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抚 柳煜《这个瓶子装不满》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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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这个瓶子装不满

小说:都市脑洞

作者:爱笑的赵师弟

角色:赵抚 柳煜

简介:这是祸福相依的偶然事件吗?
亦或是一场狂欢?
食欲、情欲、思欲、财欲、解脱欲、超然欲、乱世欲。
一切的来源都是那悄然出现的古朴瓶子,
它是来自于某个文明的科技,前来为人类纠正这罪恶的欲望。
赵抚身陷一场又一场阴谋中,逐渐探知真相。
文明的碰撞,人性的善恶。
那瓶子就像这世间的欲望,
怎么装,都装不满。

书评专区

爱吃的杨师姐:喜欢这种风格!!

爱笑的赵师弟:新人作者,还请各位看官多提意见、多多支持哟~☺☺☺

这个瓶子装不满

《这个瓶子装不满》第一章 柳宅争吵,真相渐露免费阅读

赵抚走着走着便回了住处,喂了大咪后,在瓶子的帮助下迅速做好了以古法烹制的佛跳墙,便匆匆往柳宅赶去。

还未到跟前,便听到柳宅传来一阵争吵声,赵抚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近前后,看见了山叔在门口急得转圈,见了赵抚,赶忙迎了过来。

“小赵!快去看看,易明和小煜吵起来了!”山叔焦急地说道。

赵抚一听,心下疑惑,便问道,“怎么回事,他们叔侄怎么吵起来了?”

“嗐!易明那孩子想让柳家在这土龙堡再拾辉煌,徐徐图之,以报当年之仇,绝当年那些小辈的后。小煜不同意。”山叔叹了口气,缓缓道。

赵抚正待问为何,却听见宅院深处传来柳煜的声音,“易明,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我们柳家的宗旨‘易天无垠,心怀苍生’你忘记了吗?”

“我怎么能忘!难道我柳家为这土龙堡做的还不够吗?”柳易明的声音有些凄凉。

“易明,善恶并不在人的掌控之内,我们所做的一切更不能由我们来评判。”柳煜声音低沉,隐隐有些委屈。

“为什么这样委屈自己呢?叔,就不能活得更自在一些吗?”柳易明戚戚地笑着问道。

一阵沉默,赵抚进了柳宅,见场面有些僵住了,便提着饭盒近前,笑着道,“柳叔,易明,不如先吃些东西再聊?”

柳煜见了赵抚,白皙圆润的脸上提起一丝勉强的笑,“是赵小子来了啊,来过来坐吧。”

赵抚跨过一堆破碎的瓷片,在正堂右边坐了下来,打开了饭盒,照例为柳煜舀了一碗佛跳墙,又为柳易明舀了一碗,分别递给他们。

柳煜接过佛跳墙便吃了起来,不时夸奖赵抚一句,柳易明也接过碗,一言不发地吃了起来。

待吃完,场面又是一阵沉默,赵抚正待说些什么,柳煜却抢先开口了,“赵小子你且再等等,我一会儿再与你细说。易明啊,你当真以为我是在寻找什么当年的美食吗?我如今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柳家的脸面,大家就要有大家的气度,更何况当年的那些参与者已然逝去,我在霓虹国那些年也报复了不少人。如今纵然我柳家再发扬、再壮大,依然是百姓眼中的一道坎,不若就像现在这般吧,平淡些没什么不好,纵然你我心中有恨,却也不该再制造新的仇恨出来了。”柳煜说罢,便不再言语。

“那我柳家当年那些人命怎么算?叔你就这么算了?”易明急声道。

“够了!易明,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的那些心思太浅显,有时候都让我觉得恶心!更何况当年惨案你并不是亲历者,支脉只你父亲一支当日远行,而且当年那些在我账户里莫名的钱,你们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柳煜怒斥道,脸色变了又变。

柳易明脸上阴晴不定,“叔……”

