吗?”

“不要,这个孩子是我这一辈子的耻辱,如果带着她,我回去也是一个死”。

“那好吧,我们走”。
丁长生叹了口气,快要走到门口时,杨凤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孩子,然后回去掖了掖被角,毅然转身离开了屋子。

一切还算顺利,当两人摸摸索索的下了陡峭的高坡之后,杨凤栖才仰起脸,贪婪的呼吸着阴冷的空气,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一低头,哗哗流下,一把抱住丁长生,在他肩头压抑的抽泣着。

丁长生完全理解一个被囚禁了一年多的人咋一出来是什么感觉,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杨凤栖的后背。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要赶路,走吧”。
杨凤栖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转身向车上走去。

由于车技不好,所以不敢开快,好在是晚上车不多,就这样,在开了两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到达了邻省的一个城市,怀城市。

“杨小姐,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我也知道你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一年的事情,所以,我不问,你也不要谢我,我这不过是在做一点使自己良心安宁的事情,这是五千块钱,这个城市有火车站,也有飞机场,无论你是想坐飞机还是坐火车,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不要再回来,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

杨凤栖看着这五千块钱,突然如只受伤的小猫整个身子窝进了丁长生怀里。

“我会记住你的,我一定会的,告诉我你的电话,我说的话算数!”

丁长生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手无意碰到裸在外面的肌肤,果然如白玉般光洁,只是她的肌肤好冰啊,冰得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看来,杨凤栖真是吓得不浅,越是这样的时候,丁长生越正义感上头,认真而又仔细地抱着她,一如抱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一样。

杨凤栖轻声抽泣,他感觉到有泪水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这时候,起风了,丁长生将杨凤栖送进了火车站,看着那个高挑的女人步履是那么轻盈,心里不由得一叹,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属于芦家岭呢,当然,也不属于临山镇。

送走了杨凤栖,丁长生驾着车又回到了梆子峪,为了避免嫌疑,他到等明天早晨,大家都起来了,再开车离开梆子峪,而且还要从村长家门口开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霍吕茂刚刚上班,昨晚去芦家岭值班的王虎牙急急火火的跑了回来。

“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看看你,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这个急脾气”。

“那个,那个,是这样的,我昨晚巡视了一圈,见没有什么事,就回村委睡觉去了,可是半夜里陈标子找到了村委会,说他媳妇被人偷走了,于是大伙就找,你猜怎么着,在村后的陡坡上发现了一段五十多米的绳子,就是从那里跑的!”

“你是说陈标子那个傻媳妇?”

“谁说不是呢,你说谁偷一个神经病啊,更为蹊跷的是,孩子没有带走,我估计是不是人贩子反悔了,又回来把这女的弄走再卖一次啊!我可听说陈标子这媳妇也是买来的。

“听谁说的,不要瞎说,那个丁长生回来没有?”霍吕茂心里一动,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回来了,正在院子里和张强练散打呢”。

霍吕茂眼神一凛:“你去把他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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