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慈悲(一念慈悲)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一念慈悲)一念慈悲最新章节列表

《一念慈悲》,以李十月作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网络作家“李十月”倾力打造的一本奇幻玄幻,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几处败垣围故井,向来一一是人家西蜀淮阳城相较于周围几个州的动乱不安,此地倒是客旅繁盛,显得格外安宁街道上贩夫走卒引车贩浆,时不时传来阵阵吆喝之声,茶馆酒肆人头攒动,各类铺子也是照常开门迎客据说此城是当今天底下除了那座京城之外最安全之地城内驻军披甲持枪巡视街头,步履铿锵,整齐划一,行走时一身鲜亮甲胄咧咧作响,并且甲胄内之人无不是身材健硕之辈,若是凑近细看,便会发现甲胄之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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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念慈悲

作者:一碗莲子羹

角色:李十月一碗莲子羹

小说《一念慈悲》是网络作者“一碗莲子羹”写的一本奇幻玄幻小说。以下是《一念慈悲》内容概括:“今夜这平日里鸟不拉屎的地儿今儿个怎的这么多过江龙,竟窥测不到来者的任何气机,由此可推测来者的修为境界至少和自己平起平坐,甚至远在自己之上。”看见了走入门口的二人,属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随后强行压下心中的躁动,赶忙整理了一下鬓角发丝随后抚了抚衣衫上的褶皱,笑着起身前往门口相迎。红袍女子仪态婀娜地施…

一念慈悲

第一章 我有一剑 免费在线阅读

心正不怕斜,行端不怕鬼。

平日里渺无人迹的桃叶巷今夜似乎格外热闹。

有两人齐头并进,一起走入了一处院落,一人身着白衣,一人一袭青衫。

原本闲来无事坐于石墩上的红袍女子听见脚步声后心中一震。

“今夜这平日里鸟不拉屎的地儿今儿个怎的这么多过江龙,竟窥测不到来者的任何气机,由此可推测来者的修为境界至少和自己平起平坐,甚至远在自己之上。”

看见了走入门口的二人,属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随后强行压下心中的躁动,赶忙整理了一下鬓角发丝随后抚了抚衣衫上的褶皱,笑着起身前往门口相迎。

红袍女子仪态婀娜地施了个万福,笑着开口道:“奴婢不知世子殿下深夜造访,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听到自称奴婢的眼前女子鬼物的言语,陈望只是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临时起意,闲来无事,就来这边逛荡一会,顺便讨点刘婆婆的骂。”

随后陈望望向站在院中不能动弹的齐性化向红袍女子投来询问眼神。

红袍女子柔声答道:“今夜有两人来到此地,除了眼前这家伙外还有个年纪不大的小和尚,刘姨好像对那小和尚青眼相加,不知把他带去了何处,不过应该用不了多久便会返回此地,还请世子殿下耐心稍等片刻。”

陈望点了点头,径直往齐性化走去。

见到了来者,齐性化怒目相向,丝毫没有性命危在旦夕的觉悟。

陈望自顾自说道:“看来仁兄是艺高所以胆子大,按理说常人进了这淮阳城就得绕着这桃叶巷走,仁兄倒好,偏偏硬要往这儿钻,想必确实是有所凭仗了。但是我看仁兄当下的处境可不算太好,如此一看,仁兄却是技不如人,要平白无故交代在这了。难道仁兄的师门长辈没有教过仁兄行走江湖目中无人可是大忌,还是说仁兄是有恃无恐呢?”

齐性化呸了一声说道:“哪来的小王八蛋敢在道爷面前碎嘴,看架势还是有点破钱的?老爹是当官的吧?在山上就经常见不惯你们这帮不务正业的官宦子弟颐指气使的臭德行。平时在族中别说挑起什么大梁了,别拆梁就算是烧高香了。你倒是比他们更不是个东西,如今竟然私自勾结妖物为祸一方,怎的,当个穿不上官袍、混不着荫封纨绔子弟不过瘾,还想当那遗臭万年的蛀虫?等道爷恢复自由身,第一个要的就是你的命。”

远处的白衣男子乐得见到陈望吃瘪,脸上有了些许笑意。

陈望听得笑逐颜开,平时听多了奉承言语,乐得听几句不违心的话。

他开口道:“还真是言辞犀利,对本世子的胃口,本世子跟你保证,今夜你这颗项上人头可以保得住了。”

“呵呵,道爷的拳脚更犀利,等等就让你试试看。”

“仁兄你就别逞口舌之快了,等你恢复行动了再来谈其他吧。”

随后陈望看向白衣男子:“在这干等着未免无趣了些,可有办法寻到其去处?”

