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女与小侯爷叶望泞 苏幼清最新章节在线免费阅读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琵琶女与小侯爷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公子仪

角色:叶望泞 苏幼清

简介:“清清,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只是为了让苏家沉冤昭雪的话根本就不用……”“沉冤昭雪?沉冤昭雪有什么用?沉冤昭雪我苏家上百口人命就能够回来吗?!”“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沉冤昭雪,我要……它整个大禹皇朝,为我苏家,陪葬!”“清清……你魔愣了。”“不,我是已经疯了。”自苏家被灭以后,苏幼清便已经离开了人世,而如今的青宁,花了十年时间,以整个皇朝为背景,搭了一个戏台子。你我,都不过是戏中人。

书评专区

公子仪:大家好,我是本书的作者,老粉我就不多说了,都明白哈,新来的建议把书养肥了在看,不然追我的书会让你很痛苦。我真是最咸鱼的作者啊……

审判者丶天域圣魂:本书超赞?
真的的爱死作者的风格了❤️

琵琶女与小侯爷

《琵琶女与小侯爷》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免费阅读

“你说这苏浩歌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将军不做,要做卖国贼。”

“嘁,我才不信苏将军是这样的人呢,他肯定是被别人陷害的,说不定就是皇……”

“嘘,这种话你也敢往外说!当心被别人听到了掉脑袋!”

“……”

官兵押着苏府里的老老少少往外走,外面的人围成了一个圈子,正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此次的事情。

说话的是一些小贩商人,身份低微,虽然对于苏将军叛国之事心存疑惑,但是也无处申辩,只能私下里说一说。

苏将军是个好的,但是人都已经死了,他们倒也不至于为了不相干的人,就白白枉送了性命。

所以,虽然民众对于此事诸多不满,倒也没有谁会因为此事去闹。

百姓这边正议论着,突然看到远处行来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周围还有许多侍卫随行保护着,一见这阵仗,他们立马识相的闭了嘴,乖乖的让出道来。

这辆马车停在了苏府的门前,一双素白的手撩开了帘子,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黄袍的年轻男子。

正是那刚上位的新帝,原本的五皇子殿下杨天泽。

皇帝用袖子掩着嘴,轻咳了两声,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像是大病了一场。

他站在马车旁,眺望着苏府内的情景,期待着什么人从里面走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府里走出来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美妇人,手里还牵着一个五岁的女童。

此二人正是苏家的主母叶望泞和其女苏幼清。

叶望泞,是一个奇人,出身于江湖,先后解决了南方的水患和蝗灾,北方的大旱以及找到了高产量的粮食让百姓得以温饱,借此,她成了大禹开国以来唯一的一位异性公主,封号惠和。

皇帝见她从里面走出来,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唤道:“皇姐!”

“皇姐,我来接你回宫了。”

叶望泞听了,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跪下来,淡淡的道:“多谢陛下厚爱,但民妇乃戴罪之身,恐无福消受。”

“民妇已准备前往梵音寺清修,日日吃斋念佛,为苏家赎罪,还请陛下成全。”

“……”

杨天泽沉默着不说话,一双眸子阴鸷的盯着她,好像要将她盯出一个窟窿来,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脸色恢复过来,笑道:“皇姐对那个人,还真是一往情深,让朕佩服的很啊!”

叶望泞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威压朝自己扑面而来,抿了抿嘴,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皇帝的回答。

杨天泽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苏幼清,不悦的道:“皇姐倒是潇洒,但是也应该为了你的女儿考虑一下吧!”

“如今各国对皇姐都是虎视眈眈的,稍不注意可能命都没了,皇姐确定要将自己的女儿,置于这种危险之中吗?”

叶望泞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道:“陛下放心,民妇知道分寸,若真有事,绝不会弃大禹的百姓于不顾。”

“还请……陛下成全。”

说着,她又朝皇帝磕了一个头。

杨天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似乎在考虑她这话的真实性,然后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无奈的道:“既然皇姐去意已决,朕也不好多说什么。”

“来人,送长公主前往梵音寺,一定要保护好长公主,若是出了事,我拿你们是问!”

