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灵神医:卖乖后她坑了一群人》秦挽溪 张婶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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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凰灵神医:卖乖后她坑了一群人

小说:玄幻言情

作者:风棂芜

角色:秦挽溪 张婶

简介:一朝时空逆变,别离昔日故人,玄灵大陆所谓傻子废柴,且看如何扬名天下。
开局恶毒养父母?退婚遇到普信男?爹不亲姨娘不爱?医炼药技在手,师父师兄心尖宠,这一路纵然凶险,名动京城的天才少年却甘愿为她在前扫危,在后善后。形影不离默默无闻,步步为营皆是为她,细腻温柔皆属于她,而他早已被她放在心尖尖上护着。
“我宁愿终其一生做个平平无奇的大夫,也不愿放任你去为我冒险。”
“属下愿誓死追随,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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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灵神医:卖乖后她坑了一群人

《凰灵神医:卖乖后她坑了一群人》第一章 冻死你丫免费阅读

盖过薄雾的花香,浓烈的猪牛棚的气息和炊烟升起的淡淡饭菜香,盈盈满满地充斥着整个小院。

趴在墙头的秦挽溪将一切尽收眼底,只是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毕竟不是萧若怜本人,报仇的快意虽有,但更多则是见谢氏一身颤颤悠悠的肥肉后而蠢蠢欲动的吃肉的心。

鼻子一耸,阵阵的饭菜香已飘飘悠悠地传来,秦挽溪下了木梯,不由自主往厨房而去。

张婶已把菜肴盛在了桌上,秦挽溪看着桌上盛菜的陶碗,豁口一个比一个大,却被洗的干净透亮,隐约反射着探窗而入的日光,璀璨耀眼,熠熠夺目,简直亮瞎眼睛。

秦挽溪眼角抽抽,幽幽叹气,不是她看不起农家贫苦,相比于前世庸庸碌碌的试验品生涯,至少在饮食起居方面没有亏待她。

所以,如此清贫的生活方式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果然还是太过贫穷了。

“婶儿,多吃点。”秦挽溪在张婶碗中添了几条菜叶。

“诶,好!”张婶笑得慈爱,恍惚又陷入当年,小包子颤着手将菜肴夹到她的碗中,奶声奶气地说:“娘亲要多吃点,才有力气找爹爹。”

红红的眼眶竟被泪水氤氲,张婶抬袖轻拭,自嘲道:“哎呀,又胡思乱想……真是见笑了。”

“不必介怀,都过去了。”秦挽溪递上帕子,再没了初见女人流泪时的慌乱,时光太过残酷,夺她所爱又给她留下太多念想,以至于使她面对每一个与儿子年龄相仿的孩童,都会不由自主怀想当年。

且张婶多愁善感的本性如此,泪水也是这位历经磨难的女人唯一的发泄方式吧。

吃完简单的早饭,张婶便出门了。

这个时空最让秦挽溪羡慕的事,就是每种属性的玄武灵都有许多方便的用途,只需耗费一点体力,水系灵力可以省水清洁。金系灵力增大力气。木系灵力能无斧打柴。土系灵力能省力锄地。

张婶是火系灵力,能够轻易调控火候,加上厨艺精湛,每日去镇上的大户人家后厨做帮工,夜里再做做针线活儿,挣的钱堪堪维持生计。

秦挽溪也想以厨服人,可惜这个厨房终结者总是让人服气的。至于针线,她是大夫,缝的一手好伤口,却也毁的一张好刺绣。

啥也不会的秦挽溪只能用其他方式谋生计,好在有医学芯片,大不了学昨日来村子里的赤脚大夫,行医济世。

秦挽溪也出了家门,正低头思虑着如何赚钱,忽然听到一声:“小傻子!”转头望去,自己正路过谢家门前,谢家院门敞开,院落里头,谢黄花趾高气昂地抬着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谢氏一直都把自家闺女当做京城的闺中大小姐供着,就盼哪一日嫁个富贵人家能够过上好日子,殊不知无形中让谢黄花生出高人一等的自傲,看不起村中土生土长天天在地里刨食的其他姑娘。

此时看到秦挽溪安然无恙,早就习以为常——这小傻子经常被赶出去,哪次不是乖乖回来?回来了,就得伺候本小姐,谢家才不会白养一个吃白饭的小傻子。

见秦挽溪怔在原地,谢黄花以为是自己的怒吼震慑住了她,不由得心生优越感,继续高声道:“愣在那干啥?小傻子脑袋傻难不成还聋了?还不快给本小姐打水洗漱!”

