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阅读黑月光重生后与权臣相爱了薛清筠裴沚_黑月光重生后与权臣相爱了(薛清筠裴沚)热门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黑月光重生后与权臣相爱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筠裴沚,作者“仙椿日月”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简介:薛清筠向来心比天高。前世,她为了得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做了许多没有脑子的蠢事,不仅弃了落魄时的青梅竹马还将自己送上了三皇子的床。本以为能得人高看,没想到最后七窍流血而死。再来一次,她自认放下了世俗。但,命运的齿轮嘎吱作响。裴沚,那位万人空巷的贵公子,正拿着一把沾了血的匕首抵在她的脖颈:“阿筠,你说过要与我天长地久的,不作数了吗?”薛清筠:……谢邀。裴沚少时孤苦,自小被父母抛弃,长大了也是个冷清冷意的人。本以为一生也就这样过了,可有一人灿若三月桃花,他亦想她能眼中有他。人美心黑重生贵女薛清筠×心狠手辣权臣裴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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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重生后与权臣相爱了

《黑月光重生后与权臣相爱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薛清筠裴沚,讲述了​幸好今天薛老爷休沐在家,接到下人的报信是大惊失色,也不敢真将这个大爷赶出门去,只好连忙将人引到正堂去。谢小侯爷还算懂事,跟随护卫离了后院。至于为什么进后院时才有人开始拦他,自然是因为他是翻墙进来的。一到正堂,薛老爷夫人均坐在上首喝茶,只是面色不善,一看就是心情极度不好,显然是被谢小侯爷翻墙的事气到了…

黑月光重生后与权臣相爱了 精彩章节试读

还是掩雾更快反应过来,“快些去扶绿院寻老爷,还有去清竹院找大公子,多几人守在院门口,定不能让谢小侯爷进来。”

“是。”有几个丫鬟匆匆退了下去。

府中各个院门口都守着两个侍卫,但来人是谢小侯爷,全京城谁不认识他,他若今日真想进这个门,区区两个侍卫怎拦得住他。

谢小侯爷虽然文武双全,但性情却是个不羁的,与薛清筠青梅竹马,两人也有婚约,所以薛老爷对他们的私下交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今日不行,若是谢小侯爷不顾礼节,硬是进了拒霜院,那明日薛清筠就会被京城众多贵女的唾沫星子淹死。

幸好今天薛老爷休沐在家,接到下人的报信是大惊失色,也不敢真将这个大爷赶出门去,只好连忙将人引到正堂去。

谢小侯爷还算懂事,跟随护卫离了后院。

至于为什么进后院时才有人开始拦他,自然是因为他是翻墙进来的。

一到正堂,薛老爷夫人均坐在上首喝茶,只是面色不善,一看就是心情极度不好,显然是被谢小侯爷翻墙的事气到了。

同坐在正堂的还有几个薛家的小辈,表情也是讪讪,愣是没人敢出声。

整个正堂就陷入了如此诡异的氛围。

谢明庭装作不察,依次向众人行礼问好。

小辈们也连忙起身回礼。

厅堂内一时又没人说话,薛家的一个小辈薛景明年已及冠,前两年得了个官位,心想不能得罪小侯爷,就想先开口缓和缓和气氛。

“不知小侯爷突然拜访所为何事啊?”

一说出这句话,薛景明就懊得想扇自己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

薛老爷一下就盯着薛景明,那眼神像要把他身上烧出个孔来才罢休。

还是薛夫人不慌不忙请谢坐下,又让人上茶,做足了礼数。

不过那谢没理会倒茶的下人,径直开口道:“我想见清清,求薛大人让我去见她。”

薛老爷气不打一处来,瞧见这小子在自己跟前都敢如此嚣张,随手就扔了一个茶杯出去。

“你个小兔崽子,清清也是你能叫的,你知不知道外男进女子闺阁不合礼数,清筠日后还是要嫁人的。”

