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元初耿如真(浮生谁许沉浮)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浮生谁许沉浮(钮祜禄元初耿如真)最新章节列表

古代言情《浮生谁许沉浮》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红薯小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钮祜禄元初耿如真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圣旨下达后,家里开始忙碌起来,阿玛哥哥忙着应酬,额娘东奔西走给我寻好的嫁妆,眼看着家里的经济因为我的婚事拮据了起来,我心中不安,只好拿着从前攒下的银子去选嫁妆我路过去年陪容秀选首饰的珍宝阁,阁内人员依旧,只是我的心情比上次来时还要压抑,货架上摆放着两对耳坠,一对是红翡翠滴珠耳环,另一对是红珊瑚耳环,喜庆的红色似乎很适合我和容秀这样的新娘子,我用仅剩的银两买下了这两对耳环我去容秀府时,门口的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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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浮生谁许沉浮

作者:红薯小姐

角色:钮祜禄元初耿如真

小说《浮生谁许沉浮》是由“红薯小姐”所著。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我看着这个比我大十三岁的福晋,她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出现了疲惫之意,反倒是三十三岁的李福晋越活越滋润,还有宋格格,她在今年再度遇喜,这一消息下来,宋格格看人简直是鼻孔朝天了。我和如真这两年的关系越来越好,同样不受宠的我们在府里简直是形影不离,傍晚,我来到了如真的长裕阁用晚膳,晚膳菜品很普通,这和我们…

浮生谁许沉浮

第一章 妾室生子遭难产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看着阳光透过指尖,看着鸿雁飞过蓝天,微风轻吹,看着镜子里轮廓分明五官愈发深刻的自己,才想起入府已有两年了。

这两年时间内,贝勒爷没有召幸过我,依旧宠爱着福晋和李福晋,平日在府里见到也不与我说上一句话,我在府中的日子度日如年,好在阿玛还在前朝为官,府中的人也没怎么刁难我,至于那个克死嫡子的话,早被这两年的风吹散了。

我与家里通信不多,来往几次也只是阿玛问起我的近状,我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只说自己的好,我认识了耿直热情的如真,我们一起看星星,赏雨赏雪,在寒冷的冬日吃烤肉,还会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喝酒,如真的酒量很好,一坛酒她可以喝大半坛,而我饮了几杯就会醉,然后在迷迷糊糊中看如真像汉子一样把剩下的酒喝光。

容秀一直与我保持联系,她的日子还算舒坦,富增纳了几个妾室也没有危及到她,不同的是贝勒爷没有再纳新人,甚至很少出现在府里,每次给福晋请安,福晋也只会说贝勒爷事务繁忙,没有时间在府中。

我看着这个比我大十三岁的福晋,她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出现了疲惫之意,反倒是三十三岁的李福晋越活越滋润,还有宋格格,她在今年再度遇喜,这一消息下来,宋格格看人简直是鼻孔朝天了。

我和如真这两年的关系越来越好,同样不受宠的我们在府里简直是形影不离,傍晚,我来到了如真的长裕阁用晚膳,晚膳菜品很普通,这和我们地位有一定的关系,好在不是我刚入府时吃的馊饭了,简单的家常饭菜吃的倒也可口。

如真夹了一块炒蘑菇,说道:“我看宋璃云最近身子不好,脸色也不好看,估计她自己也害怕着呢。”

“七个月了吧,太医都说宋璃云过了最佳的生育年岁,现在有孕,一定是小心再小心。”

“听说她昨天和李福晋吵起来了。”

如真像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要知道地位低的顶撞地位高的,是会被惩罚的。

“她一直看不惯李福晋,这是府里人都知道的事,无奈她现在怀着孕,李福晋就算生气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我点点头,舀了一碗粥,过去了两年,我虽然不曾得宠,但对于现下的生活倒也十分惬意,即便有些下人会给我使脸色,那又怎样呢,起码我现在还活着,活的也不比别人差。

热粥下肚,暖呼呼的,米香缠绕在唇齿之间,让人忍不住多喝上几口。

一碗粥喝光,如真的侍女晴芷从外走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说道:“宋格格怕是要早产了。”

