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府兽匪(李通判黄犬)免费小说完整版_全文免费阅读山府兽匪(李通判黄犬)

小说《山府兽匪》,是作者“伯源去兮”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李通判黄犬,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本作亦称《十三兽郎记》,古风、furry元素,但不借用现代furry的概念,不了解也不影响观看。偏群像,时间跨度长,男性居多,主要角色无感情戏。如果对此有兴趣,继续看真简介:明朝晚期,时任青州府的李姓通判,经历一系列怪异之事:不明由来的挽歌、地方官吏的离奇死亡,以及反复在亦梦亦幻中窥视到那些似兽非人的奇异种族。在探究这些未知之事时,他遇到一位身份不明的青年,青年似乎在谋划些什么。尘封的往事逐渐拂开,那是始于唐朝中年、独立于人间历史之外的往事。而如今,“他们”回来了,那些旧日的种族冲突,也再度浮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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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李通判黄犬的小说推荐《山府兽匪》,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伯源去兮”,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一个多时辰后,他因心悸而惊醒,从席子上坐起,捂着胸脯并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残留零星汗渍。“还是梦吗?我这是咋了……”他随手拭去头上的汗渍,整了整束发的网巾,起身打算先找点安神药吃下去。一通翻箱倒柜无果,正当泄气时,他才注意到月光照映下,地砖上似乎有什么影子,静静矗立,像大人哄骗小孩安静时说的老怪物一…

山府兽匪

免费试读

此夜并不好眠。

李庆义褪下外衣只留亵衣亵裤,裹上被褥,吹灭烛台。合眼后,却是心事重重。先是回想了一遍今晚看过的书籍并联系看到的那些怪人,思索无果后,便回想起那个小吏上报的县丞之死。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毙命的,还是说那其实是障眼法,死因另有蹊跷?

疲劳是抵御不了的。想着忆着,忙碌一天的李庆义不知不觉中被困意席卷入眠。

一个多时辰后,他因心悸而惊醒,从席子上坐起,捂着胸脯并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残留零星汗渍。

“还是梦吗?我这是咋了……”

他随手拭去头上的汗渍,整了整束发的网巾,起身打算先找点安神药吃下去。一通翻箱倒柜无果,正当泄气时,他才注意到月光照映下,地砖上似乎有什么影子,静静矗立,像大人哄骗小孩安静时说的老怪物一样盯着他。他转头看向窗。窗户是紧闭的,窗纸完好无损,透过窗隐约看得到外面有什么歪扭的东西站着。

“兴许只是对家店铺挂外头的白旗被风吹倒了,要不打开窗子看看吧。”虽然这么想,但他其实害怕无比。他今日已经见到些许奇闻异事了,虽说都是可见可想不可触,但如果那家伙真出现在自己身旁,会如何呢?

李庆义来回掐了几下双手的虎口,揉了揉太阳穴,确保自己现在是清醒的。终于,他鼓起勇气,蹑手蹑脚靠近窗户,生怕惊扰了什么冥冥之中的东西,会被吞魂噬魄。

靠近窗子后,那影子也没有半点动静,好像真是死物。李庆义稍稍放松,心想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看啥都怕,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草木皆兵?好歹自己也是个大男子,有妻有儿还混官场的,怎能这般胆怯?

而当他奋力掀开这扇窗,却看见他不想看见的东西。

不是死物,自然也不是什么店铺旌旗,而是他先前梦里所见的,长着黄犬头的人。那人穿着似乎是带有暗纹的青色道袍,夜色中看不清怎样的暗纹与布料,但可推断这衣服定是士大夫才能穿的。犬人背对着他,发觉窗户开了,便转回头去,与之四目相对。那黄犬头眼中满是凶意,当场就把李庆义吓呆了,后撤半步瘫坐在地,生怕下一刻就会被眼前这怪人开膛破肚吞食脏腑。

这可是头一次真真切切地看见梦里的那些家伙,还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

却看那黄犬人收起凶意,转而像害怕似的俯身疾步跑走了。李庆义喘了几口气稍稍回神,意识到什么,起身随便拿起一件外衫披上从窗跳出去,朝着黄犬逃离的方向,迈腿向前追赶。

“不管你是什么……我都要抓住你!”

