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状元郎只想退休谈恋爱(元茸王泊)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文武状元郎只想退休谈恋爱元茸王泊
主角元茸王泊出自古代言情《文武状元郎只想退休谈恋爱》,作者“虎头鞋”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口味:【强强 招蜂引蝶受 痴情不改攻 青梅竹马 双向奔赴 HE】 集文、武状元于一身的将军元茸假死,连中三元的大才子王泊辞官不做,皆因他二人不喜卷入赵王、齐王的权力斗争,只想做一对隐姓埋名、逍遥自在的闲云野鹤。可赵王对元茸有执念,齐王痴迷王泊,他二人想要光明正大在一起,只怕是难啊!…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文武状元郎只想退休谈恋爱》,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元茸王泊,故事精彩剧情为:一笃先生只管放心便是。”王泊瞧着元茸变化莫测的表情暗自好笑,逗他道:“崔公子这是为我着想,怕我把命折在了你的手里。”他冲元茸眨了眨眼,又道:“去书房看一看竹屋带回来的东西可好?”见元茸点了头,王泊转身又看向崔玉郎:“崔公子可想同去?”崔玉郎自然是答应了。书房里,崔玉郎随手拿起了一幅画,展开一看,画的…
文武状元郎只想退休谈恋爱 在线试读
大夫为王泊重新开了调理身体的方子,元茸正准备接过来看看,崔玉郎却比他动作更快,已从大夫手中接过了药方。
崔玉郎解释道:“这事就交给我吧,我住的那里有下人伺候,药膳炖好了,就差人给柳公子送过来。一笃先生只管放心便是。”
王泊瞧着元茸变化莫测的表情暗自好笑,逗他道:“崔公子这是为我着想,怕我把命折在了你的手里。”
他冲元茸眨了眨眼,又道:“去书房看一看竹屋带回来的东西可好?”
见元茸点了头,王泊转身又看向崔玉郎:“崔公子可想同去?”
崔玉郎自然是答应了。
书房里,崔玉郎随手拿起了一幅画,展开一看,画的是山水,名曰《千峰竞秀图》。画中山色如黛,沐浴于云雾当中,云峰薄暮,仙气缭绕,自有一种恬淡宁静、清高幽僻的意境。
王泊见崔玉郎看得投入,便走到了他身旁:“此乃我闲时所作,崔公子觉得怎么样?”
崔玉郎只觉一股清新如兰又如竹的气息,向自己悠悠袭来。微微侧目,便可瞥见王泊修长、白皙的脖颈,一个小巧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上下起伏。苍白的侧脸,面颊处还带有一抹病态的红晕,鼻梁挺秀,嘴唇丰满而红润,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放出了柔和的目光,正落于自己手中的画卷上。
王泊一靠近,崔玉郎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口干舌燥,耳中嗡嗡作响,心里明白王泊是在询问自己对此画的看法。连忙凝神思索了片刻,认真回答道:“此画以破墨山水的技法,渲染出浓淡不同的层次,意在笔先,气韵生动,尽显千峰之态,是副难得的佳作。”
王泊闻言谦虚一笑,又问:“真有这么好?”
崔玉郎郑重的一点头:“嗯,在我眼里,它就是这么好。”停下话头,凝视着王泊秋水般的眼眸:“说真的,我很喜欢。”
王泊听他说的是画,又好像不是画,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异样的感觉:“若崔公子真的喜欢,这幅画便赠你了。”
崔玉郎闻言看向王泊:“此话当真?”
王泊看他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很像孩童在得到喜爱的糖果时,才会流露出的神情。
于是他也冲着崔玉郎一笑:“嗯,当真。”笑得很是真诚。
崔玉郎注意到王泊的眼睛是一双清澈而又干净的眼睛。心里仿佛有一汪被微风吹皱的春水,再也无法平静。
元茸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的一干物品中,找到了龙鳞月砚、歙墨、宝相枝的斑竹管笔。他指着这几样礼物,向崔玉郎问道:“这些可是崔公子差人送到念归客栈的?”
