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贺凛川靳淮小说》_靳淮宋汀兰都市全文免费阅读已完结

现代言情《靳淮宋汀兰都市》,现已上架,主角是贺凛川靳淮,作者“贺凛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11走进办公室,迎面而来的是我爸用尽全力的一个耳光打得我脸都偏过去,耳畔嗡嗡作响,口腔爆开一股血腥味「荒唐!」他指着我的鼻子,高声唾骂,「你现在翅膀硬了,竟然敢跟靳总提离婚!」我用舌头顶了顶痛到发麻的口腔软肉,缓缓转过脸来「连你妈都被你气病了,你马上跟靳总好好说,说你是鬼迷心窍了,要是今天没把人哄好,我饶不了你!」靳淮正坐在我的办公椅上,笑容倨傲:「我说过,钟霓」「我要你像一条狗一样,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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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作者“贺凛川”的经典佳作《靳淮宋汀兰都市》火爆上线,是一本现代言情。文章精彩内容为:」「我要你像一条狗一样,爬回来,跪着求我复婚。」我闭了闭眼睛。过往的无数画面,像是电影胶卷上被截取的碎片一样,从我眼前掠过。是七年前的夏天,我和贺凛川去海边的前一夜…

靳淮宋汀兰都市

靳淮宋汀兰都市 阅读精彩章节

11
走进办公室,迎面而来的是我爸用尽全力的一个耳光。
打得我脸都偏过去,耳畔嗡嗡作响,口腔爆开一股血腥味。
「荒唐!」
他指着我的鼻子,高声唾骂,「你现在翅膀硬了,竟然敢跟靳总提离婚!」
我用舌头顶了顶痛到发麻的口腔软肉,缓缓转过脸来。
「连你妈都被你气病了,你马上跟靳总好好说,说你是鬼迷心窍了,要是今天没把人哄好,我饶不了你!」
靳淮正坐在我的办公椅上,笑容倨傲:「我说过,钟霓。」
「我要你像一条狗一样,爬回来,跪着求我复婚。」
我闭了闭眼睛。
过往的无数画面,像是电影胶卷上被截取的碎片一样,从我眼前掠过。
是七年前的夏天,我和贺凛川去海边的前一夜。
我妈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不要为难她。
她说:「你那个男朋友,家里就是普通家庭,就算你再喜欢他,他能怎么帮我们?家里的公司要是完了,我怎么活?」
她跪着,一下一下往自己脸上甩耳光。
只要我爸不说停,她就不敢停手。
我爸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耐烦:「钟霓,你不要自甘下贱。」
「我钟启辉的女儿,就算卖也要卖个好价钱。」
他说,如果我执意跟贺凛川在一起,不为家里考虑,他会让贺凛川家破人亡。
那之后,我被他们像商品一样盛装打扮,带去每一场宴会、每一次酒局。
后来宋汀兰的粉丝在网上骂我,却没人替我说话,也有这个原因。
我的名声已经在四年的待价而沽中变得极为难听。
小时候,家里生意还不错的时候,我学过的舞蹈和钢琴,都成了我爸想把我卖个好价钱的资本。
如果我不肯。
他不会打我。
他会去虐待我妈,逼我就范。
钟氏是他创立的,如今遭遇危机,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拯救它,即便要搭上自己的妻女。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直到那次酒局上,遇到靳淮。
他喝醉了,看到我的时候,豁然起身,大步走过来抱住我,贴在我耳边叫:「汀兰。」
我也在心里喊了一声:「贺凛川。」
他们俩其实只有一些细节相似,比如鼻梁上的痣,微微上挑的眼尾,因为长得高,说话时总垂着眼睛看人。
再多的就没有了,至少远比不上我和宋汀兰那么像。
我只是太想贺凛川,和我还没有那么难堪的十八岁了。
「钟霓。」
靳淮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他走到我近前,眯了眯眼睛,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今天在这里,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计较你和那个贺凛川的事情。」
掐着我脖子的那只手用力极重,我有些呼吸困难,张了张嘴:「保安。」