也没看秦挽溪怪异的表情,谢黄花兀自吩咐完,便转身回了屋,刻意优雅的一举一动,仿若真如京城的名门千金。

秦挽溪双眼眨巴眨巴,怀疑谢黄花是不是选择性失忆,昨晚之事,她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是被吓傻了?

这人……心不是一般大啊。

嘴角浅勾,抬脚踏进门槛,大小姐的邀请,岂敢不从?

一声狗吠自院中传来,嚎到一半却生生停住,大黄狗不敢置信地瞪着一双惊恐的双眼,望着来人内心几欲崩溃——怎么又是这个煞星!

谁来告诉它,这萧若怜到底经历了啥?

“来福是吧?”秦挽溪笑意盈盈,水灵灵的双眼中写满天真烂漫乖巧无害。可谁知道呢?那无辜可人的乖宝宝面容下藏了一颗怎样的腹黑内心。

“我就是来走走,你一边躺着去吧。”纤细素手一指,矮小的身影站在一只大黄狗前显得格外娇小玲珑,却如指挥千军万马一般从容淡定。

黄狗如获大赦,撒开蹄子落荒而逃。

威胁一只狗,臭不要脸!

“不错,挺识趣。”秦挽溪赞赏点头,来凑热闹恰逢进门的小白瞟她一眼——能不识趣吗?不识趣尸体早烂了。

秦挽溪走向厨房,找到一个昨晚没掠走的旧锅烧了一大锅温水,甩下一句:“我去伺候咱可亲可敬的亲亲大小姐了。”便端着水走向另一间房屋。

小白默默翻个白眼,几日相处,主人的尿性它已经摸得透透的了——讲真,你要搞幺蛾子不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于是乎,端着水的小身影“一脸唯唯诺诺”地进了谢黄花的闺房……

接着,屋内传出了谢黄花及其尖锐刺耳的惨叫,惊得缩在角落不敢动弹的大黄狗来福都狠狠打了个寒颤,欲哭无泪,天可怜见,那声音听起来可真惨。

说好的只是来走走呢?你把黑锅丢给一只狗算什么好汉?

某吃瓜观众小白,眼瞅那身着粗布衣裳的女孩儿一个箭步冲出屋外撒丫子跑路的身影,及跌跌撞撞浑身湿漉漉水淋淋一脸崩溃的“闺中大小姐”,眼瞳中似乎多了几丝未察觉的佩服之意。

涨知识了啊。

一盆温水送你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透心凉,但温水过后,在这寒风呼呼的初冬可能会结冰。

热水冷了更冻,冻死你丫!

*

小路源远流长,曲折交错环绕着村庄,如千丝万缕绸带,系起晨风中冬的寒凉。

小路尽头延伸向远方,直达石马村西南,坐落着一间孤零零的小屋,坐落在孤僻的田园一角,瑟瑟冷风中显出些许凄凉。

“玉儿……玉儿你咋了,你你别吓爹爹啊?”

屋内,忽然传出急切的呼喊,一位高大的中年汉子摇晃着瘦肉的小女孩,面色因慌张显得几分苍白。

“玉儿啊,你睁眼看看爹,爹在这,别怕啊!”

“咦?怎么了?”

巧的是,秦挽溪正从谢家作妖出逃路过,更巧的是,她会医,且正想以行医为职。

目光一扫地上晕厥的女孩,小姑娘约摸五六岁,脸色苍白,冷汗涔涔,秦挽溪不由得几步上前,熟练地抬手搭腕。

“怜儿,你咋来了?”卖草药一事在村中传的沸沸扬扬,汉子虽然没有和秦挽溪打过交道,还是认识她的。

此时见她来,他明显一怔,连额上的细汗也无心擦拭,忙道:“去帮牛叔叫村东头那位老大夫好吗?”

“她没事,是低血糖……”秦挽溪检查完刚站起身,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一声怒斥打断:“小傻子,我知道你在这破屋里,给老子滚出来!”