随后自顾自摇了摇头,干涩地笑了笑。应该是意识到想让他出手不付出点本钱似乎不太可能,

谁料白衣男子出乎意料地直接应承了下来:“下不为例。”

只见白衣男子朝着先前老妪和李十月离去的方向伸出双手凭空虚握,几条细如发丝的黑线凭空出现,黑线在男子手中不断缠绕盘旋,男子对着黑线不断拉扯挑拣,在这个过程中黑线愈发透明模糊,最终好像终于承受不了那份因果重量,在男子手中轰然崩碎,化作了齑粉。

在不知名战场遗址的老妪皱了皱眉,伸出干枯手臂向头上虚握,一根黑线在她头顶被轻松扯断。

白衣男子向陈望使了个眼神,示意他站在自己身边。随后白衣男子与陈望一起缩地成寸,来到了那处战场遗址之中。

来到此地的陈望看见了老妪,屁颠屁颠地小跑过去牵着老妪的手嘘寒问暖起来。而老妪也一副家中长辈看见出息后生的慈祥模样,笑意盈盈,点头不断。

随后老妪对着陈望身旁的白衣男子说道:“一线一枯,这等折损阳寿的手段还是少用为妙,年轻人要惜命。”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说道:“有数。”

随后三人一齐望向了战场中狼狈不堪的李十月。

白衣男子啧啧称奇:“怪不得能让您另眼相看,世间竟有人能生而金刚体魄。可知此人是何根脚?”

老妪摇头道:“暂时还不知道,背后有人为他遮蔽了天机,别人轻易窥探不得。”

陈望担忧道:“这般天纵之才出门历练少不了有人暗中护道,下手会不会太重了点?”

老妪笑了笑:“比武过招而已,又不是什么生死相向的大道之争,婆婆我呀,人一老,心也就跟着软了,这个小和尚可是极对我眼缘,我可舍不得他那么快死。”

随后三人齐齐望向了战场之上,原来是又有了新的变故。

在佝偻汉子打破金钟之后,李十月一直都处于绝对下风,只有狼狈逃窜被动挨打的份。而已然是换了一副面孔的佝偻汉子也有意存心逗弄着李十月,每次拳如雨下打在李十月身上之时都会故意收拢些气力,免得还没尽兴对手就倒地不起了。

汉子一边出拳一边出言讥讽:“像个娘们一般竟只会耍些退退缩缩躲躲藏藏的小把戏,怎的,平日里你的那些师门长辈就是这么教你退敌的?”

汉子表面看似轻敌至极,一门心思想着钝刀子割肉,实则专门分出了一颗心神留意战场之上的任何细微变化。没办法,这个小和尚心机实在深沉,自己之前在被那门不知名秘术封禁之时就深有体会,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竟都在那和尚的算计之内,若不是凭仗着境界强行破开了阵法,恐怕现在早已被炼化为一滩血肉。

刚刚在追击过程中那个小和尚看似狼狈不堪,实则阴险手段层出不穷。自己出拳之时,对方辗转腾挪的速度实在是快的匪夷所思,自己虽有收力的心思,但何尝不是因为根本就是使不上劲道,就像是空有更高的境界,但是对方就是能够让你拳拳打在棉花上,这让汉子郁闷不已。

若是如此也就算了,对方还经常将自己引诱至一处不知何时布置好的陷阱处,在自己身形受阻之时出其不意地几招拳脚或术法就劈头盖脸往自己身上砸,砸完就赶紧跑路,虽然伤不了自己分毫,但层出不穷的手段却是实实在在搞的汉子心浮气躁。

就像是路边一只对着自己不断狂吠的野狗,追又追不上,等到自己停下时又来吠几声,甚至还想来咬你一口,搞的汉子头大如斗。

最为关键的是汉子的这身武道境界可不能一直持续下去,估摸着最多再过两炷香时间,可就得耗尽气力瘫坐在地上了。估计那个小和尚亦是有所察觉,不然不会如此同自己消耗时间。

于是汉子心中一发狠:“罢了,耗费元神就耗费元神,再这么下去,自己可真得阴沟里翻船了。”

随后只见汉子一脚重重踩踏在大地之上,空中激起一阵阵涟漪,尘土飞扬,周围瞬间显得黯淡无光。一柄袖珍飞剑自汉子头顶缓缓升起,飞剑通体玄黄,跳脱至极,围绕着主人不停地旋转。

汉子很是肉疼一般地对李十月说道:“我为了养这祖宗可是耗费了天财地宝无数,死在它手上,你也不算憋屈了。”

随后汉子眉心处飘出一股游忽不定的墨绿色身影,身影只有寸余高,出现之后就瞬间被那把袖珍飞剑所吞噬,随后袖珍飞剑如吃饱喝足一般打了个饱嗝,随后朝着李十月慢慢悠悠地飞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汉子重新变成了那个佝偻模样,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本就受伤不轻、满脸血污的李十月瞳孔收缩,如临大敌!

