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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容姝秦礿容姝秦礿》,是作者“容姝”写的小说,主角是容姝秦礿。本书精彩片段:容姝不卑不亢道了谢:“汤色透亮,叶底鲜活,既有茶香又有禅意,娘娘真是好手艺”庄妃一笑:“姑姑过誉了,这是本宫的吉服?怎么还劳烦姑姑亲自跑一趟?”“奴婢知道娘娘眼光好,怕这衣裳哪里不合您心意,女使们又记不清楚,所以才亲自来了一趟……娘娘看看吉服吧”她一抬手,身后的女使们便会意地将吉服展开,藤色的云锦衬着银线绣就的五尾凤凰,华贵中透着脱尘,倒是很衬庄妃清丽无辜的气质庄妃细细打量着那吉服,随即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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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姝不卑不亢道了谢:“汤色透亮,叶底鲜活,既有茶香又有禅意,娘娘真是好手艺。”

庄妃一笑:“姑姑过誉了,这是本宫的吉服?怎么还劳烦姑姑亲自跑一趟?”

“奴婢知道娘娘眼光好,怕这衣裳哪里不合您心意,女使们又记不清楚,所以才亲自来了一趟……娘娘看看吉服吧。”

她一抬手,身后的女使们便会意地将吉服展开,藤色的云锦衬着银线绣就的五尾凤凰,华贵中透着脱尘,倒是很衬庄妃清丽无辜的气质。

庄妃细细打量着那吉服,随即微微一笑:“尚服局的手艺本宫自然是喜欢的,做得很好,本宫很满意。”

话虽然如此说,可容姝清楚地看见她瞧见那五尾凤凰时,眼底闪过的是不甘心。

可宫中有宫中的规制,不会因为后妃的不满而改变,庄妃若是不喜欢眼下的图样,便只能铆足了劲往上爬,做贵妃,做皇后。

说实话,容姝并不愿意和后宫的女人们纠缠,不管是萧宝宝还是庄妃,因为那会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眼下的身份是多么尴尬。

然而她不能不来,甚至于今天就算庄妃没有野心,她也会用尽心思挑起来。

她挥挥手将宫人都遣下去,这才意有所指道:“尚服局的手艺虽然好,可这五尾凤凰到底是有些配不上娘娘的。”

庄妃一顿,目光探究地看了过来:“姑姑这话什么意思?”

容姝抬眼直直地看过去:“奴婢可以助娘娘更进一步。”
她要的是压人一头

庄妃上下打量着容姝,随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姑姑这话真让人听不明白,本宫进宫只是为了伺候皇上,为皇家绵延子嗣,再说妃位本就是恩宠,本宫要更进一步做什么?”

容姝微微低下了头:“后位关乎天下安稳,放眼后宫也只有娘娘的德行堪匹配,奴婢此举也是为了大周。”

庄妃抬起帕子半遮着脸笑了一声:“姑姑抬举了,只是本宫生性柔弱,并不喜争斗,进宫也只是想伺候好皇上……今天本宫只当姑姑什么都没说,请吧。”

容姝似是慌了一下,声音急促地喊了一声娘娘,明明被下了逐客令,她却仍旧赖在原地不肯走。

庄妃眉梢微微一挑:“姑姑是还有话说?”

容姝咬了咬牙,似是被逼无奈下定了决心:“求娘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在悦妃娘娘手里。”

庄妃像是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茶盏都没能端稳:“姑姑何出此言?你是皇上身边的人,悦妃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又怎么敢动你?”

“她敢!”

容姝明知道庄妃是在装傻,却也只能自揭伤疤给她看。

“娘娘可能不知道,奴婢先前落水,就是沉光下的手,可奴婢不敢说,皇上也不会信,后来她又利用奴婢想离宫的心思陷害奴婢逃宫,害奴婢被皇上禁足数月,还有奴婢这双手……”

她抬手揭开了那层层的白布,狰狞的烫伤出现在庄妃眼前,看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呀,怎么这么厉害?”

可她眼底深处闪过的却是淡漠,她不在意容姝在萧宝宝手里受过多少罪,她只是想知道这个人的话有多少可信度,是不是真的能为她所用。

但她仍旧装模作样地让人去取药膏。

容姝趁机表忠心:“庄妃娘娘,宫里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皇上已经答应了我,允我二十五岁出宫,可如果任由悦妃闹下去,我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求娘娘救我!”