我和如真惊讶的对视一眼,如真疑问道:“这才七个月,怎么突然早产了。”

晴芷说:“今早宋格格身体就不太舒服,太医来诊脉,也没诊出不妥,晚膳之前听宋格格身边的侍女晴菁说宋格格突然晕了过去,请来了太医,说怕是要生了。”

如真放下筷子,对我说:“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都是一个府邸的,不过去福晋心里怕是也不痛快。”

“好。”

由晴芷和晴芙替我们更衣,再拿了暖手炉,我们在雪中小心翼翼地前行着,十一月的风雪打在脸上像刀割了一样疼,我看了眼如真,她白净的脸庞被风吹的通红,双手紧紧握住那只有两块碳的暖炉,与我并肩前行。

到了宋璃云的阁前,还未进寝殿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和如真皆被唬了一跳,那声音恍然让我想起了我入府那晚的哭声。

如真摸了摸心口,骇道:“这生孩子竟然这么恐怖。”

我心中也是惊了又惊,不一会寝殿就传来了血腥味,我和如真忙用帕子捂住了口鼻,看着那些接生婆来来回回的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看的我们心惊肉跳。

宋璃云的侍女晴菁在慌乱之中看到我们,忙行了一礼,如真拉住她,说道:“福晋那边没派人过来吗?”

晴菁身上手上都是血,头发也散乱着,满眼泪痕,颤抖着说:“福晋今日陪贝勒爷入宫了,现在还没回来,奴婢已经派人去通知了,现在也没有个消息,李福晋又与我家主子不对付,我家主子现在疼成这样,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宋璃云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听的人惊心动魄,血腥味蔓延到整个房间,产婆一边喊着用力,一边换着带血水的盆,整个房间乱作一团,我们如真未经过此场面也是六神无主。

我皱起了眉,对晴菁说:“既然福晋和爷不在,你还是去请侧福晋吧,毕竟现在也只有她能说上话了。”

晴菁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犹豫中被如真催促,“快去啊,毕竟侧福晋生养的多,她在这方面有经验,我们地位不能拿主意,还是快请侧福晋过来吧。”

晴菁再三犹豫还是跑了出去,我和如真坐在凳子上,如真手上用力的绞着帕子,脸上写满了惊恐,而宋璃云的声音绞在我的心上,一下又一下。

一刻钟后,晴菁还没有回来,我起身不安的走了两圈,宋璃云还在叫着,血腥味也越来越浓,外面也没有人来传话,冰天雪地中,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又过了一刻钟李福晋搀着她的侍女走了过来,身后跟着被冻透了晴菁,小脸通红,浑身直哆嗦,我让她去喝碗姜汤,她连忙退下了。

李福晋穿了一件灰鼠大氅,头上簪着贝勒爷赏赐的翡翠猫眼簪,脸上没有一点忧色,那不紧不慢的态度倒像是来看热闹的。

我和如真行礼,她玉手一挥,我们二人起身,如真说宋格格难产,贝勒爷和福晋没回府,还请侧福晋做主。

李福晋坐在椅子上,斜了一眼宋璃云的寝殿,说道:“这样的小事也要告诉贝勒和福晋吗,也不怕惊着他们,哪个女人没生过孩子,怎的宋格格这般矫情。”

我和如真面色尴尬,府里只有我们二人未曾生子,李福晋像是没在意我们神色一样,随手叫来一个稳婆问道:“这宋格格生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生出来。”

那个稳婆连忙下跪,额头上布满了汗,脸色十分难看,说:“回侧福晋的话,宋格格早产加上难产,这孩子月份小,一直生不出来,我们怕损伤格格玉体一直用参片提着格格的精神,只是这时间长了格格也没劲了,怕是更难生了。”

李福晋转了转腕上的赤金石榴手镯,嫌恶的说:“生个孩子用那么名贵的参片作甚,贝勒爷崇尚节俭,被他知道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稳婆头埋的更低,几欲碰到地面,她一头的银发碰到了李福晋的鞋跟,李福晋收了收脚,说:“既然格格生不下来,你们让她生下来就是,我生弘昐时不也是难产,一碗催产药就生了,照例给格格一碗药不就是。”

