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凤儿(小卒过河成霸主)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小卒过河成霸主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小卒过河成霸主》,是作者大大“金朝”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梁桥凤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是么?”“大人明鉴啊”梁桥观瞧庄豹神色,见他稍稍有些感兴趣,便把那晚在楼下与疤郎过招的场景绘声绘色讲一遍,又把今日局势的几次反转剖析出来,末了表表忠心“我知道零余子的身份,我岳父压根不能跟他相提并论”他身份高贵,却能与相差如此悬殊的岳父多年共事,在成都守望相助,为魔教稳固钱袋子,想来并非一无是处同时,梁桥看得出来,疤郎也并不是一味好勇斗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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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小卒过河成霸主

作者:金朝

角色:梁桥凤儿

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小卒过河成霸主》,作者是“金朝”。作品无广告版精彩截取:”“客气客气,老弟一表人才,又得首座大人青眼,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堂主才是人中龙凤,放眼成都府,没人比您更有面子了。”庄豹一口香茶噎在嗓子里,差点没呛住。人家不让碰,零余子偏要摆出一副亲热的样子,双手把人扶住:“老弟,咱们既是同门,也是同乡,很该守望相助的…

第一章 免费在线阅读

“是晚辈莽撞,晚辈认错,虽然已经当场赔了医药费,但如果堂主还是气不平,我这就去给疤郎兄弟赔罪,认打认罚,无怨无悔。”

“这是做什么?”零余子赶紧把梁桥扶起来:“虽然本堂主比你早入门,但咱们年纪相仿,这声前辈实不敢当。”

不等对方手搭上自己,梁桥自己就站起来了。

“堂主,想不到您有如此心胸,在下惭愧不如。”

“客气客气,老弟一表人才,又得首座大人青眼,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堂主才是人中龙凤,放眼成都府,没人比您更有面子了。”

庄豹一口香茶噎在嗓子里,差点没呛住。

人家不让碰,零余子偏要摆出一副亲热的样子,双手把人扶住:“老弟,咱们既是同门,也是同乡,很该守望相助的。你需要用钱,尽管开口,实在不必捏造谎言,这种事是触犯教规的,做不得啊。”

梁桥一愣。

“堂主此言何意?”

零余子痛心疾首叹一声,对着庄豹又是一拜。

“大人明察,成都两个堂口各负盈亏,偶有资金往来,也都是有账可查的。如今这位老弟说我借债不还,实在冤枉。大人若不信,请老弟拿出账本来,一查便知。”

卧擦!梁桥简直想笑,你个龟儿,知道我烧了借条,来个翻脸不认账啊?

庄豹心里想笑,刚说你不够狠,你就给我来个狠的,狠也要有狠的章法,玩砸了吧!

“有没有账本?拿出来。”

零余子一脸正直,对视的瞬间,梁桥还是敏锐地捉捕到了他眼底的一丝得意。

“堂主。”梁桥笑笑:“做过的事,不能不认吧?”

“敢作敢当是不假,可我没做过啊。”

梁桥两手搓搓,满脸的为难:“这这……这当着首座大人的面,咱们别闹得太难看了吧?说出去让人笑话。”

“本堂主不怕人笑。”零余子成竹在胸,也就不装和气了:“大人时间金贵,你还是快把账本拿出来吧。”

梁桥一摊手。

“我拿不出。”

“哈!”零余子得意一笑,再不理他,去看庄豹。

“按教规,无故挑衅,迫害同门,当砍一手一足!请大人明断!”

庄豹捧了茶杯在手,低头吹凉。

“现下金石司的情况你不是不了解,一定要闹成这样吗?”

“大人这话叫属下好生惶恐。”零余子咄咄逼人:“我堂口损兵折将,还叫本地帮派看了笑话,日后在成都府如何行走?大人如果不给我做主……”

庄豹忽而抬头,平静地看着他:“你待如何?”

零余子突然一笑:“属下又能怎样?大不了吃了这个哑巴亏,不给大人惹事就是了。不过,梁公子如此有本事,大人又这样器重他,不妨把我堂口的亏空也给他,能者多劳嘛。”

梁桥有点烦了,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条,“唰”地一下抖开,赫然是两个堂口之间的借款欠条!

“这是原件,堂主看清楚了!”

零余子傻眼。

梁桥总算有点成就感,好心情地跟他解释,纸张是如何做旧,字迹该如何模仿,印章又是怎么刻出来的。

“借据乃是重要凭证,怎可轻易毁掉?我给疤郎看的是仿造的副本而已,书塾里解闷的小把戏,登不得大雅之堂,堂主若想学,老弟我愿倾囊相授。”

他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看着上首,很明显,庄豹的脸一下子亮了起来。

零余子还想垂死挣扎,眼睛紧紧地盯着欠条,看到是疤郎的签字,立刻满脸惊讶。

“有……有此事?我竟不知道。”

梁桥没忍住笑,被庄豹拿瓜子砸中额头。

“你先下去吧。”

梁桥双手托着借条,恭恭敬敬送到桌上,冲庄豹扬扬眉毛,潇洒转身,看都不看零余子,大步流星走出去,摇头晃脑的。

梁桥依然去厨房吃饭,有了昨晚的经历,他对面条有着深深的恐惧,偏偏庄豹这次带来的是个西北的师父,已经切了花花绿绿的菜蔬在案板上,面团揉得三光软韧,只待水开了。

“有其他吃食吗?”