崔玉郎看了一眼道:“正是。”
那刻着“一笃居”的竹牌,也被人一同送了回来,此刻正端端地摆放在桌面上。
崔玉郎将它拿起,仔细端详着上面的一笔一画向元茸问道:“这上面的三个字便是先生的手笔吧?在下从小也爱舞文弄墨,可惜天赋不高。那日在竹屋外见了先生的字,便知先生是位书法名家。后来便代舍妹送了这几样东西过来,是觉得先生一定用得着,还请收下,不要推辞。”
元茸微笑道:“我的字有何稀罕?崔公子谬赞了。”
崔玉郎又从桌上拿了一幅书法展开来看,嘴里念念有词道:“‘归卧山楹’,笔意奔放不羁,如惊龙蹴踏,气势万千,又暗藏着放浪不羁之态,我猜是一笃先生醉后所书吧?”
元茸暗暗吃惊,嘴上赞道:“崔公子好眼力!这幅字正是在下酒后的信手涂鸦。”
王泊闻言也佩服道:“崔公子还说自己没天赋,眼光这么独辣,可不是人人都有。”
崔玉郎笑了笑:“我是怕先生不肯收礼,只好班门弄斧了。”
元茸道:“那在下便不推辞了。”
崔玉郎又待了片刻,便向二人告了辞。他携画刚出了宅院,天空忽然飘起雨来。崔玉郎唯恐淋湿了刚得的《千峰竞秀图》,便双臂紧收,把画抱在怀里揣着。
此时,王泊打着一把油纸伞就追到了巷口。
“崔公子!”王泊忙不迭地叫了一声。
崔玉郎闻声色变,回头一看,果真是王泊在叫自己。
王泊追上崔玉郎,将左手打着的那把油纸伞往他手里一塞,道:“下雨了,我出来给你送把伞。”
说完,转身又往回跑了。
那油纸伞的竹柄上犹自带着王泊手心的温度,这温度异常烫手,快把崔玉郎的心都烫化了。
他手里举着伞,一双腿情不自禁地就向王泊追了过去。
拐过巷子,崔玉郎不由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不光看到了王泊,同时还看到了元茸的背影。
元茸揽着王泊的肩,王泊依偎在他的身侧,二人青衫布衣的同撑着一把伞,在这细雨绵绵的徽州曲巷中缓缓徐行,好不登对。
霎时间,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在崔玉郎心中泛起。他握紧了手中的油纸伞,转身独自离去。
王泊与元茸同在一把伞下,身体也与元茸贴在一起,脑中便起了荒唐的念头。
王泊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元茸,悄声道:“元二,待会儿,咱俩回房歇一歇,好不好?”
元茸听到他软软的语气,心里好似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回房做什么?”
王泊不肯明言,撒谎道:“我伤口疼,你回去给我解开看看。”
待回了房,元茸为他褪下了衣物,解开缠于右上臂的绷带,伤口并无异样。
王泊装模作样的哼哼了两声。
元茸又为他上了一道药,缠好绷带,正准备帮他穿上衣服,王泊却不肯,只说热得很。
元茸嘴角一挑,笑吟吟地问道:“哪热了?嗯?”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故意向上挑了一下。
王泊看着他嘴边那抹笑容,带有嘲弄的意味,心里就恨得很:“是谁不要命似的逼着我吃鹿茸?现在出了事,又不肯善后了?”
元茸一听这话气焰便短了几分:“泊然,你别说了,我依着你就是。”
王泊牵过元茸的手,在床边坐下,接着放下了床边帐幔。
屋外的雨仍然是密密匝匝,不紧不慢地下着,如亲吻,如低诉,丝丝缕缕,缠缠绵绵。
一日,元茸抱了五幅自己所书写的字,去了当地的一家书画行,想要卖掉换钱。
不日就该启程,多些银子傍身总是好的。
那书画行的老板看了以后,对元茸道:“实不相瞒,公子带来的这几幅字确实是好字,只是这位‘一笃先生’的名号,我却从未听过。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那这几幅字的价钱就高不了。”
元茸问:“老板能出多少?”
书画行的老板也是个痛快人:“公子这些字,我出十两银子一幅,一共五十两可好?”
元茸不假思索道:“行。就这么着。”
留下字,揣了银子,元茸转身便走。
第二日,王泊便出现在了这家书画行里,轻袍缓带,折扇轻摇,一瞧便是位懂行的文人雅士。
站在店内逛了一圈,最后,停在元茸所书的一幅字前驻步欣赏。
老板观察了好一会,此时便上前与他攀谈起来:“客官瞧了这么久,可是喜欢一笃先生的字?”