“是!”

那侍卫得了吩咐,连忙跟在叶望泞身边,说是保护,何尝不是另一种监视。

叶望泞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拒绝,她对皇帝行了一礼,轻声道:“民妇告辞。”

说着,她就牵着苏幼清离开了。

皇帝站在原地,眸光深深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看到那年仅五岁的幼童走了几步后,突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就像是一个深潭一样,深潭下大概是藏着一头蛮荒的凶兽,好像随时要冲出来撕咬他一般。

皇帝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身体一下子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寒意。

等苏幼清收回目光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他竟是被一个孩子吓成这样!

这真的是一个五岁孩子拥有的目光吗?

他在心里问自己,然后目光瞬间狠厉了起来,不管这一眼是巧合还是真的如此,这个孩子……

都绝对不能留!

不过叶望泞……是个麻烦。

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

他眯缝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解决了心头大患,他心情极好的上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回了皇宫。

……

转眼间过了大半年,京城下起了小雪,梵音寺居于山峰之上,比京城里还要冷一些。

叶望泞穿着一身黑色的素衣,长发随意的披散在两肩,手中拿着一串佛珠,正跪在一座小巧的玉身佛像面前,闭着眼睛念念有词。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苏幼清提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神色冷漠的道:“母亲,吃饭了。”

叶望泞捻着佛珠的手一顿,睁开眼睛,神色有些悲伤。

她知道苏幼清是怨她的,但是她没有办法,若是不如此,她怕是连她也保不住了。

这样想着,叶望泞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转身走到桌前坐下。

饭菜已经被摆好了,叶望泞尝了两口,突然说道:“今天晚上大雪,我送你出山。”

苏幼清夹菜的手一顿,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手指捏的泛白,她强装镇定的问道:“去哪里?我一个人吗?”

“你一个人,去找你师伯……不要再回来了。”

苏幼清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是想要将她整个人看穿,然后她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容,轻声回答道:“好。”

说完,她低着头迅速的扒完碗里的饭,然后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说了一句“我吃饱了”,就离开了。

叶望泞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眉目间染上了几许悲意,她惆怅的叹了口气,也没了胃口,望着窗外一片雪白色,静静的出神。

……

当夜,果然下起了大雪,那雪大的几乎让人连路都看不清,寺里的尼姑早早就熄了灯就寝。

大概是因为这些时日以来叶望泞太过安分,皇帝安排来的侍卫便稍微松懈了些,没有再不分昼夜的守着她。

叶望泞收拾了东西,给侍卫的房间里吹了迷香,便拉着苏幼清出了梵音寺的庙门。

两个人带着白色的斗篷,很快就消失在了一片白茫茫之中。

而此时,还有另外两队人马,急匆匆的赶着上山。

一队是来杀叶望泞的,另一队……则是来杀苏幼清的。

而两队恰好在靠近梵音寺的树林里相遇了,真是不可谓不巧。

叶望泞拉着苏幼清躲在一片灌木丛后面,看着出山的必经之路上两队人在厮杀,呼吸都放轻了些,心里紧张极了。

这两队人加在一起都有接近一百了,若是真让她们碰到了,绝对不可能有活路。

好在要杀苏幼清的那伙人,还接了不能伤害叶望泞的命令,不然两方人马一旦达成共识,便是死局。

她们耐心的等待着,眼看着双方厮杀的人越来越少,终是杀叶望泞的那一方人获胜,但是也仅仅剩下不到十五的人数。

叶望泞想着等他们离开了,自己再出去,却不想人家其实早就发现了她们。

为首的那个人从腰上摸出几个红色的珠子弹向她们藏身的地方,叶望泞一惊,拉着苏幼清堪堪躲过。

苏幼清的武功不好不坏,本来最开始学武就只是为了防身逃命用的,自然没有学的多好,若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不敢说打过,逃出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只是……

她现在还带着苏幼清。

叶望泞看了一眼苏幼清,咬了咬牙,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一群黑衣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非要杀我?”