庄妃很是惊讶:“你会在二十五岁出宫?”

容姝用力点头:“是,我这辈子没别的念想,就想出宫去滇南寻我的家人。”

庄妃眼底闪过暗光,却仍旧一脸无措:“可,可我不善争斗,悦妃又任性放肆,我护不住你啊……要不你去找良嫔吧?”

她似乎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脸色都亮了起来:“良嫔与你有旧,又得皇上恩宠,你去寻她是最好的;要是觉得她病着没有精力,去找惠嫔也行,她性子直爽,身后又有太后撑腰,也不怕悦妃的……”

“可她们位份都太低了,”容姝似乎急的失了分寸,十分莽撞地打断了庄妃的话,“悦妃是妃,她们见了只有低头的份,再说……”

容姝声音陡然低了下去:“皇上不可能立一个病弱的皇后,更不可能让荀家连出两任皇后……”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庄妃的心,让她那颗一直极力按捺克制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这么说,只要将悦妃压下去,后位就一定是她的。

她隐在袖中的手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然而片刻后,她还是摇了摇头:“真是对不住姑姑了,本宫实在是爱莫能助……藤萝,将本宫的红封拿来。”

藤萝很快便捧了一个托盘过来。

庄妃亲自接过,满脸愧疚地塞进了容姝手里:“这当做是本宫的赔礼吧,姑姑要多保重。”

容姝满脸不甘,欲言又止,但被庄妃拦住了话头:“藤萝,替本宫送送容姝姑姑。”

藤萝伸手做请,容姝万般不甘却也只能退了出去,一路上魂不守舍的,连藤萝和她说话都没理会,直到藤萝在含章殿外停下来,再看不见她的神情,她脸上的情绪才发生了变化。

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不安惶恐都雪融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自骨子里透出来的冷静。

七分真,三分假,就足以迷人眼。

庄妃虽然装得像,可她笃定对方一定已经动了心,眼下没答应不过是以为自己有筹码,可以坐地起价。

容姝“啧”了一声,她完全猜得到,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暗示她送一份有分量的“见面礼”给庄妃。

事已至此,慢慢等吧。

“容姝姑姑。”

忽然有人开口喊了她一声,是从昭阳殿回来的尚服局女官,对方手里还托着那件二品后妃吉服,当初料子送过去的时候,萧宝宝一眼就看中了这茜色,这是所有颜色里最接近红色的颜色。

“怎么?悦妃娘娘不满意?”

女官苦笑一声:“岂止是不满意,嫌弃得一无是处,问她怎么改她又不肯说……”

她说着,隐晦地看了眼容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容姝若有所觉:“怎么了?”

女官讪讪一笑:“悦妃娘娘说让您去一趟昭阳殿,这衣服怎么改,她想和您亲自说。”

容姝一扯嘴角:“和我说?”
女官忙不迭点头:“是是是,娘娘她嫌我们听不懂……”

容姝脸色骤冷,团起手里的帕子砸进了对方怀里:“你尚服局的事若还要我出面处理,要你何用?”

女官被吓得一哆嗦,低下头没敢再开口,容姝冷冷一瞥:“你若是当不好尚服局的差,我可以禀明太后换人。”

“当得好,当得好,姑姑放心,下官一定能让昭阳殿满意。”

容姝这才缓和了脸色,她瞥了一眼那张扬艳丽的吉服,心里一动,送“见面礼”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悦妃这人最好出风头,又和皇上有旧,她要的就是压人一头,你明白吗?”

