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钺丹心录方晓天江源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完结小说铁钺丹心录方晓天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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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钺丹心录

很多朋友很喜欢《铁钺丹心录》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襄楠小辛”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铁钺丹心录》内容概括:”小强说:“可能……算了,我也不知道老师的用意,还是听一听接下来说什么吧。”有一个女学生站起来问道:“老师,茯阳现在有六个地区,依照您的见解,你认为他们分别有什么优势吗?”这个问题其实早就不算什么禁忌了,茯阳大陆人人都知道各地区都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和经济产业,而这些绝大多数都只是服务于地方的统治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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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老师抛出的问题,一位坐在前面的学生站起来自信满满地回答了老师的问题:“茯阳大陆原本是由皇神家族统治,皇神家族世代为皇帝位,当时的茯阳又可称为茯阳王朝,茯阳王朝原本十分强盛。直到三十年前,茯阳王朝末代君主以阴谋诡计夺取帝位,在位期间不仅不关注国计民生,反倒所行之事尽是听信谗言、昏庸无道、劳民伤财之事,先是无缘无故派兵屠杀青阳民众,之后甚至还听信妖道微生的一面之词,派微生前往宛渠求仙问道,最终以失败告终。皇帝的横征暴敛激起民愤,导致各地农民起义接连不断,而他并没有采取合理的方针解决起义军问题,而是趁机用自己强硬的指令逼迫朝廷的另外两个支柱李家和苏家交出权力,激化了茯阳王朝中心的内部矛盾,迫使李家苏家联合其他地方的城主一同走上了推翻皇神家族的道路,一个以李家为核心的同盟成立。

失去李家与苏家的庇护,作为孤家寡人的皇神家族在起义军与同盟军的双重打击下逐渐失去优势,支持皇神家族的原西垣城佩乌家也被毁灭。李家则继承了皇神家族的大部分遗产,入主河洛,成为新的茯阳之主。但李家的宰相大人拒绝称帝,成立茯阳方国联盟,奠定了今日的格局。”

老师欣慰地摸了摸胡须,表示赞同:“能把书上的东西记牢,也算不错了”,随即对其他学生说,“你们呢,有什么要补充的或是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在前面说,方晓天则和他的同学小强窃窃私语:“老师今天是怎么了,这个人完全就是照着书在说啊,以前听到这种回答都是会指责他没有自己的主见的。”

小强说:“可能……算了,我也不知道老师的用意,还是听一听接下来说什么吧。”

有一个女学生站起来问道:“老师,茯阳现在有六个地区,依照您的见解,你认为他们分别有什么优势吗?”

这个问题其实早就不算什么禁忌了,茯阳大陆人人都知道各地区都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和经济产业,而这些绝大多数都只是服务于地方的统治集团。所以老师也是回答了一下这个学生:“一般来说,河洛军综合实力最强,因为作为盟主,河洛明面上享有所有的优质资源,而且本身就继承了旧王朝的遗产,自然拥有压制各方势力的能力。第二强大的应该是西垣,他们有着彪悍的西垣马,武装着一支强大的骑兵,而且当初茯阳王朝的虎贲军现在也是西垣的主力。凌江和安槐在军力上各有所长,凌江靠水,培养了一支强大的水军,安槐坐落于丛林,那里的弓箭手和象兵也是十分厉害,但论财富,出产各种名贵工艺品的凌江绝对是强于以原材料为主要产业的安槐的。长林的话发挥是不稳定的,因为他们没有特别占据优势的军队,主要靠将的指挥调度来对付敌人。如果要我选出一个最弱的,那坐落于苦寒之地而疏于战斗的天水军应该是战斗力最弱的。”

有同学疑惑:“明明是茯阳方国联盟,为什么方国的领袖要称为城主而不是国王或诸侯呢?”

老师回答:“其实这可以追溯到旧茯阳王朝,当时的皇神家族为了在名号上显示自己的优越性,就将原本称为诸侯的地方封臣改成城主,将地方诸侯的领土就以其首府命名。但我们都知道,城主就是地方领袖,某某城就是一个方国。直到方国联盟成立后,地方豪强以李家为共主,其余各地称臣,城主才真正从名义上地方领袖变成地方官吏。可实际上,依旧不能改变城主手握大权的现实。简单地说,这种称呼的变化只是最高统治者因为自身的方针置定的产物,不必深究。”

“不过,不知道大家对起义军的事怎么看?”老师问同学。

那个复述茯阳历史的同学说:“起义军,老师,你不知道现在有很多土匪打着起义军中的幌子在各地闹事吗?”

