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热门小说公输门里的驱魔人贾绍习贾绍习_公输门里的驱魔人贾绍习贾绍习完结版小说

《公输门里的驱魔人》是由作者“景航道人”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科学家曾经做过一个实验,把一个将死之人放在精密的电子秤上,由生到死,整个人轻了21克。这21克是什么?灵魂?电解质?还是传说中的鬼魂,一个城市里的小木匠为你慢慢解开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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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门里的驱魔人

悬疑惊悚《公输门里的驱魔人》,是作者“景航道人”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贾绍习贾绍习,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剃头匠也是村子里的重要角色,村子里的人也是要理发的,不然总不能人人打辫子,重回大清吧。潇泗的剃头匠姓郝,四十来岁,身体壮实,手大脚长,十根指头伸出来跟玉米棒子似的,但是干活时,手法特别利索,成天挑着个剃头挑子,在家家户户吆喝,叫卖声也非常朴实。“剃———头哦。”凡是要剃头的就会抬抬手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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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叫贾立正,是村里的木匠,在农村里除了村长,有三种人有着特殊而“崇高”地位:赤脚医生、剃头匠、木匠。

赤脚医生自不用说,无论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总得看病。在八九十年代的农村,还没有建立起农村医疗系统,城里的大医院也比较遥远,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找赤脚医生。这些“医生”大病治不了,小病治不死,大多用的都是土方子,水平虽然有限,但是好歹是给广大的农村人民提供了一定医疗保障。

那个年头几乎每一个村都有一个赤脚医生,潇泗算是个大村子,自然也有一个。这人姓杜,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村里人都喜欢叫他杜兽医,是的,在村子里他是人也治,兽也治,六十多岁的样子,驼着背,弓着腰,走路一脚深一脚浅,跟踩在棉花里似的,总是穿着一件发灰的白大褂,游走在田埂里,医术怎么样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过治死过人,倒是后来听爷爷说过,这老杜治别的不行,治蛇毒可是一绝,不管是竹叶青还是五步倒,只要抬到他面前还是个活人,这条命就算是保住了。

剃头匠也是村子里的重要角色,村子里的人也是要理发的,不然总不能人人打辫子,重回大清吧。

潇泗的剃头匠姓郝,四十来岁,身体壮实,手大脚长,十根指头伸出来跟玉米棒子似的,但是干活时,手法特别利索,成天挑着个剃头挑子,在家家户户吆喝,叫卖声也非常朴实。

“剃———头哦。”

凡是要剃头的就会抬抬手应一声。

“来哦,剃头。”

老郝就会乐呵呵的挑着担子走过去。在人家家门口现场作业。

老郝不如现在的托尼老师懂的各种洗剪吹,他只会两种发型,光头和平头。

但是不管是你多么稀奇古怪的脑袋,光头都给你刮的青光锃亮,平头都给你剪的方方正正,手艺那是没话说。

多年来价格也一直童叟无欺,无论大人小孩,光头三块,平头五块,直到我离开潇泗这个价都没涨过。(这个时候已经是九十年代初了。)

要说这三个职业里最为“尊崇”的还得是木匠。

在过去来说,木匠这个行当绝对吃得开,尤其在乡下,庄户人的家具农具,甚至于棺材,都离不开木匠,最紧要的是盖房子,檩条、椽子、顶梁柱、门窗无一例外是木匠活儿。当地有句民谚,“颠倒柱子绞龙椽,好日子不过两三年”。如果木匠盖房子时故意做些手脚,住家必定不得安稳,所以说“宁得罪老丈人,不招惹小木匠”。

到了八九十年代,农村结婚讲究打新家具,一般是“三十六条腿”。床、三开门立柜、五斗橱、梳妆台、沙发、四个凳子。有钱的人家更有“七十二条腿”之说,就是加上了茶几、高低柜、床头柜、写字台、拉桌。

单单以“三十六条腿”为例,这些家具一整套下来没有个千把块钱,根本下不来。

而且你这一套家具打下来,不光要美观大气,还要结实耐用,没有点“功力”是接不了这种活的,所以各村都有赤脚医生和剃头匠,但是十里八乡能接这种“大活”的木匠,只有我爷爷一个。

