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阮凝烟晏淮》阮凝烟晏淮全集免费阅读_《阮凝烟晏淮》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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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烟晏淮

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阮凝烟晏淮》,这是“阮凝烟”写的,人物阮凝烟晏淮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第一章故人重逢“先生您好,我叫阮凝烟,今年25岁,身体健康,大学本科毕业,还是第一次,非常符合您的要求……”她低着头,如背诵课文一般机械地念着红姐让她自我介绍的内容听说,这位金主不喜欢花招太多的女人还听说,这位金主一定要干净的女人她是红姐千挑万选,从一堆姑娘里挑出来最符合他的要求的走进房间的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阮凝烟用余光瞟到了他的鞋,干净不染一丝尘土她暗暗咬了咬牙……

阮凝烟晏淮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阮老夫人仿佛头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孙女,深深看了她一眼。
“你这孩子,落崖之事本是意外,怎好开口闭口都是死,我若早知道你这般害怕,就算前几日病得下不了床,我也得撑着身子过来接你。”
她想要去拉凝烟的手,才发现她手上包着裹布伤的极重。
阮老夫人只好伸手轻环着凝烟的肩膀,红着眼哽咽:“都是祖母的错,祖母不该让你在外间受苦。”
阮凝烟被老人抱在怀中,背脊却是一阵阵的发冷。
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祖母有多能言善辩,从不知她的慈爱有多哄人。
若非她早经历过她的冷漠,她恐怕真信了身前老人对她的偏疼。
凝烟轻掐了掐手指伤处,疼痛激的眼泪浮了出来,她满是依赖地靠在阮老夫人怀中低泣:
“不怪祖母,是阿兄,是阿兄他不想我活,阿兄把我扔在山林,不管我怎么叫他,他都不肯回头。”
“祖母,我好害怕,我只要见到阿兄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想起那黑漆漆的林子里叫天天不应的绝望,我被甩下山崖那一刻,脑子里只想着阿兄就这么恨我,他居然想要我去死……”
女孩儿哭得隐忍悲恸,明明声音不大,可每一声呜咽都让邹氏脸色难看,就连阮老夫人也跟着变色。
邹氏忍不住倏然起身怒道:“阮凝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䧿山的事情明明只是一场意外,你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口口声声道你阿兄想要害你?他只是一时大意才会忘了你还在林子里,你这么大个人身边不知道带几个婢女随从,出了事就来恶言诋毁你阿兄?”
凝烟被吓得一哆嗦,小脸惨白地朝着阮老夫人怀里一躲:
“我才没有胡说,䧿山也不是意外,他是故意将我扔在那里的,临走前还带走了所有仆人,他明知道天色渐黑䧿山湿寒,后来下雨也不曾回去寻我,他就是想要害死我……”
“闭嘴!”
邹氏大怒就想上前,被阮老夫人挡住后依旧怒火直冲头顶,
“要不是你不懂事,你阿兄怎会教训你?况且他是让你回灵云寺去,他离开时天也还亮着,谁知道你会四处乱走差点摔死了你自己!”
“大伯母…”
阮凝烟仿佛不敢置信,看着狡辩恶言的邹氏。
阮老夫人伸手拉着凝烟的肩语气有些重:“凝烟,你伯母的话说的虽然有些不好听,可是你不能这般说你阿兄。”
“自打知道你出事之后,你阿兄就懊悔至极,痛苦难过,只怨自己一时气恼不够周全,恨不得能以身替你。”
“你是知道你阿兄往日有多疼你的,这几日你伤着他亦心痛容色憔悴,你可不能因为与他置气就随意胡说,这些话要是传扬出去,你会毁了你阿兄……”
砰!
阮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感觉身前人突然推开她的手。
凝烟满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凝烟?”阮老夫人伸手想拉她。
阮凝烟就“唰”地站起身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
“女郎!”花芜吓的连忙上前。
凝烟依在她身上才勉强站稳,只是脸上血色已然褪了个干净,一双杏眸里溢满了泪水:“所以连祖母都不信我?”
“凝烟……”
阮老夫人心中一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凝烟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
“一时气恼,他就能够置我于不顾,训斥我几句,就能不管我生死。”
“我也想要告诉自己,阿兄是疼我的,可是他明知是我母亲冥诞,却带着阮姝兰去灵云寺招眼,他明知是她犯错在前,却不问黑白一意偏袒。”
“山中路险,雪地湿滑,他害怕跑出去的阮姝兰迷路出事半步不敢离开,却丝毫未曾想过那里离灵云寺有多远,他带着阮姝兰回城,带着她游湖买首饰,亲自送她去钱家赴宴,他可还曾记得被他扔在䧿山的我?!”
