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我,已在风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南嘉孟书禹)怎知我,已在风中最新小说

现代言情小说《怎知我,已在风中》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南嘉孟书禹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一碗八宝粥粥”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南嘉的思路又回到现在她所乘坐的航班准点在B市机场起飞,在商务舱的第一排座椅上,南嘉把视线从窗外转移到过道另一边的那个座位上的人,发现孟书禹和自己坐在同一排,南嘉的表情管理在此时此刻并没有那样的到位了孟书禹只是把她当成每次都会存在的跟机的私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同事的行程都是被监视被跟踪,在自己的名字逐渐家喻户晓的同时也在丧失自由他非常习以为常的拧开空姐送来的瓶装矿泉水,快速拉下口罩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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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怎知我,已在风中

作者:一碗八宝粥粥

角色:南嘉孟书禹

经典现代言情小说《怎知我,已在风中》推荐大家阅读,本小说作者“一碗八宝粥粥”是个网文大神。主要讲的是:

怎知我,已在风中

第一章 从前往事 免费在线阅读

这件事要从很多年前说起。

坐落于B市西区的南江集团是南嘉的父亲南世卓一手创立起来的,可以说在B市的黑白两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个时候还没有南嘉,所以白道这边的所有事务都交由南嘉的妈妈江年打理,江年是一个温柔和蔼的女人,虽然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家庭但是她由于学贯中西而举手投足自带一种优雅的书生气,处理人情世故十分得当也让南江集团的白道业务自创立以来几乎从无亏损,不管从业绩还是规模都得以快速扩大。

当然也曾经有竞争对手看江年非常和气的处事态度而前来冒犯,这些麻烦都被江年四两拨千斤的化解掉了,不是促成使对方让利的合作便是吞并掉对方的产业。这使得南江集团在初出茅庐之时便以迅雷之势家喻户晓。

可以快速成为后起之秀的南江自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便是占领市场的灰色地带。

而南江集团里这片灰色部分的前身则是以南世卓为龙头的南氏兄弟创立根基,南世卓和亲弟弟南世衡最早因为父母早逝而被迫放下学业出来打拼谋生,可是没有父母庇护的两个十几岁孩子在当时那个世道如何生存呢?

兄弟二人去铁路上帮工头押货跑车,工头看他俩年龄那么小也只给他们别人一半的工钱,最后南世衡见工头睡着了就把工头身上的钱偷走了拉着哥哥从国内的西边逃回了B市,两个人才得以把日子过的稍微宽裕一些。后来钱花完了,南世卓在社会上结识了一些无业的青年,他们告诉他如果不想去赌场等等地方来钱来的快的地方的话就去赌车。

晚上,南世卓再次来到B市城北的地下赛车场,灯光聚拢着中间的跑道,几个富家子弟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靠在各自改装的赛车上,其中一个穿牛仔衣的车场老板身边站着穿短袖纹着花臂的小弟。

其中一辆跑车的拥有者穿着红色的短袖,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指着对面车厂老板说:“老曾,你今天要是能赢我,小爷把这车送你。你要是输了,这车场,借我俩月呗!”这句话说完瞬间就有一些他带来的社会青年在一边起哄。

车场的老曾显然知道对面这个嚣张跋扈的人的车是改装的,这次是来砸场子的,也不知道是谁派过来的,虽然预料到结果可能会被砸场子但是这招不接更是面子里子都没了,所以硬着头皮说:“行,记单圈,比三盘?”

红短袖不屑的瞥他一眼拉开车门:“三盘?三百盘都行。”

几声轰鸣,车子在绿色指示灯亮起后弩箭离弦。

但结果不出所料,第一轮果然是有备而来的红短袖拔得头筹。

此时老曾看见了南世卓就像是见了救世主:“小南,你过来帮我开两圈。”

按照道上赌车的规矩是可以换人的,经常有富家公子只喜欢买车和改装,这是赌钱赌面子的,而那些给他们开赛场的小弟,是赌命的。如果赌赢了,这些小弟可以拿到丰厚的佣金,是普通人几乎一年的薪水,老大赢了面子,当然手下的人都可以沾光拿到红包。

南世卓赶紧跑过去喊人,微微躬身:“曾哥!”