幸好薛父气得手抖,没将茶杯真正扔在谢明庭身上。

薛夫人脸色大变,指挥下人去收拾狼藉,又给低低喊了一声老爷,示意不能冲动。

“我自然知晓清清要嫁人,而且娶清清为妻的人一定会是我,等我及冠之后便禀明母亲,让母亲寻媒人来薛府下聘。”

少年声音清脆响亮,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薛老爷自然高兴有个未来能当侯爷的女婿,但若今日谢明庭进了薛清筠的院子,那明日薛谢两家就会一同出现在言官的折子上。

“小侯爷慎言,谢家簪缨世家,我区区侍郎府怎敢高攀,还请小侯爷莫要再开玩笑了。”

薛老爷面上依旧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我刚刚进宫去求了皇上和姑姑,他们已经答应了会派黄太医过来为清清诊脉。”

薛府众人闻言一个比一个震惊,连躲在屋外的薛清野也是不敢相信。

太医向来只为皇帝和娘娘服务,最多就是几位极得皇上宠信的大臣能偶尔享此殊荣。

谢明庭的父亲是盛国唯一一个在京的侯爷,姑姑是宫中宠妃柔嘉贵妃,谢小侯爷本人也是文武兼备,又面若冠玉,是大半京城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薛清筠害怕局面不可控制,连忙走进正堂。

其实她很早就醒了,在大夫准备扎第二针的时候,最后那针还是没扎全。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阿姐,兄长。”

堂内众人对她的突然到来也是非常震惊。

“怎么下床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薛清筠还未来得及向谢明庭行礼,虽然他们平时见面时是不行礼的,但毕竟现在有不少人在这。

谢明庭三步并作两步到薛清筠跟前,情绪激动伸手抱了她一下。

“清清,还好你没事,我们有好几天都没见了,我好想你。”

薛清筠也震惊了,他们两个平时不常做亲密的举动,靠近些就算极致了。

薛父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还不快拉开,像什么样子,来人来人,给我送客。”

就这样,薛清筠还没来得及和谢明庭真正意义地说上一句话,薛父就让人将谢明庭“送”到了门口。

谢明庭不但没觉得冒犯,反而因为看见了心心念念的人平安无事,哪怕被人架起来往外走也没生气。

“清清,等我来娶你。”

薛父气得喃喃自语道:“我明天就要告你宣平侯的状,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

手边没有杯子,他就拿了大儿子薛景明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

回头又见到站在原地的女儿,张了张口,终究还是不忍责骂。

薛母在一片混乱中紧紧抓住薛清野的手,眼见谢明庭被带出去,忙关切道:“怎么过来了,丝竹不是说你又昏过去了,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

在这次她昏倒之前,母女二人其实大吵了一架,也导致了她病好薛母没有第一时间来看她,不过此刻女儿就在身边,哪能管到那么多。

薛清筠小心地握住薛母抚上她脸的手,摇摇头道:“不会不舒服了,大夫说我已经好了。对不起,娘亲,让您担心了。”

薛母感动得就要落下泪来,自从三年前,这个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就从未对自己这般亲近过了。

薛母没注意到身旁的另一个女儿默默低下了头。

薛清筠毕竟是生病初愈,脸色苍白得紧,她来时就上了妆,现下更觉美貌。

薛父咳了一声,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薛清筠这才有机会观察薛秋棠,薛家真正的嫡长女。

薛景明并非是他们的亲生兄长,其实是他们的堂兄,薛父兄长的儿子,只是薛父兄长早亡,薛父就将他接到了府上视若己出。

薛秋棠穿得素淡,一身青衣,并无过多的花纹,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实则料子比她身上这件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还有身上其他的配饰,光腰间的那个玉佩就不下百两,单靠薛秋棠的月例是万万不可企及的。