所以我爷爷一直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富户”,村子里修了两进院子的只有两家,一家是几个儿子在城里做饲料化肥生意的村支书家,还有一个就是我爷爷家。

在这十里八村要请我爷爷“出工”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得提前上门“预约”,还不能空着手,拎着的“财喜”最次是一条芙蓉烟,两瓶白云边的酒,外加一个封了一张“老人头”的红包才能进门,就这还得看我爷爷的心情和“档期”,都合适了,才接活儿。

一般这打家具分两种,一种是包工包料,就是我爷爷自己准备材料,完工后,主家过来抬就行了,当然这种价格比较贵,在爷爷家的后院专门有一片五亩大的林子,种了各种树木,这些就是我爷爷的原料“基地”。

一般爷爷接了活,到主家新房里转一圈,都不用尺子量,家具该做多大多小,心中就有了数。回家锛凿斧锯一捣鼓,叮叮当当一阵敲,打光毛刺、刷完油漆、晾干,到日子你到家里来拿,那家具往家里一放,一丝一毫都不带差的。

但是农村人娶媳妇,可以说是花销最大的一件事,没有那么多人财大气粗的可以包工包料,所以大多数人家都是选择包工不包料。就是自己准备木料,由我爷爷上门来做。这种的就相对便宜一些。

不过那也不能含糊,首先你得从生产队借拖拉机客客气气的把我爷爷从家里接出来。家里头,香烟、茶水、瓜子得候着,开工四大硬菜,卤蹄髈、焖元子、炸酥鱼、炸藕夹一样也不能少,不然要是惹得我爷爷不痛快了,那可能有大麻烦。木匠要是在风水格局上动上点手脚,家里人轻则倒霉破财,重则家破人亡。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还没完,工作期间两菜一汤,一荤一素天天得伺候着,完工以后,得拿着红纸把酬劳包好,恭恭敬敬的递上去,在爷爷上衣口袋里塞上一包红塔山或者一张大团结,再客客气气的把爷爷用拖拉机送回去,这才算把一趟活忙完。

我那时正是恨天无把、恨地无环的闹腾年纪,但是独独怵两个人,一个是我外婆,另一个就是我爷爷。

对于外婆,我是敬重大于畏惧,她老人家虽然几经磨难,但是骨子里还总是带着文化人的风骨,再加上从小拉扯我长大,虽然也打我,但我从不怨她。

但是对于爷爷,我是畏惧大于敬重,小时候,一看到他,我是尾巴骨上冒凉气,心里莫名的害怕。

别看爷爷个头不高,只有一米七,但是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势,哪怕是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你都感觉有一座冰山耸立在那里,让人不寒而栗。

是不是以为我爷爷长得凶神恶煞,面目可憎?恰恰相反,爷爷卖相相当不错,刀条脸、箭簇眉、鹰钩鼻,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对三角眼,眼睛不大,但是看着十分阴冷,那眼神好似两把刀子,看看就把你剁了似的。

不光如此,爷爷的脾气还相当不好,骂人特别的凶,声如洪钟,底气十足,三两句话就能戳到人的肺管子,而且还没人敢扎刺,因为他老人家特别能打,年轻时参加过新四军游击队,一个人一把斧子在芦苇荡里撂倒过两个拿着三八大盖的鬼子。哪怕是村子里最坏最坏的烂逼油(地方土话,专指混混)见到我爷爷也得绕道走。

不过我奶奶倒是十分慈祥,对我也非常好,她一共生了两子一女。我是“长房长孙”,那在农村可是宝贝的“心尖尖”。一听我爸说明来意,满口答应下来。

“你老头接了个活出去了,估计得过两天回来,哎,不就是把孙子丢在这儿玩两个月吗?没问题,平时我想都想不来哦。”

我们这边土话,爸爸叫老头。

奶奶欢喜的抱着我,对着我的小脸就是一顿亲。

我爸笑了笑道,

“行,那孩子暑假就交给您了,老头那里……”

“放心,你老头那里我去说!”

奶奶爽利的包揽下来。

我爸丢下三百块钱的伙食费,嘱咐我“不要玩水”,就匆匆离去了,似乎并不想在这里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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