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都市:我不是高人
小说:都市
作者:无尤
角色:石钟 章柏
简介:都市修真、单女主、战神、异能、无敌、神豪、扮猪吃虎、神医等!潜龙身在渊,一飞必冲天;十年深山藏,出山即为王;欺我中夏无儿郎,必让尔等用血偿;犯我中夏者诛,侵我中夏者灭;欺我辱我者,斩草必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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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尤:自己的书,必须五星呀!
欢迎新老书友前来捧场,祝福所有书友家庭幸福、身体健康、发大财走大运,天天开心时时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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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归来,讨债
“我回来了。”
站在通往萧家村的路口,眺望着面前这条坑洼曲折的水泥路,萧章低声呢喃。
六岁那年,父亲因公殉职,年少无知懵懂的他,就是通过这条路,抱着父亲的灵牌跑回的家。
对于当时的他来说,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又承载着什么,萧章只知道大人们让他把木牌带回家。
十岁那年,母亲车祸离世,他怀着沉痛、哀伤的心,通过这条路,留着泪领着母亲的棺椁回家。
父亲去世的四年里,他懂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随着母亲的离开,萧章更知道自己将会面对怎样的未来,可他没能力去改变。
同年,也是在这条路上,他无助又绝望地躺在冰冷的路面,等待着死亡。
可以说,一条普通的水泥路,记录着他不幸又悲惨的童年。
萧章静静地凝望着,脑海中如电影般回放着曾经的一切。
此刻,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直到……
轰!
一道闷雷突然在天空炸响,打破了沉寂。
抬头仰望,原本月明星灿的天空,此时已是乌云密布见不到一丝光亮,拇指粗细的电光在滚滚黑云中穿梭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轰……轰……
呜……呜……
哗啦啦……
雷云动,狂风起,暴雨临。
“月黑风高杀人夜,狂风暴雨送钟时。”
“真是应景。”
萧章喃喃自语,“记得不错的话,今天是无情大舅的50岁寿辰,做为侄儿,的确该送上一份大礼。”
“你说呢?”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下身旁那口磨盘粗高近两米的石钟,很显然,萧章是在问它。
嗡嗡……
石钟仿佛具有生命般,又仿佛能听懂萧章的话,轻微振动着做为回应。
“你也觉得应该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萧章手臂轻挥,向前踏出一步,道:“那就走吧,去给大舅一家送份大礼。”
石钟受到一股牵引力,悬浮上升。
伸手一提一拉间,石钟稳稳落于肩上。
踏!
扛着石钟,萧章沉稳地踏出第二步。
踏踏踏……
三步,四步……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萧章迎着风雨,踏上十年间未踏足的回家讨债路。
十年时间,周围的景象并没有多大变化,如果,真要说有,那就是以前印象中的破旧房屋,现在变成了小楼房,路面越现破败。
嗯?
翻过一个陡坡,萧章的脚步突然停住。
在他的记忆中,左手边大概十米距离,是父母的墓地,可此时此刻,目光所到之处,除了坑坑洼洼和胡乱丢弃的烂菜叶子,别说坟墓,连个坟包都没有。
很显然,当初的墓地,如今已经变成了菜地。
“最好是迁坟。”
收回目光,萧章扛着石钟继续前行。
如果是把坟地直接改成菜地,他不介意多杀几人,菜地主人一家和种菜人的一家,一个别想跑。
十分钟后,他的身影停在一坐新修不久的三层小楼前。
这里,以前是萧章家的位置,如今,却被人占用,并且,还新修了楼房。
“父母的坟被挖,房地被占,真以为我家绝种了吗?”
声音很轻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可萧章盯着房门的眼神却很冷冽,他周身的雨水在瞬间蒸发干净,包括脚底的地面。
碰!
萧章踏步上前,抬腿一脚把门踢碎,径直走了进去。
目光一扫,直接锁定在房中的一名中年男子身上。
他就是萧章的大舅,章信。
“大舅50寿辰,侄儿拜寿来迟,勿怪。”
轰隆!
萧章把钟放下,继续道:“送丧钟一座,祝你一路走好。”
章信面色一沉,刚要发作,坐在他旁边的老人猛拍桌子,怒道:“混账东西,你知道……”
啪!