薛秋棠为人冷淡,也喜清静,琴棋书画虽只学了三年,但可能是由于她极为努力的缘故,凭着这些技能她薛秋棠赫然在京城贵女排行的前列。

为了让薛秋棠适应京城的生活,薛母日日都会陪在她的身边,亲自教她礼仪,掌家,也因此逐渐冷落了薛清筠。

而且薛秋棠长得与薛母有七分像,不相熟的人也能一眼就认出这俩是母女,搞得薛母更加喜爱这个得之不易的女儿,本就愧疚,后面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前世薛清筠不满父母亲眼里只有薛秋棠,于是做了许多事引起他们的注意,更是在谢家被抄家之后,转眼当上了皇子妃,一心想谋得高位。

只是结果均适得其反罢了。

薛秋棠注意她的注视,转头去看她。

姣好的面容没有露出丝毫的情绪,只淡淡一眼,便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并不是前世薛清野当上皇后的威严,只是一股独属于薛秋棠的冷冽的从骨子里透出的清冷。

薛清筠无论哪一世其实都不敢正面对上薛秋棠,每次被她一看,薛清筠就有一种无所遁形的如同小丑般的自卑。

薛清筠躲开她投过来的带有探究的目光。

前世也是如此,不论她做什么,哪怕是关于她薛秋棠的,她也永远是那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薛清筠缓缓挣开被握住的手,一提裙摆就跪了下去。

“父亲母亲在上,女儿有错,还请父亲母亲责罚。”

她的真实身份是十六年前母亲去看望远在外地的祖父回京途中因突然生产而借住的一农户家的女儿。

三年前,她真正的娘亲重病不得已留下书信道明两个女儿身世,随后便死了。

早先那农妇的丈夫便因她生不出儿子早早就休弃了她,只留孤女寡母艰难度日。

众人也是愕然,薛清筠自小骄傲,脾气更是算不上太好,哪会突然跪下还直言自己有错。

薛母就在身旁,伸手去扶。

薛清筠没理薛母的搀扶,反而又重复了刚刚的那句话,还一个头重重磕了下去,额头瞬间就起了红肿。

“这是做何?快起来,今日之事乃是那姓谢的小子毫不讲礼数,待为父明日好好参他爹一本,定让他下次见了我薛府就绕路走。”

薛父只以为女儿是对刚刚的事情认错。

薛母连连应和,连一旁的薛景明也想去扶薛清筠起身。

“女儿并非因此事告罪,女儿性情愚钝,蠢笨无知,多次违逆父母冒犯兄姐,不堪为人女为人妹。”

“且,”她顿了顿,重新清了嗓子说道:“我非薛家血缘,亲生母亲做出错事,害……姐姐替我受了十三年委屈,愿薛老爷薛夫人将我逐出薛家。”

话未说完,又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接道:“我薛清筠在此立誓,此生不再入京城,若有违背,必遭天……”

茶盏碎裂的声音在薛清野的耳边突然响起,很尖锐,很刺耳。

薛母罕见地发了火,往薛清筠身旁的地板上狠狠摔了一个茶盏。

薛秋棠突然上前一步对众人行了一个拱手礼。

“父亲母亲见谅,秋棠突感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

转身毫不留恋地走了。

任谁都知道这是借口,薛景明亦然,忙不迭地寻了个托词离开了。

薛母一脸阴沉,薛父更多的却是茫然。

薛清筠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她做这件事之前便预料到薛父薛母会生气,但不知道薛母反应会这么大。

薛父反倒变成了和蔼的那一个,走来走去又唉声叹气。

“你这孩子,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既进了我薛氏族谱便是我薛家的人,是我薛朗的女儿,你这说的什么胡话。”

面对这些,薛清筠眼睛酸涩得想哭。

但她不想再忍受下去了,薛秋棠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而自己只是一个无时不在嫉妒他人的品性低劣的人。

“我们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早已是我们的女儿,大人犯下的错,何须你个小孩来承担。”

“秋棠受了多年的苦,是我与你父亲为人父母的失职,那我们便把她接到家中,此后不会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苦,。”

“但你薛清筠,我与你父亲养育了你十六年,你唤我母亲也唤了十六年,你如今是想让我们中年丧女不成?”

