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似水年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江小白阿然)我的似水年华最新小说

小说《我的似水年华》,超级好看的都市小说小说,主角是江小白阿然,是著名作者“姜小枪”打造的,故事梗概:当然,理论上说,于蓝的首都待嫁未遂的经历不可能就这么结束,在我的印象中于蓝的人生就像一本书,这不是在说“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书”之类的套话,而是真真正正的有章节有低谷有高潮的故事,怎么说呢,于蓝就像打怪升级的游戏玩家,每一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转变,比如她的大学阶段,把自己变成一个放浪形骸的女孩,而在嫁人未遂这件事的前后,也把她变成了不同的人,这么说吧,北京之前的于蓝只是喜欢睡不同的男人,而从北京回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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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的似水年华

作者:姜小枪

角色:江小白阿然

小说《我的似水年华》是著名网文作者“姜小枪”所著的一本都市小说小说。主要讲的是:这样的短信我接到好几遍,微信上也有。于蓝问过我,阿然是谁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实际上我一直搞不懂阿然到底是要杀我还是要娶我,彼时我也不知道这姑娘是通过什么手段认识了横路,我猜想在我来北京的这几天里,他们也许已经见过面了。其实这姑娘本质不坏,可能就是她的职业有点让人接受不了。我一直认为一个靠着脸蛋赚钱…

我的似水年华

第一章 两个女人,差点刀兵相见 免费在线阅读

这一章我要分开写,因为这一章里有3个小故事,分别是我和于蓝,我和阿然,我和于蓝和阿然。

你看看,我一猜你就是想多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过没错,你猜对了一半。

1.

我都想你了,你不来看看我嘛?

这是阿然给我发的短信。这样的短信我接到好几遍,微信上也有。于蓝问过我,阿然是谁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实际上我一直搞不懂阿然到底是要杀我还是要娶我,彼时我也不知道这姑娘是通过什么手段认识了横路,我猜想在我来北京的这几天里,他们也许已经见过面了。其实这姑娘本质不坏,可能就是她的职业有点让人接受不了。我一直认为一个靠着脸蛋赚钱的人就是一个工具罢了,朋友们,这不是王子和公主的爱情故事,这是一个混球和KTV公主的纠缠。

于蓝问我阿然漂亮么?我说还行,嗯……比海行强一点,于是于蓝就翻阿然的朋友圈,发现了一张阿然的自拍,忽然说,我去,这不是那谁谁么?

那谁谁是网络上一个外拍模特,拍写真的,想当年还是于蓝发给我这个谁谁的图库,我脑袋里忽然一惊,对啊,我以前怎么没想到,我说怎么看着阿然这么眼熟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于蓝说这姑娘不丑啊,就是这个(她比了两个手势)啊,罩杯没我的大。我说是啊,但是很Q弹。于蓝在对面忽然坐起来——我们是在火车的软卧包厢里进行的这一番谈话——低头从自己的领口向下看,似乎在印证着什么,然后自己用手摸了摸,仿佛是隔着衣服不过瘾,从白色T恤底下把手伸进去,我发誓我真的没看见她的胸,我只看见了她雪白的肚皮,于蓝说,我的也很Q弹!还很滑!

我问于蓝,是否在别人面前也是这么的放荡不羁,于蓝说当然不是,我在别的男人面前特端庄,特淑女,我只有脱了衣服的时候才这样呢。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的闺蜜。我说去你大业的,我是男人,不是GAY,于蓝说我没说你是GAY,也没有你这么丑的GAY,这么说吧,我一直拿你当我的蓝颜看的。

我说那好吧,既然你拿我当闺蜜,我也就尽一次义务,来,让我试试你的武器,到底跟别人有什么不同。于蓝说好哇,不过这样,咱们公平公正公开的互相试一试,我也见过不少男人了,你想不想知道你跟其他男人有什么区别?我问啥意思?她说,别装傻。

我忽然走上去,捧着于蓝的脸深深一吻,于蓝没有躲,而是环住我脖子,并且上下其手,我忽然局促起来,想说算了,咱们还是要点脸吧。哪曾想我还没说话,于蓝马不停蹄,我索性大胆进攻,俗话说,来都来了,岂能被人看扁!

就在我俩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包厢的门忽然打开,一个乘务员出现在门口,拿着一个票夹子和一个像POS机一样的东西,说换……

她票字只说了一半。

这就是在火车上我和于蓝的尴尬故事。

我感觉列车员比我们还尴尬。

2.

