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归来:这个娘子太缠人(舒望泞杜怀远)小说在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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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毒妃归来:这个娘子太缠人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我爱吃菠萝

角色:舒望泞杜怀远

简介:相守四年的相公让另一个女人有了身孕,嘴上却虚伪地说着“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还言说想将表妹生下的孩子记在自己名下成为嫡出,

书评专区

大魏读书人:上一个说多少多少章起飞的书叫我真没想当救世主啊,这本书也就半斤八俩吧。唯一的好处是作者告诉你前面那些章写的都是狗*,直接就可以不用看了~~

我家二爷:不算苏爽文,但是女主角通过在男主最落魄的时候成为他的唯一,再离开的方式算是很好的攻略方法了吧。总感觉作者把女主侯姑娘写傻是一种很温柔的方式,细思极恐

三国之赤帝:能看下去的觉得:霍,牛逼啊。看不下去的:太中二, 太虚了。我是后者。

毒妃归来:这个娘子太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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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场空

  王夫人最终还是走了,走的时候狠狠瞪了舒望泞一眼,脸黑得不成样子,一旁的杨夫人见到她这模样都没敢说话,跟着也离开了。

  送走了这两个人,管奎的脸色缓和下来,看向舒望泞的眼神带着几分慈爱。

  “小姐,您这是……”管奎指了指舒望泞身后跟着的白竹等人,目光重点落在了他们抱着的箱子上面。

  他是看着舒望泞长大的,说句有些越矩的话,舒望泞在他眼中就跟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当初舒望泞出嫁,舒望泞嫁妆都是他一件件过目的,为的就是心里有个数,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那箱子是嫁妆里的物什。

  舒望泞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开口。

  她该怎么说自己已经被休弃的事?管叔他们都是关心自己的人,他们能接受自己被休弃么?还有父亲和母亲那里……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身后的白竹等人虽然知道不过也不能越过主子替她回答,都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见到这样,管奎心里暗暗猜测着。

  “小姐这是……和姑爷闹气了?”

  “……不是,管叔……”舒望泞酝酿了好久的勇气,良久,道:“管叔,我被杜怀远休了,陆文茵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他要让这孩子记在我的名下,我不允,所以……”说着,拿出了那封被折叠好的休书。

  管奎大惊,忙接过来,没看两句就被气得两眼发黑,浑身都在颤抖:“……这个混账!”

  那可是被老爷和夫人捧在手心,被整个舒家上下宠爱的小小姐,竟然就被杜怀远给休了!

  而且那休书上怎么写得?竟然说小姐“进门四年无所出”!这件事旁人不清楚缘故,他们能不知道吗?杜家真是欺人太甚!

  还有那陆文茵,杜怀远当初求娶小姐的时候可是发誓要好好对待他们小姐的,转而竟然就和表妹勾搭在一起,果然表哥表妹都不是个东西!

  早知今日,他应该找人把杜怀远狠狠揍一顿为小姐出气才是!

  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管奎还是更心疼舒望泞,“……小姐,这些年你受苦了……”

  早年夫人就担心小姐由于身体的缘故,在杜家会受欺负,为这常常睡不好觉,好几次因为忧思过度还生了病,现在小姐离开杜家,在老爷和夫人跟前生活,虽然难免依旧有些闲言碎语,但只要放宽心,日子肯定会比在杜家好过。

  “老爷和夫人一直担心小姐在杜家过得不顺心,现在小姐回去了,想必老爷和夫人一定很开心……”

  舒望泞紧紧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松了下来,眼眶也红了。

  “管叔,回江都的事我想和你商量下,回程我想坐船走水路回去,路上也正好放松一下心情,家那里我先写一封信回去和爹娘解释一下,免得他们担心我,还得你找个人走旱路快点送回去……”

  近乡情怯,到底还是想多一点时间缓冲一下。

  管奎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一些舒望泞的意思,自然答应了。

  舒家以船运起家,在船这方面的渠道自然比旁人要多,因着舒望泞想早些离开锦安的关系,在处理好锦安的大小店铺和各种租子之后,以舒望泞为首的一行人当晚就乘车前往最近的码头,准备登船离开。

  船徐徐离开停靠的码头,鼻端是湖上独有的水腥气,不好闻,但却让舒望泞感到很安心。

  舒望泞这边顺利离开了,那厢杜府却是整个乱了套。

  “娘你说什么?”刚从表妹的温柔乡出来的杜怀远听到杜老太太的话,不由得提高了嗓门。

  杜老太太没在意,又复述一遍:“我说,幸好你把那舒望泞休弃了,她一个女人,一出去就是一个晚上,天都黑了也不见得回来,真是不守妇道、有辱门楣……”

  杜怀远一愣,“娘,你是说舒望泞还没回来?”

  “可不是嘛,那松露院整个都没亮灯,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啊对了,正好趁她没回来,我得去她那库房一趟,她既然都不是我们杜家的人了,我得把值钱的东西都给拿过来,明儿下午她就要走了,我可不能让她把我们杜家的东西带走,哎我怎么早没想到!”

  杜老太太一拍大腿,觉得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和,简直是上苍都在帮她。

  她指的自然就是舒望泞的嫁妆了,之前女儿杜浅柔找她想过办法,不过杜老太太一直没想到好的主意。

  杜怀远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舒望泞可从没有这么晚还不回来过,莫非是住在外面的客栈了?

  “娘,她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她能说什么,我看到她那张脸都来气,要不是她,我早就抱上咱们杜家的大金孙了……”杜老太太年纪一大就喜欢喋喋不休地碎碎念,不过她倒会看脸色,见儿子杜怀远面色不甚好看,立刻就打住了话头,又想起了什么一般补充了一句:

  “门房来禀报的时候倒是说过一句,舒望泞好像是带着她那几个陪嫁的人抱着几个小箱子出去的,说是去同旧友告别……”

  杜怀远瞳孔骤缩,大惊失色道:“箱子?!什么箱子?遭了!”

  舒望泞的嫁妆具体有多少他不是完全知晓,不过舒望泞曾经同他说过,她有几个小一些的票据箱子中装的全部都是银票和地契!抱着箱子出府、陪嫁的下人、久久未归……一件件事串联起来,让杜怀远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舒望泞没准带着嫁妆提前离开了!至于那什么明天下午离开都只是个幌子!

  杜怀远黑着脸,将这事说给了杜老太太,临了埋怨道:“你说你怎么也不把人给看住了!娘,你可知道她那几个匣子价值几何?足有数十万之巨!”

  杜老太太被这消息砸晕了头,瞪着一双早已浑浊的老眼,不敢置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杜怀远搜遍了整个库房,果然没有发现半张钱票或者契据,其余的尽是些摆设陈列和字画等物。

  这些物品的价值自然也不低,若是杜怀远没有说过那几个匣子的事情,杜老太太怕是会为这些东西高兴上好一阵,不过眼下,怕是难了。

  那飞走的几十万就如同到嘴又飞掉的鸭子,让杜老太每每想起都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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