黑衣人没有回答,直接吩咐手下的人动手,那群人得了命令,顿时提着刀向她们砍了过来。

叶望泞一把将苏幼清推开,抽出腰上挂着的剑,独自迎了上去。

苏幼清知道自己现在即使过去也只会是母亲的拖累,所以她连忙躲到了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露出脑袋揪心的看着母亲迎敌。

只见一袭白衣在一群黑影中穿梭,不到片刻的时间,她的身上便已经出现了无数道伤口,动作也越来越迟缓。

好在她也杀了不少人,还剩下最后五个,也是最难对付的五个。

她看了一眼躲在树下的苏幼清,又看了一眼对面的个黑衣人,握着剑的手轻微的颤抖着。

她知道自己今日若不杀了这五个人,他们绝对会杀了幼清以除后患。

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她已经没了丈夫,不能再没了女儿。

幼清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应该受她牵连草草结束……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黑色的剑,脸上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

苏幼清看着这个笑容,呼吸一窒,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然后她就听到母亲大声道:“清清,你现在就下山,不要回头。”

“去南岭,找你的师伯,他叫……周泊池!”

叶望泞说着,将剑举到自己的面前,手掌握着锋利的剑身,从把手处慢慢的划到剑尖。

整个剑身都被红色的血液浸染了,发出了难听又刺耳的嗡鸣,就像是恶魔即将破笼而出一样。

叶望泞做完这一切,脸色更加惨白了,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她终于,真正用了它一次。

只见那剑身似乎是饮足了血,一下子从叶望泞的手中飞出,在那些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割下了他们的头颅。

就像是……割草一样。

然后那把剑又向叶望泞飞了回来,却没有归鞘,而是直接穿过她的胸膛,将她整个人钉在了地上。

那黑剑插在地上,震动了一会儿,渐渐没了声息。

叶望泞躺在雪地上,感受到胸口被贯穿的剧痛,她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惧,脸上带着早已料到,结束一切的释然,就这样安心的睡了过去。

从她十岁那年,在剑冢得到这把剑开始,她就知道这是一把魔剑,饮血而生,弑主而终。

它不苏醒的时候,或许还比不上一把普通的长剑锋利,但是一旦它醒了,必定是饮足了主人的血,它要归鞘,也必定是要用主人的生命再次逼它沉睡。

就像你放出了一只恶魔,最后用生命将它封印,所以……它叫“囚”。

苏幼清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死在了自己面前,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太弱了……

她捂着嘴巴蹲在树下痛哭,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但是她不敢让自己发出声,更不敢上前去查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幼清扶着树干站了起来,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眼睛通红的,肿的像两个核桃。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看着被剑钉在地上的母亲,那脸色温柔的笑容,一瞬间刺痛了她的心脏。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然后颤抖着手握上剑柄,用力一拔。

大概是用力过猛了,她一个没站稳,往后退了几步倒在地上,好在雪很厚,并没有受伤。

她丢开剑,吃力的扶起母亲,摇摇晃晃的往山上梵音寺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被她丢在地上的剑,犹豫了一会儿,放下母亲回头将剑捡了起来,然后扶着母亲继续往前走。

她的身影渐渐远去,漫天飞雪悠悠落下,一星一点伤痕落在雪原中,像是一场噩梦般累积在雪的冰冷里,最后没了一点踪迹。

……

第二日,大雪封山,压断的树木阻断了上山的路,等到京城的人终于知道梵音寺的消息时,已经是七日后了。

听闻梵音寺遭了贼人,苏家幼女苏幼清死于贼人之手,已经于寺后安葬,其母叶望泞痛失爱女,又被刀剑伤了脸,毁了容,自此一病不起,闭门不出,拒不见客。

举国大惊。

                       
上一篇 2022年2月5日 pm1:26
下一篇 2022年2月5日 pm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