强撑着的坚强面孔终于在此时轰然褪去,原来母亲也只是一个会因儿女意图离去而伤心的普通女人。

薛清筠跪在地上,听到这番话也是潸然泪下。

自己也是无比渴望亲情的小孩。

薛父将薛母抱在怀中,还给她擦泪,“别哭,别哭,女儿不懂事我们好好教着就是了,你何苦动这样大的气。”

嘴上是这样说,薛清筠却看见一向严肃的父亲默默在用袖子擦泪。

“我知许多时间你不喜我们对你姐姐过多关注,忽视了你,但秋棠入京城不久,要学的东西多得很。”

“谢小侯爷对你有情意,将来你必定是会嫁给他的,而秋棠毕竟……为娘难免多费心些。”

“是女儿不孝。”

薛清筠恨自己意志力不坚定,没有抵过亲情的诱惑。

最终事情以薛清筠跪半天祠堂,抄三卷佛经为结束。

而后,又有不少衣裙首饰等礼物送到了拒霜院。

薛母看着娇娇弱弱的一个妇人,实则雷霆手段,当日之事无一人敢多言半句。

就这样,薛清筠渐渐适应了重生的日子,每天在院子里和下人打打马吊牌,观看花匠种花的过程,还总能第一时间看到京城最流行的话本子。

这样的生活真的是无趣与快乐并存。

“小姐,小侯爷约您午时在会香楼一聚,说会香楼研发了新菜式。”

在盛国,男女私下相约可不算什么雅事,不过他们二人却经常有约,两人聊得来是一方面,另一就是薛清筠与他出去玩都会穿男装,也会特意将眉毛画粗些,努力扮好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

距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时间还算阔余。

算算日子,今天就是谢明庭向她介绍王家兄妹的日子,也是上辈子导致宣平侯府被抄家“功不可没”的人物。

“寻一件藏青色的衣裳来,顺便把我去年收的那条镶满珍珠的金丝绣带拿过来。

薛清筠抚摸着这条用了数百根金丝线绣成,又镶满了大小超过百颗珍珠的腰带,笑得满面春风,准备去打一场硬仗。

半个时辰后,薛清筠看着收拾完毕的自己非常满意。

头发高高束起,仔细看那发带边缘缀满了珍珠,连发带内部的刺绣也是用的苏绣双面绣。

着一身藏青色长袍,腰配珍珠玉带,手上拿了一把谢小侯爷亲自画扇面的扇子,浑身上下是清贵无双。

连身边的丫鬟也须得打扮成小厮模样,要不然一个富家公子爷出门不带小厮反而让丫鬟跟着,这难免引人注意。

坐在马车上的薛清筠内心五味杂陈,满打满算下来已经有十多年没看到这京都街市盛况了。

十年深宫仿若南柯一梦,现已全然烟消云散。

“小姐,会香楼到了,小侯爷说在二楼野客阁等您。”

