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风火赵平安赵毓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那年风火)那年风火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那年风火)

《那年风火》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赵平安赵毓秀是作者“既白之光”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绝对不是,我也是读书人,只是捻军到了,便带着些细面,以备不时之需,家中也有些薄田,都是自己所产,还请大人通融通融,行个方便”“我方便别人,谁方便我啊?弟兄们在这当差,好不辛苦,你也是明白人,想必该懂得”这城门官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赵毓秀一个书生,哪里明白?赵平安从后面拽了拽赵毓秀的衣襟,轻声说道“少东家,银子”“哦哦…..”这少东家慌忙从衣袖内口袋内摸了两块碎银子,塞给了城门官“放行……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那年风火

作者:既白之光

角色:赵平安赵毓秀

军事历史小说《那年风火》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既白之光”十分给力。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这个村子有个坐北朝南的赵氏宗祠,是去年赵氏本宗人员各家集资重新修缮的一进四合院,正厅三间青砖大瓦房供奉着历代赵氏祖宗。宗祠旁边有一座更大的宅院,坐北朝南,青砖黑瓦,门口还有拴马石,上马石,一看便是大户的乡绅地主。这家正是本村族长家首富,坐拥着五百余亩的良田的赵绍隆赵老爷家,因为该家多少辈人多以读书人…

那年风火

第一章 近年关赵毓秀返乡 免费在线阅读

大清国安徽省北部,徐州府西南,有个宿州府,州府西北方约五六十里处有一条绵延数百里南北走向的山脉,名曰龙脊山,山脉的南端有一个主峰制高点名曰磨旗山,相传为楚汉相争时,刘邦下大将樊哙曾在此树旗招兵,树旗杆的石眼犹在,故此得名。山并不高不足三百米,巍巍雄壮,山上有个奶奶庙,现已经破败了些,只有一个老和尚在此维持,拜的有山神奶奶,也有佛菩萨,唯一的信众似乎只有山下的赵家村了。

赵家村依山傍水,村西有一条南北流向的小河,水面也就是三丈左右,平日里有些渔船农闲的时候捉些鱼虾来到四乡八邻的售卖。这个村子似乎很有年头了,据赵氏族谱所查,为明代山西大槐树迁居到此,具体是什么年代到的也没有什么确切的记录了,由此繁衍生息到大清咸丰年间,也有三百余年了,现在形成了一个二百多户,七百多人的村子,在方圆几十里也是数的到的大村落了。

这个村子有个坐北朝南的赵氏宗祠,是去年赵氏本宗人员各家集资重新修缮的一进四合院,正厅三间青砖大瓦房供奉着历代赵氏祖宗。

宗祠旁边有一座更大的宅院,坐北朝南,青砖黑瓦,门口还有拴马石,上马石,一看便是大户的乡绅地主。

这家正是本村族长家首富,坐拥着五百余亩的良田的赵绍隆赵老爷家,因为该家多少辈人多以读书人居多,出过不少举人贡生的,所以结婚成家便迟了一些,所以在本村辈分也很高,手上有了银子,又都是本家自然弄了个族长的位置,知识为人从不慷慨,吝啬了一些,虽然同宗遇到难处有求必应,但是也是无利不起早,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所以几十年来土地倒是越来越多,那些同村的佃户和乡亲们都称之为赵老铁,意思是赵老铁公鸡。

赵老爷今年五十有六,膝下有一子一女,长子赵毓秀,二十五岁,十六岁中童生,二十岁又中了秀才,后来又参加了两次安庆府的秋闱,总是没有中举,在家里也是成天唉声叹气,被赵老爷成天的数落和指责,毕竟他们家各类祖宗最高也就考上了两个举人,赵老爷一直指望着自己的独苗能够中个进士,最不济也早中个举人,凭借自己的家财也够候补个县令什么的,赵老爷说明年咸丰十二年的秋闱如果中了便还好,如果不中,让他也早些成家,自立门户,自己给他捐个官来光宗耀祖,毕竟现在的朝廷南方要剿灭太平军,皖北河南等地的捻子军也在闹腾,朝廷还给洋人割地赔款的,哪有钱呢?就可以捐官,虽然没什么进士出身能飞黄腾达,官运亨通,也没什么太多实职的缺,背后还要被人指指点点,但是也有顶戴花翎,能够光宗耀祖,写进族谱,出入与宦官士绅为伍,也是极好的。