办公室大门猛地被推开,几个安保人员冲进来,迫使靳淮松了手。
我爸还想冲过来,也被制服,只能仰着脖子大骂我:
「钟霓,你疯了,在我的公司也敢这么动手!」
我整理了一下被揉皱的衬衫领子,平静地看着他们。
「不是你的公司——爸,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情况。」
「现在钟氏的钟,是钟霓的钟了。」
12
结婚后,一团乱麻似的钟氏就交给了我接管。
因为靳淮的原因,我爸向来很放心我。
我就在这三年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公司从上到下的核心成员,一点点换成了我的人。
我看着靳淮难看的脸色,平静地说:「以后钟氏由我掌管,两家公司之间还有二期和三期的合作,不能闹得太僵,希望你可以理智看待。」
靳淮在我面前高高在上惯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情绪失控的样子。
他盯着我,一连串地问:「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嫁给我,就在筹谋今天的事?」
「你一直拿我当那个贺凛川的替身?」
「钟霓,你这三年对我悉心照料、百依百顺,到底有没有一点真心!」
问出最后一句话时,他语气近乎焦躁。
我想了想,觉得有点好笑:
「你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场问我这个问题的呢?从一开始我们就是商业联姻,你拿我当宋汀兰的替身和刺激她的工具,我需要用靳氏的钱权,帮我掌控家里的公司。」
「一场交易而已,你在求什么真心?」
我的真心,早就在十八岁那年,全部交付给了年少的贺凛川。
想到贺凛川,心头那些莫名的情绪又开始涌动。
我心烦意乱地摸出烟盒,抖了支烟出来,咬在嘴里,冲神色愣怔的靳淮挥了挥手:「没什么事的话,再见。」
傍晚时分,外面下起小雨。
我坐进车里,拿出手机,才发现贺凛川发布了新动态。
他在微博上,公开质问晚宴的主办方,为什么会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让大批记者闯入他的房间。
有人在评论区问他:「所以那天晚上,你是真的和那个已婚的钟霓在一个房间里吗?」
「是。」
贺凛川回应得异常直接,「接待一下未来的老板,有什么问题?」
这条评论发出后,贺凛川所在的战队官博发布动态。
「为向支持者们交出更优秀的成绩,在王牌选手的转会费用方面,俱乐部向来有求必应,也因此造成了一些暂时的资金危机。针对网络上的谣言,特此澄清:钟霓女士只是我们战队目前的大股东,未来的大老板而已。」
随后,战队成员们,包括贺凛川在内,纷纷转发了这条微博。
「欢迎老板。」
短短几个小时,我的微博评论区,已经被清一色的感谢和吹捧刷了屏。
「姐姐好有眼光,投资我们没错的。」
「之前就听说彩虹是个小战队,为请贺凛川回国倾家荡产,差点变卖俱乐部财产。」
「也就是说,要是没有钟霓出手相助,指不定哪天俱乐部关门大吉咯?」
「谢谢谢谢,谢谢金主妈妈出手。」
之前那些宋汀兰粉丝的辱骂,早就被贺凛川粉丝和他所在的战队粉刷到了最下面。
电竞粉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有不少人被骂到删了评论。
我愣在车里,直到烟头的火星燎过手指,烧得发痛。
才慌里慌张地按灭了烟,给贺凛川发消息。
「我们什么时候达成合作了?」
「姐姐不相信投资我可以赚钱吗?」
贺凛川直接打来了电话。
我沉默了一下:「你才刚回国,事业才开始发展,没必要为了我,付出这么大代价。」
他那边原本急促的风声和雨声渐渐远去,像是走到了一片安静之地。
到最后,只剩他带了点冷意的、山泉水一样凛然的声音:
「所以,你又打算就这么结束我们的关系吗?」
我又点了支烟,夹在指间,有些艰涩地回应:「贺凛川,你要为你的事业考虑。」
他像是气笑了,停顿了一下,嗓音微沉:
「钟霓,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回国?」
「在你的视角里,已经拿到了第一名、荣誉加身的贺凛川,为什么还要回来,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战队重新开始,你猜猜?」
我难堪又荒唐的婚姻,其实和他没有关系。
有着大好前程的王牌电竞选手,也不必为了看好戏,就以帮我报复的名义,把自己也搭进来。
贺凛川问我的,是我从一开始就猜到答案的问题。