黄犬人很聪明,反复在街道转了几个弯,再加上自身体力优势,很快就把李庆义甩开不见踪影,徒留他一人气喘吁吁地扶墙休息。正想接下来咋办,却先遇到了麻烦,因为他看到城中宵禁的巡检兵丁正提灯朝这边走来。

“喂!夜里出来做什么呢?不知道现在已经三更了?”领头人指着他喊道。

李庆义也不惯着他,小小巡司也敢跟州府通判叫板?于是大步上前,板着脸看向巡司:“你方才说甚?”

巡司定睛一看是李通判,顿时作揖毕恭毕敬起来:“黑灯瞎火,下属没看清是李通判,还请见谅。只是……只是三更后外出,按律笞刑五十,通判为何以身试律?”

“是我糊涂了吗?”李通判刻意抬高嗓门,“大明律如何,本官怎会不知晓?倒是你们,方才有个匪徒逃往这儿,怎么没见上报和追捕,非等本官亲力亲为?”

几位兵丁面面相觑,似乎都未曾看到什么“匪徒”。

巡司依旧作揖:“李通判,还请莫要难为下属!下属不过奉命行事,还请通判尽早回房歇息,有事天亮再谈!不然若是他人知晓,此事不便解决。”

李庆义看这家伙竟敢如此耿直,正想怎么对付这小子,突然一个身影从一旁疾驰而过,用余光看去就知道定是刚才所追的家伙。显然,那些疲倦的兵丁也看见身影了。

“你们可看到了?那还不快去追!”李庆义呵斥道,率先跑上去。其他人愣了一下,也紧随其后。

然而还是和之前那样给他逃掉了。多出的几个人本以为能帮自己抓住,结果还是没啥用,这让李庆义又气又急,不知怎么办才好。

巡司气喘吁吁,颇感无奈:“哎亲娘嘞,那小子跑得真快啊。这可咋整?放跑了他,要是什么被盗了不得拿我等是问啊?”

李庆义说出个大胆的想法:“他逃不出城的。今晚就调动全府衙的人力,把城里内外都翻找一遍!”

“通判!”巡司被他的想法吓到了,“城中人这么多,他完全可以躲进屋里装睡,我们还是抓不到人。另外你这么干,起码要得到刘知府的文书应许吧?更何况这是在集众犯夜……”

“那你们巡夜的倒是去追啊!一个个长这么壮实,是吃干饭的?”

“遵命,李通判。不过,还请通判尽快回屋歇息,我等也好交代。”巡司说罢收起作揖状,带领一队人离去。

李庆义望着离去的他们,正犹豫要不要回家继续休息,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追了由孝,当下你抓不住他的。”

李庆义回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除了月光下自己的身影。回想了下确认是李演那小子的声音,不过他为什么时常在自己身旁说话,而且也犯夜?

不过想来,自己确实没什么希望能抓到那犬人,明日还要启程去临淄县,赶紧入睡才是。于是他连忙跑回家中,确认没有惊扰到妻儿家室后,溜进书斋,正欲关好橱柜,恰好看到一盒眼熟的安神丸。

“原来你在这儿。”

李庆义打开盒盖,掏出一枚药丸就含嘴里,就着放凉的紫苏水冲服。正在这时,他发现案头的那碟中肉脯空空如也,凑上去嗅嗅,发觉有一丝狗毛的气味。

他皱了皱眉,明白是怎么一回儿事,顺手捏起碟沿就扔出窗外,随即传来一阵破碎声。

“这瓷碟不能要了。”

随后的两刻钟时间,李庆义又悄咪咪把家中书斋乃至厅堂和厢房的东西全部翻找了一遍,确认没失东西也没有狗毛的气味,才回书斋瘫倒在草席上,困意难以抗拒。

“难不成……那黄狗只是来找吃食?”