女官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却又有些犹豫不定:“可如果这般改动,不合规制啊。”

“说的也是呢,”容姝倒是很听劝,女官一质疑她便放弃了,“那你再好好琢磨琢磨吧,只是还有五天就是年宴了,千万别耽搁了。”

后半句话说的意味深长,听的女官脸色瞬间变了,只有五天了,若是不能让悦妃满意,到时候整个尚服局都会吃罪。

女官脸色几番变幻,最终一咬牙匆匆走了。
苦肉计

除夕说到就到,今年不同于往年,宫里多了几个正经主子,其中一个还和她水火不容,难免会有人生出旁的心思来,她怕出纰漏,又将事情核对了一遍。

等合上册子的时候,已经到了秦礿起身的时辰。

他今日要去宫里各处请神,起得比上朝的时候还要早。

但她现在有差事在身,按照往年的惯例,这种时候是不用过去伺候的,可想着今天晚上他不知道会被谁带走,自己大约会因此有疙瘩,连着几天都会不见他,她又有些舍不得不理会。

罢了,反正这个时辰了,睡也睡不着就去看看吧。

她收拾好自己起身去了正殿,刚好赶上蔡添喜来伺候,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正殿,容姝伺候秦礿换了朝服,蹲身给他系了禁步丝绦,大约是起身的时候太急,眼前竟骤然花了一下,踉跄两步就要往地上栽。

好在秦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容姝有些尴尬,正要说一句没事,秦礿就沉声开了口:“特意来朕眼前演这出戏的?”

容姝嘴边的话顿时噎住,她仰头看了眼秦礿,只是烛光幽暗,她看不清对方什么神情,然而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她也不必看得太清楚。

她抿了下嘴唇,伸手摸上秦礿的腰带,随即狠狠一扯。

一声闷哼响起,蔡添喜正在准备请神用的香,听见动静连忙看了过来:“皇上?”

秦礿抓住了容姝还在用力的手,被她勒得龇牙咧嘴,却极力维持了皇帝威严:“没事。”

他垂眼看着容姝,只瞧见了一双亮得出奇的眼睛,勒自己一下这么高兴?

他气得磨了磨牙,抓着容姝手的力道却没能加重,反倒借着黑暗的遮掩细细摩挲了一下上头的疤。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几天过去,这痕迹并没有消减多少。

他下意识想把那只手举高好看清楚一些,然而容姝误会了,下意识往回缩了一下。

“奴婢无心的,临近年关,皇上应该不会怪罪吧?”

秦礿动作一顿,拿话架他?

他哼笑一声,抓着那只伤痕累累的手,递到嘴边就咬了一口,留了一个浅浅的牙印这才松了手:“朕会,朕生来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容姝一哽,用力将手拽了回去,替他松了松腰带,又理了理衣襟,这才低声道:“好了,皇上快去吧,别误了时辰。”

秦礿有些不痛快,撵他?

他正要开口,蔡添喜就捧着请神香过来了:“皇上,到时辰了。”

秦礿嘴边的话只好咽了下去,脸也跟着拉了下去,临出门了还扭头又看了一眼容姝。

可容姝着急回偏殿补觉,等天亮了她就得去长信宫筹备午间的官宴了,根本没注意。

然而等她一觉醒来,却只觉得头昏脑涨,像是病了的样子,她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咬牙撑着,脚下匆匆地赶到了长信宫。

彼时后妃都已经到了长信宫,包括四位新妃和先前摆设似的那两位贵人,乌压压地坐了一屋子人,看着倒也十分热闹。

容姝没有进去,放轻脚步去了偏殿,尚宫局的人已经在了,她微微颔首算是见礼:“众位大人,今时不同往日,宫里主子多了,要注意的事情自然也多,可这不是咱们出错的理由,官宴是皇家的体面,操办官宴亦是皇上对咱们的信任,请各位务必谨慎。”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容姝挥手让众人退下,不放心地又核对了一下命妇名单和菜色。

身边却忽然多了一个人,她抬眼一瞧,是藤萝。

虽然早就猜到了她迟早会来见自己,可赶得时机如此之巧,还是让容姝忍不住想笑。

这位庄妃娘娘的耐性,比她想的还要差啊。

但她仍旧面露惊喜,起身迎了过去:“藤萝姑娘怎么来了?是不是庄妃娘娘她改主意了?肯帮我了?”

藤萝为难地看了她两眼,随即无奈地摇头叹气:“娘娘的性子最是纯善柔软,她不是不担心姑姑,只是那毕竟是悦妃,娘娘心里慌得很呐。”

容姝似是将藤萝当成救命稻草一般,将一个钱袋子塞了过去:“请姑娘帮我说说话,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去求娘娘的。”

藤萝掂量了一下那钱袋子,满意地收了起来,随即下定决心似的咬了咬牙:“奴婢最近打听了一些姑姑的事,也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要替您说几句话不难,可要打动我家主子,还得要别的,娘娘她毕竟要在后宫里生活,做事总得要稳妥,要值得才行,姑姑说是不是?”

