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落凤录(凤落天婵)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免费小说九天落凤录(凤落天婵)

高口碑小说《九天落凤录》是作者“倾辰如慕”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凤落天婵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帝君修行万载逆转时空归来,只为查明当年被陷害真相。然而堂堂帝君竟然失忆了,女儿已十六岁,昔日恋人却变成了五岁的小女孩,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且看一代帝君如何在一个五岁女童的指导下,得到女儿的原谅,一路破开迷雾,披荆斩棘,凤落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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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落凤录

《九天落凤录》,是作者大大“倾辰如慕”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凤落天婵。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阳春三月,花香袭人正是一年中最好光景锦绣谷四面环山,与世隔绝,仅有东山与北山相邻处一线天鸟道与谷外相连接而谷外,依然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群峰山脉锦绣谷四周高耸入云的山头依然白雪皑皑,山腰以下却已有春天的气象但见五颜六色的花一路从山腰蔓延到了谷中央,有茶花、桃花、樱花、鸢尾花、杏花、海棠、兰花、风信子……更多的是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那些花也不是杂乱无序地野蛮生长,好似也有各自的领地一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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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花香袭人。

正是一年中最好光景。锦绣谷四面环山,与世隔绝,仅有东山与北山相邻处一线天鸟道与谷外相连接。而谷外,依然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群峰山脉。

锦绣谷四周高耸入云的山头依然白雪皑皑,山腰以下却已有春天的气象。但见五颜六色的花一路从山腰蔓延到了谷中央,有茶花、桃花、樱花、鸢尾花、杏花、海棠、兰花、风信子……更多的是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那些花也不是杂乱无序地野蛮生长,好似也有各自的领地一样,一排排、一团团各自有着鲜明的颜色,依着山势,越往上颜色越素雅,好似画布上的一道道彩练。而这些花却没有彩练的呆滞刻板,而是随着风一起轻舞婆娑,散发出一阵阵醉人的香气,惹得那些蜂啊、蝶啊跟着一起翩翩起舞。此外,在花团锦簇之中,有四条小溪分别从四座山峰穿流而下,在谷中央形成了一个深潭。潭深不知几许,方圆不过数米,水声潺潺,游鱼清晰可辨,怡然自得。潭中央零星盛开了几朵水仙,三两对交颈鸳鸯徜徉其间。

深潭东南两丈许有一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枝叶掩映间,生长出了不少紫色的小花。而此时,一个人正悠闲地斜倚在古树第一节伞盖的粗枝上,一手拿着一壶酒,一手拿着根已经光秃秃的鸡腿骨。他对着鸡腿骨又舔又吸,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抛下,伸衣袖揩了揩油腻腻的嘴巴。这才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笑着自语道:“凤落啊凤落,枉自你号称道祖以下最强大罗金仙,人人尊称你一声凤落帝君,还不是喝了我吴戈千年的洗脚水。哈哈,任你奸似妖,我自乐逍遥!”志得意满,忽然轻声哼起歌来:“三月桃花开,疑是佳人来。佳人掩泣兮叹命乖,哎,怎奈时序催红颜,一岁一轮回。怎奈……”

歌声忽歇,吴戈皱起眉头,冷笑道:“还真是阴魂不散,都追到这里来了!”接着破口大骂道:“都怪这狗日的凤落,他先人板板的,说什么我身藏松云道祖的密藏。他妹子的,我若有这惊天造化,用得着东躲西藏一千年?小爷我早就把凤落那狗头拧下来当夜壶了!”

过得片刻,十数个身影先后驾着飞行法器落在深潭边上,打破了山谷的宁静。一白衣少女轻“咦”一声,说道:“好美的所在,比起我们落霞峰丝毫不差!”一少年男子笑道:“静淑师妹,谅这凡尘俗地,不过多开了几朵花,浓妆艳抹,俗不可耐,怎可与我落霞仙境相媲美!”