没等到我的回答,他像是不耐烦了,干脆挑明。
「钟霓,我从来没忘记过,那年夏天。」
像是有人猛地攥住我的心脏,可又在里面撒进一把快要化开的糖果。
说不上是疼痛更甚,还是甜度入骨。
我用力吸了一口烟,在呛出眼泪之前,哑着嗓子说:「贺凛川,我想见你。」
「就现在。」13
市中心一家有名的私房火锅,我和贺凛川的队友们面面相觑。
他冷着脸站在一边,明显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几个年轻的小男孩站成一排,整齐划一地打招呼:「老板好!」
我习惯性弯了弯唇角,温和地问:「你们怎么也跟过来了啊?」
几个人看来看去,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贺凛川:
「川哥说,要来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大家刚做完比赛复盘,正好都没事,就一起过来了。」
「没想到是来见老板的。」
因为行业的特殊性,这几个小孩年纪都不大。
最小的那一个叫宋修宇,都没成年,穿着隔壁二十四中的校服,看起来异常乖巧。
「装模作样。」
贺凛川冷冷地丢下一句,当着几个人的面挽起我的手,往包厢走去。
我试着抽了抽,没抽出来,反而被攥得更紧。
「你队友还是小孩子呢,当着他们的面,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贺凛川盯了我两秒,有点不高兴地说:「没什么不好。」
「他们在装纯而已。」
「???」
我转过头,就看到几个少年站在原地,看着贺凛川的眼神满是怨念。
「拜托,我们只是想给新老板留下点好印象,有错吗?」
直到我们在包厢坐好,贺凛川都没松开我的手。
宋修宇率先开口:「老板你不要想太多,虽然我们年纪不大,但我们什么都懂。」
「对对对。」
另一个人连声附和,「你跟川哥在一起我们肯定一万个支持,而且姓靳的那么对你,还在机场公然碰瓷,你和川哥这叫正当防卫。」
一个两个的,用词都这么奇怪。
另一个小孩不知道是不是可乐喝多了,突然拍案而起:「嗝——真爱无罪!」
眼看话题越滑越离谱,贺凛川拿筷子敲了敲桌沿,面无表情地说:「吃饭。」
所有人安静地低下了头。
无论是被我爸带去各种酒局宴会推销,还是婚后跟着靳淮去他的朋友聚会。
我习惯了在人群里感受恶意和冷眼。
好像这么多年一直在走钢丝,心一直悬在半空。
可现在,突然就落在了实地。
吃过饭之后,外面的雨下得更大。
几个小孩热情地跟我挥手告别:「老板改天有空来训练中心看我们练习啊!」
他们离开后,原地就只剩下我和贺凛川。
他含着薄荷糖,把手揣在卫衣口袋里,仰头看了看路灯下簌簌而落的雨滴,拉开车门,把我拽进去。
我跌坐在他腿上,摇摇晃晃,下意识扶住了什么东西。
贺凛川闷哼一声,耳尖的红一路蔓延到脖颈。
意识到不妙,我下意识想收回手,却被他按住。
「姐姐可真会找地方。」
他嗓音里填充欲色,一寸一寸地凑到我耳边,滚烫的呼吸里又裹挟着一丝薄荷糖的清凉,「既然抓住了,就别松手。」
我抿了抿唇:「……烫。」
一个字,贺凛川却好像整个人都失控了。
他几乎要压不住唇齿间难耐的喘息,闭了闭眼睛,强行把我从他身上扯下来,放在副驾上,发动了车子。
「钟霓,你勾引我,你完了。」
14
外面大雨瓢泼。
贺凛川的卧室里,潮湿的热雾沿着灯光升腾。
他按着我后腰最敏感的那一块,或轻或重,嗓音低哑。
「我要亲你了。」
「不要躲,钟霓。」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带着丝线一样细密缠绕上来的引诱,「咬紧一点……」
玻璃窗外,雨声轰然。
像是一场横亘整个世纪的灌溉。
……
凌晨四点,我拢着刚吹干的头发,终于想起了正经事。
「你这么搞,就算是王牌选手,你们真正的老板不会不高兴吗?要不我跟他见个面,真的聊一下合作投资的事情吧。」
贺凛川挑了挑眉,忽然笑了:「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
「没有什么老板,俱乐部的老板,就是我啊……姐姐。」
我怔怔地看着他。
在贺凛川的解释下,我才明白。
从一开始,这支战队就是他托人在国内建立的。
「四千万的年薪……随口乱说的。」
「我想给自己开多少,就能开多少。」
「跟你说这些是想证明,我不是七年前你说的那种,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傻白甜,我现在已经可以保护你,不管是在你爸妈的胁迫中,还是舆论的风暴里。」