我心下一惊,弘昐是李福晋失去的孩子,她说这话时好看的眉眼也有一丝悲凉,想必是怀念那个孩子,她见稳婆跪在地上不动,怒道:“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等下格格出了什么事,小心贝勒爷摘了你的脑袋。”

稳婆连忙点头,汗珠随着摇晃落在了地上,我看稳婆的背影,心里产生了不安。

李福晋喝了催产药生下的孩子两年就夭亡了,而现在她让让宋璃云喝,她的怀了什么样的心思,到底是帮她还是害她。

一刻钟后,稳婆喜道:“格格,用力,头出来了!”

“生了!生了!”

稳婆的喜声让我和如真都放下心来,但随即我们的心又提了上去。

“孩子怎么不哭啊。”

我听见稳婆用力的拍打着孩子的肌肤,啪啪的清脆声入了每一个人的耳,饶是这样,那个孩子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颤抖着带了哭腔,“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了。”

接生的稳婆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跪在李福晋面前,满手的血污,看的李福晋直皱眉。

李福晋身边的侍女晴茉甩着帕子说道:“干什么啊,小心冲撞到侧福晋。”

稳婆抖如筛糠,一字一句说道:“格格产下了一名死胎,现在已经昏了过去。”

如真惊的站了起来,一阵风带动了我的耳坠,叮咚作响,寻常人家都忌讳死胎的诞生,更别提这帝王家,死胎代表了晦气,宋璃云以后再想获宠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李福晋嫌恶以帕捂脸,不停的说道:“真是晦气,真是晦气,怎么会生下死胎。”

我冷眼看着她,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对于宋璃云的同情,反而不断说出伤人的话,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心可以有如此之冷。

外面传来了躁动声,原来是贝勒爷和福晋回来了,福晋一进门,就赶着去看宋璃云,片刻过后,带着惊吓的表情退了出来。

我们行了礼,贝勒爷的语气没有什么感情,淡淡说道:“怎么样了?”

福晋面如白纸,说道:“产房污秽,恐脏了爷的耳朵。”

贝勒府坐在了椅子上,对下跪的稳婆说道:“格格怎么样?”

稳婆吓得头都不敢抬,不停的磕头,直到把额头磕出血痕才停下,“回贝勒爷的话,格格早产诞下一名死胎。”

贝勒爷皱了皱眉,不耐的说道:“今日接生的稳婆停了例银,下去吧。”

稳婆磕头如捣乱,连忙退下了。

我感叹贝勒爷的仁慈,他到底是仁慈还是没把宋璃云这胎放在心上,产下死胎往往与接生不当也有关系,贝勒爷就这么放她们走了,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福晋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珠,凄凄的说道:“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该与额娘说那么多的话,要是早回来,璃云这胎或许还能保住。”

贝勒爷看了眼福晋,轻声说道:“孩子命薄,和你没有关系,即便你早回来了也无济于事,吩咐下去让宋格格好生养着,那个孩子,葬了就是。”

那个孩子,贝勒爷甚至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也没有去看一眼,更没有起名字,只是随意的让人葬了,也没有追问宋璃云的稳婆,就像一件玩意一样,随意的丢在一边。

李福晋弯了弯嘴角,眼里闪动着流光,福晋擦了擦泪珠,没有多少悲怜之色,我冷眼看着,一屋子的人,心怀鬼胎,虚情假意,各演各的戏,看的都心累。

宋璃云知道自己的孩子没了,终日窝在阁中,摔东西,砸东西,这是贝勒爷变相的软禁,因为在她失去孩子第二日,她说李福晋让她喝催产药,一定是那碗药有问题,要不然她的孩子怎么会死。

贝勒爷听后震怒,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一再强调让宋格格好生静养,不许外人打扰。

寒风夹杂着冬雪,风吹来一声又一声的哭喊声,这样凄厉的声音终究是没熬到过年,年节的喜庆盖住了一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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