曾场主之前总听小弟说有一个姓南的青年人来这里赌车,虽然未成年,但是车技真的精湛,目前赢了三四场,还没有输过,很多场子里的小弟同他比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上次小弟给他指了这个小南的模样,今天还真来了。

“今天只能赢不能输啊小南。”曾哥拍拍他肩膀。

“曾哥您放心吧!”少年的南世卓朝曾哥笑笑,然后拉开车门坐进去。

红短袖看了对面车里的未成年小孩:这么点小屁孩才开过几场啊,这要是能赢我不开玩笑呢吗。

让红短袖惊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场,南世卓赢了,红短袖暗中朝自己的小弟比了个手势,有一个小弟往车场旁边溜过去。

而他和曾哥的赌约胜负,只在最后一轮。

红灯和绿灯依次亮起,红短袖驾驶的车先一步冲出起点线,南世卓驾车紧随其后。南世卓深知这次比赛的重要性,自己在江湖上还并没有名气,但是曾哥不一样,这个车场虽然名义上是曾哥的,但是却属于曾哥背后的大老板,如果输了曾哥在江湖上不仅丢面子,在大老板那里更是不好交代。想到这,南世卓提油加速,配合一个灵巧的弯道漂移从赛道内侧超过了红短袖的赛车,随后便一直在前面严防死守红短袖的反超。

在B市寸土寸金的地盘上,黑车场本身就不多,这其中还多得靠上下打点关系,得到一些势力的庇护与暗中支持。所以城北的赛车场跑道并不算太长而且十分隐蔽,南世卓和红短袖已经快结束了这场比赛,出了隧道就已经开始冲线了。

此时此刻,就在南世卓驾驶车辆驶出隧道的时候,突然前方滑落一个巨大的油桶,他不得不打轮转变方向,差点以高速撞上旁边的水泥护栏,而南世卓自身反应速度极快,虽然顶着压力但是并没有慌乱,小角度打轮调整车辆方向以极微弱的距离和油桶擦身而过,最后没有给红短袖丝毫反超的机会直接冲线。

南世卓把曾哥的车停稳,开门下车。另一边红短袖直接带着他的人灰溜溜的离开了车场。曾哥看着那不再嚣张的背影,喊了一句:“少爷,这辆车我可收下了,我等着你下次再送哥一辆车啊!”

看着曾哥这一幕,南世卓笑了,曾哥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小南兄弟,咱们去喝点?”说完便招呼小弟去开车。

城北夜市。

曾哥的酒量在整个市里都算排的上号的,他没想到对面这位小兄弟如此海量。以前来车场赌车的年轻人,只有两种人,有钱人家的少爷和实在揭不开锅的混混,少爷们多数是不愿意亲自赌车的,改装了自己开过瘾了就想看那些没钱人家的混混为了金钱而玩命,这仿佛是一种低俗的乐趣。

相反的,那些混混不是赚着赚着钱车祸去世就是败了名声没有人再雇佣他赛车了,而眼前这个少年岁数不大但是车技可以算是数一数二的,能用普通跑车赢的了高价的改装车的孩子全国恐怕都没有几个。

“今天谢谢你了小南兄弟,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上头交代,来这杯我敬你!”曾哥说着端起玻璃杯。

南世卓立马起身端杯:“久仰曾哥大名,能帮到您是小南的荣幸,就希望您以后有类似的场子也多叫我,在这先谢过曾哥了!”

曾哥觉得这个小孩的的确确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比其他的小弟有礼貌,这瞬间就让南世卓在他的心里的好感度又增了一层。于是他接过小弟刚用瓶起子起开的啤酒,给南世卓的杯子倒满酒:“我看你应该读过几天书吧,学习挺好的?怎么不回去上学,父母不管你啊?”