谢兆正气势汹汹地大踏进院。

怒号声响,动静极大,田埂间忙活的村汉聚拢而来,妇人闻讯赶来,农村无娱乐,大都是爱看八卦的,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将屋门围得水泄不通,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咋回事哟?俺看牛大哥挺老实的,咋还招惹上那谢无赖了?”

“哪里是老牛,刚刚谢无赖叫的可是‘小傻子’,没看见萧若怜也在里边吗?”

“若怜可不是小傻子了,听说昨日卖草药得了百来个铜币,现在可是鬼机灵的很。也就谢家那几个还把她当傻子呢。”

“是啊是啊,昨日见了面她还跟俺打招呼来着。俺娘都说傻人有傻福。”

“……”

村民的叽叽喳喳没有被秦挽溪听进去,此时女孩内心无语至极,明目张胆地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就是了,不仅如此,这一家都是,典型的。

决定眼不见为净,只不过既然来了,便救救这玉儿吧。

秦挽溪抱起地上的玉儿走向屋内,见玉儿汗珠直冒,便走出屋准备去打桶水给她擦擦汗,顺便问要一些糖水。

奈何谢兆见她就如猫见老鼠,一脸凶神恶煞地迎上来,这下,秦挽溪白眼都懒得翻了,鄙夷的目光斜斜一瞥:“让开!”

“你说啥?这就是跟老子说话的态度?”死要面子的谢兆怎受得了从前的软包子如今这么强势,抬手就要扇秦挽溪,巴掌落下,却没有发出预料中的脆响。

“谢家的,”牛叔松开钳制谢兆的手,拦阻在秦挽溪身前,目光冷冷投向谢兆:“若怜是俺请的客人,请你放尊重点!”

“我呸!”谢兆一口唾沫星子狠狠啐在地上,抬袖抹把鼻涕,指着牛叔破口大骂:“老子来找小傻子算账,碍你啥事?你算个什么东西?连个女人都没有的鳏夫!”

“你……”牛叔气的满脸通红,敦厚老实的汉子哪有谢兆嘴快,这边一个你字刚出口,就被谢兆一番倒豆子的话给噎了回去:“哦,该不会是看上小傻子,想老牛吃嫩草吧?我说小傻子那么久不回家,难不成噗!”

谢兆炮语连珠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景色瞬间闪退,砰地一声砸在放置农具的角落,屁股一跌,疼的死去活来。

秦挽溪神态自若地收回脚,若无其事地弹了弹裙摆,仿佛刚才抬脚踹人的根本不是她。

想起自己到院里是来打水的,目光扫视一圈,不出所料,在角落里看见一小口井,秦挽溪上前打了水,又施施然进了房间。

围观的村民惊呆了,牛叔也惊呆了,全场有几秒钟的安静,静得连树梢上鸣唱的鸟声都显得格外突兀。

然后,寂静中猛地响起谢兆的哀嚎,众人投向屋内的眼神更加诡异。

讲真,他们从没见过一脚踢飞人还站都站不起来的那种。

这丫头,脑子好了便好了,咋还变得凶残了?

秦挽溪拧湿巾擦掉玉儿额上的汗,又问牛叔要了碗糖水,牛叔内心疑惑,还是照办。

玉儿的小脸渐渐从苍白转为红润,悠悠转醒,迷糊中看见一道倩影,糯着声呢喃道:“你、你是神仙姐姐吗?”

秦挽溪手一顿,四十五度抬头,木然望屋顶——神仙?对于她这个废柴来说,这异世的哪个人都能被称作神仙。

除了废材自己。

“神仙姐姐……你、你真好看……”

玉儿嘟着嘴,眯着的双眼没有完全睁开,是一个弯弯的月牙弧度,却触碰到了秦挽溪的某根心弦。

好看?

抬手抚上脸,几条红痕沟壑深深浅浅地分布在两颊。

大抵曾经是吧,只可惜这些疤痕,已揉碎了萧若怜那仅剩一丝值得骄傲的美貌。

红疤并不难除掉,只是占据着此身的却已不再是原主。

有时秦挽溪不免会想,萧若怜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若是那些愚昧无知都是故意而为,或许,那些小看她的人才是真正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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