要说这科举考试,始于隋朝,成于唐朝,是历朝历代选拔宦官的重要途径。读书人要从小读私塾,拜先生,先要参加初选,县试与府试算是初选,只要是读书人,无论年龄大小,都可以参加。通过了被称作童生。有了童生的资格,就可以在求取功名的路上继续前行,进入下一轮的院试。院试合格后称为生员,也就是秀才。不合格的仍旧是童生。能成为秀才的人,已经是那个时代绝对的文化人,所以,有“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说法。只是因为秀才与做官无缘,品级不入流,但又放不下文化人的架子,所以给人“穷酸”的感觉。秀才在当地也受到一定的尊重,各地私塾的教书先生,大都是秀才出身。秀才之后便是考举人了,也就是乡试,算是科举考试中的大考。一般在秋天举行,所以又称为“秋闱”,在省城举行。考试过了,那就是举人了,意味着改变命运的机会来了,做官的几率很大。

可是自明以后江南地区中举人数太多,北方的中举太少,也可能是富庶之地人才济济,一般一个县里,数年才出一个举人。吴敬梓《儒林外传》的范进,五十多岁才中举人,结果喜极而疯,可见举人的份量之重,读书人渴求之深。

中举后的贡生进士之类的,便是这个赵家村前所未有的了,也是少东家情况时候的梦想罢了,眼下举人都中不了,还谈什么进士。

赵毓秀拜的是本村同宗的一个叔父作先生,先生也姓赵早年中过秀才一直没中举,又干不得农活,以读书人自居,以授课为业,去年的春季某日得了风寒一命呜呼了。他算是赵毓秀的启蒙先生,少东家那时候才四岁,过目不忘,天资聪慧,先是学《弟子规》《百家姓》《千字文》等启蒙,然后读四书五经之类,再就是学作八股文,待到读的差不多,老爷又给少东家在州府觅了个什么先生学八股文,因为路远,少东家便时常寄宿在州府的舅舅家里,赵老爷的原配死了十几年了,是难产死了,便没有再续弦,村里的人都说是太抠,年龄又大,舍不得花银子罢。

现在时值腊月,这少东家才从州府回来,据说是雇车到了距家村外,然后徒步背着行李走回来的,应该是生怕那守财的赵老爷训斥,加之又多年未中第,心里顾忌吧。

这少东家身材清瘦,长得也是斯文拖着个辫子,带着皮帽子,穿着黑布棉袄和棉靴,入村口已经是近了晌午,路上倒没什么熟人,四下里炊烟袅袅,今日又无风,暖气洋洋,炊烟飘在半空中朦朦胧胧的像一条丝带游荡于光秃秃的杨树枝中,这赵家少爷一时兴起,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也或许是他怕见到乡里乡亲问他考举人之类的一事,落的尴尬,因而他格外的愉悦。

“暖暖远人村,一点炊烟时起。”他脱口吟了一句诗。然后转念又想这是哪本书?谁写的?哪个朝代的呢?竟然又想不起来了,恼的他朝自己的前额锤了两下,然后重新夹了夹腋下的油纸伞,背着蓝布皮包的嘟嘟囔囔的行李,继续向前,向那远处耀眼的青砖黑瓦大院走去。

“少东家!少东家!……”远处传来了喊他的声音。

这少东家回首一看,原来是自己家的长工赵平安,他拽着老黄牛在自己几百米外的地方朝自己跑来,若不是声音熟悉,他断然看不清是谁,多年的挑灯夜读,自己成了半个瞎子,就连赵老爷都说,“你不中举,怎么成家?办个瞎子一样,媳妇都难说,我要一蹬腿,别人把家搬空了你都看不见!”。

其实这赵平安也是同宗,和少东家是一个辈分,十七岁,按照赵氏的辈分“承开天绍秉元龙,汝茂德方圣世宗”的排辈,他俩排辈是一样的,都是秉字辈,只需要兄弟相称即可,可是这赵平安是长工,总是唯唯诺诺,一直尊称“老爷”、“少爷”,只有对那十五岁的赵玲,他亲切地称之为“玲妹妹”。

“少东家,你回来了平安,你怎么现在才回去?”赵毓秀看着这个戴着破棉帽,穿着破棉袄棉裤,脚蹬毛翁子的年轻人,虽是衣服破了一些,可还是干净的,只是手上有不少冻疮和冻忠的痕迹,脸上和鼻子也是冻得通红,本就黑黢黢的,如今便是黑里透着红,显得有些紫色了。

“小年快到了,我在我爹娘坟上多坐了一会”

“上坟了吗?”说完,赵少爷就后悔了。

“赊了点香烛纸钱,上完坟了,来来来,你把行李给我”说罢便从少东家受理抢油纸伞和蓝布大包袱。

“怎么这么重?都是书吧,你咋不雇个车?”