容姝适时沉默了下去,仿佛是因为藤萝这话陷入了沉思,半晌她才开口:“娘娘想让我怎么做?”

“怎么能是娘娘的想法呢?”藤萝滴水不漏,“这是姑姑的诚意啊,官宴和家宴,多好的机会啊,姑姑可不能错过。”

容姝仿佛陷入了挣扎,脸色变幻不定,可心里却死水般冷静,庄妃娘娘的这招空手套白狼用的真是好,赶在这档口逼她下手,成了就少了侍寝的竞争对手;就算不成,也和她没关系。

可想全身而退?

容姝心里冷笑,你全身而退了,谁来做我的挡箭牌?

然而这点心思她却丝毫未泄,挣扎片刻,她狠狠一咬牙:“好,我知道怎么做了……请你转告娘娘,家宴之上请她一定要把握时机,就当是我的见面礼。”

藤萝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静候姑姑佳音了。”

两人相携出了偏殿,容姝目送她越走越远,眼底闪过冷光,既然明知道今天的家宴会出乱子,她还是避开的好。

可秦礿对她颇有防备,要避开也得合情合理。

她正试图想一个妥帖的法子,脑袋疼了起来,最近劳心劳力的地方太多,她时常觉得不舒服,连忙想坐下休息,可在这一刻,一个好法子忽然闪过脑海。
假戏成真

秦嬷嬷奉了太后命来问一句准备得如何,可还不等到门口,就远远地看见有人栽在了地上,她一惊连忙加快了脚步,等到了跟前才认出来是容姝,顿时有些慌乱:“快来人!”

容姝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偏殿的软榻上,之前伺候笔墨的姚黄守在她身边,见她醒了长出一口气:“姑姑,你可算醒了,哪里不舒服吗?”

容姝摇摇头,摆出了一张茫然的脸:“我这是怎么了?”

姚黄不疑有他,感慨地叹了口气:“您晕倒了,刚才太医来看过了,说是劳神太过,先前又受了寒,一直压在身体里,要好生养着,不然发作出来怕是要大病一场呢。”

容姝略有些意外,她以为自己这次的装晕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太医那里,能得一句体弱就不错了,没想到对方竟说得如此煞有介事。

竟有些像真的。

“我知道了,什么时辰了?命妇们可都进宫了?我得去看看。”

姚黄连忙扶住她,眼底露出同情来:“太后说您既然病了就好生歇着,官宴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惠嫔娘娘了。”

容姝一顿,脸色暗了下去,一副被人强抢了功劳的样子,可心里却丝毫不意外,太后想将惠嫔推到人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太后还说……”

姚黄又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大约是心虚,她连看都没敢看容姝,声音也低了下去:“太后还说,您要是醒了,就回乾元宫歇着吧,好生养着,身体为重。”

倒是做得很绝,连个露脸的机会都不给她,这功劳是要一丝不落的揽到惠嫔身上去。

容姝垂下眼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子,半晌她才应了一声,下地穿鞋披衣:“你替我谢过太后,我就不多留了。”

她抬脚就走,心里却长长地松了口气。

一个宫婢并不需要称赞和名声,太后想拿走就拿走吧,她不在乎,反而是对方的这般举动让她的躲避顺理成章起来。

秦礿便是多长几个心眼,也不可能再怀疑她。

算是好事。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楚自己不必再强撑的缘故,容姝竟真的有些无力,没走多远便累得直喘气,不得不靠在宫墙上休息。

然而这短暂的休息并没有缓解她的不适,反倒是头又疼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她靠着墙慢慢坐了下去,抬手一下一下锤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却毫无用处。

她有些慌,她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真的会倒下一样,越是未知越让人不安。

她艰难地试图站起来,至少得找个有人看得见的地方才好,不然这种天气,晕倒在外头,一定会被冻死。

可她试了几次,竟死活站不起来,反倒累得自己腿发抖,她只能暂时放弃,坐在地上蓄了蓄力,等身体逐渐有了些力气,她才一咬牙,猛地撑着墙站了起来。

还好,还能站起来。

她松了口气,可下一瞬,眼前就黑了,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又坐在了地上,耳边却多了一声惊呼:“秦姑娘?!你怎么了?”