下面时候我和阿然的故事。

阿然有一天把我灌多了,第二次灌多了。那是我从北京回来之后的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她说给我买了一件衬衫,她说上次我在她家时候,我的衬衫被她给洗坏了,我本不想去的,阿然说,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的信息,你都不回我,你还真不是个东西啊。你是在躲我么?我说是。阿然说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把衬衫扔了,反正也没人穿,不过我这人不希望欠别人的,回头我给你烧个替身儿,就当你在我心里已经死了吧。

这口气太不对了,她这肯定是生气了啊,接下来电话那头的阿然开始抽泣,我这人最受不了女人哭,我这辈子只惹过一个那女人生气,那就是我妈,其余的女孩见了我都说我是吉祥物,开心果之类的,总之从未把女孩惹哭过,阿然是第一个,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生气,居然会咒我死,我死了无所谓,但是你别哭啊。

我话锋一转说逗你呢,傻丫头,你哭啥,再哭我就顺着电话线爬过去非礼你了。阿然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就不明白我一番苦心怎么就成了驴肝肺了呢?我身上挂着杀人刀了么?我说不是,你误会我了,本来我是想约你的,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你先约的我,你看,惊喜没了。别哭啦,你买的什么衬衫?阿然说刚才在街上看见一个流浪汉怪可怜的,衬衫就给流浪汉了。我说你个败家仔儿,新买的衬衫就这么捐出去了?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揍你。

于蓝在我身后说,磨磨唧唧的赶紧去吧,你咋这么能装呢。

交代一下,于蓝的房子还没有找到,我说要不这样吧,你先住我家,咱连先搭个伙,于蓝说你是不是想跟我发生点啥?直接说,没关系,玩什么套路。我说孙子跟你有想法,于蓝说真的?我笑嘻嘻的回答道:“奶奶!”

于蓝说,你呀你,你是真的狗啊。

阿然穿了一件米色的纯麻裙子,脑后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脚下一双白色匡威,这一身文艺范十足的打扮,像一个大学未毕业的学生,在商场门口站成了一朵风中摇曳的水仙花,远远的见我来了,张开双臂小跑过来,我觉得此情此景应该给阿然打上一束追光,配上慢动作,再配上一曲悠扬的番邦民谣。煞风景的是周围的门市里正在放着“挥泪大减价,清仓大出血,全场大甩卖”以及“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我知道那根本不是因为爱”和“某某服饰换季处理”等煞风景的音效。

阿然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其实这挺尴尬的,按照言情小说或者脑残剧里的剧情,男猪脚应该至少一米八,女主跳起来环住男主的脖子,重点在于双脚离地,病毒就占领高地!我不配做男猪脚,我只有一米七多一点,所以阿然只能站在地上环住我的脖子,我有点透不过气,阿然刚刚洗过澡,身上一股沐浴露的香味,这香味我上次在她家的时候就闻到过,她说是薰衣草,来自普罗旺斯,我心说被忽悠我,应该是来自卓展购物广场的香水才对!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了,简单到一句话就能说明白:我陪阿然去卓展买了一件衬衫一条裤子,期间我喝了一瓶可乐她吃了一个冰激凌,然后天色将晚我陪她吃饭。

我喝了两瓶啤酒,这几乎是我的酒量巅峰。阿然说后来说我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下一句她没说:色不迷人人自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在我快要喝醉的时候我问阿然你不用上班么?阿然说打算辞职了,要开始新的生活。于是我又喝了一瓶啤酒。

迷糊了。阿然已经变成好几个了。其中一个阿然去买单,另一个阿然问我回哪?我说回家。回我自己家。(我还记得上次在阿然家里被挠的经过,实不相瞒,多少留下了点阴影)然后好几个阿然馋着我上了出租车。我敢肯定我是好男人,不是行走的祸害,原因有三,我并没有趁着喝多就非礼阿然,第二,我能找到家。喝醉酒能找到家的男人就是好男人!第三,我不闹人,酒品好!酒品好不胡来能回家的男人你能说这不是好男人么?不能!

于蓝给开的门。

我迷糊了,接近于不省人事。在我即将不省人事之前,我好像看到了于蓝和阿然还握了一下手。两个女人互相一笑,似乎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不过在我看来,真是诡异的紧。

就像泰森和霍利菲尔德在开打之前,有礼貌的互碰拳头一样。

然后我才不省人事。

后来我觉得还是要感谢我的不省人事,我喝多了,这一次吐的天崩地裂,于蓝和阿然一起抬着我,把我扔到卫生间的马桶边,她俩找了一条毯子给我盖上,然后我就那么在马桶边上,睡得一塌糊涂。

3.

