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尽倾寒燕翎歌慕熠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歌尽倾寒)燕翎歌慕熠寒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歌尽倾寒)

小说《歌尽倾寒》,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燕翎歌慕熠寒,文章原创作者为“落钰槃”,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翎歌看着镜子里不断晃动的人影,思绪飘得有些远,她坐在镜子前,一言不发也并不是她不想说话,只是她还在思索一些问题这段时间,她虽然没彻底清醒,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但是在她昏迷的那一瞬间,她是看见了凌清影的影子的,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是他救了她,但是这其中的事情,容不得她不多想尤其是那封信那封信,她可以确信她已经送到了凌清影的手上,可是凌清影却没有按预想的时间出现在他应该在的地方虽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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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的小说《歌尽倾寒》推荐各位书友一读,这本书的作者是“落钰槃”。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怀着这样的私心,他给了翎歌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大人,民女可否问这位证人几个问题?”翎歌淡然一笑,并没有一丝即将被定罪的慌乱。“你问。”范知言见对方安之若素,好像有十足的把握,也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歌尽倾寒

第一章 没杀错 阅读精彩章节

府衙的大堂内,审讯很快就开始。

很快,堂上的形势就因为一个侍卫的证词陷入了焦灼,毫无疑问,对方人证物证齐全,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翎歌,看样子,她插翅难逃。

“凌夫人,你可还有什么证据要呈上呀?”范知言皱着眉头整理着手里的证词,总觉得这好像跟自己预想的好像差了许多。

当初抓她,是因为证据充足,理应收押,但是即使如此,范知言的内心还是不大相信堂下的女子会是屠害禁军的人,但是一张张证词下来,他不得不信,毕竟,他一介命官,总得相信证据。

怀着这样的私心,他给了翎歌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大人,民女可否问这位证人几个问题?”翎歌淡然一笑,并没有一丝即将被定罪的慌乱。

“你问。”范知言见对方安之若素,好像有十足的把握,也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翎歌眼神清亮,一双眸子好像能够看穿一切:“这位小兄弟,你说你亲眼看见我杀人了,那敢问你看见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已过亥时。”所谓幸存的禁军言之凿凿。

“你确定?”翎歌继续确认。

“我确定。”

“那我当时是什么情况?”

“你……你当时双眼赤红,手里握着一把刀,刀上还滴着血,就站在尸体旁边,我远远的看见了,而且仵作不是查过了吗?那把刀就跟死者身上的伤口相吻合,那凶手确定无疑只能是夫人你了!”对方显然没有料到翎歌会问这些问题,眼神闪躲,语气也不自觉地弱了几分,但是话却说得流利。

“哦,是吗?你确定当时我眼睛的颜色是红色的?”翎歌嘴角带笑,淡定自若的样子让跪在一旁一直在指控她的证人手心里沁出了汗。

“是……当然是,不然就凭着将军夫人这个头衔,我也不敢让兄弟们的家属控告你,这些都是证据!”

这一次的控告,是由死去的禁军家属做的原告。

谢茹,正是死者之一的谢良的姐姐,她因家中父亲是夫子,从小便懂得识文断字,而那些刚刚被杀害的禁军中,有一部分是皇帝微服出访之时无意间给了皇帝帮助,这才被破格提拔起来,几经辗转,进入禁军,当了守卫的,他们都是谢茹的同乡。

因为他们并不识字,只知道自己的亲人死了,需要申冤,他们需要一个代表,几经考虑,谢茹便被推了出来。

而这个人证,便是所谓侥幸活下来的禁军。

如果这时候凌清影能够到场,他会发现,这个人,正是当时跟随他和白沫云去寻找翎歌的首领秦牧。

秦牧淡定自若地把自己设定好的话说完,然后想着自己也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可是他没有想到,翎歌之后问的这些话,已经偏离了原先的设定,所以,慌张也是不可避免的。

“那请问,范大人鞋子上的花纹是什么颜色的?”翎歌并没有理会证人在这一时间的心理历程,也没有理会秦牧所说的话,问出了一个似乎跟案情完全无关的问题。

“这……”秦牧停顿了一下,并不知道翎歌忽然转到这个话题上的用意,皱着眉头大着胆子往范知言的脚上看去,眯着眼皱着眉看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是不回答。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谢茹的方向。

