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重生做恶娇(谢以檀谢以檀)免费热门小说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国公夫人重生做恶娇(谢以檀谢以檀)

谢以檀谢以檀是古代言情《国公夫人重生做恶娇》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辛一斤”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恶娇成长记:重生 复仇宅斗 相互利用】原以为是金玉良缘,不成想被妯娌陷害入狱,夫家大嫂与人有私却祸水东移,夫君义妹原来与其两情相悦,身陷囹圄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国公府的生育工具。糊涂惨死后幸得重生,这一世她要随心而行,顺意而为。复仇路上,男人一个个在身边出现,周旋于他们之间,领略他们的真情或假意,恶娇也逐渐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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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国公夫人重生做恶娇》,由网络作家“辛一斤”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以檀谢以檀,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公子,这位姑娘是情绪激动又急速奔走,一时力竭所以昏迷。”说话的老者正是这座医馆的坐堂医生杨老。“且促使情绪激动的是催情之药相思子,幸而药量不大,只是这药太过猛烈,令人气血急涌,难以控制。”裴南景神色沉了下去“可有大碍?”“无碍的,目前看这位姑娘身上的药效已经过去了…

国公夫人重生做恶娇

免费试读

天上那轮圆月映入池塘里,好似玉盘,月光洒在周遭,到处如落霜般银白,还有那点点蝉鸣,让这里更显静谧。墙角树干上侧卧着一个手握玉质酒壶之人,一身玄黑色长袍更加隐入黑暗,若不仔细辨别,只怕很难发现。他身姿清瘦,面容清俊,神色稍显迷离,眼神中透出淡淡的忧伤。正是国公府的老三裴南景。

听见有人疾跑的声音,他眼眸忽变,抬眼看去,只见一身红衣的女子跑进了这里,气喘吁吁,须臾,她稍显突兀的喘息声忽然停止,人就倒在了地上。

裴南景纵身一跃,轻盈地落在女人面前,地上的女人通身红衣,透出玲珑有致的身形,她羽睫轻颤,微微拧眉,眉宇间痛苦尽显,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更透出清冷之感。

他凝视着女人,发现正是今日进府的二嫂谢以檀。

他探身为谢以檀把脉,只觉脉浮而数,似是中毒之状,情况不妙。

裴南景抱起地上之人,迅速飞身跃至墙外。

城内街市最西边有一座门面,门前立有一座大招牌,招牌上书“杨家应症”四字。正是一座医馆。

医馆内一位白须老者正在为躺在床上的谢以檀看诊,裴南景在一旁直直看着谢以檀,脸上神色莫辨。

“公子,这位姑娘是情绪激动又急速奔走,一时力竭所以昏迷。”说话的老者正是这座医馆的坐堂医生杨老。“且促使情绪激动的是催情之药相思子,幸而药量不大,只是这药太过猛烈,令人气血急涌,难以控制。”

裴南景神色沉了下去“可有大碍?”

“无碍的,目前看这位姑娘身上的药效已经过去了。我再为她扎针放血,排出毒血自然就好了。”

清晨。

新婚第一日,还要去行礼敬茶,樱序和桑落都手忙脚乱的,谢以檀只静静坐着,任由摆布。

“姑娘,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桑落边给谢以檀盘着发髻边问道。

樱序正整理着今日要穿的衣服,听这话急忙道,“桑落,咱们要叫夫人了,昨天那余妈妈不是刚说了?”

“对对,夫人。”

“你们就还是叫我姑娘吧,我喜欢这个称呼,有外人的时候再叫夫人。”

谢以檀因着上一世其实已经习惯被叫夫人,可这一世,从头来过,她想要被叫姑娘,也好时时提醒自己早日脱困,早日不再做这国公府夫人。

“姑娘,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桑落再次问道。

“好了好了,我这身子没什么的。”

谢以檀虽这么说着,但想起昨晚她好像在池塘边晕倒,又模模糊糊记着有人抱着她走了很远的路,最后把她放在了廊房下,但她好像没看清那人的脸。

那人身上还有股幽香,混了一点点酒香。

想到这,她拿起昨晚自己身上穿的褙子再次闻了闻,真的有股隐隐的沉香味道,那个人,一定不是梦!

“您还说呢,昨晚林钟叫我们来的时候正看到公爷抱您进来,吓坏我们俩了。”

公爷?他出身行伍,并不熏香,昨晚接触的时候也没闻到他身上有什么香味。谢以檀想着,又问了句,“那后来呢?”

“那会儿时辰已不早了,林钟说公爷该去点兵了,公爷便留话说让我俩好好照顾你,急匆匆走了。”

听得这话,谢以檀感慨虽然手忙脚乱的,但至少第一关过去了,剩下的就待慢慢治理了。

首当其冲就是田月娇。

上一世她其实没见过田月娇几次,她在裴南禹离家后的第二天就偷偷走了,只留下书信给老夫人说是要承先父遗志,去前线的军营里治病救人。那时她还觉得田月娇是志向高洁,不愧为裴南禹的义妹,现在看来不过是为了去追随自己的情人裴南禹。