静淑摇摇头,低声说道:“瞿师哥,你不懂的,凡间有凡间的美,仙境有仙境的美,想我未入门前……”

一位老者忽然轻咳一声,皱眉道:“还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瞿师侄,你跟大伙说说,是如何探得吴戈行踪的。”

那少年咽了咽口水,似乎对这老者非常惧怕。他摸了摸鼻子,说道:“禀师叔,还有各位师叔师兄师姐,昨日在大庸集,哦,对了,那是个凡人市集……”

他话未说完,那老者便怒斥道:“捡重点说,无关紧要的一个字也不许提,需知我等是在与时间争命,那吴戈浑号‘时空领主’,你浪费一刻,他早便逃的远了。”

那少年口头称是,心下却嘀咕:“你训斥我的时间人家早跑远了。”继续说道:“昨日大庸集发生了一件怪事,青天白日的,乔大酿酒坊数坛美酒在众目睽睽下忽然不翼而飞,一同消失的,还有乔大用来飨客的烤鸡。凡人愚昧,以为冲撞了鬼神,慌忙摆了香案,点上香烛……”

那老者道:“傅师弟,你怎么看?”

一位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沉吟道:“看情形,的确是吴戈那厮的行径。听说他曾发下宏愿,要吃遍九天十地美食,喝尽仙魔妖鬼人五界美酒。本座好生不解,这厮修行万载,早已超脱肉体凡胎,餐风饮露,以天地灵气为引,以自身灵元为本,不尘不垢,不死不灭,却为何甘当老饕,做那于修行无益之事?”

吴戈仍旧斜依粗枝,只不过早已收敛了气息,隐藏了行迹。闻言他心道:“哼,不吃不喝,做人做仙有甚趣味?不历红尘,不食人间烟火,便以为自己超凡脱俗,得道成仙了?你们这群呆瓜,修行也就这样了,想更进一步,难矣哉?难矣哉!”

那老者道:“若不是他贪这口腹之欲,耽误了修行,凭他万年阅历,又勤修松云道祖密藏,加上他鬼神莫测之身法,我等避之不及,又怎能像如今这般,追的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说罢,众人都笑了起来。

吴戈心里泛苦,心道:“就你们这小小的道行,小爷我一个喷嚏便能蹦你们十万八千里,连渣都不剩。哎,若不是顾及凤落……这该死的凤落!”

只听那老者道:“化金,那吴戈昨日既然在大集……”

少年忙道:“是大庸集。”

那老者白了少年一眼,道:“你如何笃定他今日必来此荒谷?”

那少年名叫瞿化金,闻言踟躇半晌,最后一咬牙,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珏。见众人不解,他说道:“此玉珏名飞菱,是件空间灵器,能感应千里之内的空间波动,这是百年前我从……”

吴戈心下一惊,暗道:“大意了!也怪我太过招摇,不知收敛,否则焉能被这区区地阶上品灵器感应到空间波动。哎,可怜我一世英名,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那老者摆手道:“好了,这是你的造化,我等长辈岂会起觊觎之心,不必如此战战兢兢。贤侄,既然此玉珏有如许妙用,你且试试,看看能否揪出吴戈这厮。”

瞿化金搔了搔头,讪讪道:“这个……这个……不瞒师叔,飞菱一旦感应到空间波动,便会泛起红晕,微微发烫,可自进了这荒谷,便……便偃旗息鼓,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那老者掀了掀眉,强行压制住怒火。他轻吁一口气,沉声道:“搜,哪怕掘地三尺,今日也要揪出此獠!”

众人齐声答应。

这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不必了。”

语气平淡,也不如何响亮,可落在众人耳中,却似平地响起了炸雷。

树上的吴戈一听,顿时面如土色。

来人倏忽即至,是个二十多岁模样的青年,他平淡地看着跪了一地的众人,说道:“不必行此大礼,且起身叙话。”

众人还是恭敬地喊了声“多谢帝君”,这才站起身来。

来人正是凤落,他微微一笑,说道:“不瞒诸位,吴戈兄身怀松云道祖密藏,是我千年前编织的一个谎言。至于目的嘛,实不足为外人道。也罢,总不能让你们白忙一场,这样罢,我送你们每人一场造化。”

他手腕一翻,掌中出现了一副卷轴,对那老者说道:“赵兄……”

那老者慌忙摆手道:“帝君,叫我惊雷即可,在下怎有资格与您老人家称兄道弟!”

