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玄幻世界我只想修仙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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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到玄幻世界我只想修仙

小说:玄幻言情

作者:黎九思

角色:

简介:秦渔在现代被汽车撞死,死了后睁开眼睛便是乱葬岗。
秦渔:“…”她觉得她可能在做梦。
一巴掌扇到自己脸上,嘶——疼,她穿了。
秦渔本以为自己穿到异世只是偶然事件,结果她只是一个复活她人的容器罢了。
他们都想让她死,可是她却想活。
秦渔拿着把破破烂烂的剑,宽衣窄袖,黑发高束,摇摇晃晃地行走于万家灯火间。
长剑所指,白如积雪,利若秋霜。

穿到玄幻世界我只想修仙

《穿到玄幻世界我只想修仙》第一章 问道宗免费阅读

风过树摇,秦渔蹲在青州的城墙脚下,正啃着启蛰猎来的山鸡。

山鸡去毛去内脏,架在柴火上烤,少撒盐,鸡皮被烤得焦黑,吃起来有股烧焦的味道。

她花了两天时间,才从稻香村来到了青州,日夜兼程,累得她差点直接在城门前摔倒。

“启蛰,这里人多,你千万别出声说话。”秦渔边吃边想到。

启蛰被秦渔抱在怀里,横着放在她两腿之上,兴奋地差点飞起来,“好多人,好多人。我想去看,秦渔,秦渔,带我去。”

秦渔将吃完的鸡骨头用布包着,擦完嘴和手后,拎到远处,将鸡骨头扔进草丛里。

随后花了二文钱,牵着有饭进城。

有饭的大耳微动,嘴巴不知嚼着什么。

青州位于中原的最中间,向来繁华。

自千年前,几大修仙门派共同击败魔族,将其赶入极北之地雪原后,百姓日子渐好。

街道店铺鳞次栉比,人川流不止,叫卖声络绎不绝。

天上几道光飞速而过。

秦渔找了处卖馄饨的小摊,要了一碗馄饨,一碟菜饼,菜饼被炸得焦黄,冒着葱蒜的香,一口咬下去,满嘴油香,她觉得,她还可以再要一碟

但是钱须省着点儿用,赵四友竟没动她的东西。

耳边传来饭客的谈话。

“问道宗开山收徒了。”

“是吗?可惜了,我是没有这仙缘了,不如让我那儿子去试试。”

“那倒未必,那景微门的尹满忆人家就是近三十岁才开始修仙。”

“哼。入景微门,是一件光彩的事吗?如今就披了个三大修仙门派的壳子,内里早腐败了,来者不拒。”

“吃,你说得倒是。”

……

秦渔将嘴擦净,转身对他们笑道“各位大哥,我想问下,问道宗的收徒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小姑娘,你也想去。你快去,马上就结束了,现在还来得及报名。你沿着这条路直走,第一个岔路口往左转,再直走就到问道宗分宗收徒的地方。”

“谢谢各位了。”秦渔笑着回道,把东西吃完放下钱,牵着有饭离去。

因吃得太多,肚子胀得圆圆的。

秦渔不时瞧瞧街道两岸的小摊贩,虽买不起,过过眼瘾也是极好的。

下意识地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叹了口气,这就是饿极了之后又暴饮暴食。

顺着那位中年男人指得路,走了约莫两个时辰,秦渔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歇了会儿,她这脚定又起泡了,但是也起习惯了。

伸手握住启蛰的剑柄,问道“你这一路都没说话,为什么?不开心吗?”

她能感受到启蛰心中的烦闷,而且,以往,他是最爱说话的,像今日这般安静,实在少见。

“他们说景微门,气死本大爷了,本大爷就应该冲上去揍他们一顿。”启蛰怒气冲冲地开口道。

“嗯?”秦渔有些奇怪,景微门她以前也听说过,只知道没落了,可是为何启蛰这么生气?“你以前在景微门呆过?”

“不知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可是,我听到那些人说景微门,我心里不舒服。”启蛰低着声音道。

“……那以后有人再说景微门,我便帮你回回去。”秦渔道。

她不知道景微门有什么过往,可是,她现在得安慰安慰她的启蛰。

秦渔起身将驴子绑缚在一边的树上,里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几件粗衣服而已,银钱类的她都藏在身上。

“启蛰,你在这里呆着。里面都是修仙者,难保不会看出你的特殊之处,等日后我修炼,我堂堂正正的把你带出去。”秦渔道。

语气里满是坚定。

她洗干净了脸,皮肤白净,一双圆眼清澈透亮,额前几缕碎发,算不上绝代佳人,但见之也可有惊艳二字。

“嗯,好,我等你。”启蛰回道。

树上有两只麻雀,依偎在一起,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

“名字?”