“祖母说他懊悔痛苦,说他心中不安,可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他只是容色憔悴,我却差点死了!”
“您说我毁了他,怎么不说他差点毁了我……您看看我这张脸,您看看我!!”
小女娘浑身是伤,脸上瞧着可怖,那眼泪顺着脸颊落下,问到后来声嘶力竭。
“我原以为祖母是真的疼我才来看我,可您居然是为着阮瑾修,难怪我回京这么久,您从未问我半句,昨日他遭人弹劾你今日就亲自过来。”
阮老夫人被她喝问的心中恼怒,起身却是上前:“凝烟,你别瞎想,祖母怎么会不疼你,祖母先前只是病了才没来看你……”
“我不信!”
阮凝烟“啪”的一声打掉阮老夫人的手,将人推开红着眼怒道:“你若疼我,为何明知阮瑾修害我,却还让我忍让?”
“你们是亲兄妹,瑾修是你阿兄……”
“他不是,他是阮姝兰的阿兄,我没有他这种阿兄!”
阮老夫人眼皮猛地一跳,乍一听之下险些以为阮凝烟知道了阮姝兰的身份,可是看她只是满眼是泪满是怨愤,心知她只是脱口而言,她压下心头惊惧尽量温和地开口:“别说胡话,你们才是至亲兄妹。”
“我知道你不满你阿兄偏袒阮姝兰,他也是一时糊涂迷了心智,祖母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等你回府之后,祖母立刻将阮姝兰送走好不好,再让你阿兄与你道歉,到时你要打要罚都可以……”
她说话间上前想要抱着阮凝烟,
“凝烟乖,跟祖母回去好不好?祖母疼你。”
阮凝烟闪身避了开来,只流着泪看着阮老夫人。
“您想让我回去?可以……”
阮老夫人尚且来不及高兴,那笑就僵在了脸上。
“让阮瑾修滚,让他带着阮姝兰一起离开阮家,我只要一看到他就噩梦连连,就会想到他是怎么将我扔在了山上让我摔下悬崖。”
“祖母如果真的疼我,那就让阮瑾修离开,只要他离开阮家我立刻就回去。”

“你疯了?!”
邹氏满眼不敢置信,在旁嘶声怒道,“瑾修是阮家嫡子,是阮家承嗣,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想要他离开阮家?!”
阮老夫人也是沉了脸:“凝烟,你别胡闹!”
阮凝烟低低笑了起来,那眼泪之下藏着嘲讽:“我胡闹?难道不是祖母不慈,想要我忍下委屈息事宁人?”
“您对我的疼爱到底藏着多少偏心和算计,您今日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您怕我坏了阮瑾修的名声,怕让人知道他自私无德凉薄寡情的嘴脸,你怕叫人知道你们阮家抬着个不要脸的外室女充作庶女欺辱嫡出,你怕丢了您诰命夫人的脸。”
“您口口声声说您疼我,您疼的哪里是我,您疼的是阮家的名声,是您自己的脸……”
啪!!
阮老夫人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勃然大怒:“你个混账东西,我是你祖母,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她万没想到阮凝烟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敢与她撕破脸,更没想到她会这般尖锐不留余地。
眼前的小女娘再也不是过去乖巧,她懂了心计,心有怨憎,甚至以前好用的那些言语也将她哄不回去。
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毁了阮瑾修,打从她们一开始来这里时就根本没打算要跟着她们回去。
阮老夫人看着捂着脸的阮凝烟心头冷了下来。
她原是不想走这一步的,可是这个孙女太过不知好歹,也太不懂事。
若是再让她这么闹下去,她非得毁了阮家!
阮老夫人颤抖着手脸上苍白下来,老泪纵横时身形也有些站不稳。
“阮凝烟,我自认从未亏待过你,你父母走后我更是处处偏宠着二房,你不喜阮姝兰我便如你意送她走,可你居然能说出这种伤人的话来,你……”
她刚想佯装着受了刺激闭眼晕过去,却不想对面阮凝烟突然抬头。
那是怎样的眼神,无恨,无怨,却犹如深水黑潭,阴沉沉的溢满了冷漠和讥讽。
阮老夫人被凝烟这一眼给骇的愣住,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就见阮凝烟缓缓开口:“祖母,您是要逼死我吗?”
“阮凝烟……”
噗——
凝烟猛地张开嘴,呕出一口血来,阮老夫人闪避不急直接被溅了一脸。
面皮上的温热让她瞪圆了眼,来不及反应,身前的阮凝烟就突然松开了手,整个人如同凋零的落叶一般陡然朝着身后倒了下去。
“女郎!!”