“爸妈走的早,家里还有弟弟,我就不念书了,自己找个赚钱的活也好让弟弟有饭吃。”南世卓见曾哥动作自己便扶着杯子。

曾哥看他也确实帮自己了一个大忙,把手边的烧烤递给他:“多吃别客气啊,那这样吧,你明天过来给我看场子,跟他们一样。”说完指了指身边站在周围的小弟,“小胡,他以后跟着你,你先带他一个月。”然后摆摆手,这个名叫小胡的小弟立刻拿了一个牛皮纸袋子过来,放在桌上。

南世卓震惊于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现金,但面部表情并没有什么波澜,要知道在那个时候这足够买一套小房子了。

曾哥指着袋子里的钱:“小南啊,这里面是六万块钱,曾哥感谢你今天解了燃眉之急,所以这些钱是给你的报酬。”说完就把袋子递给南世卓。

“那就谢谢曾哥,这钱我收下了!”南世卓笑着对曾哥表示感谢,心里想的是这次有了这些钱,可以给世衡交学费去上学了,兄弟二人的生活也可以过的宽裕些了。上次房子漏雨还是李大爷帮忙出了些钱把房顶修好,得赶紧把钱还给人家。

另一边的红短袖在带着人溜之大吉后转身进了附近的一家名叫红夜的酒吧,去找他的狐朋狗友。

“傅哥您请!张老板已经在里面包厢等您了。”酒吧的门童手脚麻利的给傅航舟开了门,傅航舟朝他点点头,就往里面阔步走去,他的副手时天带着四个小弟跟在后面。

“卧槽我跟你说,那个姓南的仇我必须要报,小爷我还能输给那个毛头小子?还有你!”红短袖喝多了指着一个小弟扯开嗓子嚷嚷的声音传到整个大厅,“你特么扔个油桶你都砸不准啊,你砸准了小爷我就拿下城北了!”

那个小弟则是很委屈:“谁知道那个姓南的车技那么好,我发誓是算好了肯定能让车辆失控撞墙的角度啊,谁知道他给避开了。”

这话自然也传到了傅航舟的耳朵里,他皱了皱眉头思量了一下“城北”、“车”这几个字眼还是迫使他不得不多想,转头交代时天:“去给我查查今天城北的车场是不是出事了。”

时天应声后立刻招一个小弟吩咐下去,不一会就有了结果,当时天跟着傅航舟从包厢内结束和张老板的应酬走出来的时候,小弟开始汇报事情的起因经过。

听过事情的起因经过后,傅航舟觉得有点好笑,果然人活久了啥都能看见,虽然他也只有十九岁,但已经是S市最大黑道组织的少东家了:“一个辍学连驾照都没法考的未成年开普通跑车赢了改装的?天儿,把我明天回S市的安排改了,这边的产业我得整顿一下了,其他安排先待定吧。”

时天听闻后说:“傅哥,行程延后要和均哥那边说下吗?”

傅航舟摆摆手:“不用特意通知,哥自然会知道的。”

两天后,城北赛车场。

南世卓在小胡的旁边和所有小弟一样规矩的站着,此时从车场门口驶进来一辆奔驰和一辆库里南,南世卓觉得这有点新鲜,车场向来都是来跑车,这SUV怎么都过来了,于是问旁边的小胡:“胡哥,这是什么来头啊?”

小胡回答:“傅老板来了,就是前两天曾哥和你说的那个’上面的人’。”随后见小弟给傅航舟开车门之后,赶紧带着人向傅航舟鞠躬:“傅哥好!”

南世卓见眼前这位所谓的“傅哥”看上去不像想象中的黑道老板那样老气横秋的,这明明没比自己大几岁啊,这一走神,鞠躬的速度倒是比别人慢了两拍,这成功吸引到了傅航舟的注意。

傅航舟莫名其妙的笃定,眼前这个鞠躬慢半拍但是眼神转的滴溜快的孩子,就是前两天查到的南世卓,他往这边看了一眼,随即往车场休息厅走去。

老曾见傅航舟来,立马让人去安排茶水和水果,自己则赶紧去迎这位傅大少爷:“傅老板您来了怎么也不让人提前通知我下呢,我好早些把这休息室给收拾下啊,您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啊?”

傅航舟最受不了这种客套,他直奔主题:“老曾,我听说前两天有人来城北闹事?然后你还给我赚了辆改装车?”