等他再度睁开眼,天已经放亮。后半夜着实好眠,看来那安神丸确实有用。李庆义起身唤来家仆帮自己洗漱穿衣,看了眼妻儿,随后赶往府衙。

府衙还未对百姓开门,其中路过的典吏和差役们议论纷纷。走在前庭的李通判留意了一下议论内容,确认没人知道自己犯夜的事后,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松弛。看来,那巡检司还不算榆木脑袋,没走漏风声。

却见刘知府从北堂走出,向站在庭院的李通判招手示意:“李通判,随我来一下。”

二人走到厢房,刘知府示意他坐下,然后自己就座,主动摆好茶具并沏茶倒水。“你当真要今日启程访县?”

“心意已决,请知府见谅。”

“你公务在身,我也不便回拒。只是近日事情繁多,你这一去几天,府衙上下恐怕难以忙活。”谈话间刘知府始终保持微笑,悠然啜了口热茶清清口,“不过倒不是什么要紧事。听闻你昨晚……”

知府刚说到昨晚二字,李通判便心头一紧。

“……昨晚好像在茶肆对街昏倒了?别弄得自己这般辛劳,好好休息才是。”

听到不是自己犯夜的事,他顿时松了口气。“是,知府发话,下官听从便是。”李通判望着碗里茶汤,食指轻戳两下桌面,“启程前我有一事相求,让那个我嘱托过的典吏随从我一起去。”

“还有甚?”知府的神色依旧那般平和,与平日那般威严老爷形象所差甚远。话语间,热汤已添满。

“无他。”李通判只是简单回复。

“不,我是说,只有一个人随从哪够。况且通判公务在身又是命官,我再给你安排俩人跟着才稳妥,路上也有照应。”

李通判从中品出来一些含义。知府想必是听了些什么话,便借此来知道通判是不是要隐瞒什么事。可是即便心知肚明,也不能明说更难以拒绝,只得起身作揖道:“还是刘知府懂得体恤下官,实在感激。”

“感激什么。喏,”知府起身指向外面,“俩衙役就在府衙北门等候,你我都面熟。你叫上那个典吏,找二人陪同一起出发。”

“……唯。”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笑脸迎合。

待李通判出门找到那个皂服典吏,拽着衣袖把他带到一处边角,确认四下无人,才悄悄凑到耳边告知他:“此行定要慎重,尤其是那两个衙役在身边的时候。因为你我可能会碰到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说出口很难叫人信服。”

那典吏听罢,眼神坚毅地点了点头:“通判且放心,此事不会出岔子。”

通判稍稍叹息。“但愿如此。”

四人结伴而行,穿过城中大小街巷,路过店铺与熙攘的人群。某些识时务的,见到通判会笑脸迎合一下,但传给通判只有隔阂与陌生的敬畏感。城门外早已整备两匹好马,两个衙役各自陪同通判和典吏坐一匹,但就在马匹要奔腾前,通判招手示停。

众人看向他,只见他抬头望着城墙,满眼尽是忧愁。是不舍得离去,想多看几眼留念一下?还是在忧虑城中百姓,活的艰辛?可是此行只是暂别,况且来城已有一年之久,不管是哪种,听上去都有些荒谬。

“你们可曾注意那些城墙上的青苔?承受日夜的风雨冲刷,昼夜伤痕积淀,却无人在意。人们不曾感怀他的坚实臂膀,守护一隅安宁,只知道他在困禁,一种仿若笼中鸟的束缚,亦或是嫌弃那般肮脏的躯壳。这就是府城,百姓惯常并麻木地劳作,承受自上而下的施压,徒留我这个士人无病呻吟。”

这段话在他嘴边徘徊着,反刍着,最终没能吐露出口。是啊,自己早已不是那个伤春悲秋的年纪了,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觉得造作、矫情。回过神后,他看向另一匹马上的典吏,平淡开口道:

“方才有些头晕,现在没事了,走吧。”

