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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

小说:古代言情-智力

作者:谁比菜更灿

简介:街头巷尾,传说中中京最荒唐的婚事:太女的狗腿和太女不要的下堂夫。
立志权倾朝野的季家少主,意外与没安好心的衍国质子喜结连理,说好的不谈风月不谈情,却屡屡相互破戒。
人人不看好的赐婚,彼此心中的利益关系,最后变成了长街上拥吻,铜镜里画眉;变成了世子山洞舍命相救,少主摘月亮做玉佩下聘礼。
“有何所求?”
“所求不多,除此之外,再加一个姻缘顺意。”
后来,权倾朝野的季蕴徵,立志要做中京最佳模范妻夫。

角色:

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

《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第一章 骑虎免费阅读

女皇既入了座,山呼万岁声毕,融献便寻了由头从宴上下来,在小亭子处等候思谯把即将要被自己辜负的倒霉好友带来。

其实她心里也很是愧疚,只是她们是朋友嘛,说不上欠不欠,有难了总是要相互帮忙的。何况季蕴徵从前总是那样帮自己的忙。

储君殿下噘着嘴给自己安慰妥了,施施然喝起茶来。

远远绕路赶来的蕴徵远远一望,见融献一副潇洒做派,再一回想数年交情,不由得脚底生刺顿在原地。融献这样子,看来准没好事找她。

想罢翻了个白眼,也惹不起这祖宗,向亭中走去:“来了。”

融献晃晃瓷白的盏子,笑得那叫一个慈眉善目:“新杯子新茶,初春好景,招待你。”

招待她?融献没病吧?

“别,殿下向来可没那么好的情致,有事你直说罢了。”蕴徵并不受这份贿赂。

其实中京多少年风言风语,季蕴徵并不是没听过,说她攀附权贵,辱没世家清流……

跟她不对付的贵女,私下叫她狗腿,如自诩清流的文家长女平澄。不过她跟文家的两个女姑娘向来不对付,说得再难听也只当耳边风罢了。

她确实从小常常给融献收拾烂摊子。虽然融献于政治上的才华还是有的,但心思不细,一副粗心肠,脑子又直,常出差错。若不是皇长女融暄同已经被处死的太尉袁挽结党不成,还顶撞女皇被幽禁,女皇又恰巧只有二女,储君也轮不到融献这个十七岁的二殿下。

二殿下不仅行二,脑子也二,总的来说不是治国的材料。

所以虽然蕴徵行二,但从小就不喜欢人叫她二姑娘,听起来就二,不太聪明。

至于总是给融献善后这事,其实也是因为季蕴徵从小合得来的朋友就不多,至今除了融献也没有什么能说得上话的朋友。蕴徵看起来开朗随和,其实骨子里也遗传了点母亲的沉闷,只是没季清丛表现的那么明显,不太容易同别人交心,也是从小融献太过没心没肺她才也放开来,于是成了今日的关系。所以所谓狗腿,只是她增进友谊的一种方式罢了。

不过和皇女做朋友,确实很惹眼。季清丛也知道管不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蕴徵随心所欲起来。

……

“你知不知,母亲今日召了衍国质子来中京?”

蕴徵有些意外,啜了口茶道:“我知,是那个长居燕平的,况钰?”

融献点点头,“母亲要把他指给我,我看没什么商量的了。”

“怎么,殿下不愿意啊?”季蕴徵偏头看她。融献的苦恼确实已经挂在脸上了。“那,您想让我帮什么?”她掂量着问。

融献虽平时不着调了点,但好歹是皇女,在这种问题上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太大的幺蛾子。 再说了,她还能让自己连夜找杀手干掉况钰不成。

想到这里,她又安心地就着茶杯又喝了一口。

融献也掂量了一番,开口:“这事简单,母亲向来在世家贵女里最喜欢你,你从小伴读是她看着长大的,肯定是要什么给什么的。”顿了一顿,又说:“正好入秋你也要入职了,正好到了适婚年龄……”

季蕴徵听见这话,一口茶哽在喉头:“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我帮不了殿下,这可是欺君之罪!”

她心想你还不如直接跟我说让我找人把这世子杀了算了。

“诶呀!没让你娶了他!你就说你看上他了想个办法独处一下,他不就嫁不了我了嘛!”融献急着分辨。

是呀,是嫁不了你了,得砸在我手上了!

看着融献认真的表情,季蕴徵突然一阵后怕。陛下真的要让她继承皇位吗?大洵在融献手里能存续到融献寿终正寝吗?

她气得语塞,放下杯子拂袖便走,“殿下慎言,联姻大事岂可儿戏?臣今日就当没听过,殿下还是另选他法吧。”

融献怅惘地看着季蕴徵带着气走了,又为自己的大计划发起愁来。心里掂量来掂量去,也没想出别的办法。

思谯在一旁看着,还是没忍住出了声。

“殿下,适才……”

她低声附在主子耳侧。

……

凭澜池宴阁——

季清丛向来是无心歌舞,心思也不在宴上,走神间远远看见妹妹神色不虞,一路带气走到自己身边坐下。其实想都不用想,定然是新封的储君找事,便询问:“皇家宴会,你这么一副尊容坐在这,是来审讯的?”