老曾一听这话立马就知道傅航舟是来兴师问罪的,虽然平时他不怎么过问车场的事情,但是那天来人挑衅以及林林总总的事情终归是差点拂了傅航舟的面子,况且这件事情自己也没后续的处理就放那伙人走了。

本来心存侥幸以为傅航舟在S市天高皇帝远,没想到啊,他既然这么问了,这就是在逼自己滚蛋,于是老曾立马决定引咎辞职,说不定傅老板还能看在自己一直看这个场子也没出什么乱子的份上不再往下追究:“傅老板,最近确实是有人来闹事,改装车也不是我赢的,是一个叫南世卓的小弟赢来的,我知道车场有小弟不许参与赌车的规矩,他是先赢的车,我才收他进车场的。然后我这岁数也大了,不合适再看这车场了,您能不能让我回家找份营生做做?”

傅航舟听完面无表情,知道老曾是在避重就轻:“你也知道自己干不下去了啊,该查的事情你查了吗?”

老曾知道是红短袖派人在赛道做手脚的事情,他还是怨自己的侥幸以为傅航舟不会来查,于是沉默了。

“你知道一旦出人命,我要花多少心思人脉把城北给摆平吗?我从来不指着赌车场挣钱,但是道上的规矩这个场里要有,有人在自己场上做手脚,这次是没出事你不查,下次要是真出事了你上哪给我查去?”傅航舟虽然语速不快,但是气场已经让老曾知道自己可能没有什么好结果,“我看在你从车场开业就一直在看的份上,只废你右手让你离开B市。”

这对于老曾来说一只手换不追究别的已经是预料到最好的结果了,照规矩谢过傅航舟之后就有小弟带他下去了。

傅航舟见老曾被人带下去后,脸上的表情并无缓和,朝门口站着的小弟说:“喊南世卓进来。”

当南世卓出现在诺大休息室和傅航舟面面相觑的时候,他十分困惑:这和我一个新人没有啥关系吧,难不成是我鞠躬慢了?

“傅哥好!”还是赶紧喊人吧。

“你就是南世卓?坐吧。”傅航舟抬手示意眼前这个青年坐在主位旁边的椅子上。

南世卓当时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弟,只有副手才有资格坐在老大的身边,自己如果坐过去是不合规矩的,但老大既然这样说了,不过去又不合适,于是他选了与傅航舟相隔两个位置的座位,这样不显逾矩却又让两个人的谈话没有距离感。

日常的傅航舟并没有一种龙头自带的压迫气势,只是如温和的公子般面带浅笑,说话的语速也是不紧不慢的:“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几天前你在城北赌车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意外状况?”

南世卓不知道傅航舟的习惯是在所有场子花重金安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而监控内容都需要复杂的密码才可以查看,他也并不知道前两天刚认识的曾哥现在已经被面前这位只比自己大三四岁的年轻老板以极其果断的处理方式发配了。他心里有独特的做事原则,尽管知道那天是红短袖的人在暗中做手脚,但是自己的老大不查,便不能越级汇报此事,于是便回答说:“没有。”但是他下意识咬嘴唇的动作出卖了他在说谎。

“你不用有任何顾虑,老曾已经在刚才被我处理了,你把整件事情的过程告诉我,我让你当车场老板。”傅航舟看清眼前这个人在撒谎,想试探下他。

“傅哥,我刚才已经回答过您了,没有。”南世卓依然坚持自己最初的答案。

“既然你不相信,那好。”傅航舟看向站在门口的时天,时天会意,让刚才那个小弟把老曾带进来。

傅航舟从主位上站起来,一边往老曾那里溜达:“你这两天新收的小弟倒是不错,他心里明知道那天有人在赛道上动手脚但就是不肯说你空占职位的事实,我呢,请他观个刑。”说完这句话的分秒之间从腰间抽出一个小匕首,傅航舟的手腕灵动划了个花刀,是一种家族特殊的刀法,干脆利落,刀口虽不留血迹但却实实在在的把老曾的右手手筋挑断了。

“啊···谢过傅哥宽宏!”一时之间袭来的疼痛让老曾跪在地上,旁边两名小弟立刻上前把老曾拉起来往门口拖。

傅航舟收起匕首,看向南世卓:“你说我为什么要让两个小弟把他拖出去。”

“为了警示其他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南世卓看着一地的血迹心里明白,其实对老曾真正的惩罚并不是挑断手筋,而是把他拖出去这个过程,本身是没有这一步的,傅哥这样做想必是为了杀一儆百吧。

“没你事了,你出去吧。”傅航舟扶额思考半晌,“时天,宣布下去,南世卓为新一任城北车场的老大。”

时天人傻了,但是他没有问出他的疑惑,毕竟这种一夜之间野鸡变凤凰的事情在他傅哥的决断中时常发生:“好的,他的档案要补全进帮里吗?”