老人话未说完,萧章闪身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淡淡道:“少管闲事多活命,多管闲事命不长。”
“若是真嫌自己命太长,不介意送你一程。”
“你……你……”老人气的身体发抖,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看着萧章说不出话来。
活了几十年,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你敢打我爸,老子弄死你。”老头旁边的男子怒声而起,提起桌上的酒瓶砸向萧章。
“呵呵!”轻蔑一笑,萧章屈指轻轻一弹。
噗!
男子脑袋出现一个血洞,直挺挺倒下。
“管闲事命不长,这就是不听人话的下场。”萧章神情淡然。
半年前,他从中夏边境线,一路杀到阿三国首都,死在他手中的人,不下十万之数。
杀个把人,对于他来说,跟喝水翻手没区别。
啊!
妇女们吓得尖叫出声,萧章淡淡瞥了眼,她们赶紧捂着嘴巴,并且把儿童紧紧拥入怀中,身体瑟瑟发抖。
男人们没有尖叫,可从那惊惧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他们真没想到,萧章一言不合就杀人,确实被吓得不轻。
“要管闲事的站起来。”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扫过,萧章轻声道:“一并解决。”
男人们身体一颤,有前车之鉴,谁敢冒头?
他们全缩着脖子,把头低了又低,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识时务者为俊杰。”萧章点点头,再次把目光看向章信,道:“中夏有句古话,送佛送上西,今天,做为侄儿,不仅为你送钟,还要送钱,一步到位。”
说着话,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沓‘钱’:“百亿一张,这里有一百张。”
看着萧章手中的冥币,章信眼皮直跳,脸上的肌肉抽动不停。
先是送钟,紧接着又是送冥币,这是非要把他送走的节奏呀!
可是,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是谁呀!
十年前,萧章只是个小屁孩,如今,已经长成一米八几的小伙子,章信一时间没认出来并不奇怪。
再说,在他的记忆中,萧章早已经死了,现在,别说尸体,骨头渣恐怕都没了。
所以,萧章虽然叫着大舅,章信也没往那个方向想。
他用脚轻轻踢了儿子章柏一下,细声问道:“是不是你个混账东西在外面招惹的仇家?”
“我也不认识他呀!”章柏一脸无辜,细声解释道:“我的那些债主,整天喊着杀杀杀,也只是说话狠而已,没谁敢真动手杀人。”
章信:“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章柏:“他叫你大舅,爸,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这么个亲戚?”
经过提醒,章信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那么个人,随即又自我否定。
十年前已经死掉的人,怎么可能会活过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两父子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谈话内容,萧章一字不差全听在耳中。
“家父萧义,家母章兰。”萧章笑着提醒道:“这里,原本是我家。”
哐当!
章信屁股一滑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从三百米高的山上摔下去,怎么可能会活着,就算当时没有死透,在没人去的山林,也会被活活饿死,根本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知道你难以相信,可事实就是,我还活着。”
话说得轻巧,萧章心里非常清楚,不是师傅老头子有生死人肉白骨的本事,就他当时全身粉碎性骨折的凄惨样,早已成白骨。
“那个,表弟呀!”章柏笑着道:“我们有着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亲情,你这样做,是不是……”
“怎么?”萧章笑问道:“你在教我做事?”
