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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的掌中闲鱼

《快穿:反派的掌中闲鱼》是由作者“守河”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想用冻得通红的手盖住哥哥涣散的黑瞳,她想让那滚落外地的头颅阖上眼。胸口疼得难以忽视,顾楼停卸了力,跪坐在地。乾武八年,宁远侯顾择瑜与魏北王联合造反被平叛。十二月二十九日辰时,宫门问斩,顾楼停在世上仅剩的亲人便也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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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安城下起了雪,不同于北寒,这点点纯白的滓渣只是裹挟寒风吹走了故人仅剩的那点红潮,盖不住漫天的腥气,染不白刑场上的血红。

十二月的宫墙淌着浓稠的血闪存余温,顾楼停发了疯,不顾眼前的人的阻拦想冲进去。她想用冻得通红的手盖住哥哥涣散的黑瞳,她想让那滚落外地的头颅阖上眼。

胸口疼得难以忽视,顾楼停卸了力,跪坐在地。

乾武八年,宁远侯顾择瑜与魏北王联合造反被平叛。十二月二十九日辰时,宫门问斩,顾楼停在世上仅剩的亲人便也这样走了。

她仰起白皙的下巴,精致的面孔苍白如纸,兴许是风太大了,眼尾的红也不显了,她那样看着下雪的天空。静静的,静静的,如同一块被摔碎的美玉,灵魂随着冷风上了青天。

顾楼停闭上眼,失去了双臂的袖口空空荡荡,脏乱的长发不规矩地肆意飞起,失去舌头的口腔又反涌上一口黑血,顺着优美的唇线沥下,在素白的麻布衣上晕开一圈红,似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透着诉不清的残忍。

她就这般,死在了张灯结彩的喧哗之中,无人在乎,无人铭记。

“北寒的雪很温和,”顾楼停伸出手接雪,深红的斗篷半褪不褪,脸冻得发白,“很漂亮……”

沉珠脸色一变,“小姐怎么出来了,多冷的天啊!”

顾楼停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沉珠就推着她进了屋,三令五申不许她再贪玩出来。

她就着窗台看着下人们忙活扫雪,潋滟的眸子含着水光,远远地看落寞极了。

顾楼停觉得真是没什么比重生回十八岁更令人不可置信了,她刚开始觉得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她的走马灯,再好也只是个梦罢了。可她看着眼前这些活生生的人就确信,这种话本里都不敢写的事真的发生在她身上了。

“小姐!”

沉珠的声音打断了顾楼停的沉思,她抬起头,看到沉珠小心地捧着一只雪兔子,虎牙若隐若现。

顾楼停不自觉地红了眼眶,这个和她同一天出生的丫头到死都在护着她,到闭上眼的前一刻还在裂着嘴冲她笑。

“你冷不冷啊……”顾楼停捧住她红紫的手,“今儿就偷个懒吧,我准的。”

沉珠眼睛一亮,“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伺候小姐是我的福气啊。”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扫出的小路往屋内走。

门前的红梅开得艳极了,顾楼停没忍住,折了一枝,花瓣上的冰霜在手心的温热下化成雪水,凝成饱满的水滴轻巧地滑落,如此可爱。她被称为北寒的红梅,怎么就没有被捧在手心的命呢?

“小姐?”沉珠拿手在顾楼停眼前晃了晃,不满地拉着顾楼停往里走,“您今天走神的次数也太多了,要不是我日日跟着您,我都怀疑您有心上人了。”

顾楼停莞尔,“今年雪下得太大了,我思量着给哥哥和将士们送点御寒的物什。”

沉珠做样打了下嘴,“哎呀,我说错话了。这叫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啊。”顾楼停用手指戳她的额头,“去把账房先生叫来。”

“是。”沉珠撅起嘴快步走了。

北寒这年雪下得又早又长,北部唯一的活路被大雪断了。为了子民活命,北部那位和宁远侯打了两代人的察柯尔王第一次向大梁屈了膝,把他的女儿乌奴纳作为人质留在了大梁的后宫。

这只是个引子,是他们顾家不幸的开始。她想,若是能让北部过完这个冬,日后再以友邦相处的可能就不是没有。而现在这个扭转一切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她无论如何也要在北部妥协之前,试上一试。

侯府下人不多,账房先生也是扫雪大队的一员,听到小姐要见他急匆匆就赶过来了,带进来一身的寒气。

“珠儿快去给先生拿个手炉,”顾楼停招呼沉珠行动,自己也是虚托着老先生坐下,“先生辛苦了,不是什么麻烦事,说完您就下去休息吧,这雪一时半会不得停。”

账房先生没怎么和顾楼停打过交道,这会听她这照顾下人的话心里已是十分感动,脸上不自觉挂上了笑。

“小姐叫老奴来是为着什么事?”