跨入炼气一境门槛的压箱底手段绝对够自己喝一壶了,很够了。

李十月身形极速倒掠的同时心里暗自盘算着:“虽说剑势来得极其缓慢,但是只要被其近身,自己体内的元气瞬间便会被吞噬殆尽,之后只能是落得个被搅烂身躯的下场,但只要成功挡下,战场之上的形势便可颠倒。”

不过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任何可以抵挡这一剑后可以全身而退的招式。随后这个小和尚摸了摸光头,脸上愁眉不展。

“都赖师傅,平时就只顾着教自己些个大道理,对自己的武道修为半点不上心,唉,到最后还是得自己吃大亏。这才下山多久,就要给人揍成猪头了,说不定师傅您这辈子都别想再见着你的好徒弟一眼了。难不成现在还能劝那位施主放下屠刀不成。唉,愁啊。”

随后李十月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个随身携带的石钵,记起了些往事。

当时自己正于寺内万卷阁之中独自看那书中记载的猿猴夜啼、松涛过耳、秋虫私语、山瀑若雷,欣赏着书中那汇成天籁的处处秋色,看至正酣处,头上就传来一阵吃疼。李十月抬头一看,一老一小两个光头四目相对。

被打赏了一板栗的李十月忿忿道:“师傅平日里不是老是教导弟子读书如行路嘛,弟子整日待在寺中不曾出去,就只能如此消遣了,为何还打我!”

老僧说道:“如此着相,以后如何成佛?”

李十月半点不争气道:“徒儿资质鲁钝又生性疲懒,怕是要让师傅失望了。”

老僧恨铁不成钢,又对着李十月的头上重重一敲:“出息!”

既然你如此喜欢看杂书,那为师就问你个问题:“若有人掉入水中,你若施救,便会身死,你救还是不救。”

李十月问道:“弟子是否真的可以救人性命?”

老僧点了点头。

李十月斩钉截铁道:“我必救之。”

老僧叹息了一声,随后道:“十月啊,虽说出家人皆应有慈悲心,但是各人有各人的命中劫数,强行扭转不得,为师在这要教你一个不是佛家之内的道理,以后记住四个字,君子不救。”

李十月紧皱着眉头。

老僧摸摸李十月的光头安慰道:“现在听不懂没关系,以后慢慢琢磨,不着急。”

李十月点了点头。

随后老僧交给了李十月一个破旧的老钵。

“此钵传入我手中之前已历经十数位方丈之手,现在为师把它交给你。记得每次有难以抉择之事时就先把事情装入钵中,思量复思量,再做决定。”

李十月云淡风轻地接过老旧石钵随意装入袖中,丝毫没有肩挑重担的觉悟。

老方丈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心中却有些难得的欢喜。

此子佛心通透啊。

此后李十月时常独自手捧石钵呆呆出神。积土成山可兴风雨,积水成渊可生蛟龙,至今石钵之中已经装入了许许多多需要慢慢思量的道理。

李十月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笔直一线朝自己缓缓行来的飞剑,从袖中拿起了那个随身携带的石钵。

历经悠悠千年岁月的石钵外部早就磨损严重,底部还有着丝丝裂痕。但是内部的梵文却依旧雕刻如新,不见丝毫磨损。

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了。

倒要看看你这方寸之物是否能够造射天地,容纳万里山河。

随后李十月以气机驾驭石钵,朝着飞剑剑尖处对撞而去。

战场之外的三人都看不出石钵的任何玄机。难道还是一件暗藏端倪的佛门重器?

就在此时,飞剑距离石钵只有数丈距离。

瘫坐在地的佝偻汉子也瞪大眼睛,悬着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这是又整什么幺蛾子啊。

随后当剑尖终于接触到石钵之时,被在场所有人寄予厚望的石钵……顷刻间便化作了齑粉,甚至连齑粉都给飞剑吞噬殆尽……

几人看见这一幕哭笑不得。

还真是个异想天开的小和尚,未免太过天真无邪了些。

李十月急的差点跳脚骂娘:“完蛋了完蛋了,师傅本就穷得叮当响,全部家当就剩下个破石钵了,如今还落得个连残肢碎片都不剩的下场,这回去可怎么交代啊。唉,打赏板栗都算毛毛雨了,这不得对着历代方丈挂相面壁思过个好几年啊。唉,怎就这般不顶用。”

这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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