“秦渔,秦州的秦,打渔的渔。”

秦渔看着登记名字的弟子用毛笔写下她的名字。

秦渔,其实是三秦大地的秦。

星光全在水,渔火欲浮天,她爸爸最喜这句诗,所以取了其中一个字作为她的名。

可是,这个地方没有那些流传千古的诗文,也没有她的家人。

“年龄。”

“十五。”

身穿白衣裙摆绣金纹的弟子,面目白皙温和,用灵力在木牌上刻上她名字,递给秦渔,“请道友于明日辰时三刻来这里汇合。”

他负责中原腹地青兰锦三洲弟子招收。

或许这里面的某一个,日后会成为他的师弟或者师妹。

“谢谢。”秦渔接过木牌。

“不客气。”庄生舟温和道。

秦渔在树上躺了一晚,身上挂着艾草都不管用,蚊子叮得她满脸都是包。

即使这样,她还是睡着了。

果真,困得很了,站着都能睡着,何况区区蚊子。

待时辰到后,便跟着庄生舟前往栖止山问道宗。

盘腿坐在一片巨大的树叶上,一片巨叶足能容下上百人。

因飞行速度太快,秦渔头发被吹得到处乱飞,不时砸到眼睛上。

她的驴子也卧在她旁边,瑟瑟发抖。

秦渔摸了摸有饭的耳朵,劝慰道“你可是全大陆第一头飞上天的驴子。”

有饭它听不懂,但是它害怕。

本不能带驴子飞的,秦渔用了她三寸不烂之舌总算说服了那位庄师兄,只她须负责,莫要让驴子乱动。

有饭跟着她这么久,要是把卖了,她还真舍不得。她原本打算,若是庄师兄不同意,她只能把它给卖了,没想到,庄师兄同意了。

一把头发又砸到秦渔的脸上,秦渔从布兜里取出一灰色发带,将头发拢在脑后系上。

庄生舟脚踩翠色玉笛于最前,衣摆飘飞。最后跟着两名弟子,免得有人不小心从化叶中滚下。

行不过半天,已经到了栖止山下。

栖止山位于大陆最西边,秦渔从山脚抬头望去。

几座山峰隐于浓雾中,看不真切,乳白的雾于青山间绕动。

秦渔只觉得神思清明,整个人好似被置于琉璃世界中般。

他们被放置在一大片空地前,

庄生舟站在最前,侧身向众人展示身后那望不见顶的灰色的天梯,远处有几个黑点,正向上方移动,如她在现代时的楼梯般,只两边没有栏杆。

他道“问道宗测试内容,爬天梯。高者通过考验,即入门。”

人群顿时喧嚣起来 ,随后三三两两地涌入天梯。

“秦渔,我和那个丑驴子等你。” 启蛰突然出声道。

“好。”

初走时,便如平常走路般,并无其它不同。走高了些,停步往下望时,只见浓浓的黑雾,已看不清下面为何。

秦渔一步步走着,心中有些奇怪。

明明她是跟那些人一起上来的,为何现在只她一人。

走了许久,还是只她一人,无声无息,除了灰,连一丝颜色都没有。

好似这苍茫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孤独地行走着,回头已无路,向前无归途。

秦渔脑中突然想到了她的父母,她在现代时的日子。

她父母笑着送她前去大学校门,随后定格在她被一闯红灯的车撞到,眼前是一片血红。

她死的时候,不过才十八岁。

她父母只她一个女儿,她走了,他们该怎么办?

三年了,午夜梦回间,枕头总是湿的。

眼泪不停地流,秦渔忍不住蹲下,将头埋在膝盖里,喉咙里发出哽咽和啜泣声。

无涯殿中,掌门和六个长老透过观云镜看每个人爬天梯的情况。

掌门宋毓看着镜中那蹲在小姑娘哭得接不上气的样子,面无表情,心里忍不住骂骂嘞嘞。

他是掌门,他得庄重。

可是他实在忍不了,目光挪向坐在那里斜靠在椅子上,磕着瓜子满不在乎的三长老张存云上。

张存云接收到她师兄控诉的视线,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儿,“这也不怪我啊,师兄,是他们自己出不来的。”

桑止一副唇红齿白的少年模样,吃了一粒花生,道“师姐,你那勾忆阵连部分修士都没法走出去,你给这些还没斩断凡缘的凡人用,他们出得来吗?”

张存云又往椅子里窝了几分,道“那不是有两个出来了吗?”

众人望向观云镜中,九岁的花朝阳,头发污糟,衣服破烂,脚穿烂底的草鞋,和十六岁的乔疴,身穿粗布麻服的男子正往上爬着。

其他人都停在原地,脸上或喜或悲,或怀念或痛苦。

“阿渔,留在这里吧,留在我们身边。”秦渔的母亲何仪朝她伸出手,温柔地笑说道,手掌心有些许老茧。

秦渔只觉她在一片虚空中,眼里只有她的父母,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拉何仪的手。

“妈,我留在这里,等我大学毕业,我就回老家陪你们。”秦渔眼中带泪,说道。

两人的手之间,距离不过一寸。

“上大学做什么,就留在妈妈的身边不好吗?”何仪道。

她身边的秦川也道,“对啊,阿渔,留在父母的身边,不好吗?”