凤落道:“那我便僭越了,惊雷,此轴名《更能消几番风雨图》,是我初来洞元天遣兴之作,随我九千余载,已生灵智。我观你劫灾将至,此轴可保你平安渡劫,成就真仙。”

赵惊雷欢喜的张大了口,浑身颤抖。他知凤落是为了保全他的颜面,其实他就是怕顶不住雷劫,一直在逃避,因此才卡在渡劫期大圆满数百年而不敢稍动。

见他一动不动,这可把一旁的瞿化金急怀了,他轻轻扯了扯赵惊雷衣袖,喊道:“赵师叔,赵师叔!”

赵惊雷猛然惊醒,忙双膝跪地,连连磕头,道:“多谢帝君,多谢帝君!”

凤落亲手将其扶起,将卷轴塞进他手中。不曾想那卷轴竟然微微颤动,隐隐有轻泣声从中传来。凤落一笑,正色道:“惊雷,非我吝啬,实在是此轴跟随我多年,牵绊甚深,因此助你渡过劫灾后,它便会离开。”又对着卷轴说道:“小鱼儿,这下你可满意了?”

卷轴这才没了动静。

赵惊雷连忙说道:“理应如此,理应由此!”

凤落不再理会赵惊雷,他向那个叫做静淑的少女招了招手,柔声说道:“小姑娘,你叫林静淑?请过来说话。”

林静淑低着头不敢看凤落,但还是缓步来到了他跟前,嗫喏见礼:“参……见帝君!”

凤落微笑道:“不必拘礼,你是落霞宗碧萝仙子的高足罢?”

林静淑低声道:“是,我是师尊收的第八个弟子,师尊说,我是她的关门弟子。”

凤落道:“这妮子收徒一向挑剔,这次眼光确实不差。你很好,你师尊本事也不弱,我无甚可教你。这样罢,世间风波恶,我保你道祖以下无人敢欺。”说罢,伸指一点,一道金光隐没在林静淑眉心。

就这样,凤落送给这十数人每人一场大造化。随后,在他的目送下,众人千恩万谢地拜别而去。

等众人去的远了,凤落才施施然迈步到古树底下。看着地上的鸡骨头,他不禁笑骂道:“如此良辰美景,岂能为这鸡骨所污!”只一个响指,那鸡骨便凭空消失。随着第二声响指起,地上又凭空多出了一张桌子和两张软垫椅子,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琼浆玉液,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凤落落座,独酌三杯,这才朗声道:“吴兄,如此良辰美景,美酒佳肴,何不现身一聚,一醉方休!”

半晌不见动静,他又笑道:“吴兄,忘记告诉你,这锦绣谷乃我亲手炼制的锦绣环所化,不经我首肯,片羽难渡。”

凤落话声甫毕,忽见空间一阵扭曲,另一张椅子上已出现了一道人影,正是吴戈。他阴沉着脸,一掌拍开了一坛酒的封泥,抱起便是一顿狂饮。饮罢,他忽然放声大哭。

凤落微笑道:“吴兄,可是想起了甚伤心往事?”

吴戈收起眼泪,忽然又大笑起来。见凤落欲语,他抚掌道:“我猜你肯定是要问我为何发笑,可是想起了什么开心往事?”

凤落摇头,说道:“我想说的是,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我知道你现在一个脑袋两个大,有太多的疑问,不明缘由,喝酒也不痛快。”

吴戈张大了嘴,半晌才骂了句“你先人板板”,说道:“你跟碧萝那妮子有何恩怨情仇,老子一点都不感兴趣。可你为何擅自做主,代我收徒?那小子俗不可耐,又泄露了老子行踪,他先人板板的,老子就是收条猫收条狗,不,就是收蟑螂臭虫,也不会收他为徒!”

