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为苍生那些年
小说:悬疑
作者:挟天子以令诸侯
角色:沈长风 沈爷爷
简介:我叫沈年,我从小在那个地方长大,我见过它。如果有人向你问起,关于那个地方,那个它的事。“嘘,别回答。”因为它很有可能一直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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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看你一遍:尼玛,书怎么变了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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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书所有章节名称是歌词
我叫沈年,来自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一个很邪门的村子,“地宝村”,而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如果你是巴渝地带的人可能听过这个村子,它属于渝州酆都的管辖地带,因为这村子太邪门,知道的人因为忌讳,不愿意去说,更别谈与他去交流这个村子的事。
这个村子,也就是几十上百口人左右,我曾听老一辈的人讲过,这里也曾在繁荣过,那时候这个村也有几百口人,不过在抗战时期,村里的年轻人都去参军保家卫国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解放后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山路难走,村里人想要去城里,是极其困难的。
而我从出生,就生活在这里,曾亲眼目睹了村子的变迁,目睹了一切的发生……
“沈年”这名字是我爷爷沈长风给我起的。
而我爷爷是村里有名的风水师说白了就是算命的,给人看过相,起名字这种事儿,他自有分寸。
而我们地宝村里有一棵胡杨树,故事就是从这胡杨树说起。
这棵胡杨树,要四五个人才能抱的过来,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听我爷爷说,在自己太太太爷爷那辈,这棵树就有这么大了,它是村中的吉祥物,而胡杨树的上面,挂着一黑一白两个篮球大小的石头饰品。
材质是什么并不知道,有点像玉但没有玉那么光滑,但又不像是石头做的,黑色的犹如煤球,白色的犹如雪球,差异很大。
听爷爷说这叫两仪简
而且可能是因为年头太久了,这两仪简,藤条,胡杨树几乎已经长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刮再大的风,两仪简拼命摇晃,却不会落地。
打再大的雷电,也劈不倒胡杨树。
村中老人说,这两块两仪简象征着村子的和平安宁,一旦落地,那就会招来灾祸。
那一年我记得还没有开学,那个时候还比较自在,喜欢跟村子里的孩子打闹,也有几个喜欢跟着我一起。
说白了,那时候我就是这里的孩子王,今天去王大婶家偷老母鸡下的蛋,明天去李叔鱼塘打鱼。
晚上也带着几个孩子去田里抓黄鳝等等,那时候才零几年,我们的娱乐也仅限于这些,没有智能手机没有霓虹的都市,也没有夜晚的烧烤。
虽然没有这些,但我们都很快乐,直到有一天晚上回家,路过我们家旁边另一户人家门口时,我们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透过了墙壁,传到了我们耳中,那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本来我们就没觉得奇怪,人家家里有人说话是很正常的。
但可就是这声音属于那种喘息声,就是那种爱情动作片的声音,甚至更浪。
我们那时候正直血气方刚的时期,个个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对这种声音很是敏感。
“小年,要不我们!”张大飞拍了拍沈年的肩膀,给了沈年一个眼神示意去看看。
沈年此时看向其他三位小伙伴,示意去不去?
最终他们达成了一致,去窗户处看看!
因为这家人家住着一个寡妇,平日里足不出户,在沈年十三四岁的时候见过她一两次,后来听村里的人说她男人死了好几年了。
沈年心想可能是她寂寞难耐个人在那什么也说不定…
村子里的人保守,寡妇置业的,也不经常抛头露面,更没有男人敢去帮忙干点儿啥,怕被人说闲话。
大家都说寡妇不吉利,所以她家里白天从来没出过门,村里有什么大事请客吃饭也没见过她。
但他们几个知道,这寡妇不是啥好东西,白天保守晚上可就……
后来几乎每天晚上,都能透过墙壁,听到那寡妇的声音。
沈年学校放假这一两个月期间,这寡妇没有动静的时候少,他也不得不佩服寡妇的精力充沛。
每到这个时候,他们几个都会不约而同的来到这里,就会挤到墙壁跟前儿,听那酥到骨子里的声音。
沈年不知道他爷爷有没有听到过这叫声,毕竟就离自家房屋中间隔了一个巷道,但是老人和小孩之间终究是有一层厚厚的屏障。
所以这件事情,老人和孩子都没有提过。
半夜听着酥媚的声音,也成了一种享受。
那时候没有h片,何以解忧?唯有小寡妇!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难免不湿鞋,终于有一天……
这天半夜,我们五个小屁孩又在墙边堆着,听着寡妇的叫声。
“嗯……我要卸货了……”
几个人正要伴随着这声音手动的要去往极乐的时候,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们身后。
估计是起来上厕所没见沈年,就出来寻找了。
“爷爷。”
“沈爷爷!”
沈年和小伙伴都被爷爷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爷爷铁青着脸,瞪着他们几个,瞪了足足四五秒钟,才用手指头指点着:“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我说怎么你们这些天老是没精神呢,闹了半天天天晚上躲在旮旯子里干这个!“
说着就走过来,给了他们几个一人一脚,这一脚,倒是也没踹疼。
这时候大飞发话了,尴尬的说道:”沈爷爷,你别老骂我们,你说我们这一个个年轻气盛的,也是人之常情不是……”
爷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张大飞说:“你们,唉,孺子不可教啊!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
爷爷说着,咬了咬牙,甩了甩胳膊,正准备让大家散了回家。
突然五个孩子当中,年龄比沈年小两岁长着一嘴龅牙的孩子,张口就道:”我们在听隔壁的娘们叫呢!“
”卧槽!李华!“沈年瞪了他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小龅牙才闭上了嘴巴。
沈长风当然听见了这句话,皱了皱眉,爬到墙壁那里,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一阵儿。
然后回身问道:”你们几个,能听到隔壁有动静?“
沈年心想很奇怪隔壁那么大的声音,爷爷竟然听不见么?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没听见,并非是不好意思说。
沈长风在墙上贴着耳朵听了半天,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
然后他用力的往墙上敲了三下,一边敲一边念:”一敲阳间路,二敲阴间门,三敲阴人来。“
说完之后,又用大拇指和十指在墙上拿捏,好像测量着什么。
沈年知道爷爷学过一些个风水,有时候也神神叨叨的。
不过那会儿沈年对这个都不怎么懂,不知道自己爷爷在干嘛。
此时沈长风脸色越来越难看,沈年几人谁也不敢说话,只能静静地看着,好像似乎是测量出了什么,沈长风用两根手指并拢,在墙壁的一个点上,画了个什么东西。
这时沈长风这一次停了一阵之后,脸色瞬间苍白,似乎站立不稳,竟然往后退了两步。
沈年立马急忙拽住了沈长风道:“爷爷,没事儿吧,小心点。”
此时沈长风竟然反手就给了沈年一巴掌:“瞧瞧你们干的好事?给我滚到偏屋睡觉!”
“还有你们,赶紧回家睡觉去。”说完沈长风嘴里念念有词,在其他四个孩子的额头凭空画着什么,然后一点就放他们回去睡觉了。
“啊?偏屋?”
沈年心想那个房间阴暗潮湿,平时见不到太阳,虽然有炕,但是自己真愿意去睡。
但看到爷爷一脸怒火中烧的样子,沈年无奈没法只能去偏屋睡觉去了。
虽然老爷子虽然不苟言笑,对自己却还是很好的,沈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下这么重的手。
偏房里沈年感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惹爷爷发火了,不过却有些埋怨抱怨道:“不就是听那小寡妇的那种声音吗?至于吗?”
好一会儿,沈年听到爷爷的叹息声从里屋中传来。
躲不过了……躲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