薛清筠用扇撩开车帷,施施然走了下去。

会香楼,京城最大的酒楼,每日来往的达官贵人富家子弟数不胜数。

薛清筠径直来到二楼,门口有两个人守着,她认出来了是谢明庭身边的侍卫。

会香楼的二楼门口有人守着的隔间不在少数,贵人出行自然会带三两侍卫保护安全,哪怕是带一堆都不奇怪。

野客阁,顾名思义,屋内摆上了几盆蔷薇花,均是名贵品种,连不少装饰上都绘了蔷薇图案,熏香更是楼内请人亲自用蔷薇花调制的。

一应摆设无不用心,无不烧钱。

会香楼能开这么久不是没有道理的,传言它背靠皇后娘娘,也就是当今文怀太子的生母。

文怀太子其人便如同它的封号一般,文采斐然,心怀天下,大慈大悲,颇有先祖遗风,是一位少有的既得朝臣支持又得百姓爱戴的太子殿下。

薛清筠想到前世这位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落得个离奇惨死的下场,内心唏嘘不已。

看来他们应该是到了。

门口的侍卫是认识薛清筠的,看见他们来,反应极快地敲响了房门,随后将门推开。

薛清野伸出去的脚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被里面的景象震惊到了。

茶香弥漫,缕缕烟丝浮起聚散在蔷薇花周围,颇有入仙之境。

好好的一个酒楼内阁,硬生生给他整成了茶室。

白玉镶金冠,鸦青色琵琶袖长袍,君子如玉,世上无双。

未及而立的裴道桉,似乎与前世掌握滔天权势的他并无二般。

“清清快来,我给你介绍我的老师。”

只有现在的谢明庭才能内心毫无芥蒂的称裴沚一句老师。

薛清筠心想,自己回来一直待在府里,怎么这剧情和前世就突然不一样了。

她抑制不住的心慌,但还是尽力克制住表情,上前去。

真正走到屋内,薛清筠才看清全局,现下这里只有他们三个,并没有前世该出现的王家兄妹的影子。

“这是裴沚,裴中书,今天刚好在会香楼碰上了。”

“这是清清,薛清筠,吏部侍郎薛老爷的二女儿。”

然后就是二人互相见礼。

可能是死过一次的缘故,薛清筠这一世对很多事物都多了几分畏惧的心,这位裴中书尤甚。

一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前世自己死的那一刻。

俗人还是畏惧死亡的。

谢明庭现在还未经过谢家变故,也没有前世那满腹的心机,还只是一个未及冠的极其快乐的少年郎。

薛清筠有了前世的悲惨遭遇,决心摆脱惨死的命运,也不想和很多人有牵扯。

她特意挑了一个较远的位置,但总共也就三人,再怎样也远不到哪去。

“尝尝。”

修长白皙的手指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端放在她跟前。

是裴沚。

她条件反射地迅速起身,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手指攥紧了衣袖。

前世也是如此,那杯茶,似曾相识。

剩余的两人对她的反应极为奇怪。

“清清,怎么了?”

连裴沚都略带疑惑地望向他。

“可是在下面像凶恶,薛二小姐要将裴某视作洪水猛兽。”

那语气不像是对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反倒像是故意打趣不懂事的小辈,明明他自己也才刚过及冠礼不久。

“抱歉,是清筠失礼了。前几日生病,喝多了药,现下一时未反应过来。”

薛清筠可不敢真接下他这句打趣。

“药定是苦的,清清,你都在家养了好久的病。我日日都想去看望你,结果每次翻墙都会被薛府的人拦下来。”谢明庭颇为不忿道。

薛清野还是最喜欢现在这种还没黑化的谢明庭,“我家侍卫拦你是对的,我家围墙外面一连串的黑脚印都是你的。况且我还昏着呢,你进去了也没什么意义。”

裴沚继续在洗茶煮茶倒茶品茶,还时不时为他们添茶。

“爬当朝官员家中的围墙,薛大人未将你绑去京兆尹府衙已是极给宣平侯留面子了。”

裴沚不悲不喜的声音响起,这样的话极像是谢明庭那些和颜悦色的长辈说出来的,谢明庭暗自腹诽道。

“反正以后他们都会是亲家,大不了我派人去帮薛大人重新刷墙。”

薛清筠一个眼刀过去,她素来不喜听到这样的言语,前世今生亦然,偏生这谢明庭总喜欢讲这些话挂在嘴边。

她内心复杂,前世二人就未修成正果。今朝重来一世,她倒更多想逃避,不愿去想这些事情。

只是缺少一个时机,薛清筠想改变谢府被抄家的结局,也想他们二人最终都能够善终。

谢明庭本来就是小声嘀咕,只是房间就这大。

他连忙卖乖似的对薛清筠笑笑,“对不起,清清,我以后不会讲这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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