“就是,我们河洛那么好,还有人要造反,真是想不通。”那个女同学回复说。

“抛开土匪的问题不谈,起义军本身就是不安定的因素,为了河洛的稳定,不是应该尽早铲除吗。”那个对城主称呼感到疑惑的学生说道。

老师叹息道:“孩子们啊,你们了解到的世界只是上位者想让你们看到的世界罢了,就像人可以控制马儿的视线一样。诚然,起义军里有这种人渣败类,可是大多数义军不过是吃不饱穿不暖的穷苦人,现如今的河洛需要发展实力抵抗漠北,需要大量的人,财,物。共主的利益不能碰,世家大族的利益不能碰,豪商大贾的利益不能碰,资源多的人不想给,也抢不到,就只能农民、工匠、小商贩的口中夺食。有压迫,才会有反抗,把一部分人推向对立面,只能加重对剩下的人的压榨以对抗越来越多的由自己产生的敌人,一味地镇压,只会陷入恶性循环。”

方晓天和小强坐在后面惊呆了,前几个话题还好,都是茯阳人心知肚明的东西,可为起义军辩护这种被河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言论是可以在课堂上明说的吗?想到这个,他们也想起了老师前面今天发表的一些言论,老实说那种比今天的发言更为激进的话要是放在河洛城内可是要被杀头的。

“老师前段时间说的话没有引起官府的注意吧。”小强说道。

“应该不会,小酒馆里时常有人开玩笑说混不下去了就纳投名状上山加入起义军去,这些话官府的人只当是一个人发酒疯,不会认真去管的,老师的话,在他发表意见之后,院长就帮他找关系平息这件事了。现在,只要没有老师亲近的人亲自去河洛城告御状,基本不会麻烦的。”

自然,察觉到老师不对劲的还有其他一些同学,他们纷纷示意老师隔墙有耳,不要再聊这个话题了。

可老师只是莞尔一笑,随即提了一句:“,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不过我前段时间教了你们一种文字,应该都学会了吧。”

众学生都说学会了,在里面包括方晓天和他旁边的小强。

“喂,你真的学会了吗?我可是看着大家都说学会了我才说学会的。”小强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其他的课程不敢说,这种特殊的文字我学的还挺不错的,我就把它当密码破解就行了。说实话,老师发明的这一套文字还挺有意思的”方晓天镇定地回答。

问完这个问题之后,老师没有再聊国家大事,也没用再聊茯阳历史,而是再让大家休息一下后开始讲授文学艺术方面的内容。

方晓天对文学艺术比较感兴趣,听得很认真,这次讲解的是亚丁国的画作,上面是一个青年人被绑在处刑架上,脸上透露着痛苦而又解脱的表情。

老师正在全身心投入地讲述这幅画作的色彩调配和神韵描绘的技巧,突然,教室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敲门声透露着一股肃杀感。可是这阵敲门的声音却打扰了我们同样全情投入听课的小天,只见小天眉头一皱,将手撑在案板上随即站起身来,气冲冲地走到教室门前,拉开了教室门,并且说到:“敲什么门!没看到这里在……上……课……”

很显然,小天训斥敲门者的底气降到了最低点。因为敲门的不是什么老师或是学生,而是一个个高大威猛,穿着皮鳞甲,手持长刀的士兵,他们中有一个用长刀抵近小天的喉咙,小天被逼得退了好几十步,随后轻轻地振了振刀身,那一刻小天真的害怕刀刃割破自己的喉咙,出于本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为首的官兵蹲下说:“上课,我知道你们在上课,不过就像你们不喜欢被打扰一样,我也不喜欢在等待,记得,以后早点开门。”随后拍了拍小天的脸,站起身来径直地走到讲台,走在队伍最后的那个人还假装拔刀恐吓小天,吓得小天双手抱头,他们走到讲台,将公良贺老师包围了起来。

他们一进来,教室里的梁和柱,以及天花板上的纹饰仿佛瞬间抹上了一股冷色调,小天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瞳孔灰白,即使小强给他使眼色,让他坐回原位,他也还是眼睛直直盯着那几个官兵,小强无奈,只好拖着小天的鞋底把他拖回座位上。

“你就是公良贺?”带头的官兵冷冷地问道。

老师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来死死地盯着这个官兵看。

见状,官兵甲踢翻老师的椅子,抓起老师的头发,然后一个鞭腿狠狠地向老师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老师本来就年迈体弱,被重重得踢了一脚后更是吐出血了。

随后,为首的官兵用刀指着那个讲述茯阳历史的学生,问道:“你知道你们的老师做了什么吗?”

学生惊恐地回答:“不,不,不知道。”

“喂,你们要抓的人是我,不要为难我的学生,他们什么都不知情。”老师大声呵斥这些人。

官兵甲听了之后用手擒住老师,让他跪着接受审讯。

为首的官兵问他:“公良先生,您算得上白鹤镇最有地位的学者,为什么要为起义军发表辩护言论,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老师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后,说到:“只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难道堂堂河洛李家,实际上的茯阳共主,就这么一点别人的指责和建议都听不进去吗?”

