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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腹黑魔尊求放过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尽染铅华

简介:“昨日,你为何失约?”
“我去了,只是你未曾见到。”他嘴角含笑,犹如雪峰上一束耀眼的光,令人眩晕。
“不想让我见,来了又有何义?我真傻,信了你的话。”她伸出皓腕,扶扶了秀发上那朵形如茉莉的白纸花,语调平缓,没有喜怒。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知晓你的苦衷,你我身份悬殊,云泥之别,我也想得明白,早断早好,这牵肠挂肚的,”说到这儿,泪儿止不住要掉,赶紧别过脸看向窗台茉莉,“情深,奈何缘浅!”

角色:易茉,周正

腹黑魔尊求放过

《腹黑魔尊求放过》第一章 救 父免费阅读

凡心医馆。

送走最后一名病患,易茉将茶桌上几盆茉莉搬回院子,井边舀水擦脸,说不清是第几次绞巾栉擦汗。

她戴上面纱,碎步踱回到前门,摇着扇,拉长了脖子朝东大门望去。

落日余晖,金黄石板道上仍没盼到佝偻半身的影子。

“晌午饭才扒了两口就叫人硬塞轿子里抬去了,怕是忙得连水也沾不上,这三伏天儿耗了大半日,人怎生受得住,按理说也该回了。”

正寻思要不要去寻,却听后院隔壁家做死人买卖的张大娘立墙角一阵喊:

“易姑娘,大事不好,我刚去给知府大院送纸钱,你阿爹被高知府护院扣下,说是治死了他家老太爷,要以命偿命呢!”

“我可是跑坏了一双鞋给你传信儿,你快去知府家救人,医馆我替你照看着!”

易茉惊得一个哆嗦,蒲扇往地上一扔,抬脚往东街跑,不忘回头说,“大娘,等事儿过去,我做两双时新软鞋……”

“先别提鞋,鞋坏了十双也耽误不起救人一刻,快把你爹捞出来,他救治过的人就像头发毛样数不清,菩萨保佑,化险为安。”

易茉心中有数,不治身亡不是没是遇过,但好歹都是寻常讲理人家,说清了病理下药单子前,后果心里明清儿。

人终有那一遭,到了岁数神仙都没法耐何况且是个凡人。阿爹至多诊费不要,从没在死人事上被为难。

这高知府家的老太爷,人老一身病,亏得阿爹医术好,能活过九十,换别人早就见阎王。

易茉记得半月前她陪阿爹去知府大院问诊,那时用老参吊回了命,阿爹亲口交待,多则半月少则三天,后事提前准备,高知府还感恩带德地说要喜丧办。

这倒好,人前脚蹬腿后脚却成杀人偿命,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了,还叫不叫人治病救人了。

易茉忍着泪花子跑到知府大院,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两个大白灯笼高挂府门上,看门家丁已换上了麻衣。

她刚报上名儿,两家丁早是得了吩咐般上前动手要拽人进门。

“放开,我不要进去,把我阿爹放出来。”

易茉察觉不对,这事怎么像是针对自己来的,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死活不肯进大门,活了十六载,虽谈不上大家闺秀好歹也小家碧玉,从没如此扯开嗓门儿说话:“你们心虚要动手,信不信我一头撞死在这大柱上!”

拉扯间,一声‘松手,退下。’两个家丁这才放手。易茉透过面纱看那人,一身孝衣,年纪六旬模样,胡须花白,神态倨傲。

“易姑娘,本人是府院管家,你家父在偏厅喝茶,等你多时了,请跟我来。”

“管家大人客气,今日小女子只为接回阿爹,并不是前来吊丧,还请行个方便放了我阿爹,别难为我一小女子。”易茉恢复平日里说话的口吻,一字一句甚是柔糯,脚步却一步未挪。

管家心中叫苦,看着已渐渐围拢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陆续前来吊丧的亲友显贵一脸异色,虽是芝麻大的小事,但老爷亲口交待,就是上了心。

、原本老爷只说用她老子把她骗进府,软硬兼施,以治死人为幌子,再出些钱财哄着打发她老子,人收进府中即可。可人家姑娘机警得很,连门儿都不肯进,这还怎去威逼利诱?

管家狠狠刮了眼面前这女人。

一袭嫩绿长裙,袖口绣着银丝茉莉,裙摆疏散地缀着柳叶儿,当是应了那身娉婷弱柳之姿。

纤纤素手如柔荑般放在身前,可见其心稳重。

三千青丝随意地盘了个髻儿,只斜斜地插了一根玉搔头,无再饰物繁缀,清雅脱俗。

最要紧的,隐匿纱裙中金莲只露脚尖绣着两朵水莲,活泛得红艳艳水嫩嫩香喷喷,委实下了番绣工,连自以为见多识广的自己也不得不夸上一句,美哉妙哉!