季蕴徵闻及此话,忙抬头瞄一眼东位,见女皇仍与他人问话,放心下来,稍稍调整神色,附在季清丛耳边开口:“我刚让储君叫去了,你猜她让我做什么?”

季清丛侧目,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季蕴徵将刚刚的情况三两句说完,再看向长姐,不出所料是讶然。

“殿下怎能这样胡闹!”季清丛一惊。虽说平时融献就没个正经,倒也没胡闹到这个程度,今天这点子也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

“所以我赶紧回来了,她不想娶我更不想娶。”季蕴徵若不是顾忌着季家这点门脸,一个白眼能翻到天上去。

季清丛思量片刻,轻叹一声,宽慰她道:“你大可放心,你与魏家的姻缘是母亲在时亲自定下的,若殿下真在陛下面前说这事,你姐我会帮你的。”

蓝裙的少女“唔”一声权当答应,恹恹地支颐听歌舞。

台上的舞伎正舞的是一曲叹遥春,大意是相思的男子牵挂远行的妻子,缠绵之中又中当下的轻快春景,宴上一片君臣相乐。

女皇正襟危坐,平眉阔眼,不怒自威。头戴攒凤衔珠的冠子,明黄的衣。身边的随从得她眼神示意,叫停歌舞。

“各位。”女皇声音将出,众臣子及家眷便起身拱手。“今日朕在此设宴,不仅为了与大家共享春日,还有一事要宣布。”

随从一躬身,转而步至庭中,高声道:“宣衍国质子况钰——”

蕴徵转过头,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宴阁的大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先进来的是引路的侍子,随即一个长衣佩玉的人从从容容走进来。

直至他朗声叩过女皇,蕴徵才勉强看清他的面容。

衣色如皦,身姿如松。就像是换了个人。

这世间事,左不过一个巧字。

女皇满意地看着阶下立着的质子,“这是衍国的质子况钰,朕今日见过,深得朕心。”女皇停了一会,复又道:“诸卿也知晓,朕与皇夫仅有二女,融献这个丫头已做了储君,却迟迟没个管束内围的人。而今朕将况钰召来,是觉得他人品贵重,德行规范,堪配为太女正君,诸卿意下如何?”

为母的为女儿指个正夫,原就没旁人置喙的余地。何况天家姻缘,全凭女皇一句话,就是不相匹配,又有谁敢说个不字?朝堂之人摸爬滚打,辗转官场宦海数年,更是深谙此道。

“陛下圣明。”重臣称是。

蕴徵坐在席间,也打着自己的算盘。她自觉很理解女皇的做法。既然女儿不争气,又无别的人能继承江山,还不如先给她相个厉害正君,再徐徐图之将衍国收入囊中,这样好歹少了北面的威胁,就算百年身死,她也能放心些。

世间无论帝皇还是平民,作为母亲,为孩子打算的心都是有的。

她垂下眼,默默地饮酒。

蕴徵的想法其实不错,女皇的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数十年来,虽有心一举攻下衍国,占领沅昧河以北来养马,却苦在武将甚少,国朝重武,这本就是女皇融琬继位以来的心头大患。尽管加重了武科地位,可用之人也仅有魏家而已。魏持抒已掌燕平兵权,再派兵给她显然不妥,在军中威望太高会威胁皇权,左右想来都是赔本买卖。且为了制衡,魏、季、文三家都不可太过器重,尽管魏持抒确实是将帅之才,如今也只能让她镇守北关,做一支并不锋利却能威慑西北的箭。季家向来只谙朝中事,今年次女蕴徵又在文科登了探花,女皇已属意她入仕户府,正好清查一些陈年旧账,也能挣些军饷以备不时之需。文家在谏台向来风生水起,文泉因也是融琬做太女时的伴读,只是她的两个女儿都不堪为用。

今年的榜首,还是寒门出身的唐濡。

大洵虽重世家,但也看重才华。世家子能入仕的都是极为出挑的,又有像封娉唐濡之类真正的“清流”,其实政权也算稳固。融琬显然不以此满足,她的野心是向北征服衍国,向西南让召蛮也对大洵称臣。

只是眼下还欠缺实力,所以况钰是个极好的榫头。融琬了解衍国,虽是男子当政,也重骨肉亲情。况钰是嫡子,不可能任由她拿捏。但眼下衍国弱势,人丁不足,不会主动发动战争,将况钰嫁给融献,是个和缓的好办法,就算融献无心于他,以后再娶也未尝不可。反正北方,她是一定要捏在手里的。

思及此,不免心潮涌动,融琬更是满意:“那朕今日便做主——”

“母亲且慢!”一身茈藐螭纹华服的事主姗姗来迟,见了面就跪下告罪:“启禀女皇,儿臣深知您美意,且世子如琢如磨之璧玉,儿臣不忍心夺人之爱,求母亲成全!”

蕴徵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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