相信你们都知道,我喜欢于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韩枫说我只是迷恋于蓝的躯体,原始的冲动,心理学上讲,我这叫妻不如妾,吃不着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横路说于蓝很危险,我中毒太深。我也不知道他俩谁说的对,不过都是劝我要离于蓝远一点。横路还说,于蓝这种女人根本就不是我能驾驭的了的。

而你们也都知道阿然喜欢我,我曾经问过阿然,她为什么会喜欢我呢?阿然说可能更多地是依赖吧,因为我为她打架,而且是奋不顾身的那种,况且,她还没见过那个男人能在歌厅里朗诵泰戈尔的。阿然后来说,这世界上男人很多,喜欢她的男人也不少,但是她有着不光彩的过去,只有在我面前的时候,才觉得她是真正的阿然,尤其是那天在她家,几乎是一瞬间,她出现了错觉,我们就是已经结婚的两口子。最后阿然说,因为我是为数不多的肯为她出头,并且拿她当做一个女孩看待的人!我说你这些都太虚,整点实际的,阿然笑着回答我,实际的?嗯……你人好。

你看,我这人就是废话有点多,咱们继续说我喝醉酒,阿然送我回家这件事的后续吧。我尽量简单一点,OK 。

我睡在马桶边,门外,阿然一边给我洗衣服一边跟于蓝说着话,于蓝问阿然,你认识小白多久啦?阿然一边洗衣服一边说其实没有多久。他这个人吧,有点害羞。

于蓝穿着宽大的T恤,一手拿着红酒,另一只手撩起头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仔细琢磨阿然的这句“有点害羞”这句话的含意,她不太了解阿然,当然也不知道阿然的过去,我分析她可能是有些好奇——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我江小白都不是一个害羞的人。

我听他说起过你,阿然说:你叫于蓝,他总夸你。

于蓝有点意外:啊?是吗?他都说我什么?

夸你漂亮啊,身材好。性格也好。说实话,我从来没听过小白对那个女孩这么不遗余力的夸赞呢。

于蓝假装羞涩的说:我这身材不行,骨架太大,我要是剪短头发都跟男人似的。

阿然洗完衣服,打开甩干桶,轰隆隆,轰隆隆。

你吃东西了么?阿然问。

你说什么?

杂音太大,于蓝没听清。阿然于是又问了一遍,于蓝回答,我不吃晚饭,减肥。太胖了。

我觉得你的身材是真好,不用减肥,帮我个忙,烧点开水。

烧开水?干嘛?于蓝问。

等下冲点茶水,给小白醒醒酒。

于蓝忽然开始羡慕阿然,她看起来就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自己只是来寄宿的,不过她是于蓝,要论脸皮厚,我只能排第二,第一永远是她。你可以理解为她一根筋,或者是直肠子,或者脑袋有虫子,其实以前的于蓝并不是一根筋,自从小产完以后,就变的有点神神叨叨的了。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虽然生子未遂,但是傻是真的变傻了。不过后来我怀疑她傻的很有目的性,不得不说,会装傻的女人是真的可怕,你也许想象不到,她后来以第三者的身份亲手拔掉了另一个濒死之人的呼吸机,不为了钱,为了爱情,没名没分的爱情!那时她爱那个男人爱到疯狂的地步,不求回报,不求名分,给他生孩子,不要一分钱,好多年后我看见于蓝接送孩子上学放学,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咱们不在这说。

于蓝把饮水机打开,按下烧水的键子,点上一颗烟,又拿起一颗烟来,走到卫生间门问,你对他这么好,他是不是对你也不错呀?

阿然接过于蓝的香烟,点上,说:哎,要是他不那么腼腆,就好了。

他腼腆么?那还真看不出来。嗳,他……在那方面,表现咋样?

阿然脸一红,这种事怎么能直接说呢?而且,于蓝是她最直接的情敌,阿然忽然想到上次我在床上喊于蓝名字的事,仿佛有一根刺在心里死死的扎着,又疼又恶心。她得想个法子,出口气,于是阿然就特别轻描淡写的描写了我俩敦伦伟大友谊的几段经历,当然她省略了我付钱的事。于蓝听着特别过瘾,笑盈盈的不时的搭话,到后来阿然都开始气馁了,她原本是打算气一气于蓝的,但是于蓝并未生气,这实在是让人感到丧气。这么说吧,一直到了晚上大概十点钟左右我悠悠转醒,她俩都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后来在我醒来之前,于蓝就已经回另一间卧室睡觉了。于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边躺着的是阿然。

我家是南北通透,一阴一阳的格局,我和阿然睡南屋,于蓝睡北屋,两个房间中间是客厅,由于天热,两个房间都不关门。

我大概用了五分钟左右才把一整天的经历想明白,最后得出结论我是在我自己的家,而对面房间开着门,黑乎乎一片,像是一个宇宙的黑洞,不仅能吞噬一切能量,要命的是还有这巨大的吸引力。

阿然睁眼问,你醒了?