凤落道:“瞿小兄弟虽俗,又生性跳脱顽皮,却是时空领域万年难遇的天才,若得遇名师,假以时日,成就不在你之下。况且,他年纪尚幼,性子是可以磨砺的嘛。吴兄,你一身惊天修为,不该被埋没,是该考虑衣钵之事了。”

吴戈嘟囔了句:“咸吃萝卜淡操心,”说道,“提起那小子便来气,不说他了。来,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戈这才满足地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不甘心啊,都怪那姓瞿的小子,若不是他那劳什子飞菱玉珏泄露了行踪,再过几个时辰,我便能赢得这千年赌局。这小子,真是越想越来气!”说罢,又痛饮了一坛酒。

凤落微笑道:“究竟是你想泄露行踪,还是瞿小兄弟意外泄露了你行踪?吴兄,以你之能,便是我也不能识破你行迹,何况区区一地阶上品灵器?吴兄,你这是根本不想嬴我啊,我承你这个情!”说罢,连尽三杯。

吴戈连连摆手,大声说道:“别,别说承不承情。要说承情,也是我承你的情,你曾七次救我于危难,是我的恩人,是我吴戈最好的朋友。这赌局,这赌局根本就不应存在!”

凤落正色道:“关于那件事,你答允了?”

吴戈脸色忽然变得惨白,他缓缓摇了摇头,瘫坐在椅子上。

凤落盯着吴戈看了许久许久,忽然就笑了,他说道:“吴兄你可知晓,像锦绣环这样的机关,我在洞元天布设了多少?不下百处!我又散布谣言,你身藏松云道祖密藏,一个道祖的密藏,谁人不趋之若鹜?我又传言洞元天,不管是宗派,或是散修,只要探得你行踪,我便送他一场惊天造化。如此一来,你在洞元天几乎无容身之地。这千年间,你曾不下十次闯入了我的机关,可强扭的瓜不甜,我要的是你真心诚意帮我。吴兄,非要我跪下,你才肯答允么?”说罢,站起身来,作势欲跪。

吴戈跳起身来,吼道:“你若敢跪,我便敢死!”

凤落脸色苍白,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沉吟半晌,他才说道:“吴兄,这千年赌局你我皆有疏漏,就目下来说,可谓不胜不败。然而既已设赌局,自然要分个输赢。这样罢,你我便以这千年赌局为黑白子,对弈一局,了却这段因果。”

随着凤落话声落下,锦绣谷已然有了变化。只见那深潭忽然射出一道光幕,笼罩了整个山谷;随即那些由不同花色组成的线条缓缓升空,幻化成了纵横十九道的棋盘;而那些娇艳的花朵却幻化成了黑白两字,零星布落在棋盘之中。

凤落道:“吴兄,这残局乃你我千年因果所化,正如这千年赌局,堪堪均势。胜负在去入位之厮杀,你执白先行,请!”

吴戈抬头看那棋局。发现正如凤落所言,除去入位外,双方各自占领了几小块地盘,且皆已成活;有几处白子明明已陷入绝境,偏偏绝处逢生,拼出一条血路,成功与大龙相连;而黑子此时看似与白子均势,其实却暗藏危急,因为黑白两子自上去位一直厮杀至去位中段星位,白子可先手做活,而黑子只有一眼,需嬴了劫争方能做出另一只眼。

吴戈沉吟半晌,计算好了接下来的十几手,随即意念一动,一朵白花幻化成白子,先手将去位白子做活。

凤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率先开启劫争。两人你来我往,厮杀逐渐进入白热化。一个时辰后,吴戈忽然大笑道:“凤兄,论修行,我远不如你。可是修行不比弈棋,你可真是个臭棋篓子。瞧好了,我要把这个劫填上了。哈哈,这千年之局,毕竟是我吴某人嬴了!”

凤落微微一笑,说道:“胜负言之尚早,若我走这一手,你如何应对?”

吴戈看着棋局,脸上逐渐僵硬。他自语道:“原来如此,你第三手我原以为是试应手,便没有理会,没成想却是如此巧妙的棋筋。这样一来,局势逆转,我追剿你的棋子反而气紧,成了瓮中之鳖。凤兄啊凤兄,你做了个好大的局。不用再下了,我认栽!”

说罢,他长叹一声,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脸颊顿时肿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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