“别说了!我已把你们支脉该有的给了你们,你也别真的让我们都撕破了脸,那样谁都不好看。”柳煜止住了柳易明的话,挥手送客。

柳易明阴着脸,行了礼缓缓走出了柳宅。

待四下无人,柳煜突然深深叹了口气,赵抚开口道,“柳叔,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年的事,想必易明已经告诉你了。只是有些事情他也许隐瞒了。当年灭门一事,并不仅是外人谋划,据我在霓虹国的调查,这其中还有他们那一脉的内应。若不是我那好叔叔,又怎么会有当年的事呢?”柳煜冷着眼,望着门外。

“那易明……”赵抚犹豫道。

“此事我还能得周全,赵小子你便别管了。”说罢他把罐子推到赵抚面前,不再言语。

“那我先告辞了。”赵抚收拾齐整,行礼后便准备离开。

“赵小子!”柳煜突然出声。

“怎么了,柳叔。”赵抚回头应道。

“明天,可一定要来啊。”柳煜笑着说道。

“肯定的,柳叔再见。”赵抚笑着告别。

“再见……”

赵抚回了家喂完大咪,思索一阵。本次的数据分析对象是食欲,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柳煜最爱吃的便是这道佛跳墙,而若是能寻来那张师傅,这分析应该便算成功了。却没成想,柳家之事竟如此复杂,一个柳煜,一个柳易明,一个柳天南,啧,当真是有趣。

不过,任务最要紧。赵抚心里想着,一路拜访过来,似乎那张师傅在这土龙堡并不出名,只能明日再细细询问了,时间不多了,还有五天时间……

一大清早,赵抚喂了大咪,昨晚回来的时候听一个大爷念叨此地有一女子擅做佛跳墙,姓张,不知是否与张师傅有关。

来到烟火巷,赵抚往里走着,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小楼面前——风味斋。小楼有小三层,里里外外装修的富丽堂皇,赵抚推门进去,却是没有客人。

身穿店小二服装的服务员见赵抚进来,连忙迎了上来,“这位客人,您是几位?”

赵抚开口道,“我不吃饭,我找人。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位姓张的女师傅?”

“哦!您是找我们主厨张莲啊,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叫。”服务员很是热情,立马就遁走了。

不多时,一身穿厨师服的中年女子缓缓出来,站在赵抚面前,“这位小哥,你是?”

赵抚略一打量,行礼回道,“在下赵抚,是饕爷的远方侄子。早听闻饕爷喜爱佛跳墙,张师傅佛跳墙手艺名扬,特来请教。”

张莲脸色变了变,犹豫道,“不如我们进静室再谈?”

赵抚含笑答好,便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先走一步,张莲随之跟上。落座后,赵抚饮了一口茶,随即问道,“张师傅可曾听闻一位祖上是御厨的张师傅?”问得很直接。

张莲略一犹豫,回道,“那是我父亲,就是曾在柳宅做饭的那位张师傅。”

赵抚向前探了探身子,惊讶道,“你是张师傅的女儿?你的手艺是你父亲教的?”

张莲并未觉得冒犯,而是回道,“父亲死后 家中无依靠,我是拆我家墙的时候发现的这佛跳墙的配方,这些年都以此谋生。”

赵抚沉默一会儿,又问道,“那你可知当年柳家一事?”

张莲似乎有些痛苦,平复了很久后才缓缓道,“我曾给饕爷做过一次佛跳墙,他并不很惊艳,只觉得一般。可能是当年柳家大爷给我父亲说的事,他都一一照做了吧。”

赵抚皱眉,问道,“什么事?”