大厨在围裙上擦擦手,一把浮面撒过去。

梁桥被呛得咳嗽,悻悻然出去,到街口买了两块叶儿粑,一边吃一边往回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就看见零余子的影子。

他和庄豹并肩而走,到了门前,庄豹还拉着他的手臂扯到身边,贴着耳朵跟他讲了好一番话。之后零余子出门上马,庄豹还送到门外,一直目送到他拐出这条街,才转头。

啥情况?

梁桥心里打鼓,把柔软的米团捏的不成形状。

他将身躲在怪柳之后,等到庄豹进门才敢溜着边进去。一进门就奔库房,逮住春娘就一通说。

春娘给他说得有点懵了,半天才理清思路。

“你说零余子啊,他是我们大人的本家。”

尼玛!

梁桥如遭雷劈!

“不可能的,他不姓庄啊。”

“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你的?零余子这三个字听起来也不是人名啊,是道号。他自小在青城山道观里修行,后来托了他亲舅舅的关系来这里做了堂主。”

两个侍卫合力抬了个巨大的熏笼进来,春娘把梁桥往边上推推,让出一块地方。

“眼看入夏,不必带这劳什子过来吧?”侍卫向春娘抱怨:“我们白忙一场,过后还要搬回山去。”

“你懂什么?正是多雨的时节,大人的衣服用具不要烘干啊?”

侍卫笑笑,继续去忙。

春娘在本子上飞快记着什么,忽然一转头,看见梁桥还在,杵在地上,像块木头。

“哦,零余子的舅舅是水玉司副座。”

对方轻轻的一瞥,梁桥觉得自己好像个废物。

他闷闷的走出去,到上房翻了房契出来,展在手心里仔细观瞧,心里想,把这个交出去,我可真就一无所有了。

然而,他答应了春娘,不能不办。

他把账本拿出来,在上面写上一笔,拿了房契去找春娘,让她也画上签收。

“宅子抵三百贯,我还有四百贯的赌债未还。”

春娘就讲没关系,现下你是自己人,还计较这些?

“话不能这样讲,零余子又何尝不是自己人?”

全都办完,他突然一回头,看见庄豹在院子里叉腰望天。

“你过来,我问你,那屋檐下的是什么?”

是来兴师问罪?

梁桥心情低落,闷闷走出去,站在庄豹身边,顺着他的指向往屋檐处看,发现椽子下方挂着个匏瓜大小的土包,有小小的虫子飞来飞去。

原来只是个马蜂窝,梁桥一阵好笑,看来江湖豪门也能养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庄豹眉头跳跳:“马蜂?听说是很厉害的。”

“大人千金之躯,最好还是不要尝试。”

庄豹把视线挪下来,去看梁桥的脸。

“马蜂再厉害,比不过你的嘴皮子啊,老五可是耍无赖的高手,你差点没把他气死知道吗?圣贤书真不是白读的。”

梁桥喜上眉梢,然而更突出的是他双眼下方的乌青。

庄豹笑他城府太浅,夸一句就要上天了,笑着笑着突然道:“你同沈白柳很熟吗?”

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梁桥的血都凉了!

“不熟,只是……只……小人知罪!”

他赶紧跪下。

看着庄豹如此风轻云淡,还以为他是个万事不走心的,如今一下把沈白柳的名字说出来,敢情他什么都知道。

他派人监视我?

是了,他是首座之尊,又是魔教的人,离开迷踪山,来到世俗人间,必然要重重防卫、事事提防。再者说,是自己撬动了追回亏空之事,他纯属被迫无奈,怎么可能任由自己一个人离开?

梁桥心里给沈姑姑道了一万句歉,嘴上利落的把昨晚发生的事全都说了。

“这是干什么?”庄豹好奇怪,摆摆手让他起来,满脸都是不明白。

“本大人只是随口一问。”

梁桥低着头,不言语。

庄豹好整以暇看着他,看了好半天,忽然伸手,捉住了梁桥的手腕。

也没见他怎么使力,梁桥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站直了还有点发飘,手还被人捏着呢。

只见庄豹的手指在寸关尺之上挪移,眼珠子转了又转,点点头。

“是中了丹鼎司的翻肠散,幸好沈白柳出手及时,不然你就没有命回来见我了。”

“大人……不怪我?”

梁桥有些不敢相信,全神戒备庄豹发难。

想不到,庄豹只是抽了帕子擦手,全不当回事。

“管她是哪个司的,总归是同门,守望相助还是应该的。至于你说零余子指使手下下毒……”

梁桥不情不愿拱拱手。

“我没有证据,不敢这么说。”

庄豹偏头看看他。

“就这么算了?”

不然怎样?他是你亲戚,我算个屁!

梁桥心内翻白眼,面上还是温柔恭顺,说了一大车公事紧急情非得已的话。却没想到,他越说,庄豹的笑容越浅,说到最后,简直是阴霾了。

“莫非你以为我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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