两匹马确实是好马,驰骋有力,看来这马户算是精挑细选的。只是苦了那个典吏,先前从未坐过马,这回整得他头晕目眩。方才衙役就觉得他上马时犹豫,此时才明白是因为这个。

典吏强忍着胃反感,等到艳阳正当头,通判寻了家饭馆,才命令衙役们收拢马缰让马停了下来。李通判率先下马,看着强忍吐意的典吏,转头面向两位衙役:

“你俩扶他下来。”

衙役搀扶着典吏下马,扶他到树荫下歇息。其中一人调侃道:“这马还没累坏,人可先要坏了。”

李通判望着饭馆。“两个时辰已过,也该稍作休息。这饭馆我来过两次,店家心善,大可放心。”说罢,转头看向衙役,指了下其中一人,“你,牵着马到后院。另一位带着他随我进店。”

“是,通判。”

此时正是晌午,饭馆又坐落于商贾脚夫们通往县城的常经之路,忙碌吵嚷些再寻常不过。待李庆义踏进饭馆,柜台的店家一眼就认出来,连忙笑脸迎接:

“呦,李通判!今儿个光临小店,想吃些什么?”

“随意来几盘市井小炒,不需酒水,我等还要赶路。”说罢便走到靠墙一处四人木方桌,自己则是坐到正对门的位置。

“好勒!”

过了两刻钟,看桌上残蔬剩肴和饱腹满足的三人,通判起身结账,而后唤他们离开。然而刚离开店门没几步,其中一个衙役就轻轻拽着通判来到一边。

“李通判,咱有事要说。”

“讲。”

“有人好像跟踪我们,就在刚才的店里。”

“可咱四个分明是最后一伙进店的。况且,那店常有官军光顾,巴结我还来不及。你多疑了。”

衙役还想说什么,但无从回答,只得作罢。没多久见另一位衙役牵过马匹,一行人正准备离去,却见那衙役指着刚才店里出来的一位说道:“通判,刚才我说的就是他。”

李通判顺着所指方向看去,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深青色杂宝纹鹤氅,头戴东坡巾,肤色白皙略有皱纹。李通判只觉得眼熟,仔细回想起来,是前几天去过的药房的店家。他顺便联想到那天李演代人抓的药,也是用的这家药铺的纸张。

“那人我见过,青州城里一家药铺的店主罢了。你多想了。”

那衙役顿时哑口无言,只能随其他几位一同上马离开,却未留意那位药房的店主站在路旁、意味深长地目送四人远去。

赶在天黑时,四人终于来到县衙,而知县等一众人早已出门迎接。那知县一看下马之人,便立马凑上前作揖:

“李通判,下官恭候多时。还请进来一坐。”

四人随知县等人进入县衙内。来到客房前,李通判让两位衙役在门外等候,自己叫典吏一同进屋。知县准备好了一碟果脯一碟桂花糕,进屋后请他就座,边添茶倒水边嘘寒问暖。李通判对此毫不在意,趁众人沉默的空档,他连忙问:

“那个死掉的县丞,遗体可还在?带我去见。”

知县似乎有些迟疑,忙着倒水,稍后才回复:“通判,天色已晚,大家都有些疲惫。况且夜里光不好,看不清楚。依下官愚见,应当休憩一夜,明日再查看不迟。”

“我若非要见呢?”李通判表情严肃起来。

“通判,这……”

“你只需回应我,见还是不见?”李通判站了起来,低头俯视他,知县顿时心跳加速。

“见,见……”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带他和典吏去了停尸的一间房,两个衙役随之也跟到门外。房间正中停有一口棺椁,盖子打开,那县丞的遗体安详躺于其中,脖颈处还有骇人的几道一寸长的裂口,渗出的血早已凝固、徒留朱黑疙瘩。

李通判俯下身体仔细观察伤口处。这几道撕裂的伤口走势近似平行,看形状不像是什么武器所伤,一时间竟想不通是怎么造成的。他起身追问:“仵作怎么说?”

“仵作说这不是用毒或利器所伤,可能……或许是野兽的爪子划开的……”

“真是荒谬!”通判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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