我心里一片酸涩。
这些话,都是当初提分手时,我字字句句跟他说过的。
外面下着大雨,他身上还带着前一天海边潮湿海风的气味。
就那样执拗地站在我面前,眼睛直直望着我:「钟霓,我不同意分手。」
我笑了一下:「这件事情轮不到你同意,贺凛川,我是单方面通知你。」
「谈个恋爱都不去上学了,宁愿把自己的前程都搭进去,你这种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傻白甜,我怎么会真心喜欢你啊?」
「从一开始,就是和你玩玩而已。」
那天我还说了好多好多难听话。
到最后,贺凛川红着眼圈,眼泪融进雨水里,还是不肯走。
我转身离开,他就在楼下等了一夜。
……
我从记忆中回过神,低声说:「我以为你会恨我。」
「当然恨你。」
他扯了扯唇角,突然说,「其实离开前,去机场那天,我还忍不住去看你了。」
我怔住。
「很不巧,看到一个男人送你回家。你穿着一条礼服裙,打扮得很好看,他离开的时候,还亲了你。」
我回忆了一下,还是没能想起那个人是谁。
在我爸费尽心思想要我攀上高枝的那些年,这样的事情远不止一两次发生。
我有些难堪地垂下眼,却又听贺凛川说。
「在外面上学的时候我总是止不住地想你,你跟我提分手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还有我们刚分手一个月,你就和别人约会。想的多了,又觉得你说的没错。」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年纪太小,连自己的未来都没有定论,怎么能问你要承诺。」
「所以后来,有人邀请我去职业圈打比赛的时候,我同意了。」
「钟霓,我想站在耀眼的地方,让你看到。」
很久之后,我认识了贺凛川在国外打比赛时的队友。
他告诉我,那时候,贺凛川简直是狂热地想拿到冠军。
好几次狂飙手速到极限,险些造成永久损伤。
「举起冠军奖杯的时候,他一直看着黑暗的观众席。我问他在看谁,他却又一言不发。」
但这天夜里,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捂着眼睛,低低开口:「我以为你会回来报复我。」
「我回来跟你谈恋爱。」
贺凛川凝视着我的眼睛,「钟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几年你过得很辛苦,也变得和当年的你截然不同。你还试图在我面前,演出十八岁的你。」
「但没有必要。」
他贴过来,吻住我,
「因为我爱你,就是爱你的全部。」
15
立秋那天,靳氏和钟氏的三期合作正式开始。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平静地告诉她:「现在钟氏在我手里,如果你想离开我爸,我会帮你。」
结果反过来被她大骂了一通不孝女。
挂掉电话之后,我告诉贺凛川:「我救不了她。」
「大概一辈子被我爸折磨,就是她的命。」
他点点头,顶着一头微乱的头发,神色淡漠地把我凌乱的领口整理好。
「你已经为她耽误了七年。」
总不能,一辈子都毁在她身上。
我从包里摸到烟盒,想了想,又放回去:「靳淮联系我,说离婚的事他同意了,但要跟我见一面,才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贺凛川的脸色顿时冷下来:「我跟你一起去。」
三天后的傍晚,我在之前那家酒吧见到了靳淮。
他醉眼朦胧地望着我,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已经和宋汀兰分手了。」
「阿霓,我们还能复婚吗?」
不等我开口,一旁的贺凛川已经冷笑一声:「正主已经回来了,你这山寨货留着还有什么用?」
靳淮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他动了动嘴唇,看着我:「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与你无关。」
我面无表情地朝他伸出一只手,「离婚协议书,给我。」
靳淮苦笑了一声:「阿霓,我真的后悔了。」
「之前轻视你,是因为传闻里他们说起你,都骂得挺难听的。再加上那时候,你在我面前总是低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我倏然打断了他,「不知道我真面目是这样?不知道我抽烟喝酒架空我爸?还是不知道其实你自己就是贱,别人对你好你瞧不上,反倒是不把你放在眼里,才让你念念不忘?」