张莲抹了把眼睛,抬头望着赵抚,回道,“给柳生缘下药。”

赵抚心中一震,听张莲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柳家大爷居心叵测,一心想夺了柳家,便里应张师傅,囚禁了张莲作为要挟,让张师傅给柳生缘下能够上瘾之物毁了嫡子,慢慢控制;外合齐、陆、盛三兄弟,勾结霓虹国军队,在他领着家人外出时将柳家一网打尽。

而柳生缘这么多年喜爱佛跳墙,皆是因当年的佛跳墙里含有上瘾之物,这才令他年年不忘。

赵抚听得心惊,这柳家大爷是真狠。半晌,赵抚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给饕爷下了药呢?”

张莲泪水缓缓涌出,她抹去,回道,“抱歉,当年我被囚禁一事阴影太大,如今仍是控制不住。下药和其他的事情我是从父亲留下的一条咸鱼腹中发现的,里面藏有一份书信。而且我曾被囚禁的时候,也挺柳家大爷的儿子柳易明说过。”

赵抚想了想,便起身准备离开,“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是无辜的。”

张莲突然情绪崩溃,哽咽道,“我从小到大,一件坏事没有做过,唯有这件事,我心里如刀割一般难受,总觉得愧对柳家。我一直觉得肯定有人会来找我,跟你说了这些,我感觉好多了。”

赵抚不再管她,径直出了门,时间还早,该去再看看那齐、陆、盛三兄弟的事情了。

刚又自张莲处得知,那齐、陆、盛三兄弟早已逝去,现在只留下其子女,有一人正好在不远处,名为盛鸿,是这泞河的一个船夫。

赵抚来到泞河边,只看见一个小小的码头,停靠着一艘小小的船。近前去,一皮肤黝黑、胡子拉茬的精壮汉子正在拉缆绳,“这位小哥儿,是坐船吗?”

赵抚打量了盛鸿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是盛鸿?”

“是我。”盛鸿拴好缆绳,抬眼看着赵抚,“你是?”

“我叫赵抚,是饕爷的远方侄子。”赵抚平静道。

盛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去船上聊吧。”

赵抚应邀,上了船,船内居然很大,俨然是个小房子,里面还有一人,盛鸿唤道,“齐芸,这位是饕爷的远方侄子,给他上点茶水,我们聊会儿。”

齐芸听见这话,手中的搪瓷缸一下就掉在了地上,盛鸿皱了皱眉,开口道,“不用害怕,不是问罪。我们起码要给人家一个真相。”

齐芸霎时拿起搪瓷缸,去为赵抚准备茶水了。“你想知道什么?”盛鸿开口道。

“当年的内情。”赵抚淡淡道。

当年,齐、陆、盛是土龙堡有名的结拜异性兄弟,据说三人一同落水,又相互搭救,捡了条命回来,自此三人结拜为兄弟。

三兄弟中,数齐老大最为狠厉,在土龙堡经常打架斗狠,令人厌恶,陆老二为人正义,不喜不劳之获,盛老三为人狡猾乖张,喜欢到处招惹人,最后再让齐老大来善后。

这三人中唯有陆老二对柳家心怀感恩,其余二人都是阴险之辈,向来是在柳家齐面不齐心,妒忌柳家家大业大。

有一次,盛老三接了给柳家送煤炭的差事,在路过柳家后花园时,看见了柳家二小姐柳生晴,这一眼,便令盛老三爱上了柳生晴。自此,盛老三乘着送煤炭的功夫,总要偷偷看看柳生晴,久而久之,占有之心更盛。

这一天,盛老三穿了身干净衣服,洗了澡,拦住了柳生晴,向她表白。柳生晴由于常年与母亲持家,也是个厉害性子,把盛老三狠狠地驳斥了一顿,并让家丁把盛老三赶了出去。

盛老三自此心怀怨恨,正值霓虹国军队开来,又得柳家大爷指点,于是他便叫来齐老大和陆老二,一同协商给柳家一个教训。

“又怎么了啊,老三。”齐老大身材魁梧,抠着鼻孔坐下。

陆老二一言不发,沉默地坐着。

盛老三搓了搓手,轻笑一声,“两位哥哥可想发达?”

