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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门》小说简介

小说《白门》是一本十分好看的历史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目渊书中主要讲述了:等张轩庆醒过来的时候,记忆的碎片瞬间奔涌而来,化作数百个连续的画面,一幕幕犹如幻灯片一样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心随所思,火焰冲天的广宗城,张轩庆等人杀进了萧景府中,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同伴不是一个个倒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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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门》 免费试读

等张轩庆醒过来的时候,记忆的碎片瞬间奔涌而来,化作数百个连续的画面,一幕幕犹如幻灯片一样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心随所思,火焰冲天的广宗城,张轩庆等人杀进了萧景府中,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同伴不是一个个倒地就是被黄巾军的勇士们缠斗,到最后只有张轩庆一个人追逐着一个带着高冠的身影到了后花园。

花园里,身穿道袍头戴高冠的萧景迎风而立,赤手空拳,望着奔近的张轩庆笑道:“没想到最后来送我萧景一程的竟然是一个无名小卒。”

张轩庆在萧景面前站住了脚步:“你的九节杖呢?”

萧景以九节杖闻名天下,孤身对上这样一个传奇般的人物,血冷下来的张轩庆不免有些胆怯,说话是缓解紧张情绪的一个方法;萧景双手上摊:“我也不清楚,小朋友,要是上天眷顾你,你可以趁机杀了我。”

张轩庆不敢后退,在军中见识过太多的这样场面,两军相遇勇者胜,后退反而更容易死;更何况对方没有传说中的九节杖,是个替身也说不定。张轩庆摇摇头说:“我未必杀得了你,但是我可以缠着你,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萧景一眼就看穿了张轩庆的心思:“怕我是个假的,够聪明的,不过你放心,我是真的萧景;看你的盔甲一般,也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应该是一般的良家子,叫什么名字,读过书没有,老师是谁?”

张轩庆不在乎萧景拖延时间,冷冷地说:“在下张轩庆,家师王三问。”

“我见过。”萧景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说:“王三问是个不错的人,他的学生也差不多哪儿去,苍天有眼,来,杀了我。”

对杀自己的人还在挑剔,萧景果然是不一般的人物,张轩庆正诧异对方的胡言乱语,萧景已经扑了过来,贴身动手的时候低声说:“张轩庆,你小子就是我选中的传人,九节杖在佛祖肚子里。”

张轩庆的武功远不及萧景老到,只不过三五个回合,便被对方空手夹住钢刀;张轩庆用力挣扎之余,眼神不在意地被对方逼住,顿时觉得视线模糊,脑中一阵空白,手中的刀忽然没有了阻力,快速地向前刺去。

张轩庆吓得瞬间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身上全是冷汗,大晋对黄巾余孽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个;萧景的最后一句话传出去,自己就是死罪,哪怕九节杖真的在日后被自己找到献出去,也会被人怀疑居心叵测。萧景真的是狠角色,临死前做的一个局,让自己连申述的机会都没有。

听听四周没有动静,张轩庆定了定神站起来,看见自己周围的情景,差点吓得再坐下去;山洞中的景物发生了变化,似乎自己进来的甬道已经封闭,自己面前的案几上放着三颗砍下来的人头和一封信。三颗人头分明已经被处理过,案几上没有一丝血滴;张轩庆走到案几边,看见信封上写着张轩庆亲启,便强撑着拿起来,抽出里面的信纸观看,原来是袁安石留给自己的。

袁安石告诉张轩庆,他不是得了失忆症,而是被人以天竺秘术限制了记忆;袁安石说自己只是懂的一点,也是左佗有过交待才动的手,至于是不是能恢复张轩庆的全部记忆还是部分记忆,或者一点效果都没有,袁安石也没有把握。而案几上的三个人头,分别是袁家的门客张岐、管事袁献、宝丰当铺的老板胡七,他们擅自闯入山洞,想要杀掉袁安石,才会被袁安石所杀。

