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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叫做《江城妖异录》的小说,是作者“苏格拉底相悖论”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南风苏格拉底相悖论,内容详情为:初冬的早晨,一层薄薄的雾轻盈的弥漫在天地间苏府别院屋外长廊下,有一青衫公子随意的盘腿坐着,他懒懒靠着廊柱,清冷的眼眸望向庭院院中,渐渐枯萎的车前草、毛苕子、草木犀、苜蓿……都被寒冷的夜覆上了一层白霜而那株栀子树,高高的树梢上,孤零零的飘荡着一片欲坠不坠的黄叶公子将手上酒盏里的残酒一饮而尽,被酒水滋润的薄唇散发着淡淡的酒香突然,他对着空气懒懒道:“南夜,不下来喝一杯么?”周遭没有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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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江城妖异录

作者:苏格拉底相悖论

角色:南风苏格拉底相悖论

小说《江城妖异录》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文,它的作者是“苏格拉底相悖论”。详情概述:眼见着梅雨即来。这几日,江城卖花的花郎里多了个怪人。江城的花郎多是样貌俊俏,嘴巴甜蜜,挑着花箱走街串巷,高声叫卖,好吸引那些个深闺佳丽美妇。而这怪人普通面相,衣着朴素,一袭洗得发白的长衫,青丝光泽长垂,不束不髻…

江城妖异录

第一章 花有魄兮名花奴 免费在线阅读

江城花多,尤其开春之后。

此地临江,自古文章锦绣,文人墨客汇聚。

江城百姓爱附风雅,不论街巷村舍,总挖穿心思,引溪流种修竹,渠塘环绕锦鲤游曳。

尤其到了暮春,篱笆内,葱葱郁郁,万绿丛中点缀的花儿分外妖娆。

眼见着梅雨即来。

这几日,江城卖花的花郎里多了个怪人。江城的花郎多是样貌俊俏,嘴巴甜蜜,挑着花箱走街串巷,高声叫卖,好吸引那些个深闺佳丽美妇。

而这怪人普通面相,衣着朴素,一袭洗得发白的长衫,青丝光泽长垂,不束不髻。他的花箱里品种单一,是常见的栀子花。

说这人怪,便是他卖花,一不叫卖,二不走动,连续两三日,从早到晚立在东街的桥上,似在卖花,又似在等人。

有人疑惑,想着这男子,看似寒酸,而眉宇间有些气度,恐是家里因故遭难而窘迫,一时找不到好的谋生才不得赶着时令赚点花钱。又怕是一时放不下架子,不懂买卖,只好傻乎乎的站在这桥上,等愿者上钩。

桥头豆腐铺的张寡妇,本是多情之人,见着这男子几日来赚不到一丝钱,不免心有戚戚。这日,揣着几个铜子儿,走向前询问。

刚走进男子,便闻到一股子沁人的花香,不似一般栀子花的浓烈,有些清幽淡然,又有些抓人肺腑。

“小哥,你这花儿香得紧,多少钱一卖?”

男子抬起眉头,触及眼眸,张寡妇不禁心头一跳,她阅人无数,倒从没见过如此琉璃璀璨的眼睛。

许久,男子蹙眉,沉沉道一句:“于你,不卖。”

随即面色冷淡,连眼儿都懒得再看张寡妇。

张寡妇有些恼怒,“好你个卖花郎,我瞧你可怜,这些个天卖不出花,才想着给你解解难。想不到如此不识好歹。”

男子岿然不动,神情依旧淡淡。

张寡妇好面子,心中虽是有气,但怕嚷开了,丢了自己豆腐西施的称号。嘟嘟囔囔咒骂了几句,便走开了。

待到张寡妇走远,男子垂首,看着花儿,面色哀然,好似惋惜。

“寡妇欲念重,卖不得,卖不得……”

天色渐暗,男子的花依然未卖出。

恰巧,一顶软轿自桥上过,走过男子面前时,里面传来一声“停轿。”

随即,一只白皙的手撩起轿帘,现出一张美艳却略微疲倦的脸庞,女子揉揉头角,懒洋洋道:“花儿如何卖?”

男子眉角微蹙,压抑住到了嘴角的“不卖”,转而答道:“一两一束,一束三只”。

话毕,淡淡的脸上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轿中的女子惊了一惊,为这价钱高的咋舌,想这人是求财求疯了罢。女子轻笑,也不想多费口舌,放下帘子,准备离去。

可转念,就是这男子的落寞神情和那股说不出的凄然,想着当年自己的落难凄苦,倒有些心软。随,又撩起帘子,递上一两银子,道:“买一束。”

“现在只要半两了。”男子蓦然开口。

女子抿唇浅笑,为这男子的善变而笑。“这价钱倒也跌得快,既然如此,那便两束吧,省得再找零碎。”

男子捧着两束栀子花小心翼翼的递过去,极为呵护。

“想不到小哥面色清冷,对这花倒是疼爱的很。”女子接过花儿,细细闻嗅,临走时,戏谑的说了这么一句。

望着远去的轿子,男子摇摇头,梦呓般道:“善念一开,价钱跌半。风尘女子亦属不易,奈何,只怕还是委屈了这花儿。”

