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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进无限流后我金身挡刀》,是作者“每天八杯温热水”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时演付尘,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时演心里咯噔一跳,转头见到付演审视的眼神,暗叫不好,解释地说:“小公子很是敏感这味道呢,今早路过后院入口发现掉了一朵很是整齐的花,便偷偷揣在怀里了”“原来如此,栀子花香很是衬你呢”小公子说后,付老爷笑道:“付回啊,这话对男人说什么,对女孩子说才有效果啊,哈哈”“是吗?我见这位很是漂亮,便这样说了”时演心下一惊,他们进入笔记本内后容貌早已变化,时演看过自己的外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漂亮?时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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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进无限流后我金身挡刀

作者:每天八杯温热水

角色:时演付尘

火爆现代言情小说《穿进无限流后我金身挡刀》安利给各位书虫阅读,这本小说的作者“每天八杯温热水”是著名的网文作者哦。小说精彩截取如下:原书里本该在这里受到重伤的主角付尘此时呆愣地看着时演,蹲下想说些什么却无法开口。一般这种情况,基本都是想说为什么给我挡刀,然后教育一番看着炮灰死掉,时演动动瘫在一旁的右手想抓住他的手,又因为胸上的缺口实在太痛只能抓住付尘衣角。洗白自己,留下印象。时演吐出一口血,直勾勾盯着付尘的眼睛:“你永远欠我………

第一章 百鬼舞月 一 免费在线阅读

【修改计划倒计时五、四、三、二、一,输入数据成功,欢迎您,时演。】

视野眨眼间清晰,时演下意识朝眼前女鬼的方向扑去,指甲穿透胸膛取走他的心脏。

时演穿书了。

眼瞧着面前长得跟窝瓜一样的女鬼被一黄毛胖子攻击,时演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原书里本该在这里受到重伤的主角付尘此时呆愣地看着时演,蹲下想说些什么却无法开口。

一般这种情况,基本都是想说为什么给我挡刀,然后教育一番看着炮灰死掉,时演动动瘫在一旁的右手想抓住他的手,又因为胸上的缺口实在太痛只能抓住付尘衣角。

洗白自己,留下印象。

时演吐出一口血,直勾勾盯着付尘的眼睛:“你永远欠我……”被血糊住了话语,意识逐渐模糊,面前男人说了什么时演也再听不见了。

那天本该就在家里睡觉的。

死党一句“干饭”就把时演送进车轮底下,真惨,活了二十一年本就穷困潦倒还如此惨淡收场。索幸他无父无母,唯有死党一人,也只有死党来给自己收尸吊唁吧。

时演穿进的书籍名叫《我在惊悚游戏里横扫千军》,主角付尘是个在役军人,在一次任务失败后死亡进入游戏,靠自身本领组建团队挑战系统。看起来就是一本简单无脑的无限流爽文,但因bug 太多以及作者偷懒不填坑被众多读者吐槽,最后作者挑明自己彩票中奖五百万不想写小说了,给这本无限流一个团灭的结局后跑路享乐去了。

摸着的左耳耳骨的骨坠,等付尘他们走远后不久,时演从地上坐起不禁叹一口气:“修改剧情,全员存活,什么鬼任务啊,”扫走肩上的尘土,“系统出来,我问你个问题。”

忆海里出现一高大黑影:“宿主请说。”

“你提示一下我呗,这是哪个阶段的副本啊。”

“三阶到四阶的晋级副本。”

这下时演脸上爬上半张脸黑线,三阶到四阶晋级副本?嗯?不从头开始给他玩这个时间差?时演看小说囫囵吞枣,看完就忘只图个爽字。这本无限流是死党推荐看的,时演看了也没什么特别感觉,除了最后主角团被灭团记得还挺清楚以外,中间发生了什么时演是毫无头绪。

主角进入正式剧情前受重伤,三到四的晋级副本……是哪个来着?