可为何要戴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定是长得要么极美亦或极丑。

易茉对他的打量视而不见,“府上再不放我阿爹,有些话小女子就顾不得高大人的脸面,当着各位乡亲近邻不得不讲了。”

管家哈哈发笑:“易医师留在府上是有道理的,易姑娘想必也自知,本人恳请姑娘进府一述,脸面我家老爷要,难道姑娘你就不想要,牵系不仅你阿爹行医之名,更有姑娘闺阁之誉,在下作为长辈好心提醒,凡事三思而后行。”

易茉冷冷一抿小嘴,转身对着驻足观望人群先屈了一膝,清清嗓子娓娓而道:

“小女子名易茉,阿爹名易天行,三年前我父女搬到冀州于西街开设医馆,阿爹悬世济壶,行医一世,救人无数,从未因药方差错治死人。今日,高老太爷九旬归西,高知府不知何故不肯扣压我阿爹,作为他唯一女儿,小女子不得不前来问寻究竟,管家大人,劳烦禀报高知府,还请他出面解惑,放还我阿爹。”

管家大袖一掷,冷哼道:“我家老夫人因老太爷过世悲切,引发身体不适,我家老爷才客留你阿爹瞧病,你不放心可以进去看看,要是想请我家老爷出来,呵,这,凭姑娘你,怕是抽不出那点空。”

吃瓜众人早已料到会如此,人家知府能说出来就出来,讪讪看着易茉。

“那请我爹出来见我一面,断了小女子想念便走。”易茉字字斟酌道。

“你,”管家脸色难堪但转而却笑,“你想见进去见便是了,又没人拦着。”

“倒是,之前你家护院对我动手逼迫,见了人便想往里送,是得了知府大人的吩咐吧,小女子未曾见大世面,如此热心的受了惊吓,还是在此与我阿爹相见为妥。”

人群里有几位亲眼见着,交头接耳,确实是那两个壮汉家丁拉扯人家姑娘进去,不是这管家喝止,场面闹起尴尬。

高知府素贪女色,小妾现已娶到八房,再多一房也寻常,定是那高知府看上人家姑娘,虽说面目不清,但看这身姿,这手足,准是个模样周正了得的。

在这丧期娶妾,怕落人口实,想遮掩把人弄进府,生米做熟饭,当人家姑娘是傻子吗?

管家听到众人议论,大为气愤,不知好歹丫头,敢太岁头上动土,看我不摘了你面纱!不是不想被人瞧见到吗,今儿非叫你后悔顶撞我家老爷。

“休得含沙射影,无事生非!来人,将易姑娘请进府里,见过她阿爹再遣送回家。”说好听要送人回家,什么时候送就没谱了,看热闹的谁关心这个呀,人只要进府该散就会散。管家甚为得意,俗话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

众家丁明白管家眼中的示意,两人上前扯住易茉胳膊,另一人动手去掀她面纱。

噌地,纱帽被高高抛出,吃瓜众人好奇心随之高涨,无数双眼,紧巴巴盯着掩盖多时的面孔——果真,绝、色、无、双!

还来不及叹喟,该死的纱帽又被人戴上,有如那珍玩,打开盒子闪了下眼,又赶紧地合上。这一看还不如不看,叫人意犹未尽。

众人不约而同恼恨那拾帽之人,懂不懂什么叫秀色可餐?懂不懂什么叫赏心悦目?

众人企盼,有好事之人掀开那顶纱帽,再睹芳容。

其实纱帽并非是人拾起,当它抛出那一刻,便飞向不远处骑在白色兔驹马上的公子,原本这公子与众人一样用心等待面纱里秘密,偏偏这该死的纱帽飞来,正好遮挡他视线。

于是乎,他气愤错失那一刻惊艳。

既然如此,众乐乐不如独乐乐,他飞身接过帽纱便飞向易茉。

易茉原想护住纱帽,突然一阵风刮来,身边拉扯的家丁全数倒地,她也在即将倾倒那刻被人双臂环抱,面纱重新失而复得。

她惊得想叫,却更叫她心惊不已的,抱自己的人是个男子,他抱住还不够,竟用两指轻轻挑开面纱,一双凄情深遂的眼向她看过来。

色胆包天!

易茉杏目圆瞪,本是恼的,可渐渐不由得,细细地盯着对方,内心自道:世间怎有如此的人儿,像月下盈盈池中那一泻华光,叫人生起,摘星夺月的痴心、妄念。

“姑娘,可是看够了?”他用不紧不慢声调,没一点疏离违和感问道。

潮热急急从脖子、耳尖蔓延开脸。易茉心慌地站稳身子,别过了脸,初次尝到羞怯滋味儿。

他松开了抱她的双臂,堪是落落大方地赏完一幅美人入怀图,瞬时又飞身回到马背上。

易茉再也不抬头看他,心口却跳个不停,只想立马奔回家,关上门捂被窝,再真真切切独个儿琢磨那番感觉。怎奈,阿爹还未被救出,她是走不得的。

正当进退维谷,那管家却是被狗拿耗子般一脸愠色,见对方七八人,个个锦衣玉琯,不似常人,不得不换上与人为善面孔,委声道:

“敢问诸位贵人,可是来吊念我家老太爷的宾客?”

骑在最前面,身着墨衣男子,傲慢答道:“天齐宗少主、逍遥谷谷主在此,还不快快请你家老爷出门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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