就连还在整理证词的范知言,手下也不自觉地顿住,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依然不动声色地抬眼等着秦牧的回答。

“凌夫人,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吗?范大人鞋面花纹的颜色,什么时候轮到我等小民评价了?你要是没有证据,那干脆认罪,别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了。”谢茹和秦牧对看了一眼,及时出声,也皱起了眉头。

她和秦牧不一样,她潜意识里是认定了翎歌就是凶手,对于她的拒不认罪,当然是相当的不满意,她只当是翎歌想要拖延时间,然后用什么不正当的手段逃脱罪责,下意识里,对翎歌产生了厌恶的情绪。

“范大人,您也觉得我是在空口说白话?”翎歌并不在意谢茹说了什么,只是转向范知言,以此寻求意见。

范知言若有所思,回答得很是严肃:“本官既然答应了让凌夫人自行申辩,那就不用拘束,你尽管询问就是,其他人照常回答。”

翎歌向范知言点了点头,表示谢意。

“秦牧大人,还请你回答刚刚的问题。”翎歌转向了秦牧。

“我不知道。”秦牧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如实回答了翎歌的问题。

“为何?”翎歌也很平静。

“范大人虽然面向大家坐着,但是唯独大人的双脚却是刚好隐在桌面的阴影下,在下实难看清。”秦牧双手抱拳,眉头又皱了起来。

“被挡住了太阳光的鞋面你都看不清楚,那你是如何在漆黑的夜里,哦,不对,就算是月光下,你是怎么看见我的眼睛是赤红色的?”翎歌眼神一凛。

“我……”秦牧张了张嘴。

“还有,秦大人,你只看见了我手里就拿着一把剑,并没有亲眼看见我杀人,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人是我杀的?”翎歌并没有给秦牧说话的机会,直接说中了要点。

“怎么不是你,当时就你拿着那把带血的剑,而且据你不远的地方就有尸首,不是你还有谁?”秦牧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下就急了。

“焉知不是有人栽赃嫁祸呢?”翎歌依然微笑着看着秦牧。

“这根本不可能,公主和凌将军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他们怎么可能做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秦牧一激动,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原来在秦大人看来,判案是根据主观想法和地位高低来的,并不是讲求真凭实据的?”翎歌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秦牧:“并且,我有说过是将军和公主证词的问题吗?秦大人为何如此激动?”

“我……”秦牧被噎住,但是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又跳了起来:“你这根本就是狡辩,我分明就是看见了你……”

“看见了我什么?我再三跟你确认过,你看见的只是我的双眼赤红,还握着一把剑,秦大人该不会在我稍稍反驳之后便改了口吧,你这样反复无常,所陈述的证据还可信?”翎歌掷地有声,令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你胡说,就算是我因为天太黑没有看清楚,那你使用的剑呢,你的剑口分明就和死者的伤口吻合,如果不是你,怎么会那么巧合呢?”秦牧虽然语气不是很确定,但是是事先有人告诉他,只要咬死刀口与死者的相吻合,那翎歌就死罪难逃,他便又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些质疑。

“敢问大人,这些死者身上的致命伤确定是我的配剑所伤吗?”翎歌转而询问范知言。

“仵作的证词是这样说的。你可以看一下,就是这把剑杀了他们,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佩剑?”范知言眉头还是稍稍皱了一下,他显然对些证词也是有疑惑的,但也实话实说。

说完,一旁的小吏立即呈上了一把剑。

翎歌仔细辨认了一番:“这确实是我的。”