“我……”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章柏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
拉来一根板凳坐下,萧章翘着二郎腿,笑道:“今天,我来的目的,大舅心中想必有数,就是来向你们家讨债的。”
笑容和善,语气轻柔,分明就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众人莫名感到心慌。
自古相传的话,咬人的狗不会叫,会偷摸着逮你两口;反之,凶相毕露,见人就呲牙咧嘴狂吠的狗,不一定有胆子咬人。
此时,萧章表现出来的就是那种不会叫的狗,没人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就杀人。
所以,众人才会心惊胆颤,害怕到极点。
听说萧章来讨债,章信立马跪在地上,边磕头边道:“贤侄啊,以前是舅舅做得不对,舅舅向你道歉,给你磕头赔罪。”
碰碰碰……
力气不小,只是两三下,水泥地上就有了血渍。
为了能活命,磕破头是小事。
再说,如果能得到萧章的原谅,以后,说不定还能飞黄腾达。
有此想法,章信磕头更卖力,并且,还把老婆儿子拉来一起给萧章磕头赔罪。
小算盘打得很不错,可惜,他根本不了解萧章的处事风格。
杀魔、屠夫的头衔,可不是心慈手软换来的。
“先说说,我爸妈的墓是怎么回事吧!”萧章淡淡道。
感觉不到他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可没人敢张口解释。
沉默几秒,还是章信硬着头皮道:“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他的解释,萧章知道了原委。
“自古就有落叶归根的说法,就算我父亲葬在烈士园,我母亲是口空棺,做为我父亲的大舅哥,我母亲的亲大哥,你也不应该不管不顾。”
语气平淡,表情平和,情绪稳定,眼神中却充斥着冷冽杀意。
“我知道错了,以后,发誓,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感受到冰冷的目光,章信惊慌失色叫道:“相信我,我发誓,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没有去管章信的言辞,萧章继续道:“为霸占我父母的抚恤金和赔偿款,你把我从三百米的山上推下。”
“为了种菜创收,你挖坟掘墓,让亲妹妹和妹夫的英灵得不到安息。”
“为一己私利,不择手段,心狠手辣,无情无义,活着,是污染空气,死了,也是浪费土地,所以……”
萧章举手轻挥,石钟飞跃而起砸向章信。
“不,不,贤侄,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章信双眼惊恐万状,双腿蹬着地面向后退。
嘭!
啊!
随着石钟重重落下,章信被砸成肉泥,只有一声惨叫回荡。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知道必死,章柏站起身,指着萧章悲愤怒吼:“萧章,你个忘恩负义之徒,忘了当初是谁救济你们母女了吗?我爸只不过是挖了座空坟而已,法律都没有权利制裁他,你凭什么杀他,啊!凭什么?”
“还讨债,我呸,若不是我爸救你,你早饿死了,你的命是我爸救的,就算把你推下悬崖,那也是应该,你有什么资格向我们家讨债。”
他大吼道:“有什么资格?”
“哈哈哈!”章柏的话,使得萧章笑出了声。
“救济我们母子?”
“我爸的抚恤金有三百多万,还需要你们家救济?你爸死皮赖脸向我妈借钱,不借就以死相逼,现在反过来说是你们救济我母子。”
“软禁我,不给吃喝不给穿,逼着我同意你爸妈监护人身份的事情,反过来被你说成是为了救我。”
“得到一百万的赔偿款后,你们一家又是怎么做的?把我带到悬崖边,毫不犹豫地推下去,这就是恩情?”
表情平淡,所说的事,好像是别人家的般,没有情绪波动。
萧章摊手,语气平缓道:“按照你们的逻辑,杀掉你爸是恩情,该三拜九叩感谢我才对。”
“你……”章柏哑口。
“师傅说过,做好事不求回报。”萧章摆摆手,轻描淡写道:“看你们父子情深,我就好事做到底,送你去陪他吧!”
话落之际,他一指点出。
噗!
一道血箭从章柏的额头上喷出。
“你……”他指着萧章,张口想说点什么,时间不给他机会,章柏只说了一个字,身体倒地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请做最后的挣扎。”萧章的目光看向舅妈,微笑道。
“斩草不除根,必有祸患生。”舅妈目呲欲裂,色厉内茬道:“真后悔当初没有掐死你,要不然,我们家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看着变成肉泥的丈夫,死不瞑目的儿子和哥哥,她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初就是为了制造意外,撇清关系,才会把萧章带上山。
如果知道会酿成现在的悲剧,当时,就不该带萧章上山,在家里把他剁了喂鱼。
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卖。
“萧章,你不要太嚣张,我们虽然死了,可你却是杀人凶手。”舅妈咬牙切齿道:“我们一家在下面等着你。”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
不过,从她那不停颤动的睫毛和眼皮,加上抖动的身体,可以看出,她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不怕死。
萧章可没有手下留情的想法,屈指一弹,直接送舅妈去领了盒饭。
“你们呢?”萧章轻声问道:“是准备吃席,还是让全村人到自己家来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