顾楼停偏头看窗外,“我们侯府的糙茶还有些吧?这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我想给将士们送些。”

“有!”账房先生连忙应下,“年前和北部通市的时候,那边人送了不少,咱也喝不惯这东西,但给将士们是好东西,又提神又暖身。”

“小姐有这份心,我替侯爷和将士们高兴。”

顾楼停只是淡淡地笑,“那就请您打点好,整顿出个具体数交给王管家,处理好了我亲自去送。”

“您亲自去?”账房先生一怔,“这么冷的天,小姐这金枝玉桂的,染上风寒落下病根那就是我等的罪过了。”

“母亲过去是能骑马射箭,驰骋沙场的人,父亲舅伯不多说,哥哥们也都在边线守着疆土。”她低垂着眼,鸦羽轻颤,殷红的唇抿成一道直线,看着就是个易碎的瓷人,“我无灾无病的,出个门都不行了?”

这副可怜样子谁见了都会心软,更何况顾楼停还提到了侯夫人,账房先生便也不多言了,“我定安排得明明白白。”

顾楼停最是擅长利用自己的外貌,只是她命不好,美貌没有给她带来气运,只有无穷无尽的灾厄。如今她倒是能不顾及地运用这副武器来省下麻烦。

察柯尔也不是蠢货,他知道想要过冬私底下找宁远侯是谈不拢的,而且这才十二月,北寒的雪能下到三月,宁远侯没有那个可能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帮他铲三个多月的雪,俯首称臣是他能走的唯一的路。

顾楼停改变不了这件事,但她能做到一件事——换掉乌奴纳的丈夫。

只要让镇江侯的儿子娶了乌奴纳就能既达到北部出一个人质的条件,又不至于让北部和大梁朝的关系剑拔弩张,借此也能让天家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心里安份一些。

眼下宁远侯和西辽侯在一起,顾楼停的哥哥和西辽侯之子也在这,十八岁的顾楼停定然做不到事,二十六岁她却有自信一试,反正再也不会有什么比死在深宫红墙更令她不想接受的了。

到军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少了不少,宁远侯听说自己女儿来了又是担心又是兴奋,立马撂下对面下棋的老友要出去见女儿。

李琴歌一拍桌子,“嘿,龟孙你又打算耍耐是吧!”

“放屁,这局本就是我要赢的。”顾珩欠揍得扬起嘴角,“你这是生不出女儿羡慕得慌,就喜欢在我这过嘴瘾找不痛快吧?”

“哼”李琴歌懒得理他,自顾自地收拾被顾珩打乱的棋盘,照着记忆复盘,这就是打定心思不让顾珩混过去了。顾珩本想故计重施把这盘必输的棋彻底搅了,可他刚要动作李琴歌似有所感得按住棋盘,冷冷开口道:“你是知道我的脾性的,再动手别怪我不顾你的面子。”

顾珩讪笑,“认输认输,瞧你这较真劲儿,快出来见你侄女了。”

顾择瑜对妹妹向来是宠得不行,又跟舅舅李琴歌一样是个有名的暴脾气,一听说自己身娇体弱的妹妹徒步走了好远来这差点要气疯了,路上是一路的骂骂咧咧,怪罪下人不劝阻她。

看到人的时候却不自觉地放轻了声。

顾楼停犹如皑皑白雪中的一只鲜艳欲滴的红梅,石榴红的袄裙,深红色的斗篷,唇上抹的也是红色的唇脂,如此热烈如此美丽。她是寒冬腊月里初绽的花,还未来得及将稚嫩的外衣脱下,令人陶醉的香气却已然四溢,教人想私藏在手心里,又不忍让它离开枝头逐渐憔悴,仿佛她就是为冰冷而生,注定要活得锋利而张扬。

她远远地瞧见了哥哥,抬手招了招,独属于少女的生气终于在此刻由内而外的表现出来,摄人心魄。

“哥哥,我给你们送御寒的东西来了。”顾楼停看着顾珩,眼神意味不明,“顺便要同父亲商量些事。”

顾珩眉头一挑,觉得有些意思,“倒是不见你什么时候有事要同我商量的,进去详聊?”

顾楼停挽住顾珩的手,“那肯定,停儿要说的是事关顾家将来生计的大事,不仅父亲要听,舅舅和两位哥哥也是要听的。”

几人进了帐子,让人上了点酒水就将众人屏退了下去。

李清沿怕冷一直没有出去,见着场面严肃正襟危坐,轻声询问刚进来坐在自己身边的顾择瑜,“这是这么了?”

“不清楚,”顾择瑜不甚在意,“停儿刚凑在耳边和父亲说了几句,父亲就这样了。”

顾楼停解了斗篷,规矩的坐在位置上,“各位知道今年边线为何会如此不安定吗?”

“因为大雪,也因为北部的草场被破坏。”李琴歌接话,“他们的阿挞司预言今年会遇到天灾,去年一整年都在试图越过碦达尔天堑,拿到北寒的东部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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