“到集上我就让车走了,可别给我爹说”

“恁放心吧!家里还好吧?我们回去吧

好得很,老爷也好,玲妹也好,就是天太冷了,老黄的牛棚不见光,太冷了,明天我还得上山割茅草给它铺下”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往回走,好是亲切。

赵平安是个苦命的孩子,他爹死的早,和母亲相依为命,也没亲戚。赵平安小时候没少被同村的小孩欺负,和母亲住在山脚的破屋里,家徒四壁,小时候赵家少爷喜欢在山脚下背书,赵玲也经常跟着哥哥去,久而久之他们三个便在一起玩的甚好。

赵平安也是甚为孝顺,租种赵家的一亩良田,还开了荒有了两亩薄山田,娘俩住在山脚下的石头茅草屋里也是其乐融融,只是贫寒了些。

也是三年前的春天他的母亲因为受了风寒,无钱请郎中,赵平安便求赵老爷买了他家的地,赵老爷嫌弃山地贫瘠石头又多,夏季山洪从上而下也毁庄稼,又觉得他毕竟不是赵家人,族谱也没他的名字,又怕同村人背后骂他,便用了仅仅五吊钱买了他们母子的地。再后来赵平安郎中也请了,药也吃了,本来也好转了,谁知春暖乍寒,再次受寒,也一命呜呼了,赵平安无奈再去找赵老爷借银子来给老娘买棺材,说是他娘活着没享福,死了得风光一些,愿意到赵家做长工,赵老爷本就不愿意,因为不缺长工,可赵家少爷和赵玲也哭着哀求他,便答应了,后找了保人,在祠堂立了字据说是当五年的长工,期间只管吃喝,不付工钱。因而赵平安便住进了后院偏房的牛棚旁的杂物间,终日放牛,割草,干一些杂活累活。

如今赵平安年已经十七岁,长得倒俊俏,浓眉大眼的,只是黑了一些,手粗糙了一些,妥妥的一个庄稼汉苦力民。

话说他们二人来到了大门口,赵平安说,“少爷你知道的,牲口不能走大门,你进去吧,我从后院后门进,行李我给你送过去。

我跟你一起,我还给你带了点东西”说罢便推着老牛的屁股,往后门方向用力,赵平安也无奈,便牵着牛往后门去了。东西卸下后,赵家少爷一手提着蓝布的行李包,一手塞进包里掏,掏出了个有护耳的瓜皮帽,递给了赵平安。

“给!”

“我不要,这老爷看到了,肯定得问,那可怎么说?”

“你白天戴你的旧帽子,晚上戴新帽子,你看你这帽子破的,天太冷了,过些天新帽子旧了,就可以戴了,再说了他不会说什么的,我爹他虽然很凶,倒也不是坏人。”

“是的,老爷很好的”,说完开心的像个孩子,自从做了长工,他平日里只有赵家的两个孩子对他很好,把他当成朋友,毕竟一起长大。

“你把帽子放屋里去吧,然后给我送行李。”

“嗯”,说罢,赵平安拉开挂在门鼻子上的链子,锁是没有的,推开了门。

赵平安的屋子,其实也就是个杂物间,存放着一些旧家具、农具等,挤出来一片地方破板车支了一张床,一个破褥子,一条破被子,床头放着一个藤条编成的箩筐,里面大概是他在赵家全部的家当了。

赵平安把瓜皮帽塞进了箩筐里,赶忙出来了,挂好了门,便背着蓝布皮往前院走去,赵少爷拿着油纸伞走在前面,走着走着不由得地写了头,四处张望。

“没点规矩!不从前门,走后门,成何体统!”刚当前院便听到一个严厉的声音,是赵老爷在前院迎面来了。

赵老爷也是戴着黑色的皮帽子,穿着新的黑布棉长衫,中等身材,有些驼背,胖乎乎的富贵相,留着山羊胡子,因为眉浓眼大,也显得挺凶煞的一个人了。平日里佃户和他的儿子是很害怕赵老爷的,一方面说话严厉,说话又慢,声音底气又足,加上有些凶相,且又有些刻薄,所以平日里少东家在它面前是极为害怕的。

“哥!哥!”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赵毓秀便知道是自己的妹妹了,平日里也就她调皮了一些,大家都宠着他,天真无邪的她,平日里活泼可爱,就是这赵老爷也是很宠着他,虽然严厉,也是百依百顺的。

就在他们一家人年前团聚的时候,西边几十里外的大集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也对这个山村带来了一场灾难,我们且后文再说罢。

                       

点击阅读全文

上一篇 2023年2月8日 am1:42
下一篇 2023年2月8日 am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