“这是在尸首旁边找到的,正是因为这个,再加上公主殿下也说见到了您当时可怕的模样,下官才敢收押夫人的。”范知言一身正直的模样。

“这既然是仵作的证词说的,那为何一直没有传仵作上堂作证?”翎歌心平气和地询问范知言。

“哦,是这样的,那仵作验完尸体之后便回乡去了,我们开堂之前就已经去找过了,可是还没有找到。”范知言也是一脸无奈。

“范大人,这样的证词,凭您多年断案的经验,您觉得可信吗?”翎歌对于这种可能是范知言此生唯一一次遇到的断案方式很是无奈。

“这……这证词是……”范知言再伶俐的嘴也编不下去了,在这件事情上,他确实没做到位,当时是想到有人证,也有公主的担保,还有皇帝的施压,想着八九不离十,可这流程走到这儿,他也知道这些证据似乎也不是那么牢不可破的。

此时更是后悔轻易就允了那仵作的告假,可事已至此,他只能心虚地瞟了翎歌一眼,又迅速地移开。

他当然不信,这中间有些……不可言说的无奈,也确实缺了仵作的亲口证实。

现在仔细想想,缺了这仵作的口供,也着实不合理,但这个节骨眼上,他上哪去把人给找回来?

他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本来也想拖一段时间,收集更多的证据,可奈何上边的人一直在催,所以他只能边走边看了,这会儿被眼前这个小丫头戳破,他也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他知道,这堂案审下来,他铁面无私的形象,多多少少是要毁于一旦了。

翎歌微微一笑,了然地垂眸。

“范大人,我这里有一份证词,可能会帮助您断案。”翎歌还没再开口,门口一人高亢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令堂上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见过范大人,在下苏墨痕,偶然得到了这个,听到这几天的传言,方才知道这东西是攸关生死的,方才大着胆子上堂一见,还望各位勿要见怪。”苏墨痕一上堂便打了个笑脸,范知言也不好将人赶出去,只能让警惕地握紧手里的杀威棒的众人稍安勿躁,站回了原位。

“你有何证据?就呈上来吧。”范知言有些疑惑,但还是捋了捋衣襟,一本正经地摆起了官威。

苏墨痕从善如流地把供词交了上去。

时间好像被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情绪不断变化的范知言。

“苏公子,你这是从何处得来的?”范知言看完,严肃的神情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尤其是秦牧等人。

“一个仵作亲口说的。”苏墨痕潇洒地打开了一直握在手中的折扇缓缓摇动,看起来好不惬意。

“那仵作可在?”范知言口吻严肃:“可能上堂作证?”

“自然。”苏墨痕“啪”地一声合上折扇,向着外间拍了拍手,一个一身劲装的男子带着一个虽然经过一番装扮,可还略显狼狈的老者走了进来。

那老者一上来就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头磕得砰砰直响。

“堂下何人,有何话说?”范知言正襟危坐,清脆地拍了面前的惊堂木。

“罪人……罪人王锣,是禁卫军死者的仵作。”王锣好不容易停住了磕头,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你在这份供词上说那些人都是事先被人下过迷药,之后才被封喉而死的,这可属实?”范知言翻着手里刚刚得到的供词,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是的,这些禁军都是这样死的。”

“那就是说凌夫人事先把这些人毒杀之后再补刀的?”范知言下意识问出了在场所有人想问的问题。

“不,不是……不是……”王锣战战兢兢。

“不是?”范知言语调不自觉地调高了八个度:“那你这个死者伤口和淩夫人手中的刀吻合又做何解释?难道是有人毒死人之后又偷了凌夫人的刀去杀的人?”

“这……也不是……”王锣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又不是?那应该是什么?”要不是身为一方父母官,范知言几乎要爆粗口。

“死者身上的致命伤口确实跟凌夫人的佩剑吻合。”由于过分紧张,王锣又不怕死地把话题绕了回去。

“那这样说来,确实是凌夫人杀人没错了?”说完,范知言才惊醒,恨不得把惊堂木砸在对方脸上,绕来绕去,竟然又绕回了最开始的话题,范知言心里咬牙,自己这是被气糊涂了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是,按理说是没错,凌夫人确实杀人了,可是……可是她也并没有杀错。”

“放肆,我云月国律法森严,杀人偿命,谁给你的胆子说杀人是没杀错的?就算杀的不是禁军,只要杀了人,就必须要偿命的!”范知言“啪”地一声把惊堂木敲得让人心里一震。

小说《歌尽倾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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