不过既然他们没有一起走,说明裴南禹没有通知田月娇,或是不想让她去。谢以檀决心要拦住这女人,让这两人两下分张,不让他们如意。

谢以檀早早在侧厅等着众人。

待到余妈妈通知,她徐徐迈入正堂,向坐在堂上的裴太夫人三叩首,又恭恭敬敬的敬茶。

裴太夫人早年丧夫又丧子,对子孙颇有期盼,她知道儿子对自己的婚事不甚满意,只好在新婚夜下了药,想着为自己的儿子加把力,自己也好能尽早抱上孙子。

现下院子里的人传话来说晚上一切都好,儿子直到丑时末才走,看来自己儿子对自己挑的这媳妇还是满意的,想至此,裴太夫人脸色温和,忙接过茶,示意谢以檀起身。

待裴太夫人喝完茶,谢以檀才施施然起身。

“以檀,见过你大嫂邹兰秀。”

又见面了,谢以檀暗暗心想,上一世正是撞破邹兰秀的奸情,才被她诬陷入狱,自己的悲剧邹兰秀称得上是罪魁祸首。

“以檀见过大嫂。”

面对面看着邹兰秀,谢以檀心内倒有股激动,现在她和这些人都站这儿,她还掌握了这么多他们的秘密,重来一次,她一定能让那些施加给自己痛苦的人得到报复。

邹兰秀见谢以檀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却让自己心里发毛。

邹兰秀腹诽道,自己做大嫂的,还能怕这乡野地方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

邹兰秀已入门十二年整,七年前裴南翊战死沙场,换得裴家满门荣耀,也让她自己得了个三品诰命夫人,因此她过的也算风光。

只是想想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官之女,竟坐上了国公府夫人的宝座儿,邹兰秀颇是不服气。乡野小妞摇身一变成了尊贵的国公夫人,自己虽为大嫂,无人撑腰,在这国公府的日子只怕不会如以前那般顺坦。

和邹兰秀浅浅拜礼,谢以檀未多做停留,立马转向田月娇,今天的目标就是田月娇。

“哟,这位是不是就是夫君的义妹田月娇,真是温婉贤淑,出尘脱俗。”

“夫君提起义妹来是真真的赞誉不断,说义妹医术高超,妙手回春,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不管三七二十一,谢以檀先把这好词妙句怼上,一句接一句的夸着田月娇。

待夸奖完,谢以檀直入正题,“我一向身体柔弱,昨夜还觉身体不适。夫君走之前说妹妹医术高超,烦劳妹妹与我调理一番。”

田月娇听谢以檀一口一个夫君长夫君短的,正是心烦意乱,又听她说让自己给她看病,更是心内忿忿,却也是压下心中不甘,脸带笑意地说道,“夫人年轻,身强体壮的,将养一下便好,哪需专门调养身体呢。况且,妹妹医术粗浅,只怕难当大任。”

“田姑娘叫什么夫人,既是夫君的义妹,叫我嫂子即可,我也唤姑娘一句妹妹。”

谢以檀说着又向前一步,拉起田月娇的手,故作亲昵道,“妹妹这话是自谦,哪是粗浅医术了。我这自小体弱,如今新婚,更是不敢大意,夫君说若是生儿育女的,我这身子可不得行,让我务必找妹妹调养身体,也好诞育子息呀。”

说这话时,谢以檀有意无意看向裴太夫人。

太夫人一听生儿育女,倒是来了精神。

“我看以檀脸色确实略显苍白,月娇,你就给夫人调理一段日子,不然你如此医术,在家里虚度也是浪费光阴。”

“太夫人,我……”

“妹妹可莫推辞了,就这么定了,这几天我抽空就去找妹妹看诊。”谢以檀打断田月娇的话,就这样不容她推辞似得把这事先定下来了。

问安后众人散去,太夫人留下谢以檀说体己话。

“孩子,这两天你受委屈了,南禹身负皇命,无法同你礼数周全。”

“多谢母亲关怀,夫君身居高位,自当以家国要务为第一位,儿媳无法为夫君分忧,更应做好这些分内之事。只是……”

“只是什么?”见谢以檀欲言又止,太夫人问道。

“只是听闻田姑娘后来在夫君军营里做过军医,颇具抱负。”谢以檀顿了顿,接着道,“可夫君不愿田姑娘再如此操劳,这次特意没有知会她,但夫君说田姑娘性格执拗,只怕有自己的想法,我和夫君夫妇一体,夫君要我好好劝慰田姑娘,可我也不晓得如何劝解田姑娘,母亲可有办法?”

太夫人心里一惊,这田月娇的事情她初来乍到,怎会知晓,这话里话外都是提醒自己不让这田月娇同裴南禹再有纠缠,莫非真的是自己儿子说的?

这事情没再聊几句,就被太夫人岔开话题。

但谢以檀知道,早上已说需要田月娥为自己调养身体,这时又对太夫人好似真情流露,里里外外的理由都十分齐全,太夫人无论出于道理还是情理,都要为谢以檀负责。

谢以檀从太夫人处出门的时候,正看见等在院子的裴家三郎。

这位裴家三郎名为裴南景,印象中身型修长,体态瘦弱,白白净净,并不习武,一直在石鼓书院读书究学,一心想要走科举仕途之路。上一世也没见他回过几次家,故而谢以檀对他也没什么深刻印象,此前没有出现自己都已经要忘记这人了。

裴南景也看见了谢以檀,看着昨日还娇弱妩媚地躺在那儿的人,今日倒是显得分外庄重典雅,这反差还真是大,想到此他不自觉笑了一笑,随后进门向母亲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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