秦渔眼中顿时清明,把手猛得缩了回去,“你们不是我爸妈。”

周围的景物如镜子破碎般,眼前的人的身体变得扭曲,很快消失。

秦渔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灰蒙蒙的天,她在爬天梯。

擦干净脸上的泪,眼中满是坚定,向上走去。

那不是她的父母,她的父母爱她,却从不会将她拘于他们的身边,他们只会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走到更远的地方。张存云见又有两个出来了,有些意外,她本估摸着只有一两个能出来,没想到如今竟有四个。

除了秦渔,另外一个是十三岁的燕稚,豆蔻梢头二月初,如初春的嫩芽般稚嫩,那张脸上却满是冷漠。

张存云看向宋毓,道“师兄,这几个可是好苗子,等会儿你们不能跟我抢人。”

“师姐,你这话就不对了,难道你想一个人全收了,你门下弟子多得都能排到山脚下了,你还想收。”桑止忍不住道。

“小七,我是你的谁?”张存云凉凉问道。

“还能是谁?师姐啊。”桑止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这般问,疑惑道。

“既然知道我是你师姐,还敢反驳我的话。你可是师姐一把屎一把尿地带大的啊。”张存云说到后面,满脸都是被辜负的伤心。

桑止:他拜入山门得时候,已经九岁了,她哪里一把屎一把尿地带他了。

天梯上。

秦渔的脚步越发沉重,似有无形的重量压在她的脊梁上,腿几乎要抬不起来。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莫爷爷的死还没有查清楚,她还有许多事要做,她要堂堂正正地拿出启蛰去这世间走一遭。

汗水一颗接一颗的从额头落下,滑落至地面,秦渔几乎是连走带爬地往上走。

前面看不见终点,永远是模模糊糊的,好似没有尽头般。

秦渔只觉喉咙里有股腥甜,直往嘴里涌,脚底的水泡已经被磨破,血渗透到布鞋外,每走一步,脚底都留下一点血的痕迹。

头阵阵发晕,她已经看不清前面有什么了,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朝前走,再往前走,一步就好。

身上忽得轻松,背上的重量顷刻间消失,秦渔腿一软,双腿跪在地上。

肩膀瘦削,身影单薄。

全身环绕着白气,似风扶过皮肤,温柔轻缓,抚慰着全身的疼痛。

秦渔身体稍稍好了些,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汗水,挣扎着站起,往左右方看去。

她站在五人中的最左边,从右到左,依次是花朝阳,乔疴,白离尤,燕稚,腰间皆挂着木牌。

抬头向上看去,几位仙人坐在高首,仙风道骨,见之望俗。

秦渔的眼睛亮晶晶的,心里有些激动,来这个世界这么久,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仙人。

张存云看向这五人,手撑着下巴,颇有些烦恼,依她所想,她自然是想全把他们收为徒,但是这怎么可能,身边几个盯着。

宋毓手指间跳出五个光点,飞至五人的额头中间。

秦渔,水灵根;燕稚,变异冰灵根;白离尤,火木双灵根;乔疴,金灵根;花朝阳,天灵盖。

宋毓的眼中带有喜悦之色,没想到这次收徒大会有天赋的弟子竟有五个,最次的也是双灵根。

桑止指了指站在最边上的花朝阳,道“师兄,我想要花朝阳。”

跟他学体修,多好。

宋毓脸上带着微笑,“小七,换一个吧,他不适合你。”

“为什么?”桑止嚷嚷道。

“因为他已经是我的弟子了。”宋毓道。

桑止:这么不要脸的吗?

器修云千剩光着脑袋,粗着声音道“那个乔疴你们可不能跟我抢,金灵根到你们那里简直暴殄天物。”

“那白离尤便归于我门下,木火双灵根,是个医修的料子。”曲望弦笑道。

笑容极淡,似天边的一抹轻云。

“寒初。”宋毓喊到,“那个燕稚,你看如何?”

江寒初坐在宋毓身边,一直沉默不语,似厚重的山,一直在那里,千万年不变,闻言道“就那两个。”

“哪两个?”宋毓有些意外,他坐在他身边,感觉他全身都在冒寒气。

“秦渔和燕稚。”江寒初说完便转身离去。

张存云:所以一个都没留给她吗?

桑止:所以自己又没收到徒弟吗?

秦渔和燕稚被江寒初大弟子顾流云领到剑锋上。

入目皆是空地,空阔苍凉,地上满是剑划出的深痕 ,天压得极低。

秦渔看向山门前石头上刻得“剑锋” 二字,笔锋穹劲有力,如世间最锋利的剑一笔笔写下般。

问道宗剑修江寒初,天下剑修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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