花芜震惊大喊出声,一把抱着阮凝烟踉跄坐在地上就哭喊出声,
“老夫人,您和大夫人是要逼死我家女郎吗?她好不容易才从䧿山活着回来,大郎没害死女郎你们还不肯罢休,竟是要活活打死女郎。”
小丫环嚎啕大哭,朝外嘶喊,
“来人啊,快来人啊,老夫人要打死女郎……”
“你闭嘴!”
刚想碰瓷的阮老夫人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还没倒,阮凝烟就先一步吐血晕了过去。
眼见着那婢女胡乱大喊,外头一堆人涌了过来,她脸色是真的开始消了血色,快步就想要上前去看凝烟的情况,却不想身后一道冷风突然袭了过来。
下一瞬阮老夫人侧腰一痛,直接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母亲!”邹氏吓坏了,急奔过去。
刚才还哭喊的花芜也是猛地打了个哭嗝,眼泪差点给吓没了。
晏淮伸手将凝烟捞了起来,看着她脸上如纸苍白,唇边血迹刺眼,他陡然戾气勃然:“杀了她们!!”
阮凝烟吓了一跳,没想到晏淮会突然过来,眼见着阮老夫人她们惊恐尖叫出声,她连忙伸手躲在披风之下拽了拽晏淮后腰的系带。
“沧浪。”
晏淮戾气一滞,垂头看向怀中,就见小女娘紧闭着眼长睫不断颤动,呼吸也有些急促。
他低头凑近她脸边,就嗅到她嘴角挂着的那殷红血迹里传出些古怪味道,脸上有一瞬间的沉默,晏淮眼底生恼,忍不住用力掐了下凝烟的腰肢。
凝烟疼的险些叫出声来,忙用力环着晏淮的腰,脑袋蹭了蹭他手无声示弱。
晏淮低哼了声,握着她腰肢的手松开了些。
阮老夫人后腰都差点被一脚踢断,晏淮刚才虽叫的及时,可沧浪也一剑划破了她的脸。
她往日里就算与人争执,或是有所摩擦,也大多都是口角争端,她何曾遇到过这般凶残之人。
阮老夫人满是惊慌的跟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邹氏抱成一团,明明浑身发抖却还色厉内荏:
“晏督主,我是朝廷诰命,是阮国公府的老夫人,你若敢杀我,朝中的人是不会放过你,陛下也不会放过你……”
唔!
沧浪手中一挥,就一剑柄打在阮老夫人嘴上,她顿时疼得险些晕过去。
“吓唬我家督主,嫌命长了?”
阮老夫人脸色惨白,邹氏也是瑟瑟发抖。
晏淮抱着怀里“昏迷”的小姑娘朝着二人走去,衣袍落在二人脚前就吓的她们猛一哆嗦。
“哪只手伤的她?”
阮老夫人瞳孔剧颤。
邹氏咬着嘴唇瑟缩出声:“晏督主,我们不是有意要伤凝烟,是她说话太过不孝,还言语辱及尊长……”
“本督问,哪只手伤的她。”
邹氏脸一白。
晏淮扭头看向花芜:“你说。”
花芜本就是阮凝烟捡回去的丫环,跟她一起长大,只一心一意对自家女郎,她毫不犹豫就指着阮老夫人说道:“是老夫人打的女郎,用的右手。”
“晏督主……”
阮老夫人慌了神,张嘴刚想求情辩解,哪想晏淮直接一脚踹在她肩头,将人踢翻了过去,没等阮老夫人手忙脚乱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他就猛地抬脚踩在她右手手腕上。
啊!!!!
阮老夫人眼前一黑,疼的凄厉惨叫,伴随着骨头都碎裂的声音,下一瞬她那条胳膊如同废布瘫软在地。
“本督有没有告诉过你们阮家的人,阮凝烟,本督护着。”
阮老夫人眼泪横流,嘴里断断续续的全是惨叫。
“还是你们阮家将本督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晏淮碾动了下脚底,阮老夫人惨叫更甚,刚眼前一黑晕过去就又疼醒了过来。
她哭的鼻涕眼泪一团,不断趴在地上求饶,哪还有半点刚才尊贵。
晏淮嫌恶:“再有下次,本督摘了你们脑袋。”
他说话时抬眼看向邹氏,眼神如淬了冰,阴鸷而又戾气十足。
邹氏吓得脸惨白,死死抱着自己躲在阮老夫人身后发抖,唇色比凝烟还要更白。
晏淮是面色冷然地抱着凝烟:“把她们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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