带头官兵说:“你刚才说的话我们在外面听了一下,真是‘精彩’,不过比起你之前发表的东西相比,我认为还是太保守了。您当时可算是指着河洛李家的鼻子骂呢。怎么,在学生面前不敢说了。”

官兵乙说:“剿除这些匪徒是咱们盟主大人的英明决策,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一个小城镇的老书生也敢随便质疑盟主的决策。”

“我提出采取爱民措施有什么错,值得你们这么关注。而且如今各地盗匪猖獗,为什么最强的河洛没办法解决,是不是应该思考自己的问题。你们打压义军,将义军描绘成牛鬼蛇神,不过是培养民众对这些人的仇恨罢了,让他们认为是为自己剿灭匪徒,而不是为河洛清剿义军,你们把不同的两种人用同一种方式对待,这样的措施,就是所谓共主英明的决策吗!”老师怒吼道。

“那,你这是承认罪行了。”带头官兵说。

官兵乙说:“还和他废什么话,抓起来。”

带头官兵向身边人做了一个手势,队伍后面的人立刻跑到教室外,从他们停在书院前坪的囚车上取来一副枷锁。公良贺抖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控制,谁承想控制住他的官兵甲抓住他后面的头发,配合着那个拿枷锁的人锁住了公良贺的头和双手,又踩着他的腿给他拷上脚链。

“谁给你们的命令可以随便抓人?!”公良贺吼道,并用被铐住的手与带头官兵推搡,带头官兵直接将他推翻在地。

“行了,你们两个把他带走吧。”带头官兵一边整理腰带一边对官兵甲和官兵乙下达指令。

公良贺注意到了带头官兵腰上的令牌,冷笑一声,随即说到:“李玄龙有像你们主子那样的人,河洛早晚会落在别人的手里。”

带头官兵生气地来到一个女学生的桌前,拿走一块丝巾揉成球,堵住了公良贺的嘴,这个场景也把那女学生吓得不轻。

公良贺老师被押解着向囚车走去,一个小胖子拦在前面,用一种有点好笑的口气叫他们放过老师。官兵丙看见有人拦路,准备拔刀,只见一个躲着教室外面的人冲了进来,重重地打了那个小胖子一巴掌,随即对那个带头官兵说到:“不好意思,尤总管,这小子是我家的,他是个傻子,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尤总管摸摸那小胖子的头说:“没事没事,钟镇长协助河洛铲除害虫,这种大义之举,我会如实禀告游大人的。您先回去等通知吧,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的。”

“是是是,还得多谢几位了。”钟镇长向尤总管鞠躬致谢,随后恭送这几个官兵押送着公良贺离开教室。

“要给带上头套吗?”走到门口的官兵乙询问尤总管。

尤总管看了看公良贺,一个戴着枷锁和脚链,头发凌乱嘴溢鲜血还含着一块丝巾的囚犯,情不自禁地说到:“不用了吧,让外面的人看看河洛的害虫有什么下场,你说会不会他们广场上的那个神棍雕像的遭遇会是他以后的样子啊,哈哈哈。”

说罢,尤总管笑着带着队伍离开教室。

走在最后的那个官兵看到了座位上吓得不敢说话的方晓天,为自己之前的恶作剧窃喜,于是当他走到小天旁边时,还特意伸出自己的脚跨过了小天的头。可这一次,小天并没有被他吓得,小天所思考的,是平日里在白鹤镇人人都尊敬的老师在这些人中间被殴打、被臭骂、被侮辱的惨状,还有老师那无助又无奈的眼神,都直直地冲击着小天的内心。

看着朋友魂不守舍,和看着纷纷离开教室的其他同学,小强用手在小天面前晃了晃,对小天说:“喂,你清醒一点,同学们都走了。”

小天叹息一声,然后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站了起来,准备和小强离开,回头望去,教室里,很多老师编写的用于上课的书被扔在了桌子上,门外凉风吹过,掀开了一本书的封面,可以看到写了名字的第一页被撕了下来,每一级阶梯的座位上,一些坐垫上踩满了脚印。几根柱子上的鹤好像失去了原本的高光,天花板上用三种颜料画着的那一只鹤显得如此的高高在上,俯视着讲台上那张倒在地上的太师椅。

小天顺着自己的感觉向讲台走去,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牵引他。

“走啊,还有什么好看的。”小强什么也没有带,站在教室门口叫他走。

小天反应过来,回头看了看小强,又看了看讲台上的椅子,他还是回到了位置旁边,拿起自己的书袋,准备回家。

“刚刚怎么了,你没事吧,叫了几句都不回应。”小强问。”

小天回答:“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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