张轩庆看完信,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袁安石看上去儒雅,没想到也是一个厉害人物,难怪袁家对他的规矩那么忌讳;张轩庆按照袁安石在信中的吩咐,走到山洞的最里面,看见袁安石平和地躺在棺材里,面色犹如常人。张轩庆试探了一下袁安石的呼吸与心跳,确定袁安石已经死亡,才拿起袁安石头旁的金项链与印鉴,合上棺材盖,然后一根一根铁钉敲下去封死棺材。

张轩庆跪在棺材前的锦垫上,给袁安石恭恭谨谨地磕了三个头,就听见机关声响,棺材竟然随着哗啦啦的铁链声,往地下沉了下去,不多时,山洞就恢复了自己来时的样子;张轩庆站起来回头看甬道也一如以前,不由得苦笑,自己要是心稍微不诚一点,哪怕少磕一个头,恐怕就会被困死在这个山洞里。

张轩庆不敢再有贪念,烧了袁安石留给自己的信,分别收好金项链与印鉴,找了一块麻布裹上张岐三人人头,迅速地走出甬道,从石屋的窗口跳了出去;张轩庆走出去不到两百步,王世邈从树林里跳出来,拦在前面问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张轩庆把三颗人头亮给王世邈看:“他们擅自进去,全部被杀;当时我喝醉了,不清楚具体的过程。”

王世邈只扫了一眼人头,轻描淡写地说:“意料之中的事情,安石公子文武兼备,哪是这些宵小可以作怪的;现在里面情况怎么样?”

张轩庆又从怀中掏出印鉴递过去说:“袁安石已经死了,这是他给袁恒公子的印鉴。”

王世邈仔细查看了印鉴说:“印鉴没错,张少,这一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你确定袁安石死了?”

张轩庆点点头说:“我检查过,呼吸心跳全都没有,棺材盖上的钉子是我亲手钉下的,不会错;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可以进山洞看一下,现在棺材沉入山体的下面,山洞里没有一个活人。”

“那就好。”王世邈明显一阵轻松,脸上堆满笑意说:“安石公子订的规矩,哪怕他人死了,我们也要遵守。你等一下,我去把那个石窗封死了,免得不速之客和野兽进去打搅。”

王世邈一声唿哨,五个樵夫打扮的人露出了头,在王世邈的指挥下,迅速推着独轮车跑到石屋边上,用青石块和糯米胶封死了窗口;张轩庆只能叹一口气,豪门的事情他不懂,但是听的故事多了,自然也能想到,袁恒肯定会派人留在终南山查看这间石室的动静,兴许就是那五个樵夫。

果然,只有王世邈与张轩庆一起下山,樵夫们消失在终南山的树林和山谷里;在山脚下的村头客栈见到了白石翁,白石翁得知张轩庆不负使命,高兴地说:“王大侠,我们这就赶回洛阳吧。”

王世邈笑着点头,留下了五锭一两的足金说:“那是自然,张少,这是袁公子给你的盘缠,我骑马先行一步回去禀告,你们在后面随意,难得出来一趟,看看风景。”

白石翁和张轩庆自然答应,他们只是帮袁家拿到印鉴,至于袁恒后面怎么操作,其实与他们两个小老百姓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说袁恒答应的东西,那也要王三问开口才会确认,张轩庆说到底就是帮老师一个忙。大晋现在还没有流通白银,除了铜钱以外,只有足金和铜金,一两铜金五十文,一两足金一万文,五两足金足够张轩庆在洛阳买一座小宅子。

看着王世邈一骑绝尘的背影,白石翁懒洋洋地挥了一下手中的鞭子说:“张轩庆,这一路上,我可要住最好的客栈,喝最好的酒。”

驴车缓缓地离开了村子,张轩庆还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目视前方说:“白叔,你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还最好的客栈最好的酒,听说长安的骊山楼一顿饭就要十足金。”

白石翁悠悠地说:“土鳖吧,骊山楼是官府特办的,不说酒店里的字画和那些歌舞伎,只说酒,都是西域的上好葡萄酒和榷酤的官酒,你我这样的人进去也没有人来招待;再说,我们不走长安,稍微大一点的城市只有弘农,一路上的私人酒肆还不都是榷曲酒,又没有美女助兴,一餐酒能花多少钱。”