陆老二一听这话,起身就欲离开。“陆二哥别急着走,你家中我已安置妥当,你且放心行事。”盛老三笑眯眯地说道。

陆老二一听这话,心中怒火中烧,“你把我娘怎么样了?”

“嫂嫂一人回娘家探亲多孤单,又怀着身孕,我便又雇了车送老姨一并去了。安心坐着便是。”盛老三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陆老二正要发作,却被齐老大按住,“老二,先听听是什么事。”

陆老二不再言语,眼睛直勾勾盯着盛老三,仿佛要冒出火来。“是这样的。”盛老三映着烛火,缓缓道,“我准备造一场火灾,在柳家。”

齐老大眼前一亮,“是谁派的活儿?能拿多少?”

“不可!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陆老二惊叫道。

盛老三撇了一眼陆老二,转过头与齐老大道,“大哥,我与新来的军队约好,他们给我们这个数。”说罢盛老三手底下比了个五。

“五十块大洋?这事我干了!”齐老大一听,立马应了下来。

“不行!伤天害理的事我不做!”陆老二梗着脖子,脸都涨红了。

“二哥,你要做的不多,把柳家门抵好就行,到时候我会派人给你的。”盛老三斜撇着陆老二,不屑道。

陆老二站在屋内剧烈地喘息着,被气得不轻,怒视着齐老大和盛老三在面前谋划着。盛老三乘着送煤炭的活计悄悄往柳家运送火油,而齐老大负责在柳家一周铺撒上铁刺,以防漏网之鱼,陆老二则负责堵住柳家的门,以防有人逃出。

约定的时日到了,一切按照约定的正常进行,柳家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院子内外都是炼狱般的场景,陆老二不忍看见这惨剧,早早地去接回自己的母亲妻儿了。齐老大和盛老三阴狠着眸子,在柳宅不远处静静地看着,看那曾经穿金戴银、富贵逼人的人们,一一化作了灰烬,其中也包括那盛老三的所爱,柳生晴。

柳生晴是有机会生还的,她落地的地方地刺并不密集,只刺到了腿,她的求救声传遍了烟火巷,盛老三就在不远处看着,一直看着柳生晴缓缓死去……

事毕,齐老大和盛老三在霓虹国人跟前各自领了五十块大洋,齐老大在回家路上喜不自胜,饮了三斤白酒,失足跌落水中溺死,大洋也进了清河。盛老三等柳家大爷回来,又领了一百块大洋,这才携着家眷去了乡下,好一段时间不敢露头,最后也是被柳煜寻到,手刃了这禽兽。

“陆二叔听父亲说是回家惭愧不已,刚一到家安顿妥当后,便自杀了。”盛鸿抿了抿嘴唇,饮下一口茶水。

“还有饕爷修的博物馆,当年纵火、堵门、放铁刺的那些人的小辈们,本着好心送他们去见见世面。没成想激起了那些人心里的愧疚,回去之后都死了,饕爷也算是给柳家报了仇了。”齐芸此时已然不怕了,她为赵抚和盛鸿倒上茶水,待盛鸿说完后补充道。

赵抚沉默一会儿,便说道,“人心难测,这柳家大爷竟如此。”

“谁说不是呢!若不是没有他的助力,哪来的这惨案。”盛鸿愤愤道。

“不要给你的父亲开罪,他本就心术不正,此事是他引头。”赵抚严肃道。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齐芸打破了沉默,“我们承认父辈的罪行,我们却也无力偿还。此生,只能与我丈夫行善积德了。”说罢低下头去,盛鸿也低下头去。

赵抚起身,缓缓走出了船,“记住你们说的话,日日行善。”

如今随着真相渐渐浮出水面,赵抚越发觉得这像是一场解谜游戏,一步步接近真相,去收集主人公最有价值的东西。

瓶子啊瓶子,你要这些,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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