王泊漫不经心的问道:“嗯,老板,什么价位?”
老板道:“十五两一幅。”
王泊又问:“那几幅呢?”
老板道:“也是十五两一幅。”
王泊道:“五幅一共七十五两,对吧?”
老板道:“客官如果五幅都要,那我只收您七十两银子。”
王泊痛快道:“行,五幅字都给我包起来吧。”
老板欢欢喜喜地接过了银钱。心想昨天花了五十两银子刚收进来,今天转手一卖就赚了二十两,运气还真不错。
仔细替王泊包好了字,忍不住要恭维王泊两句:“公子还真是慧眼独具,这字昨日刚刚送来店里挂上,今日就被您挑走了。”
王泊“哈哈”地笑起来:“我正奇怪,你这里居然有一笃先生的真迹,而且竟有五幅之多!七十两就被我包了圆,老板你可真是个好人。”
老板好奇道:“公子此话怎讲?”
王泊问:“敢问老板,当世称得上书法名家的,有几位?”
老板答道:“已故的武英烈侯是位了不得的文武全才,善写狂草,他老人家绝对称得上是一位。辞官不做的王泊然,行书颇有‘二王’的风骨,也是榜上有名。曹英的草书,魏庄、孙燚的隶书,章之涣的楷书,这些人都算得上是当世的书法名家。”
王泊赞道:“老板所言极是。老板可知那元茸与王泊二人同出河东蒲州?”
老板道:“当然知道,此二人被称作河东蒲州玉树双璧,又被百姓视作天上的武曲星与文曲星下凡转世,民间无人不知。”
王泊又道:“这二人生平最为推崇的一位书法名家,却是位闲云野鹤的隐士,时常云游四海。他的墨宝向来只赠友人,千金难求。这位让武英烈侯与王泊然都甘拜下风的人物,你知道是谁?”
老板听他卖关子,赶紧问道:“是谁?”
王泊笑道:“此人便号‘一笃先生’”。
老板听完,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
“那不就是……”
王泊见他听明白了,笑得更加开心:“所以我说,老板你是个大好人呐!”
说完,王泊将几幅字抱在怀里,翩翩离去。
老板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悔的肠子都青了:“这几幅字明明就很有名家风范,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谁会知道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一笃先生’竟会大有来头?”
在王泊‘一字难求,价值千金’的点评下,二十两银子自然是不值一提了。到手的银子飞了,老板觉得自己吃了大亏,终日叹气不断。
隔了两日,元茸又出现在了字画行。
老板喜出望外地将他迎进店内坐下,还特地沏上了好茶招待。
“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又有字要出手?”
元茸道:“不错。”
老板赶紧问道:“公子这一次带来的,还是不是一笃先生的字?”
元茸道:“正是。”
老板心下一喜:“有几幅?”
元茸道:“两幅。”
老板想起了王泊所说的‘一字难求’,眼前这人隔日居然又拿了两幅字过来,心下开始起疑。
“敢问公子这两幅字,从何得来?”
元茸道:“自然是在下所书。”
老板闻言大吃一惊:“原来您就是一笃先生啊!失敬啊失敬!前日我有眼不识泰山,怠慢先生了。”
元茸微微一笑道:“你我各取所需,老板无须客气。”
元茸将带来的字递给他:“老板看看,能值多少。”
老板将字展开,逐字欣赏,越看越是由衷的钦佩:“先生的字,造诣非凡!”
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再加上王泊“千金难求”的鼓吹。此时的老板,再面对一笃先生,心态已是截然不同,怎好意思把价钱给低了?
老板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这两副字我都要了,四百两银子肯割爱吗?”
元茸依然是很痛快,给多少要多少,绝不还价:“行,就这样吧。”
老板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点了四百两银票交给了元茸,又将他恭恭敬敬地送出了店外。
“先生今后若还有作品想出手,一定记得回来找我!”
元茸回去后,将银票往桌上一放,对王泊道:“两幅,四百两。”
王泊笑嘻嘻地道:“一笃先生,咱们俩这一唱一和,配合得真不错!”
元茸道:“上路的盘缠有了,那我把银子收起来了。”
王泊道:“现在我身上也好了,该向崔公子告辞了。”
元茸道:“那明日咱们便去向他道别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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