我没做声。

阿然朝我身边挪,我往旁边躲,阿然再过来,我再躲。

阿然说,你躲什么?

我说,热。

阿然说,我想你了,一直都想你。

我说,我这不在这呢么。

阿然说,你出门这么多天,我就害怕见不到你了。

我说,累,睡吧,有啥话,明天说好不?

阿然说,你人在这,可是你的心,是不是在那个房间里呢?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等你的心回到我身边的那天。

我坐起来说,阿然,有些事,你比我看得明白。你别这样,我宁愿你冲我大喊大叫,踢我打我,你这样我受不了。

阿然说,好,那你抱抱我。

我愣住了,然后很有礼貌的抱了一下阿然,阿然忽然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疼得我妈呀一声,跳下了床。

于蓝穿着睡衣,拿着手机刚出来,倚着门问,大半夜你俩打情骂俏呢?

我:滚。

于蓝说,小两口打架不记仇。

我:滚。

于蓝咯咯的笑了一声说,江小白,你可真有意思。说完转身回房间。

阿然小声说,小白,你就是一个混蛋。

我说:对。

肩膀火辣辣的疼,心里比肩膀还疼。忽然前胸冰凉,似乎有某种液体流过我胸口那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阿然的发丝一阵阵的直钻我的鼻子,让我总要禁不住的打喷嚏。我打算把阿然推开,哪成想这姑娘死死抱着我的前胸,泪水把我的前胸都弄得黏黏糊糊。

以上是关于我们三个的插曲,于蓝和阿然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在今天的我看来依然历历在目,而我的所作所为也依然让我觉得害臊。于蓝说我是示威,我说就算你说的对,但是我的示威并没有成功,按照我的本意,是三个人在床上来个刀兵相见,交战三百回合才对。

我决定不能得不偿失。

为了哄好阿然,我陪着她逛街购物睡觉吃饭,阿然说她是爱我的,在这一点上毋庸置疑,但是我不能拿着她的爱当做伤害她的武器。然后阿然说她并没有生气,让我不用费心思的去讨好她,毕竟我从未答应过她的爱。

后来的某一天晚上我下榻在阿然的家里,半夜的时候我醒过来,身边并不见了阿然,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忙给阿然打电话,但是她的电话就在我的枕头边上,我喊了几声阿然,没有回答,厕所没有,厨房没有,她家一共就屁大点的地方,我又跑到阳台,楼下也没有坠落的死尸,但是我看见,楼下的长椅上坐着阿然。

那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虽然是夏天,但是天气还是有些凉,我跑到楼下给阿然披上衣服,发现地上已经是扔了不少的烟头。我劝阿然回家睡觉,阿然说睡不着,于是我陪着她在楼下坐了一会。

阿然就像韩剧里的所有受了委屈的女猪脚一样,默默无语的抽烟,当时有不少的蚊子和飞蛾在路灯下翩翩起舞,我也抽了一颗烟,烟雾缭绕中,阿然悠悠的说,江小白,我是不是错了?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我配不上你,我一直都知道的。但是我觉得人这一辈子,难得碰见自己喜欢的人,我觉得我总得努力一下子,而我也一直觉得我有机会能走进你的生活,但是,那天晚上,我咬你的时候,你的眼睛却一直都望着里间屋子,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和于蓝的差距。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接近你,爱上你,为你花了不少的心思,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呢?如果是的话,那我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不是越走越远么?

我说,阿然,你没错,错的是我。你说这些话,让我很过意不去,天很晚啦,咱们回家好不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阿然说,家?我哪有家。上面那个小房子么?那是债,每个月都要还的债。而且,一个人的地方,怎么能叫做家呢?

我差一点就脱口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家了,但是理性还是占了上风,其实有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喜欢我,是我的福气,于蓝说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觉得她是对的,于蓝还说我是看不上阿然的工作,可是后来阿然已经把KTV的工作辞了,从了良,上了岸。于蓝有一次说我,你凭什么看不起人家?你打着爱情旗号坑害的姑娘还少么?

我跟阿然说,阿然,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不过,感情这种事,不是勉强得来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觉得我的态度有点太大言不惭,于是我又接着说,阿然,你这么漂亮,贤惠,你能喜欢我是我的福气。走吧,咱们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明天我不上班,在家陪你。

阿然说,其实我都明白的。小白,我想出去旅旅游,你能陪我去么?

我说好,游,必须游!你说上哪就上哪。国内国外,天涯海角,随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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