张轩庆无话可说,大晋百姓没有酿酒的权利,几乎是清一色的官窖,榷酤酒就是官窖直接酿出来的酒,榷曲酒是百姓向官府购买酒曲自行酿的酒,又叫村酿;两种酒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价格上是天囊之别,一般的村酿,不过四五十文一斤,就算张轩庆在长安帮闲,隔三岔五也能喝上一回。

两人说说笑笑,掌灯时分赶到了蓝田县,跟在最后一班商旅进了城,找了一家干干净净的客栈住下,然后就去找了一家中意的酒肆坐下,点了六个菜和一坛酒;店里客人不多,两个喝了一会,只有两名军官进店,坐在了离张轩庆不远的位置,喝酒的时候说到了朝廷的事:“段畏,这次种望石将军驻扎在长安,你们可是能跟在后面吃香的喝辣的。”

“余公明,你这就说错了,种望石那种人只看重自己的名声,怎么会在乎我们下面这些人,你不是不知道,当年我们从颍川一路打到广宗,半数的黄巾军是被我们消灭的,可是最后的封赏,我们还不到你们一半。”段畏满腹惆怅地说:“姚嵩虽然粗鲁,打仗也不怎么样,但是对下面的人着实不错,就像这一次姚嵩选了河东,那可是一个富庶之地。”

余公明显然不同意段畏的看法:“姚嵩的军队军纪太差,到了河东,我们是没有一天不被那些士族找上门的,我是焦头烂额,所以讨了这次差事,出来避避风头。”

段畏笑道:“你就是太过耿直,姚嵩的脾气不好,喜欢听话的人,也喜欢听好听的,我对你真的是有点担心啊。”

余公明毫不在乎地说:“我是地方官,姚嵩这次是中途接到诏书,临时去的河东,他真正的目的地是洛阳,在河东呆不长。”

段畏的声音里没有了笑意,反而更多是忧愁:“你是说洛阳的局势不会因为姚嵩他们没去而缓和?”

“哪里有缓和的余地。”余公明同样带着惆怅:“皇上重病,丞相何光不管事,大将军何遂高与司礼太监韩悝典争锋相对,摆明了车马炮要对方好看,不到一方败亡,不会有好的结果。”

白石翁和张轩庆互相看看,他们可是知道袁家站在何遂高一方,调动三路大军进京正是袁恒的主意;白石翁举起酒杯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轩庆,来,干一碗。”

村酿本身就没有什么度数,张轩庆毫不在意地喝下去一碗,反而是段畏听到白石翁的声音,回过头来看看,最后干脆是站起来走过来问白石翁:“你好像是王三问的那个保镖?”

白石翁站起来行礼说:“段大人,我年纪大了,做不了保镖,现在是个车夫。”

段畏的目光炯炯有神:“哦,那你来蓝田县做什么?”

白石翁一指张轩庆:“这是王三问的得意学生,派我送他来终南山访友,可惜没找到人,我们正准备回洛阳。”

白石翁说的话只有一句假话,让人根本无法起疑,只是王三问专门派车来送自家的弟子,段畏不由得对张轩庆高看几眼;张轩庆看余公明跟了过来,识相地站起来行礼:“见过段将军、余将军。”

余公明打量着张轩庆问:“你没有官身,是国子监的学生?”

晓得自己的衣着打扮意味着什么,张轩庆不卑不亢地笑道:“在下就是一个帮闲。”

段畏出自豪门,一听之下顿然没有再问下去的心思;余公明却笑道:“能坦然说出自己是帮闲也不简单,帝王将相本无种,何大将军原来也是个杀猪匠,和你的帮闲也差不了许多;姚嵩将军麾下更是寒门子弟林立,象东方汜将军,入伍之前是个马贼。”

张轩庆谢道:“多谢余将军好意,我在广宗时就已经从军,后来因为记忆丧失退伍,不想再到军中厮杀。”

余公明理解地笑了笑,段畏却皱起眉头思索起来,过了片刻突然问道:“你是张轩庆,那个被窦逍遥冒领功劳的倒霉蛋?”

小说《白门》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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