容姝有些发懵,好一会儿才抬眼看过去:“祁,祁大人……”

虽然不想自己这副狼狈样子被旁人瞧见,可这种时候身边有人还是让她下意识安心了一些。

祁砚在她身边蹲下来,小心地扶了她一下:“是腿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坐在这里会着凉的。”

容姝有些无奈,她如何能不知道?可是没办法啊,站不起来。

“劳烦祁大人寻个人送我回乾元宫,我有些走不动了。”

祁砚左右看了看,容姝为了避开进宫的命妇,特意选了偏僻的宫道,眼下前朝后宫都有官宴,宫人们忙得团团转,哪里会有人有功夫在这地方消磨。

“寻不到宫人,我送你回去。”

他说着就要弯腰去抱,却被容姝抬手挡住,她肉眼可见的虚弱,态度却十分坚决:“不妥,我的身份容易给大人沾染麻烦。”

祁砚眼底露出疼惜来:“秦姑娘,我不怕。”

他见容姝仍旧不肯松口,微微一咬牙:“我,我其实……”

“你们在干什么?”

秦礿阴沉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来,两人循声看了过去,就见秦礿正带着蔡添喜站在宫道岔路口,瞧见他们之后,迈开脚大步走了过来。

竟有些气势汹汹的样子。

祁砚眼神一暗,随即起身行礼:“参见皇上,容姝姑姑似是病了,臣正打算寻个宫人送她回乾元宫。”

秦礿目光在他身上一扫就落在了容姝身上,嘴边的怀疑在看见容姝白得不同寻常的脸色之后咽了下去,他弯腰探了探容姝的额头,不烫,反而很凉。

他拧起眉头:“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起来。”

容姝没力气多言,只能简单解释:“我走不动了……”

秦礿眉头皱得更紧,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满眼都是压迫:“朕让你起来。”

容姝抿了下嘴唇,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声音太小他没听见,还是听见了也不在意,只在乎皇宫的体面。

她低头叹了口气,咬牙抠着墙站起来,然而下一瞬便再次往地上栽去,只是有人伸手将她接进了怀里,秦礿语气里都是不耐:“连个路都走不好,朕是不是还得给你配顶轿子?”

容姝怔愣中没顾得上还嘴,秦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亲近过她了,为此承受几句难听的话也值得。

可祁砚的脸色却变得不大好,他不知道秦礿为什么要对容姝这般苛刻,明知道她是真的病了,还要讥讽她。

但他也很清楚这时候开口为容姝解释,只会激怒皇帝。

哪怕不喜欢,可容姝对皇帝而言是私有的,容不得旁人觊觎。

他只能强行压下心里所有的不甘,静立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

容姝头疼欲裂,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皇上这时候不该在前朝吗?官宴快到时辰了吧?”

秦礿瞥她一眼:“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操得哪门子心?”

容姝一噎,有些懊恼,老老实实呆着不好吗?找什么话题?

她抿了抿嘴唇没再开口,秦礿却又低头看过来:“你这是什么毛病?朕记得你前两年可没这样。”

前两年不是没这样,只是没这么厉害,秦礿不知道罢了。

“太医说是劳神太过。”

秦礿嘲讽地笑了一声:“操办个宫宴也能累病,你还有什么用?”

容姝不想听,索性将头埋进他胸口。

可这动作大约太亲昵了,秦礿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容姝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抬头躲远了些:“对不起……”

秦礿垂眼看了她很久才重新迈开步子,冷淡的声音自头顶传过来:“朕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棋子

回偏殿的时候,容姝又睡了过去,秦礿将她摆成什么样子她便躺成了什么样子。

秦礿拨弄了两下她的手指,又戳了戳她脑门,见她仍旧睡得安稳,眼底的兴致逐渐散了,他垂眼静静看着床上的人许久,才再次抬手附上她的额头,然后顺着眉骨往下,慢慢落在她脸侧。

容姝,阿姝……

“皇上,”蔡添喜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您该去官宴了,马上就到时辰了。”

秦礿骤然收回手,自床榻上站了起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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