那厢,买花的女子捧着花儿,闻着香,打了个盹。回到凤香阁,醒来一看,手上的花,已然衰败凋落。

女子扔下残花,有些惋惜:“花儿是香,奈何易败,难怪卖不出去,还卖这般的贵。”

次日,细雨朦朦。

桥上卖花的男子似乎有点病怏怏的,撑着一把油纸伞,面色苍白。

望着行走匆匆的人们,男子面上带了鲜有的急躁,忍不住的叫卖:“花嘞,花嘞……”

气息悠长而绵远,随着雨雾传出很远……

这时,桥下,一艘画舫划过,舫里丝竹热闹,嬉笑妍妍。有清越歌声穿雨而来。

“春光渐逝,人生苦短,莫要辜负了梅子酒和这满城的花香哎。待到雨过,又是满地残红。……”闻声,桥上卖花的男子,面色更是白了几分。

“喂,小兄弟,可是卖花?”浑厚的嗓门响起。

卖花男子怔了怔,看着出现在眼前,一身白孝的大汉,有点晃神。

“这些栀子花全部卖于我吧!”大汉拿出一颗银元,似乎很急。

听此话,卖花的男子不禁露出喜色,只是瞬间,又面色死灰般的摇了摇头。

“啊呀,小兄弟,你摇头是嫌钱少,那我……我再加一锭银元。”大汉急得跺脚,边掏钱边絮絮叨叨起来“我这老娘弥留之际,说桥头有卖栀子花的,非得让我来买。”

卖花男子不动,垂首似乎再沉思,又似乎在纠结。

“小兄弟,这里两个银元,你就把花快快给我吧,我那老娘,气都断了,眼还没闭,怕就是在等你这花呢呀!”大汉急躁的拉起卖花男子的手,就往里塞银元。

“不行……不能卖”卖花男子失魂落魄的嗫嚅,似乎得了癔症般,“不行……要卖,卖,卖……”

大汉听得一个卖字,钱一塞,自个伸手包起花儿就跑。“我的老娘哎,你太神了……儿这就送花给你。”

桥上,雨声渐大。

卖花男子看着手上的银元,凄然一笑,两行清泪顺颊而下,“花奴,得救也。”

某大宅,白幡飞舞,哭声滔天,跌撞而回的大汉,将栀子花放在装殓入棺的母亲胸前,只是一瞬,老人合眼长眠。正逢家人大气长舒之时,眼看着那些纯白的栀子花变黄变枯变黑,萎顿下去。大汉抹泪,心中愤懑至极。

夏至到了。天气放晴,温度渐热。

乡野村郭,俱是生机一片,而花府别院里上百年的栀子树却不知为何,渐渐凋零枯萎。

花府老爷本就是个俗人,看着这树生机渐无,不免开心:“当年,我爹说,这树难得,长了上百年,还请了道士算出这树上住着仙家。我呢,本身就不喜欢这树,每年春天一树的白,晦气死了。这下好,它自己枯死了,也免得我伤神了。”

翌日,便怕了三两长工,准备刀斧砍树,劈柴。

砍树当日,本是阳光灿烂,却不知为何过了晌午,砍树时,却是天地晦暗。看热闹的下人们,低声窃语,说是树也是有寿的。唯有大病初愈的小婢花奴,挂着泪痕,苍白着脸,说是因为树上的那位仙家走了。

大家笑她,说病好了,人傻了。

因为她说,是这树上的仙人,给她钱财,让她瞧好了病。

不论真假,就算真有仙人,她花奴区区一个小婢,值得仙人这么费心吗?凭什么?莫不是就凭她每年给这树偷偷施点花肥么?

大家笑得更欢,羞恼的花奴大哭了一场。

许久许久……

在花奴成为了花府少奶奶的那日,酒宴上有一高僧,看着她发髻上的木簪,啧啧称叹。道是,花木成魅,甚是难得。而聚一枯木,更是难得。

那能守住这枯木魅精,且不为所伤者,岂不更更更是难得。

夜半,僧人留宿花府,有人深夜来访。

白衣翩翩,长发不束,双眸琉璃。只道一声:“唐突”

僧人回道:“人说花木无情,阁下倒是让老僧开了眼界。自毁寿根不谈,还能长守不去,已是用情至深矣。只是,你也是够傻,明明知道,花身爱洁,本挨不得人世污浊,你竟然还触及死物。你自己不注意,也就别怪那临死老妪贪恋你灵气,最后毁及你寿根。可惜,可惜呀!”

白衣抱拳长拜,“他日救人心急,也没想的太多。只为赚的一些钱财,好给花奴求药。今日来访,只求高僧带我而回。花奴嫁得如意郎君,应当此生无忧,我也放心而去了。”

高僧含笑不言,只是长袖一甩,便将白衣敛入袖中。

次日,花奴起床,只见木簪已是断成两截,不免又是痛哭一场。

当年砍树时,捡了栀树一枝,本就是为了个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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