「我们还有商业上的合作,靳淮,你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别再做这些可笑的姿态了。」
靳淮脸色灰败地看着我,眼中竟浮现出几分廉价的痛楚。
我没理会,从他手里接过离婚协议,转身离开。
后来宋汀兰还来公司找过我。
当着我的面,她大骂我水性杨花,还没和靳淮离婚就跟贺凛川暧昧不清,实在是面目可憎。
我听了一会儿,失去耐心,站起身来,掐着她的脖子,把点燃的烟头凑过去。
一明一暗的火星停在她脸颊旁一厘米的地方。
「啊!——你要干什么,你敢,钟霓,你敢!!」
在宋汀兰惊恐万分的尖叫声里,我勾了勾唇角:
「你费尽心机打压我,撺掇你的粉丝网暴我。之前不跟你计较,是因为我还用得着靳淮。」
「现在,你就这点本事,还是不要来招惹我了。」
我松开手,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看着她狼狈离去的背影。
给安保处打了个电话:「以后不要再放她进来。」
做完这一切,我才对一旁说道:「出来。」
贺凛川从窗帘后的阴影处走出来,「姐姐。」
我侧头看他。
「前段时间我让我在国外的同学帮忙,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用不用,什么时候用,就交给你来决定。」
16
第二年夏天降临的时候,钟氏和靳氏合作的松兰区项目圆满结束。
我用贺凛川查到的,宋汀兰和靳淮在国外聚众吸毒的消息,把他们双双送上了热搜。
两个人被带走调查,靳氏股价大跌,我趁机截胡了不少本来靳淮赢面更大的项目。
「大概率是要蹲局子了。」
宋修宇一边在键盘上飞速敲击,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去国外进修,啧,天天泡在夜店飞叶子,也不知道在修什么。」
几个人一边做着常规的手速训练一边八卦,看起来很幸灾乐祸的样子。
贺凛川沉默地打了半晌,直到屏幕上打出「Victory」字样,才把键盘往前一推。
「今天训练结束。」
他牵过我的手,「去约会。」
宋修宇在后面大喊:「下周就要决赛了,队长你——」
贺凛川侧过头,冷冷淡淡地递过去一个眼神,他忽然哑了声。
片刻后,小声道:「你和老板玩得开心。」
我没想到,贺凛川会带我来海边。
七年前的荒滩经过这些年的开发,如今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旅游景点。ȳž
他牵着我走到没人的礁石旁边,海风带着湿热闷潮的气味吹起裙摆。
贺凛川含着一颗薄荷糖,转头吻住我。
呼吸交缠的一瞬间,我脑中闪过无数过往的片段。
纷乱而过,到最后,定格在八年前那个尚且带着生涩和莽撞的深吻上。
这个绵长的吻结束后,他微微退开一点,轻笑着说:「下周决赛之后,我就要退役了。」
我怔了怔,惊讶地看着他:「退役?」
「嗯,其实这个行业,手速和反应度一直都是跟年龄挂钩的。二十四岁,已经是职业生涯的末端,本来之前就该退的——」
他顿了顿,垂眼看着我,
「无非是,我想再拿一次冠军。」
「在国内,当着你的面,赢给你看。」
难以描述,心头那一瞬间涌上的,是怎样汹涌热烈的情感。
可我已经习惯了内敛,到最后,也只能用力抱住他,轻声说:「对不起。」
「之后你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时刻,我都不会再错过了。」
决赛那天,我作为彩虹战队的新任老板,就站在贺凛川身后。
看着他和几个队友一起,捧起奖杯。
想到他在国外的队友告诉我的,贺凛川第一次捧起冠军奖杯时,神情是如何欣喜又落寞。
心脏一下子被某种酸胀的疼痛填满。
之后的记者发布会上,他宣布了自己退役的决定。
有人问:「接下来的事业上会有什么安排,有考虑过留在彩虹做教练吗?」
结果贺凛川认真地点了点头:「是打算留下来。」
「以后,我就是战队的老板娘了。」
这天晚上,我的微博评论区被前来祝福的狂热粉丝挤满。
而贺凛川那个多年前就停止更新的小号,刷出了一条新微博。
「以后,安心做一名贤内助。」ӱʐ
我坐在沙发里,给这条动态点了个赞。
贺凛川突然问我:「你知道战队名字的由来吗?」
我摇摇头,侧过脸望着他。
「战队的名字叫彩虹,是因为它总是在雨后,和霓一起出现。」
他放下奖杯,过来吻我,
「钟霓,我想永远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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