“先不用,他本来不应该属于这里。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提拔一个刚进车场不到三天的小弟,还是个未成年。其一,他有自己的原则,在明知道真相以及心里清楚我是他老板的老板的前提条件下,如果当时他讨好我并告诉我真相邀功某前途我并不觉得奇怪,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忠心于提拔自己的老板,我欣赏他。其二,刚混两天见血不慌的小孩在道上还真是少见,我记得我当时见哥审讯叛徒的时候都没有好的表情管理,因为这件事当时还被哥骂了······”

说到这,傅航舟想起了自己以前,带了一些释然的笑,“所以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他在如此状况泰然自若,冲这点,我有些佩服这个小孩。”

夜晚,红夜酒吧。

傅航舟做东请新上任的南世卓喝酒,从外人角度看,龙头请客,算是给足了面子,这也是在给南世卓在城北铺路怕他不好接手这个车场,毕竟还有老曾的旧部会故意刁难,这车场老板的位置在傅航舟的帮里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舵主了,树大招风,难免害怕在刚上任之时出岔子。

“我看你岁数也没多大怎么不去上学?”傅航舟并没有点酒,而是接过来时天端上来的苏打水,把其中一瓶递给南世卓,像家里的哥哥一样把瓶盖拧开倒水进玻璃杯里,拿了根吸管放入杯中,把杯子推给南世卓。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眼前这个少年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一见如故,自己也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替他着想,不然哪个龙头会请一个小舵主小坐一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嘛,我看傅哥您也没比我大很多啊,傅哥怎么不去上学?”南世卓在和傅航舟打了一下午台球之后逐渐熟络起来了,别的小弟都很害怕眼前的这位傅哥但是自己却觉得他像是一个大哥哥一样,毫不客气的伸手接傅航舟推过来的苏打水。

傅航舟并没有生气:“我在问你,至少我是个成年人可以自己做决定,你个小孩不去读书出来混什么社会?父母知道了不担心啊?”他只当南世卓是打工子弟家的叛逆期孩子,平时父母出去务工不在家,便出来玩。

“我爸妈都去世了,家里只有我和弟弟,我赌车赚钱想让弟弟去上学,家里也不能俩人都没文化对不?再说学历和文化是两回事,我虽然不上学但平时会看书的。”南世卓满不在意的用吸管戳杯壁的气泡。

傅航舟以前都是生活在父亲和哥哥的保护之下,当他成立自己的帮会的时候,他想去用自己的能力去保护和父亲离异多年的母亲,但是奈何母亲当时已经因为患癌而病入膏肓,他也曾怨恨过父亲限制他的生活不让他和母亲生活在一起,但是母亲却在弥留之际说出遗愿是希望他和父亲的关系缓和。

而无依无靠的南世卓的出现像是他得到了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去照顾一个兄弟一样,所以尽管他只和南世卓有一面之缘,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那以后这样吧,你有什么事情就不用通报给时天,直接给我发过来就行,如果你哪天想去上学了你就和我提,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回去上学。”

在车场场主这个位置还能随时不干的权利也就是只给过他南世卓,时天听见傅航舟这话微微皱眉。

南世卓观察到了时天的表情,知道傅哥这应该是只给自己开绿灯了:“傅哥,你让我进帮会吧,我可以当你手下的小弟的。”

“听我的安排,无论是进帮会还是出帮会都要先责一百杀威棍的,这不是小事。”傅航舟当即驳回南世卓的请求。

南世卓打心里感激傅航舟,他猜测傅航舟是在把整个帮会几乎前所未有的特权交给他,这样一个刚熟识的新人,能做到真正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傅航舟是他这两年在社会上大大小小的帮派见过最有魄力和底气的龙头。

“那我先谢谢傅哥了。”南世卓起身鞠躬对傅航舟表达感谢。

“哦对还有,既然你的档案并没有记录在帮会里,就不算是帮会的人,那么你也不用和他们一样称我为’傅哥’,你喊我航舟就好了,就当我们是朋友。”傅航舟按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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