时演观察周边情形,现在站在的地方有车轮长期碾压产生的道路,其他地方都是遍布的树木没有更多线索,时演低头看了眼身上被血渍和泥土沾染的衣服,从系统背包里找出干净衣服换上继续前进。

“系统你说时演不是不死者嘛,那他怎么在原书里死这么惨。”

“春天里的两只毛毛虫。”

“哈哈哈……我比他还蠢那岂不是比他戏份还少。”

“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付尘这边给树枝系上一面旗子:“我说付尘,他不是一直看不惯你吗,上一次出去前还把你拉来垫背,你当时还被BOSS给了诅咒debuff,你不狠狠把他身上东西搜刮了,就带走个项链?”黄毛胖子仰头对付尘说道,语气尽是对时演的不屑。

杨宸跟了付尘几个副本了,知道付尘的习惯,将死亡之人的随身物品带离副本葬于薄暮城郊外,不想让跟队的队友独自留在副本内。

“这项链对灵体有防御效果,算是他身上很好的东西了,”从树上跳下来,付尘拍拍黄毛胖子的肩,哼笑道,“难道要在他身上补上几刀解恨?杨宸你忘了副本内杀害求生是什么结果吗,要是他是不死者,副本结算时你我二人就留在这儿跟副本怪物过家家吧。”

杨宸霎时无语,他的确忘了还有不死者的存在,这不死者也就三次不死而已,要是杀害用完三次不死的不死者,结算时系统更要对求生罪加一等,直接判去虚无之地的话可以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付尘什么时候缺防御道具?算了,付尘嘴硬找理由杨宸也不好去计较。

领队的付尘迈着长腿早叫人跟着自己前进,杨宸怪身边没个人来喊他,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没有什么风波,几人总算是有惊无险抵达了目的地。

【求生者进入庄园后将收到系统分发的身份牌,请妥善保管,在庄园里存活七日。】

转眼几人便换好衣服立在一装修气派的金色大厅内,身穿长袍衣衫神采精神的老人站在他们一行人面前:“我是这里的管家,我姓谢。一会儿我会将你们五人分到不同的岗位,希望你们遵守这里的规矩,做好本职工作,主人家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几人应声回答,管家指点他们的职位后提醒道:“小少爷最近将回归,见到少爷回来务必要通报于我。”

队伍里短发女声出声问道:“谢管家,小少爷叫什么,长什么样啊,见到少爷回来我们好给您说。”

管家呼出一口气,整理领口并不存在的褶皱,神情严肃道:“小少爷自然与你们不同,气态鹤立鸡群,模样恍若仙人,你们一眼就能辩认出他。”

“说了当没说。”队伍里不知道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其他人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谢管家笑容拉得极大,嘴角几乎与耳垂并齐,轻飘飘又说一声:“你们一眼就能辩认出他。”随后转身向身后的阶梯走去。

四人松了一口气,短发女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盯着四人中扎着一小撮头发的男生说道:“池钧你要是想死可以直说,我想刚才那管家也愿意给你来一下,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你四阶的哥哥没教你吗?”

池钧被这么一怼,眉头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知道了刘姐,”应付一声后转而问道,“付哥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要去找他吗?”几人调转视线看着刘若利,付尘不在,队伍里靠谱的也就这二把手了。

刘若利摇头,从背包里找出磷粉抬头对三人说道:“把脚抬起来,付尘要与我们会合他知道怎么找到我们,要是我们中谁出了意外,用这个也好找到最后出现地点,”她对准几人的右脚撒上磷粉,拍拍三人的肩,“随时留信息,走吧。”

“好。”

庄园某房间内,一男子站在落地窗前听着留声机播放的音乐,门口传来敲门声,谢管家推门入入内:“老爷。”

“……取酒过来。”

谢管家点头,恭敬地退出房间。被称为老爷的人嘴唇里发出哼笑,伸手将一旁书柜拉开翻找,抽出其中一份报纸,上面写着“天作之合!付尘与王家大小姐将步入婚姻殿堂”。

此人正是付尘,简略瞟上一页后便将报纸放回书柜里,他原本也只想看看书柜里有社么线索,倒也没有太多说明的信息,原主人是纱布商人,赚取不少钱财后买下这一庄园。

系统明确提出在这里存活七日,也就说这一切没这么简单,前面两三天应该不会有太高难度系数的鬼怪出现,主要是后面会出现的事件支点将这难度升高。

支点……付尘坐在书柜前的椅子上思考。

“老爷。”

付尘瞳孔放大,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出现的谢管家,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看了有多久,没有预告地在门口等待。

“拿进来。”付尘看着谢管家将红酒放在椅子左手边的玻璃桌面上:“老爷很少这样喝酒的,”谢管家用开酒器扭开塞子,“可能是小少爷回来了,老爷也愿喝一口,但老爷还是注意身体,少喝为好。”

右手直直接过谢管家递来的高脚杯,付尘向他抬了一下手臂,又朝窗外皎洁的圆月致意,浅浅抿一口红酒说道:“回来就好。”

看不见谢管家的脸色,付尘只听见侧身传来的沧桑声线:“小少爷回来,夫人一定会高兴的。”

“行了,谢管家你先下去吧。”付尘摆摆手,让谢管家先退下,谢管家微微鞠躬,离开时将门带上。

不出意外,这种NPC说到谁很高兴时,这人一般都死了,假设夫人已经死亡,这小少爷应该是在夫人死亡时与她在一起的,更多线索,是要这小少爷回来后才知道。既然还没有回来,付尘也不打算多去深究,放下手中的酒杯解开身上的西服扣进浴室洗浴。

“嘶。”时演在手臂伤口处摸上一手血,颤巍巍往背包处掏纱布,“天都黑了,怎么还到不了哇。”

“宿主请尽快到达目的地,时间还剩最后两小时,倒计时结束将接受游戏系统死亡惩罚。”系统不合时宜的提醒让时演不由得着急起来,林子里光线不好,时间也到傍晚时分,乌压压地走在这地看也看不清楚。

时演一边缠绕伤口,顺便观望周边的情形,一抹刺眼的红色在手电的照耀下映入时演的视野。快步走向那面旗子,时演认得这是付尘的标识。在原文中这些标记可是大有用处,标记路线、当时求生状态、跟随求生人数,都凭这面旗子表明。

四人往西北方走了,时演跟着这些旗帜很快找到目的地。真是捡了大便宜啊,时演在心理默念对付尘几人的感谢。

这一路时演很少受到鬼怪的攻击,或是只有他一人,鬼怪不屑与单身汉周旋。

“求生者进入庄园后将收到系统分发的身份牌,请妥善保管,在庄园里存活七日。更多奖励将在支线内激活,请求生积极寻找。”

眨眼间时演被送进庄园,身上的背包和衣服已经替换成纯白的中山装,左耳上的耳坠依旧存在。

“噔”庄园内不知何处敲响了钟声,震飞周边林子里的飞鸟,时演看向突然出现的通向邸第大门的石板路,一脚踩上去,空中划过一道紫色闪电,贯穿垫积许久的乌云。

暴雨即将到来。

最后的细阳退出边际,时演敲响府邸厚重的大门,他看见大门打开时缝隙里神情逐渐变为恐惧的眼睛,没等大门完全拉开,那人直直坐在地上,手指着时演嘴里打着哆嗦。

“很惊讶吗,”时演替他将门推开,进入后又替他将门合上,伸手牵过指着他的手,“我什么时候做过亏待自己的事了?”

那人很快平静下来:“我们测了你的脉搏,你当时已经死透了,那鬼的指甲有剧毒,你伤口都糜烂了。”

时演听他一说,感觉胸上隐隐作痛,故作镇定“嗯”一声:“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呢。”

这人是付尘队里没什么存在感的男生,名叫张民恩,他将到庄园后发生的事情与时演说了,顺道说自己在大厅打扫有多累,手都因为洗抹布搓掉了一层皮。

时演听他说完,总结就是,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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